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长,取而代之。
“嘿!”两人站定,那百夫长站在原地勾了勾手,示意姜兴本来攻,一派高手的作态。姜兴本当仁不让,嗤笑一声双手紧握成拳,一个箭步便冲了上来。
“看你给我猖狂!”姜兴本速度飞快,一个箭步便冲到了百夫长身前,一拳便击在他的肚子上。直把那百夫长疼得龇牙咧嘴。姜兴本三两下,便将百夫长放倒在地,台下众人纷纷叫好。
鞠义看了心中暗赞:“此人武艺不错,可堪为将,还真是捡到宝了!”
“不错,你先站在一旁,待会我在重新任命你的职务!”鞠义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姜兴本听了心中一喜拱手道:“多谢将军,只不过我那一队还有几个兄弟,武艺高强,我只是最弱的一个!他们将军如何任命?”
鞠义在冀州乃是上将,但在幽州实际上只是一个校尉,叫他将军那是抬举他了。被姜兴本叫做将军,鞠义心中颇为受用,又听了姜兴本说还有几个兄弟武艺高强,心中更是兴奋。
鞠义喜形不显于色,故意板着脸道:“若是真有本事,挑战便成,我还能亏待不成?一个一个来,你先退下去!”
“是,将军!”姜兴本连忙站到鞠义身后,却给些薛仁贵几个打眼色,让他们挑战百夫长。
薛仁贵几人对视一眼,见鞠义唯才是举,都很是高兴,都打算跃跃欲试,也去挑战百夫长。
只不过姜兴本这一队已经被姜兴本挑战过一次,暂时便轮到别的队伍了。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很多,逐渐有人上台要挑战百夫长。
军营中,热闹非凡,一个下午,足足数十人挑战,三十个百夫长,除了姜兴本挑战成功之外,还有六人挑战成功,都被鞠义留在台上。
“你不是说,还有几个兄弟吗?把他们喊上来我瞧瞧!”待其他队伍无人挑战之后,看着台上挑战成功的七人,鞠义心情大好,却是想起先前姜兴本所说,向姜兴本问道。
姜兴本连忙向着台下的薛仁贵四人招手,薛仁贵等四人上得台来,向着鞠义拱手道:“见过将军,见过校尉!”
鞠义前面听道将军的称唿,颇为受用,但其中夹杂着一个校尉,鞠义眉头一皱,看着那始作俑者薛仁贵,却是记在心中,沉声道:“你们几个,也要挑战?”
“是,校尉!”四人齐声道。
四人却是见薛仁贵喊鞠义校尉,都跟着薛仁贵一起这么称唿了。薛仁贵本就是老实人,虽然有才华,却不善于阿谀奉承,官场黑暗的这些门道。在他看来,鞠义乃是校尉,他便称作校尉,却不像别人那样喊他将军。
鞠义:“……”鞠义狠狠看了一眼一万薛仁贵,这薛仁贵戳中他的痛脚,鞠义心中决心要给薛仁贵吃吃苦头了。
“你们几个,试试他们如何!”鞠义指出身后的几个心腹,这几人武艺比之百夫长强了一筹,让他们来斗薛仁贵等人,鞠义此举,却是想为难薛仁贵一行,故意刁难。(未完待续。。)
第293章被贬成火夫了
鞠义是个眦睚必报的人,他是个十足的小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而薛仁贵称唿他为校尉,却是犯了鞠义的眉头,戳中了鞠义的痛脚。
本来鞠义投奔幽州就有诺大的期望,但期望越大,失望便越大。鞠义被任命为校尉,被潘凤等人压在头上,幽州实则是听命于天子,鞠义想利用刘虞的仁德,就很难有出头之日了。
但除了幽州刘虞,鞠义没有地方可以去了,鞠义只有认命,被潘凤,乐进,狄青等人压在头上,在无出头之日。
薛仁贵喊鞠义一声校尉,实则是吧鞠义从将军的梦境中喊醒了。
鞠义让麾下的几个武艺高强的心腹出来,对决薛仁贵几人,却是要存心刁难薛仁贵等人。
鞠义身后十余人对视一眼,便明白了鞠义的心思,走出四个人来,这四人,乃是十人中武艺最高的人。这四人出来,便是要教训薛仁贵四人。
见四人出来,鞠义点了点头对着薛仁贵几人道:“你们四个便跟他们练练!”
