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客又缓缓的伸出长刀,右臂一挥,长刀又斩了过来,郝静恩闪过,两人片刻间已经交手了好几招,郝静恩只同这蒙面客交手数招,心里暗暗吃惊,见这人每次出手不仅功力深厚,而且每次出招都料在自己之前,提前就已经预知到自己的攻守方位变化,刀势凌厉一招招的不断压迫向对手。他心想今天怎么一直遇到强敌,此人的武功比起萧健雄来,更是强悍。
蒙面客招招进先,已经占据上风。忽然见到郝静恩双掌一交错,身法已经改变,招数和掌势的威力强了不少,招招攻向自己的弱处,于是当下长刀一横,挡住对手的反击,原来,郝静恩见到对手武功太强,当下运起了九阴内力,掌法上施出了秋风剑法的招式。
秋风剑法是无虚子独创的精妙剑法招式,本来是剑法招数,郝静恩却在习练时候不习惯用刀剑,于是将秋风剑法中的招数融入到掌法之中,郝静恩此刻施出来,掌法中夹着剑法的套路,双掌运使出来如同利剑,掌风似剑,比起平常的剑法招数威力更是厉害数倍。
蒙面客虽然用的是长背大刀,但是身法变动却是轻灵之极,攻击时刀势凌厉无比,防守时更是精密严谨,郝静恩见到对手施出的刀法招数虽然古朴简单,但是在其中却深韵着招数的威力和精妙,自己虽然施出了秋风剑法中的招数,但是仍然奈何不得对手。两人便这般攻进守退,不知觉间,已经相互交手了数十招仍是不分胜负。
蒙面客越交手越是有些暗暗心惊,但觉的对方的内力在运使中不断的增强,不仅招数精妙无比,而且对手内力更是浑厚无比,似乎犹在自己之上。九阴正经中的内力就在于在运使之中不断施展出来,越到后来越是浑厚,有无穷无尽之势,这是其他武功都无法同其相提并论的。
蒙面客想不到对手年纪轻轻,不仅武功这般强,而且内力更是远超自己之上,再交手数招,郝静恩忽然掌势又变,九阴真气贯注于掌法招式中,掌风如同看不见的剑锋,霎那间大开大闾,威力惊人。蒙面客依靠自己的刀法精妙和对战经验仍是抵挡住了对手的进攻。
两人交手这么长时间,郝静恩见到自己完全运使出九阴内力,也无法击败对手,蒙面客却在防守住对方进攻后刀势一转,又反击过来,郝静恩不得不回身挡住,林中的日光渐渐加强,两个人在日光的照射之下,刀影掌影飞舞,不分胜负。郝静恩忽然此时掌法一变,右掌回掠,身形一动间运起九阴内力,施出九阴十二式中的“沧海覆水”一招,蒙面客没有料到他还有这般厉害的招数,眼看就要闪不过这一掌,哪知道他长刀一横,直接攻向郝静恩身前,郝静恩急忙身形又一转,另一掌施出了“水袖流云”顺势已将这威猛的一刀带了过去,蒙面客却同时右手伸掌化开了刚才郝静恩那一招的进攻,但是身形不免仍是一晃,手中的长刀脱手而飞,长刀顺势斩到旁边一颗大树上,只听得咯刺刺的一声响,大树树身已经被长刀斩断成两截,树身上半截拍的一声倒落在地面,尘土飞扬,看不清人影。
郝静恩见到蒙面客的这一刀之势竟然如此威猛,不仅心中也是一动。那蒙面客见到长刀脱手,嘿嘿的一声冷笑说道:“果然厉害,今天已经有领教,日后再分出胜负!”说完,抓起那柄长刀,身形一纵,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林中。
郝静恩仍是立在原地,此时林中仍然是明朗温暖,鸟语花香,却是想不到刚才已经在这里经历过一场生死对决的交手,虽然最后两人仍然没有分出胜负。他见这个蒙面客武功如此高强,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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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岁月久相隔 故人今相见
他不再多想,转身又向前行去,又走了一会便出了树林,他心中还记挂着帮文悔大师夺回那部藏在福建南少林的宝典秘籍,可是此刻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正自犹豫间,又想到自己见了二叔以后,二叔回家肯定会把自己的消息告诉给家人,父母必定很是记挂,心想这里已经距莆田不远,自己的家就近在眼前,自己这么多年来离开家在外从来没有回去过,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先回家去看看父母家人。于是便向路人打听了去莆田的道路方向,知道路程不是很远,他便独自一人步行上路去往莆田。
