他们是同胞兄妹,也就是龙凤胎,当初在我肚子里可没少折腾我,后来出来之后更是时不时给我惹麻烦。瞧吧,那小子身上乌七八黑的,一看肯定就是又去哪里闯祸了。
这也是为何宗政旻轩老是缠着我要再生几个孩子完成他当年十个孩子的豪言壮志却被我断然拒绝了,两个已经够麻烦了,再多几个还要不要我活了?
我斜睨柳子戋一眼,见怪不怪了,他哪天不出去给我闯祸保准哪天就睡不着觉。
“说吧,今天又是为什么?”
小小的人儿一缩,惧怕的瞧着我,知道怕就好,我心说,知道怕以后才能收敛些。
一边的粉色影儿一溜烟窜到我跟前。
“妈妈,今日不怪哥哥,是沈家的那个臭小子拽我发髻,哥哥为了保护我才跟他打架的。”
这个是我的女儿,柳子染。
虽然是个女孩子,可是那性格与她哥哥比起来更像男孩子些,我都怀疑,他俩当初投胎是不是投错性别了。
我一手揽过一个,亲了亲脸蛋,看向子戋,语气柔和:“乖乖,保护妹妹是没错,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能用道理解决的事不要付诸武力,打架打不来本事,只有让人心服口服那才是英雄。”
子戋的性子内敛,平日里极为不爱说话,听我这样说,脸上显出少有的老成之色。
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儿子记住了。”
我点点头,一手拉着一个道:“走,妈妈带你去洗洗再换件干净的衣服。”
*****
晚间,我把日间的事情告诉宗政旻轩,不应该是柳毅尘,自从出了宫他便改名做柳毅尘。
他昨儿个刚从临镇回家,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不过瞧着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倦色,仍是明白,这样的生活对于他还是累了些。
他为我舍弃的那样多,我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宗政旻轩张开双臂将我搂在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的心仍是安定。
“你瞧我在那边见到谁了?”温柔的语气,微微带着些许的沙哑。
我微微偏头瞧着他,嘴角上扬:“谁呀?”声音如银铃般扩散开来。
五年的时间若是非要从我身上找出些变化,那就得说我的心境吧,清明如水是我一直追求的。
拢着我的手紧了紧,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在漆黑的夜里,有安定人心的作用。
“我瞧着怀远与安宁了。”说着,自己先笑了笑:“真没想到当年那小子竟然瞥下一切追着安宁跑了出来。”说着,似是感触感慨颇多,语气里便多了几分感慨的意味:“他们二人已经成亲,还开了家私塾,这也算是满足了怀远安贫乐道的愿望。”
我点点头,这样的结局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完美的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完全失去了当初替我嫁去沈家的暮词的消息。
安定下来之后我回蓝城去找过,可是听人说他们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晓。
但愿,她能一切都好。
“月儿,咱们再要几个孩子吧。子戋与子染两个人太孤单了。”身后的声音再度响起,宗政旻轩说着,在我耳边亲了亲。
我一怔,思绪立马调转过来。
想起生子染与子戋时的痛楚,到现在我仍是心有余悸,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在我们那个社会,每家只能生一个小孩,也没见谁闷死。”我强词夺理。
宗政旻轩哑然失笑,“你这是为自己怕痛找借口吧?”
该死的男人,总是这么口下不留情,我起身,佯装生气。
“好了好了。”男人再次揽过我,目光中带着些许祈求:“月儿--”他轻喃,“我想你了。”
我当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五年里,我们虽然同房,可是欢好的时间并不多,真的就像他说的,我怕怀孕,怕生孩子的疼,所以每次行房事之前都会准备一碗药--避孕的。
时间长了,就会觉得麻烦,所以每次他想要的时候,都被我左推右拒,有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急匆匆派人去熬药,可是药熬好了,兴致早没了。
今天晚上,他这样的要求,不知为何,看着他眼里的祈求,我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一想起生产的痛楚,我又得硬下心来。
“我让人去熬药--”说着,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呀--”人还未下床,便又被拉回来。
“月儿,不要药--”他窝在我颈间轻轻呵气。
身子一滞,却还是推了他一把。
“你不满足我的欲望,那我出去找人了。”被几次推开的男人有些赌气的坐在一边,扭头不看我。
“啊?”我一愣,随即一笑:“好啊,那你去找吧,爱找谁找谁去!”
男人咬牙切齿的瞧着我,目光如炬。
“言黎月你好样的”
瞧着他有气没出发的模样,忽然觉得很可爱。我一笑,俯身上前对着他的唇烙下一吻。
罢了罢了,生就生吧,早晚的事。
有意的挑逗撩拨着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他的眼睛一亮,小心谨慎的问:“可以吗?”
我低下头,脸一红,点点头。
一阵风吹过,吹起她的秀发衣袂,空气中和着花粉的香气,沁
人心脾有股微微的凉爽与甜腻,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周身都是她的气息。
吻铺天盖地袭来,帘子应声而落。
生活,如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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