薛先图眼睛一转,见这四人不是百夫长,便拱手道:“校尉,你说只要我们打败了他们,便另有重用?”
鞠义脸色一沉,先前确实说过这句话,可现在鞠义是想教训薛仁贵等人。但又担心薛仁贵把他们击败,遂摆了摆手道:“能击败他们再说吧!”
鞠义说的话含煳不清,周青等人只以为是鞠义不相信他们的本事。打定心意要露一手,好好表现。
姜兴霸率先出列,手持一杆点钢枪道:“你们谁来?”
“我来!”四人中,一人大叫一声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杆长枪,枪花一抖,便冲向姜兴霸。
两杆枪各自都抖出数朵枪花,姜兴霸率先攻出,一招横扫千军向对手横扫而去。对面那人长枪竖提,叮的之下,两杆枪相交。
先登营高手脸色一变,只以为姜兴霸是普通货色,却不想对手力气如此巨大,一枪下来,便知道自己绝不是姜兴霸的对手。
枪来枪往,两人斗了十余回合,姜兴霸便万全占据上风,在斗了七八回合,姜兴霸大喝一声,一枪磕飞对手的长枪,点钢枪在他身上一拍,便将他击倒在地。
“好!”薛仁贵姜兴本等人看了纷纷叫好。鞠义仰仗的军中高手,在姜兴霸手中,走不过二十回合,这说明姜兴霸武艺远胜这些人。有此武艺,定然会受到重用。
鞠义是又气有喜,气的是自己手下的高手居然打不过一个新兵,喜得是自己手下有这等武艺高强的人。只是这些人称唿自己为校尉,鞠义便知道,这几人恐怕并不好那么容易掌控。想要用作心腹不可能,但这么害的人,却不重用,又该怎么办呢?
鞠义眼睛转动,盘算着如何处置薛仁贵等人。
而场上的战斗却还在继续,姜兴霸打败一人之后,便退到一边,场上,是薛先图与另一人相斗。相比姜兴本兄弟,薛先图武艺更甚一筹。而那几个先登营中的高手,虽然武艺出类拔萃,但其实却是不过75左右的武力,面对薛先图等人根本不够看。
“承让了!”不过十个回合,薛先图便将对手击倒在地,收枪而立,拱手道。
“大哥你上还是我上?”薛先图胜了之后,周青向薛仁贵问道。
“你先去吧!”
“在下周青请赐教!”周青点了头头,踏步而出,向着剩下的两人拱手赐教。
“我来会会你!”被新兵连败两场,两人面色无光,对视一眼,却是最强的一人跳了出来,从兵器架上取了一把长刀,也不搭话,便向着周青的脑袋噼去。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人却是看周青使一双鞭,打算用长刀,以长击短。周青不慌不忙,一刀袭来,周青冷笑一声,右手铁鞭一抬堪堪挡住长刀刀口。
铁鞭架着长刀刀口,周青身子一低,往旁边一侧,同时身子向前,左手铁鞭打向对手的胸口。周青还是留有余力,只是将对手打退,并没有受伤,只一招,周青便获胜了。
“承让了!”周青笑着拱手道。
“薛礼,还请赐教!”薛仁贵最后踏步而出,看向最后一人拱手道。
最后一人脸色难看,这薛仁贵看样子比周青等人还厉害,恐怕不是薛仁贵的对手。剩下一人只得看向鞠义。
“你们武艺不错,本将有些技痒,我来会会你!”鞠义脸色阴沉,这些新人连胜几场,还都是不服管教的人。若是在不立威,恐怕自己对这支军队的掌控力便大大降低了。
所以,鞠义决定,亲自出手,对付薛仁贵,并且鞠义看先前就是薛仁贵带头不喊自己校尉的,所以心存教训他的心思。二来,鞠义想施展自己的武艺,稳定军心,提高自己的声望。
薛仁贵却不知道鞠义的心思,只道鞠义是想试试自己的武艺,拱手道:“那还请校尉不吝赐教!”
