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带来连连桃花运:桃花朵朵向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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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带来连连桃花运:桃花朵朵向蜜开-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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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椅子是红木的,似乎蒙了一层薄霜,坐上去有些凉,我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凉。
  “你在那儿扭什么?”邵秉函好像脑后长了眼睛,隐约像在笑,“想放屁去洗手间,别憋着!”
  “看来邵公子有憋屁的习惯。”我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祈祷,发生个故障吧,砸死那烧饼!
  几个人笑开了,“邵二,你这妹妹和以前的都不一样啊!”
  邵秉函还有脸笑得咧嘴,“那是,她的嘴有点豁。”
  此时,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
  我本能地抬起头,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震了一下。
  门是被服务生打开的,有个人站在走廊里,橘色的灯光照在他的碎发上,依稀温暖,幽蓝的火苗被拢在左手掌心,指缝间透出朦胧的光,仿佛夕阳将手指线条镶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泽。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不同流俗,只要一出场,万物都有压力。武侠小说是怎么叙述的?大侠,白衣翩翩,俊美非凡,还未靠近,周身便会笼罩一层看不见的气团。没有露面,他的魅力就能把人震得魂飞魄散。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点烟,并不冷淡,我像傻子一样腾地站了起来,紧张得就差给他鞠躬了。还未意识到自己的唐突,打牌的那帮家伙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尤其是邵秉函,一手使尽地拍着桌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啊哈哈,神之,你释放的冷气把人小丫头一瞬间冻结了啊!”
  真是太丢人了!我就像被烧红的烙铁一遍遍地烙,烙完左脸烙右脸,烙完右脸烙左脸,烙完上肢烙下肢,浑身都冒着热气。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头,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冲我笑了一下,露出雪白的牙齿。他缓步走到牌桌前,将刚点燃的烟在烟缸里漫不经心地掐灭。
  “邵二你和苏小姐先去,我一会儿来!”他声线醇厚,懒洋洋的语调不经意间就散发出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那我和妹妹先去玩了。”邵秉函起身。
  “你可得悠着点!”楚西承坏坏地笑。
  “别理他们,俩流氓!”邵秉函像老熟人似的把我的手一牵,拽着就往外走。
  你就不是流氓?见面就自来熟地牵人家的手!我没好气地想甩开他的手,可他却紧握着不放,还俯身将面颊凑近我。
  我承认我无比厌恶邵秉函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动脚的富家公子,但那桃花眼在我面颊不到一寸距离的地方一眨,真是如灼灼三千桃花盛开,我还是恍惚了一下,本能地退后一步。没想到鞋跟太高,重心不稳的我踉跄一下,啪的一声,八公分的鞋跟阵亡了。
  邵秉函很没风度地没有来扶,反而揶揄一笑,单手摸着我的下巴,“你这小脑被切除的丫头,还是适合穿拖鞋啊!”
  我红着脸,一拐一拐地往外走。
  他追了上来,胳膊一撑拦住我,“你用拖鞋砸我,我还等着你跟我说对不起呢!”
  “我宁和君子动手,不和傻子说话!”敢情他真是早就认出我了,却故意涮我玩!
  “那我是君子,还是……嗯?”邵秉函丝毫不为所动,还厚着脸皮没心没肺地笑。
  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啐道:“草莓烧饼,你要是记仇,有什么酷刑就通通使出来吧!别在这装腔作势!”
  “那咱先把吃饭的酷刑给上了!不然接下来的酷刑你挺不住!”他的唇角扯出暧昧的笑弧。

借个男友来摆摆(3)
本就掉了一只鞋跟,这丫还惨无人道地将步子迈得很大,根本就是拖着我走,我就像被人强行带入刑场的瘸子。坐下来的时候,满肚子的火气冲到眼睛上,马上就要喷出来了。
  邵秉函笑着对服务生说:“来两根胡萝卜!”
  服务生一愣,“牧先生已经点好餐了,没有点胡萝卜。”
  我气喘着笑了一下,“邵公子说来两根就来两根!”
