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我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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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我不说-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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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起静静地面对着,你也会感到幸福。就像这一刻,你还是别人的太太,公司还有无数的烦事在等着我,但是我只要握住你的手,我就能感觉到希望。”
  舒樱的唇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
  晚餐吃得很愉快两人象很要好的朋友,又像相爱的情侣,头挨的很近,不时的耳语,不时相视,会意而笑。
  上餐后水果时,舒樱抬起头,“安尼,我想过两天去公司辞职。”
  “干吗?”詹安妮不解道,“回英国读书?”
  “我是因为怀孕才临时回国的,现在。。。。。。”舒樱甩甩头。
  “现在我没有理由在留下来,我这个秘书室忙没帮到,反倒麻烦一堆。我是学地球物理的,我要把后面的学业修完,然后我还会回上海,找一份真正适合自己的工作。”
  “不能等到明年秋天去吗?鲍西娅,这个时候,我想你留在我身边,还有巴萨尼奥那边,你准备怎么解决?”詹安妮是个行动派,一旦让他抓到机会,就紧追不舍。
  “安尼,我爱你,这是永远不变的。”
  “那你把我放在一个什么位置?”詹安妮急了,声音干干硬硬的。
  “安尼,我们暂时不谈这个话题,好吗?”
  “那你给我一个确切的期限。”
  “两年!”舒樱轻轻地说。
  詹安妮冷着脸,拉开椅子,一个人穿过餐桌往外走去。
  他表白得清清楚楚,她也没拒绝,为什么还要生出个两年的期限?这两年,他呆在英国,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他等得太久了,再也等不动,不想等了。他迫切地想爱她,占有的,唯一的,爱一个人。
  可是他又不能勉强她,他只能郁闷了。
  夜色苍茫,风猛雪急。
  詹安妮用手拂去额头上的雪花,默然地在餐馆外等车,掌心突然塞进一只冰凉的小手,他也没回头,只是紧紧的握着。
  “安尼,我。。。。。。明年秋天回伦敦。”舒樱用另一只手拢紧大衣,轻声说。
  他不作声,握住她手的掌心却微微有些颤抖。
  上了车,他没有绅士式的送她回公寓,而是要司机去SAN大楼。
  大楼前,他坚定地扶着她下了车,拉着她的手,上了电梯,电梯上的数字显示是顶楼的位置, 是他的公寓。
  以前在医院,在她的公寓,在办公室,两个人有无数次的同处一室,从来不觉得暧昧,自自然然的,哪怕他有时对她表白过,也没人会往某些方面想过。
  但今晚,不知为什么,舒樱有些紧张,以及莫名的害怕,她感觉好像今晚会发生点什么。
  她几次想从他的掌心里抽回手,都没成功。
  一进公寓,詹安妮就把室温调得很高,脱了大衣,给舒樱倒了杯热茶,摔在手中捂着。
  他的公寓装饰得很高雅,但显得有些凌乱。
  舒樱看到他的桌上堆满了卷宗和各种法律书籍,心不由地一软。
  “这些日子顾了公司,也没心思整理,房间里有绝密自理啊,又不能让别的人进来,只好任他乱着。。。。。。”詹安妮耸耸肩,突然走近了舒樱,轻轻地从身后抱住了她,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安尼,我。。。。。。我还想好该怎么对待你。。。。。。”
  舒樱说道。
  可这话在这个时候是多么的无力、低微呀,谁还有心听得见呢?