薛仁贵提着方天画戟,鞠义眉头一皱道:“方天画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吕布所用方天画戟,当初在虎牢关风头可谓一时无二,天下能与他媲美的人不过五指之数,你会使方天画戟?”
薛仁贵微微沉默,旋即拱手道:“在下微末伎俩,故而请校尉大人赐教!”
“方天画戟乃是马战所用,便上马一战吧!”鞠义负手而立一副高手的做派。
两人下了点将台,鞠义则取了一把长枪,薛仁贵则跨上了白龙驹,两人上了战马,相对而立。
“还请赐教!”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率先冲出。
“嗯?”看着对面薛仁贵冲来,那股气势汹汹,鞠义才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股气势,比之颜良文丑更强,先前还以为这薛仁贵与周青等人差不多,鞠义自信二三十回合便能击败,想不到看走了眼,要被薛仁贵打脸了。
鞠义心下苦涩,但说不出来,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面对薛仁贵那股气势,鞠义哪里还升的起要教训薛仁贵的念头,只能期盼薛仁贵能有点眼力,别让自己丢了面子。
一戟袭来,踏马间,薛仁贵便冲到鞠义身前,鞠义见此颇为无奈。心道这薛仁贵不通人情世故不知手下留情。只能吸了口气,挺枪接招。
薛仁贵冲到鞠义身边,方天画戟挥动打向马上的鞠义,鞠义连忙挺枪去挡。挡的一声,鞠义脸色大变,手里的长枪险些脱手而飞。
鞠义不敢置信,这薛礼这么强,自己居然在他手上走不可一个回合。场上几千人看着,若是在斗下去,恐怕丢了面子。鞠义眼睛一转,拔马便走,战马迅速奔腾,鞠义却在极速间,用脚在马肚子上重重一踢。
马儿受惊在校场上狂奔起来,士兵们不明所以,只以为是鞠义的战马发狂。过了一会,鞠义才逐渐控制住战马,下得马来,鞠义心腹连忙走上前来问道:“将军没事吧?”
“真是晦气,这马儿发狂,突然不受控制了!你先下来吧,有空行比试。”鞠义叫骂一声,跟着心腹走上点将台,显然没有继续与薛仁贵比试的念头。薛仁贵却看的分明,摇了摇头下了战马,跟着鞠义上了点将台。
“校尉大人,我们兄弟几个都打败了他们,却给我们封个什么官?”见鞠义走上点将台,姜兴本大大咧咧问道。
“封官?”谁料那鞠义冷笑一声,看着薛仁贵等人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将还没治你们的罪!”
“军中令行禁止,我让他们做百夫长,便是百夫长,你们不服,有本事到时候上阵杀敌立功,自然有升官嘉爵的机会!仰仗自己武力高强,便可目中无人了么?若是你功夫比我高,岂不是本将的位置,便给你们做?”鞠义怒喝道。
“一帮新兵还敢造反不成,想要封官自己上阵杀敌博取功名!本将本该将尔等逐出军营,但念在你们有些勇武,每人领十军棍,都去伙头营房做事!”鞠义指着场上挑战成功的十几人道。
不止是薛仁贵五人,未免落人口实,鞠义索性让其他几个挑战成功的高手,也都被鞠义发配进了伙房。
“如此赏罚不公,我不服!”姜兴本大怒道。
“哼,赏罚不公,你们无功,反而故意挑起军中事端,乃是有过!我只是罚你们进伙房做事!若想当军官,日后上阵杀敌立功!”鞠义死死抓着这一点,硬是将几人本该得到的官位给抹除,将这十几人发配到了伙房。
“你……”姜兴本撸起袖子便要上前跟鞠义理论,却被薛仁贵一把抓住,薛仁贵摇了摇头道:“他说的在理,本就是我们不对,若想当上军官,日后上阵杀敌吧。
“只是进了伙房,哪里还有上阵杀敌的机会啊!”姜兴本看着鞠义等人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此时除了薛仁贵等五人之外,还有六个打败百夫长的人,他们受到薛仁贵等人的牵连,也被发配到了伙房。
几人围在一起,神色颇为无奈,周青愤愤道:“我看是鞠义打不过大哥你,他被你落了面子,故而想为难咱们!”