  这次轮到邵秉函愣了两秒,桃花眸瞅着我,一脸研究阴谋的表情。此时牧神之走了过来,坐在邵秉函的身边,两人谈起我插不上嘴的话题。
  菜很快就上齐了,服务生真的拿来了两根胡萝卜,还装在精致的白瓷盘里。
  “邵公子,你看人家小白兔就爱吃胡萝卜,吃得多白。邵公子这肤色黑得和非洲鸡似的,赶紧美美容!”我手指拈起胡萝卜,递到邵秉函面前,笑得灿烂。
  我怎么不知道他要胡萝卜是想讽刺我眼睛被气红了像兔子,想损我?真当我这兔子是吃素的?
  邵秉函脸黑了一下,眼角的邪光一闪,笑嘻嘻地把另一根递给我,“是啊!你看你这小白兔,吃胡萝卜把眼睛都给吃红了,嘴也吃瓢了!”
  我握着玻璃杯的手紧紧地攥起来。在我一杯水泼在他脸上的前一秒,牧神之轻咳了一声,面色无波地说:“女施主慈悲为怀,应广结善缘,就不要和一只猴子计较了。”
  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真是没想到牧神之这种衣冠楚楚,浑身透着成熟稳重男性魅力的人,会说出如此喜感的话,尤其是他说笑话的时候,表情还很冷很静,实在有趣。
  看看表已经十四点三十分了,萧寒意的喜宴应该开始了。正当我犹豫该不该下去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接通就传来苏娜娜的大嗓门,“你是不是被帅哥拐跑了?怎么还不下来?我在四楼等得腿都直了!”
  “弯了那你不成虾米了!”我捂着听筒,避免噪声波及面太广,走到远处才回她,“你丫把我害惨了,这草莓烧饼和我上辈子就是仇家,一顿饭吃得火花带闪电。我演不下去了。”
  “演不下去就快把人带下来!”
  “哈?你确定那只嘴特贱的猴子下去不会拆台,把我砸死吗?况且我鞋跟掉了!”
  “你人就在楼上,还临阵脱逃?先领下来对付过去再说啊!鞋我再给你买一双,你快下来!”
  嗒的一声苏娜娜就把电话挂了,我杵在原地唇角不安地抽搐着。她说得有道理,但怎么开口?
  我回到座位上,开口求人之前,还是笑一笑比较好办事。笑是做出来了,可话却噎在嗓子眼里,怎么也说不出半个字。
  “想不到你这JP笑起来还挺狡猾的,两眼一眯,像只小狐狸。”邵秉函擦擦嘴,笑着说,“有求于我是不是?”
  我低着头用刀切着肉块,终于开口,“我实话招了吧,我不是苏娜娜,我是她同学,叫傅小蜜……”
  我一口气把自己的悲惨经历简单叙述了一遍,真诚地请求,“帮我一下吧,就在四楼,只需要演演戏就成。”
  邵秉函往椅子上一靠,微微扬起脸,漫不经心地说:“我这人吧,特唯利是图,干什么都喜欢赚点附加值!”
  我暗暗咬牙,沉下气说:“我这人吧,一没外表,二没内涵,三没钱,恐怕没有邵公子感兴趣的附加值!”
  “看来你不是一无是处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的脸皮真是可以抵挡枪林弹雨了,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出口还能笑!
  我就这么被拒绝了,捏着刀叉的指尖都开始泛白,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细嚼慢咽,被人损了怎么说也得吃回来吧! 。。

借个男友来摆摆(4)
“蜜兔子,你骂人的时候不是挺顺溜的吗?怎么现在和含了满嘴的狗粮似的?!”
  我握着刀叉的手攥得死死的,很努力才控制着不让刀子朝他咻地直飞过去。而此时一颗衰星以陨石落地般的速度朝我劈头盖脸砸下来。我居然在最丢人的时候,打了个嗝,还要命的响亮!
  忽的一下安静了下来,连掉根绣花针都能听到,牧神之和邵秉函的刀叉就像按了暂停键——定格了。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就算没有洞,我掘地三尺用手刨也得给刨出来!那要命的嗝清脆地嗝嗝嗝打个不停。我明明已经算准了时间,拦路堵截,想一个闭气压下来,可脸都憋红了,它就是不来,我刚呼出一口气,它就嗝地一声蹿出来了。
  妈妈咪呀,傅小蜜你不要再活下去了,真是太丢人了!