  詹安妮不在说话,他轻轻地爱抚着舒樱,脱去她的外衣、毛衣,隔着柔软的内衣,温柔地滑过她的肌肤。舒樱简直都要羞愧到发疯,她没想到她的身体,丝毫没有抗拒这种陌生的体温,反而如久旱的土地迎接着甘露的滋润,甚至连本能的排斥都没有发生就已经迅速地与这种爱抚融为一体,她一动不动地静寂中体味着。
  似乎她也等了他很久。
  灯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室内的温暖变得灼热起来。詹安妮抱起她,走进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
  灯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室内的温暖变得灼热起来。詹安妮抱起她,走进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
  当她的衣扣被缓缓解开,线条柔丽的双肩在夜色中显现在玉肤冰肌,珍珠光泽,粉紫色文胸托起的乳峰,陡峭而挺秀,詹安妮轻呼一声,忍不住将舒樱紧紧拥入怀中,以一个男人的冲动吻了上去。

  这吻令人眩晕,令人无力反抗,也无意反抗。詹安妮感触到舒樱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指下颤抖,血液像酒精一样,腾的一声被一根火焰点着了,他难以压制地压了上去。
  煞风景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黑夜中,象催魂似的。
  迷惑如潮水急退,舒樱抿紧唇,脸羞得通红,一动也不敢动弹。詹安妮不放弃地又吻了上去,假装没听到那铃声。
  “安尼。。。。。。会不会有急事?”舒樱很难为情地说,推推已经半裸着身子的詹安妮,肌肤像火一样的烫人。
  詹安妮火大地腾身跳起,冲到电话前。
  “詹总。。。。。。”楼下的办案用不太娴熟的英文结结巴巴说道,“对不起,有位姓宁的女士说。。。。。。有急事找你。。。。。。你不下来,她就不走。”
  “SHIT!”詹安妮甩掉话筒,手插着腰,脸色铁青得慑人。
  詹安尼都没勇气回头面对静静看着他的舒樱,现在才觉尝到了荒唐的后果,他怕舒樱误会他,怕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舒樱又退却,与他生分。他镇定了下情绪,决定不和舒樱说实话。
  “鲍西娅,我下去有点事,马上上来。”他走近窗,柔声说道。
  舒樱羞得大气都不敢出,用被子包住光光的身子,忙不迭地点头,庆幸他没开灯。
  詹安尼吻了吻她的脸颊,开始穿衣,一边穿一边在心中把宁曼曼咒了又咒,恨不得把这个不识趣的女人给捏碎了才解恨。
  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室内重归寂静,先前暧昧的气息也随着安静荡然无存。舒樱拍拍额头,无力地笑笑。真是疯了,她竟然和詹安尼差点上了床,这可能是她长大以来,做的最出格的事了,虽然没成功。
  如果成功了呢?
  舒樱自我调侃地撇下嘴,也只好作罢。然后。。。。。。然后的事,然后再想呗。
  她当然不能真的乖乖躺在床上等詹安尼回来,有时候,暧昧的时间已过,头脑瞬地清明,也就不能继续将错就错了。
  头脑一清明,洪逸宇温雅的俊容浮上了心头。想到逸宇,就会想着两个月前突然离开的BABY,心一下沉甸甸的,眼眶微微发红,泪珠在眼中打转。拼命地眨了又眨,才把眼泪眨了回去。
  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不习惯当着人面流泪了。
  其实,不管多大的悲痛,对着别人流泪有用吗?只会博得些同情、怜悯,日日夜夜,分分秒秒,象火烤,象冰寒,还得自己咬着牙过。
  而别人的同情和怜悯,是最让她不能承受的。因为她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怜悯,她认为她比任何人都幸福。
  她拧开等,拭拭眼睛,慢慢地穿衣。洗脸时,看到穿衣镜里,看到自己挺精神的,满脸红晕,双眸如水,耳根一下子热了起来。
  她努力平静了下,翻出手机看时间,以为很晚了,其实也不过十点,这时候还很好打车,她想想还是回公寓!