再说小南目送郝静恩远去后,自己停下来弹琴,在那里注视了良久看着人影早已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她又幽幽的弹起琴来,心中若有所思,正弹奏间,忽然听得脚步声响,她抬起头来,只见一人走到了木屋前面,那人身材高健,背后插着一柄长背大刀,正是那名蒙面客。
小南见到他走过来,忙站起身来说道:“师父,你回来了。”那蒙面客恩的一声轻轻点了点头,问道:“小南,那些刚才过来寻仇的人都已经走了吗。”小南恩的点点头,说道:“师父,你也知道他们过来了。”
蒙面客说道:“你将他们都打发走了吗?”小南听了,说:“我没有出手,刚才有一名青年公子在这里将他们都打发走了,所以我也没有出手。”蒙面客恩的一声,又缓缓的说道:“你虽然刚才没有出手,奇Qīsūu。сom书可是那枚暗器不是你发银针帮他击落的吗。”
小南听了,顿了一下,缓缓的说道:“原来师父在一旁都看见了。”蒙面客看着她,缓缓的问道:“你是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显露出你的武功吗?”小南听了,恩的一声点点头,说:“师父总是知道了解我的心意。”
蒙面客听了不语,忽然这时候,旁边一个人影一闪,只见一个黑衣人来到了他们两人面前,蒙面客看到那个黑衣人,问道:“那名少林寺的和尚,你跟的怎么样了?”那黑衣人说道:“刚才我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现在那个明朝官员已经将那名和尚带出了林中,然后我看到其他的人同这两个人会合以后然后离开了。”他说的正是萧健雄和慧静和尚,蒙面客听了恩的点点头,说道:“你接着去跟踪他们去吧,一定要弄清楚他们到底是去哪里,有其他的消息再回来告诉我。”那名黑衣人听了,说道:“是!”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蒙面客见到那名黑衣人走了以后,又转回头来,看着小南问道:“刚才那名年轻人是怎么到这里的?”小南说道:“他也是路过这里,我和他也只是初次相识。”蒙面客说道:“这个年轻人的武功倒是很高啊!”小南听了,问道:“师父也看到他刚才在这里和人交手的情况了吗?”
蒙面客嘿嘿的一笑,点点头:“所以,刚才我才在前面同他亲自交了一回手,想看看他的武功到底怎么样。”小南听了,看向师傅,问道:“师父,你跟他已经交过手了?”蒙面客点点头,说道:“不过可惜的是,就连我也不见得能轻易胜他,哼,没有想到在中土也能有武功达到他这般程度的年轻人,实在是少有。”
小南听了师父说的话,立在那里,又回过头来看着在草地上摆放着的古琴,不由又想起两人曾经在一起的情景,默默不语。
郝静恩独自上路,顺着大路一直向北而行,他虽然没有骑马,只身步行,但是步履轻快,路上行的也甚是快捷,在路上宿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之前,走到一个小镇,向人一打听,知道过了这里,前面就是莆田。当时莆田地处在福建省东南,频临沿海,北通向福建省首府福州,南通向漳州,交通便利,在当时也是一处重镇,热闹繁华。
他越离家近,心情越有些激动,十多年来从未与家人见面,不知现在都怎样了,他行了一段路,进了莆田城,进了城门,但见到城中楼阁矗立,城中街道笔直宽阔,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真是热闹繁华
他此刻亲身处在这里,如今自己重返回故地,只觉得这十多年近二十年的时光如同恍惚中而过,看着这城墙上的青砖和城头上的鼓楼,远处的树林绿草,仿佛都曾是自己年幼时曾经玩耍嬉戏过的地方,深藏在心中的儿时记忆重又被唤起,心中觉得感慨万分。