  “啊哈哈哈!”邵秉函放声大笑,手拍桌子的力度很大,满桌子的餐盘都被震得叮当响。
  “笑你——妈——嗝个头!”对落井下石的人渣,我绝不嘴软,反正不淑女了,我也不在乎了!
  “嗝嗝头?那是什么啊!小白兔嘴巴瓢就瓢了,再结巴你真没人要了!哈哈哈!”邵秉函笑得更得意了,对着服务生招手,“来桶冰块,给丫震下去!”
  “傅小姐,喝杯热茶!”牧神之温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将茶杯缓缓推到我手边,眼角有强忍的笑意。
  都不是好东西!
  “小白兔”通红的眼睛喷出熊熊的烈火,抄起茶杯,对准邵秉函的笑脸呼地泼过去,之后一蹦一跳,错,一瘸一拐扬长而去。
  “神之,你干吗给那蜜兔子热茶!”
  “我只是想看看一对儿兔子咬架,是不是更有趣!”
  我就像被强大的怨灵附身,电梯每下一层,我脸上的表情就狰狞一分,心坠入谷底,直到无处可坠,跌成一摊拼凑不起的碎片。
  四楼的电梯门打开了,缝隙越来越大,苏娜娜的脸出现了。她往我身后瞅了瞅,不解地问:“金龟呢?”
  “金龟——嗝——被我一杯茶水泼中俊颜,没脸见人了。”
  “哟,你这还嗝上了!”苏娜娜捞着我走到一旁,将盒子里的女鞋取出来,“快换上,已经晚了。”
  “万恶的金龟已经磨损了我的斗志。我不想进去了。”穿新鞋走旧路,我孤家寡人进去,也是被人笑话。
  “古有庶民敢把皇帝拉下马,这点小场面算得了什么?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是流氓你怕谁?”苏娜娜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恶狠狠地瞪她,“你这是给我打气,还是打击?”
  她手指在我眼皮上一撑,点头称赞,“嗯,对,就是这种惨无人道的凌烈眼神,保持保持,进去准射死一大片!”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跟苏娜娜并肩而入。一进去就看见立着的巨幅结婚照,喜气洋洋的红色相框里,萧寒意满意地搂着娇妻,小新娘的笑容娇艳欲滴似玫瑰!
  姹紫嫣红的娇艳是人家的幸福,玫瑰花的刺却是扎在我心头,血淋淋地替人家染着嫁衣。那新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友黎俏珊。
  “小蜜姐姐,我喜欢上一个男生,你文笔好,帮我写份情书吧!”
  “小蜜姐姐,谢谢你的情书喔,我终于向那个男生告白了,他没拒绝我耶。”
  “小蜜姐姐,他吻了我喔!”
  “小蜜姐姐,他今天在我那里过夜了!”
  ……
  我要抽死丫的!!!
  两头丧尽天良、披着人皮的禽兽!丫早就暗度陈仓,我还傻乎乎地蒙在鼓里,帮人追我自己的老公,给人做嫁衣,我傅小蜜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大傻瓜!我的脑袋轰的一声,脑壳似要龟裂,只能把拳头狠狠地攥在一起。 。。

借个男友来摆摆(5)
此时传来了旁人的闲话。
  “那不是傅小蜜吗?萧寒意的前妻,一个人也有脸来啊!”
  “估计是砸场子的,等会儿有好戏看了!”
  我就是来砸场子的!变成哥斯拉我也要一把火喷得这对贱人尸骨无存!
  “大侠,挺住!”苏娜娜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传来她温暖的体温。我现在才发现,爱情靠得住母猪会上树,真正铁打的还是革命友情。
  “没事!”我心里就像有只剥了皮的小鹿血淋淋地乱跳。
  挺胸抬头,昂首阔步,就算心里的血流干了,我也得站着死,不能让人看笑话。可我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一只被扒光了毛的鸡,还得站在案板上摆个飞天的姿势。
  远处萧寒意和新妻正笑着用勺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蛋糕,甜蜜地你侬我侬,我真想给他们一人一刀,看着他俩鲜血狂飙,五丈高啊五丈高!