  詹安尼下楼时,走廊的灯都开着,她熟门熟路地找到电梯。
  电梯缓缓下滑,不一会,就到了楼下。一出电梯门,她就听到一个女人愤怒的轻吼声。
  “什么?你说我恬不知耻地来找你。是为何你重归旧好?”宁曼曼最一抿,嘲讽地一笑,“我宁曼曼的做人字典里面没这个词。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找不着,两条腿的男人可多得是。隔夜的饭炒了再炒,放再多的作料,吃着也不新鲜。”
  “那你这么晚过来,就为了对我发表你的伟大宣言吗?”詹安尼脸一黑,生硬地问。
  宁曼曼借着大门口的灯光,从包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啪’地甩到詹安尼的掌中,“你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一位女朋友,给我的分手费。我是喜欢钱,可这来历不明,让人觉得耻辱的钱,我嫌恶心,麻烦你转交给她!是我不屑你,才踢开你的。”
  在詹安尼身上好处没得到,气却受了不少,宁曼曼这时候不争别的,争得就是一口气,就连说话,她也要占个上风。
  詹安尼瞟了眼手中的支票,一百万,还真是个大方的女朋友。他用膝盖想,也不知道会是谁能做出这样的事。
  真的要抓狂了。
  “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他淡淡地问。
  宁曼曼瞟了眼夜色中高耸的大楼,说实话,她这么晚过来,一是想来表现下自己的高风亮节,二来也是试探下詹安尼是否对她还怀有余温。
  这寒夜漫漫,有个人相拥,可是件美事,詹安尼又不是柳下惠。
  但看詹安尼一脸打发人的神态,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留下,咬了咬嘴唇,只好不情愿地哦了一声,翻番白眼,“管好你的女朋友,让她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不然,下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你请随便发挥!”詹安尼背过身,无意送客。
  宁曼曼讨了个没趣,慢吞吞地往车走去,到了车门前,气得踢了下车胎,不慎踢疼了脚,疼得她呲牙咧嘴。
  值班的保安瞧着她的样,站在远处直乐。
  詹安尼捏着支票,急匆匆地往电梯口走去,眼角的余光瞧着角落里站了个人影,他一挑眉,转过脸去,“鲍西娅!”他讶然惊呼。
  舒樱不自在地走到灯影下,笑容有些僵,“我。。。。。。不是故意站在这里的,我是想。。。。。。回公寓,看到你在外面,我就在这边等着。”
  詹安尼重重闭了下眼,极力平静地走过去揽住舒樱的肩,“时间又不早了,外面又冷,不要回去了,就在这边住一晚。”
  “不了,我想起明早还有事,我。。。。。。还是回去。”舒樱看着自己的脚尖,眼神躲躲闪闪。
  她这一走,误会更大了。詹安尼怎么也不能放她走的。
  “好,那你陪我上去拿下车钥匙,然后送你回去。这个时间,一个女子坐出租车是不安全的。”詹安尼拿出商场上的英明,迂回地说道。
  舒樱愣了愣,不好再坚持,返身和他进了电梯,两人又回到了暖如春天般的公寓。
  她立在门外,看到他没有那车钥匙,反而脱了外衣,愣住了。
  “鲍西娅!”詹安尼走过来,拿下她的包包,牵住她的手,坐到沙发上,两个人挨得很近很近,他把头搁在她的肩上,眼闭着,呼吸有点重,十指紧紧包住她的手掌。
  “你很为难吗?”良久,舒樱才开口。
  “为难什么?”詹安尼睁开眼,“我没有任何为难的,只是觉得心烦。所有的事都堆到了一起,你要是这时候再离开我,我真的要撑不下去了。”
  舒樱不接话,默默地咬着唇,她的个性和她的尊严让她问不出刚才宁曼曼口中所指的詹安尼德女朋友是谁?但宁曼曼好象已经是过去的故事了。
  她见过詹安尼和宁曼曼和餐馆如胶似漆的样,这才过去几个月呀,情意怎么突然就一下子冷去了呢?
  仿佛猜中了他的心思,詹安尼说道:“鲍西娅,我不是天生的坏胚,以前也曾专一地爱过一个女人,但是鬼使神差,我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我的女朋友嫁给了我最要好好的朋友。”
  “这是多久前的事儿?”
  “十年前吧!”
  “你对这事还念念不忘?”
  詹安尼摇头,很郑重地看着她“不,在他们结婚时,我就释然了,只是不太相信着世上还存在真正的爱情。直到我遇到你,你身上有许多地方都让我向往,让我不可自拔的渴望能拥有完完整整的你,这种感觉我对任何女人有没有过,包括我的前女朋友。其实。念念不忘的人反倒是她,她突然象转悠到到了一个死角里。”
  “哦!”