他记得自己家就在城里西南方向的位置,当下也不着急,此时已经日近中午,城中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便缓缓的行在街上,观看着街上情景。他走了一阵,忽然见到前面的街道边围着许多人,不是有人发出轰然叫好的声音,他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于是便走上前去看看究竟,走到人群中,只见在前面摆着一个擂台,擂台上正立着一个年青女子,大约有二十来岁,旁边有一个男子,两人正在上面比武交手,他看到擂台上竖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比武招亲”,在另一边立着一位老汉,在一旁观看比武。
郝静恩立在下面看着,但见到台上的这个女子身法灵动,动作轻捷,那名和他对敌的男子虽然施出数招,但都被这女子闪过,忽然,那女子右腿一伸,顺势一脚已经踢中了那名汉子的身体后边,那汉子哎呦的一声站立不稳,从擂台上已经摔了下来,台下的围观众人见到那年轻女子获胜,都不由自主的又都鼓掌叫好。那摔下台的汉子见自己被打了下来,脸上有些羞愧,连忙低着头从人群中钻着走了出去,旁边众人看着他又都开始大笑起来。
这时,那名在台上的老汉走了上前,用手扶住自己的胸口又咳嗽了两声,接着问道:“台下还有谁愿意上来同我小女交手,上台挑战者先交一两银子的押金,如果输了这押金就不再奉还,如果能打赢我小女的话,那么小女就愿意嫁给获胜之人。”台下的众人刚才见到那台上女子已经打败了好几个前来挑战的人,一时倒没有人敢再上来挑战。
郝静恩在台下细看着这位老汉,感到有些面熟,似乎依稀有些相识,但一时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时,他又看向那个立在台上的年轻女子,见她长的秀气灵丽,面容娟秀,只是觉得眼熟。这时候,那老汉又对台下的人问道:“还有哪位愿意上来挑战?”他边说着边不停的咳嗽着,似乎身体虚弱有些疾病,郝静恩在台下人众中注视着这位老汉,忽然心中一动,已经认出了这位老汉是谁,他便是当年曾经在远华山下收留师父和自己居住的杨福全,他又向那年青女子看去,那女子不是小玉却是谁,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见,她如今早已成长为一个婷婷秀丽的大姑娘。
郝静恩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又仔细看向台上的杨福全,十多年不见,岁月早已在他的脸上刻满了沧桑,早已不是当年三十多岁正直壮年的杨福全,郝静恩看着他现在病弱咳嗽的样子,又看到杨小玉如今的模样,心中不由想起当年自己随同师父初上山时的情景,岁月相隔,人却已经变了很多,心中一阵感叹。
他正要准备上前,这时,忽然只见人影一闪,只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我来试试。”杨福全和杨小玉只见台下一人跃上台来,这名男子看上去有二十多岁,身穿一身锦衣,腰中扎着一条金黄色的腰带,面目生的俊美之极,立在台上更是显得气度翩翩,丰神如玉。
只听那锦衣公子说道:“我来试试这位姑娘的身手。”杨小玉同那名锦衣公子的目光相接,忽然脸上一阵晕红,不由自主的忙将目光转到一边,那锦衣公子却是脸带微笑,立在那里。杨福全看着这人的身着装束,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子弟,问道:“这位公子,你也要上来比武打擂台吗?”
那锦衣公子听了笑道:“我上来不打擂台却又上来干什么?”杨福全听了,说道:“那好,即然这样,那就请公子先交一两银子的押金。”
那锦衣公子说道:“我只不过是上来想同这位姑娘比试一下身手。”杨福全咳嗽了一下,说道:“我们是在这里比武招亲的,既然公子不肯依照我们的规矩,那就请公子下去吧。”锦衣公子听了,嘿嘿一笑:“你摆了擂台却不让人家上来同你比武,那你们在这里摆这个擂台干嘛?”