  苏娜娜眼看我快站不稳了,拉着我就往一边的沙发走。宴会厅的地板是全玻璃的,我细细的高跟鞋就像踩在一块薄冰上,脚一迈出去就开始破碎,咔嚓的碎裂声不住地蔓延,一直到心里。
  苏娜娜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提醒我说:“我知道你现在特想冲过去把那狐狸精掐死,可你千万别做傻事!她那种女生,巴不得你打她,你一动手就给了她装可怜的机会,她一准儿演苦情戏博得同情。别说萧寒意,在场的所有人都会把矛头指向你,你一下子就被人从弃妇踩成泼妇了。”
  “我知道。”看着黎俏珊不时用骄傲的眼神向我示威,我回她一个微笑,对苏娜娜说,“我不会上当的!”
  一片掌声中,婚礼主持笑呵呵地说:“大家一起欣赏新娘新郎的恋爱史!”
  萧寒意拿着遥控器一指,大屏幕上显示着一张张他和黎俏珊甜蜜生活的照片,伴随着动人的情歌,人人都称赞他们是花前月下的一对璧人。
  望着他手里的遥控器,就感觉一只冰凉的手忽地掏进我的胸口,将那伤痕累累的心,生生扯下一层皮。
  此时黎俏珊翩翩地走了过来,笑意盈盈地拉着我的手,“小蜜姐姐,真高兴你能来!”
  “嗯!”我勉强笑了笑。
  苏娜娜将我的手从她手心拽出来,用丝帕擦了一遍又一遍,像是怕我被污染一样,我俩都不能张口骂人,会给人留把柄,她憋着一口气,眼珠子也红了。
  “小蜜姐姐,你都不祝福我们!哼。”黎俏珊摇着我的手娇嗔道。
  我差点呕出一口血,真是死不要脸啊!
  没一掌劈死你,我已经很慈悲为怀了,让我对狐狸精说出祝福的话,我做不到。
  “小蜜姐姐,你还在吃我的醋啊!你祝福我的话,将来你结婚我也会同样祝福你的。”黎俏珊将手指上的钻戒转了一圈,抿着小嘴儿笑,“不过小蜜姐姐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男朋友啊!”
  你的意思就是我是没人要的可怜虫了?我不吃醋,不代表姐姐我是吃素的!
  我腾地一下坐起来,看我不掐死丫的!手刚伸出去就被另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捉住,握在手心。他的手心微暖,就像冬天在阳光里晒过的被子。
  耳畔响起温和低醇的声音:“宝贝,我堵车来晚了!”
  我缓缓回头,迎上一个含笑的目光,牧神之?
  呃,旁边还站着草莓烧饼——邵秉函!
  邵秉函一见我,立刻抛来一个媚眼,桃花翩飞迷人眼,我脑袋轰的就像断了电,他俩来做什么?
  想起适才的场景,我预感准没好事,慌忙要把手从牧神之手里抽出来。
  他却五指收紧,顺势将我带进怀里,俯在我耳边,唇瓣翕动,声音小得只能我听见,“听话可以免死,不听话就等死。”

借个男友来摆摆(6)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何用意,但春风般的气息如蝶翼般扑打在我耳际,我想,我的脸一定红了,因为此刻他的侧颜就在我面颊一公分处,我再动一点点距离,就会贴上他的脸。
  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又有魅力的男人,精致的五官无懈可击,但最出众的就是那双眼睛,像黑钻一般,黑亮得让人眩晕。
  这种男人,不能用“帅哥”来形容,绝对是言情小说中的* “美男子”,真正是狭长的凤眸斜飞入鬓,眼波流转,*摄魄,眸光专注,*蚀骨。他一出现,我就感觉到暗香浮动。
  见我在美男子怀中娇羞无限,面颊泛起淡淡的薄红,黎俏珊的脸一下子就绿了,强装笑意,带着呛人的酸味说:“小蜜姐姐,这么快就有新男朋友了!”
  “你好!我叫牧神之!”牧神之温文尔雅地伸出手。
  三个倒吸凉气的声音同时响起。
  黎俏珊是被牧神之指上的那款让·史隆伯杰钻戒震慑住的,亮眼的圆形大钻被一圈小钻众星拱月围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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