  “你见过她的?在徐家汇医院产检时,我们曾碰到过他们。”
  “你是说肖白的表妹?”舒樱轻呼一声。
  詹安尼轻轻点头。“上次在办公室向我兴师问罪的就是她老公。”
  “她很美。”
  “漂亮女人容易给人幻觉,其实漂亮不是幸福的源头,只有心灵契合才能令人愉悦。鲍西娅,你懂我的意思?不要和别人相比。你是唯一的!”
  舒樱没有躲开他灼热的眼神,他的话奇异地抚慰了她刚才突然上涌的郁结。
  “那她现在。。。。。。?”
  “她现在和她的先生在办离婚,她偏执地认为我这么多年没结婚是为了她,她觉得有义务要给我幸福,自以为是要插手我的生活,做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我已经对他,对肖白讲的很清楚了,我对他的爱在岁月的流逝中,早已没有一点痕迹的。”
  “真的一点留恋都没有嘛?男人对第一个爱着的女人总是特别的”
  “鲍西亚,如果你处在我的角度,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不留恋了。关于从前,我不想说太多。”他抓住她的手,搂在胸口,“这里,现在只属于你,我不会再荒唐的。”
  真是承诺,也是认真的表白。
  舒樱轻轻地叹气。“真希望她能及早醒悟。”
  “她是成人,做什么傻事,不是我的责任,我也无权干涉。鲍西娅,你不要受什么困扰。我知道你,”
  快,两人象很要好的朋友,又象相爱的情侣,头挨得很近,不时的耳语,不时相视,会意而笑。
  上餐后水果时,舒樱抬起头,“安尼,我想过两天去公司辞职。”
  “干嘛?”詹安尼不解道,“回英国读书?”
  “我是因为怀孕才了临时回国的,现在。。。。。。”舒樱滞了一下,甩甩头,“现在我没有理由再留下来, 我这个秘书室忙没帮到,反而麻烦一堆,我是学地球物理的,我要把后面的学业修完,然后我还会回到上海,找一份真正适合自己的工作。”
  “不能等到明年秋天去吗?鲍西亚,这个时候,我想留你在我身边,还有巴萨尼奥那边,你准备怎么解决?”詹安尼是个行动派,一旦让他抓到机会,就会紧追不舍。
  “安尼,我爱逸宇,这是永远不会变的。”
  “那你把我放在一个什么位置?”詹安尼急了,声音干干硬硬的。
  “安尼,我们暂时不谈这个话题,好吗?”
  “那你给我一个确切的期限。”

  “两年!”舒樱轻轻地说。
  詹安尼冷着脸,拉开椅子,一个人穿过餐桌往外走去。
  他表白得清清楚楚,她也没拒绝,为什么还要生出个两年的期限?这两年,她呆在美国,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她等得太久了。再也等不动,不想等了。她迫切地想爱她,占有的,唯一的,爱一个人。
  可是他又不能勉强她,他只能郁闷了。
  夜色茫茫,风猛雪急。
  詹安尼用手拂去额头的雪花,漠然地在餐馆外等车,掌心突然塞进一只冰凉的小手,他也没回头,只是紧紧的握着。
  “安尼,我。。。。。明年秋天回伦敦。”舒樱用另一只手拢紧大衣,情声说。
  他不做声,握住她的手的掌心却微微有些颤抖。
  上了车,他没有绅士式的送她回公寓。而是要司机先去ASN大楼。
  大楼前,他坚定的扶着她下车,拉着她的手,上了电梯。电梯上的数字显示是顶楼的位置,那是他的公寓。
  以前在医院,在她的公寓,在办公室,两个人有无数次的同处一室,从来不觉得暧昧,自自然然的,哪怕他有时对她表白过,也没人会往某些方面想过。
  但今晚,不知为什么,舒樱有些紧张,以及莫名的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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