薛仁贵一听,想到之前鞠义故意让马匹受惊,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先前没有给他留面子,所以这鞠义故意刁难。薛仁贵聪明才智都在行军作战,治理地方这些上面,对这些方面还真不太了解,颇为自责道:“都是薛某不好,连累诸位!不过你们放心,伙房未必就不能立功了!薛某一定会带着几位建功立业的。”
姜兴霸等人都相信薛仁贵,但剩下六人却垂头丧气离开了,显然对自己的前途,感觉十分渺茫。薛仁贵叹了口气道:“你们先回伙房,我去找校尉有事!”(未完待续。。)
第294章应梦反臣
薛仁贵来找鞠义却是所谓何事?却是先前薛仁贵报名入伍之时,所说的乃是薛仁贵的名字。薛仁贵既然决定现在用薛礼的名字了,便所幸解释清楚,将报名入伍时记录的薛仁贵的名字请鞠义改了。
不一会,薛仁贵便追上鞠义,喊道:“校尉大人且住!”
鞠义脸色一青,这军营中,喊他校尉的人除了被他发配道伙房的几人。还能有谁?鞠义回头一看,正是薛仁贵,遂脸色一板道:“你来找本将何事?可是不服本将的处罚?”
鞠义自称本将,便是想点醒薛仁贵,谁知薛仁贵不为所动,解释道:“校尉大人的处罚,公正严明,属下心服口服!”
“哦,那你找本将何事?”
“校尉容禀,先前报名参军之时,声音嘈杂,记录身份的军官将小的名字籍贯写错了!”薛仁贵递上自己的身份木牌解释道:“属下姓薛名礼,乃是上党山野之人,而官爷将我的名字误听成了薛仁贵,河东绛县人士!”
鞠义接过木牌一看,上面正是薛仁贵的名字,点头道:“你叫薛礼,不叫薛仁贵?如此好办,你待会重新做块身份牌给他!”
鞠义将薛仁贵发配到了伙房,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因此并未太过为难薛仁贵。见手里的身份牌是错误的没有用,鞠义刚准备折了,一边跑过来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向着鞠义禀报道:“将军,州牧大人请你前去议事!”
“我这就过去!”鞠义翻手收了木牌,连忙赶往州牧府。鞠义在这群新兵的面前敢装腔作势,可如今却不敢在刘虞这里摆谱了。
却说几日之前,刘辩得知薛仁贵去了便派遣锦衣卫往幽州送信,让刘虞找到应梦贤臣薛仁贵。
对于应梦贤臣这件事,刘虞哪里敢大意,刘辩信中所说,薛仁贵救了信使将会送信到幽州。并且会加入幽州军中,刘虞却不以为然,摇头笑道:“那薛礼并不是薛仁贵,更何况他是上党人士,并非山西之人,他一个投机取巧的小人,怎么会是应梦贤臣?”
尽管应梦贤臣,与薛仁贵化名的薛礼有些吻合之处,但刘虞却因为起初对于薛仁贵的反感,自动排除了薛仁贵是应梦贤臣的可能。
“这毕竟只是个梦境,就算真有应梦贤臣,陛下怎么就能肯定薛仁贵就是那送信之人呢?我且看军中有没有这薛仁贵!”刘虞思忖着,便召来乐进鞠义等人。
“末将见过大人!”不一会,乐进,鞠义二人来到府衙中,见过刘虞。
因为潘凤狄青二人尚在前线,而涿县只有乐进,鞠义手下有兵马。二人来到殿中,乐进道:“不知大人召见,所谓何事?”
鞠义也站在一旁侧耳倾听,刘虞抚须道:“陛下传信给我,说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将挽救他于危难,乃是天赐的应梦贤臣,陛下说这应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