杨福全说道:“你不交押金,我们就不能同你比武,这是规矩,这位公子,就请你下台去吧。”那锦衣公子轻轻一笑:“原来你是想要银子,给你就是。”说完,向杨福全随手丢出一锭银子,杨福全说道:“公子,这银子多了,押金给一两银子。”锦衣公子手一摆说道:“没关系,我身上没有零的银子,不用找了。”杨福全听了,也不好再说什么,立在了一旁。于是那锦衣公子伸手先行了一礼,对杨小玉笑道:“这位姑娘,那这就开始吧。”
杨小玉听了,看了他一眼,两人眼睛又一对视,杨小玉不由脸上又是微微一红,众人见到她刚才立在台上还落落大方,现在却立在那里犹犹豫豫不定的,不由都感到有些奇怪。锦衣公子笑道:“姑娘不肯先出手,那在下可也不敢先出手。”杨小玉犹豫了一下,又看着那锦衣公子立在面前,神采飞扬一般,同先前和她比武过招的人却截然不同,她顿了一下,于是先出招,那锦衣公子便接招,两人在台上交起手来。
郝静恩在下面看着两人的招式,依稀看出杨小玉所用的武功招式正是当年自己师父所教的,想起当年自己身体病弱只能在一旁看着师父教她练武,而如今他仍是立在这里看着,却已经有些物是人非,不仅心中又是一阵感慨。此时,杨小玉同那锦衣公子已经在台上交了十多招,郝静恩见到杨小玉虽然所用的招式精妙,可是招数有限,而且用起来有些呆板。相比较之下,那名锦衣公子却不同了,身法和招数变化远比她灵活的多,两人的武功高下他一眼立判。
果然,又数招一过,杨小玉便显出不足的地方,那锦衣公子似乎并未施出全力,只是同她缠斗下去,忽然只见那锦衣公子嘻嘻的一笑,右掌一下击到了杨小玉的身侧,杨小玉连忙侧身闪避,却不留意觉得头上一动,只见那锦衣公子已经左手伸出将她头上带着的一朵珠花给摘了下来,这两招倒是快的厉害,杨小玉不曾防备到,却听那锦衣公子一笑罢,已经将珠花拿到自己手中。杨小玉见状,连忙向后退出两步,看着对方,脸上一阵红。
锦衣公子哈哈的一笑:“姑娘,你头上带的珠花现在被我摘了下来,怎么样,胜负已经分出了吧?”说完,脸上有些得意洋洋。杨小玉立在那里,凝目注视了他一会,缓缓的说:“不错,是我输了。”锦衣公子听了,又是一笑,伸出双手答谢台下众人的称赞声,脸上更是喜气洋洋,颇为自得。
忽然,这时,台下有人叫道:“表哥!”语声清脆悦耳,锦衣公子听了,只见下面一个紫衫公子模样的人正目视着他,似乎脸上有些薄怒,心中不由一动,知道自己刚才在台上太过显眼了,冲那人不好意思的一笑,便准备转身下台而去。忽然这时,他身后被人拉住,不禁回头一看,见拉住他的正是杨福全。
锦衣公子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情?”杨福全对他说道:“这位公子,你还不能先这么走。”锦衣公子听了有些奇怪,问他:“你还待怎样?”杨福全说道:“你比武胜了,那么这银子就须得还给你。”锦衣公子听了,轻轻一笑:“我道是什么事情,这银子我要不要无所谓,给你们便是。”正待要再下去,杨福全仍是拉着他不放,锦衣公子见他还拉住自己,不由有些生气,问道:“你还想干什么?”
杨福全说道:“这位公子,你该当知道我们比武的规矩,既然你刚才已经赢了小女,那就应该留下来和我们好好谈谈。”锦衣公子问道:“我和你们谈什么?”杨福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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