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嗵”罗依被桥头的一个什么地形绊倒在地,罗依仔细一看,原来是这里躺着TNT高效炸药,是敌人为了防止解放军乘胜追击在迫不得于的情况下炸毁桥梁用于阻击解放军进攻的。79年的2月17日到19日,解放军在短短三天的时间打掉了越南三个省份,彻底粉碎了“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幌子,成为一个笑谈,很是让越南当局惧怕解放军的英勇。
罗依二话不说吧枪摔在肩后一手抱起一箱炸药就向桥那头飞奔过去。
来到桥中央的时候,阮其武发现了罗依,瞄准罗依后就扣动了冲锋枪的扳机,“哒哒哒”一串枪弹过来,罗依只觉得双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罗依挣扎着想爬过去,可是双腿就是不听使唤,脚被打断了。罗依静静的趴在桥上侧耳聆听着敌人的动静。
阮其武在扫射的火光中看到罗依那矫健的身影已经倒下,知道自己的子弹打中了罗依,观察了半天,罗依的身体一动不动。“他死了,上!”阮其武嚎叫着带头冲了上来,好找一些情报,几个敌人发现了普恩修的遗体,把普恩修托到公路边的水沟里面搜索着。
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罗依头对着祖国的方向在心里默默的说:“祖国,我没有给你脸上抹黑,我没有成为耻辱的俘虏,我没有让敌人得逞阴谋!妈妈、爸爸,我与你们永别了,请原谅我对你们不孝了,我爱你,祖国!我爱你,爸爸妈妈!”当敌人即将到达罗依身边的时候,罗依咬紧牙关把早已经挣扎着摞在一起的两箱TNT的拉簧管给拉了。
两股耀眼的蓝光在桥的中央燃烧着,照耀在罗依的那幼嫩坚强的脸庞上。罗依笑了,笑得是那样的坦然,笑的是那样的满足。
敌人被罗依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说时迟那时快,还没有等敌人反映过来,惊天动地的那声巨响闪耀着火光在桥上爆炸开来,泸江五号桥仿佛被斩断的毒蛇从中间断裂下来,沉重的砸进了湍急的泸江。
老练的越南特工阮其武与特工队伴随着罗依成为小分队的殉葬品被炸成了碎片飞了。赶来增援的敌人老远便听见了那沉闷的爆炸声,他们凄惨的哀鸣着:“五号大桥完了!”本来是阻止解放军的炸药没有想到变成了阻止自己的壮举。
爆炸的同时,周围的群山沉重的颤抖了一下,仿佛为罗依最后的悲壮而哭泣。田朝能带领的小分队除了管强强外全部为了祖国而牺牲了。疯狂追捕小分队的越南特工队也消失了。
半夜时分,遥远的天际传来阵阵的炸雷声,不久,便下去了淋漓大雨,好像为在异国他乡而英勇献身的英灵而哭泣,狄老四、普恩修、罗依、田朝能为了小分队的顺利完成任务,用自己的生命写下了那沉重的一笔。
晚上九点,一直隐蔽着的管强强把田朝能引开特工队的追捕的行动报告了杰,那时,田朝能他们已经与敌人激烈的交火了。杰得到消息后很为田朝能的勇敢而欣慰,又为他们担心,他们能够脱离险境吗?
管强强在茫茫的黑夜中向杰指定的位置摸去。
当杰的小分队听到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后,大家都哭了,大家知道,没有到了最危机的时刻,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他们这样做就是在与敌人同归于尽啊!小分队默默的取下军帽,久久的凝望着爆炸的那个方向,祭奠着他们的英勇。
杰知道他们永远不会回来了,他们的英灵已经乘着异国他乡的雨水回到了祖国,小分队把愤怒死死的压在心头,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们会把这些加倍偿还给你们,越南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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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大家心里都明白:田朝能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如果不是情况万分危急他们是不会孤注一掷的。杰擦干了眼泪,悲愤的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说:“同志们,我们必须坚强,必须完成任务,现在的暴雨很有利,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走!”
小分队默默的跟着杰从悬崖上溜了下来,在四号公路那个有些隐蔽的拐角处看到,那个坦克集群显得很慌乱,马达轰鸣着在掉头,全副武装的越南鬼子正在暴雨中往坦克上爬,可能已经得到了情况反映要准备前往已经出事的庐江五号大桥接应。
“同志们,注意隐蔽,我们现在仔细数一下到底有多少辆坦克,各人记在心中,等我们突围出去要把这个情况及时报告上级摧毁了他们!”杰下达了命令,瞬间得到命令的战友们迅速灵巧的占领了不容易暴露的有利地形隐蔽起来。
没有几分钟工夫,坦克的轰鸣声从远处慢慢的近了,战友们透过灌木的缝隙观察着。一辆二辆三辆……一共是40辆坦克从身边过去了,炮塔上的越南鬼子紧紧握住13。7毫米高射机枪的把手紧张的注视着远方,如临大敌般的瞪大眼睛捕捉着中国小分队的身影。
杰拿出夜视仪仔细查看了一下情况,坦克集群停放的位置只留下了约二个排的兵力把守着隘口。是时候了,杰小声叫:“同志们,抓住机会,渡过庐江,走!”小分队像几头矫捷的猎豹钻出丛林乘乱摸过了四好公路,越过四号公路高高的挡墙来到庐江边上藏身在庐江边的楠竹丛里面,这个撤离隐蔽的地形是白天就选择好的。
尽管这里是一个弯道但是水面非常的湍急,囚渡显然是不能达到目的的。岩宰不愧是苗族雄鹰,很会利用天然的条件,走到杰的面前说:“排长,你看江面时那样的湍急,我们是不是砍几颗楠竹做一个竹阀渡江?”“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成?”杰问,岩宰接着说:“也就个把小时吧”,“嗯,敌人从这里去到五号大桥的路途需要2。5个小时,现在隘口的鬼子听说小分队出现在五号大桥轻易不敢离开自己的位置,我们完全有时间,动手吧!马本能留下警戒其他同志砍伐楠住去,注意不要弄出很大的声音,尽量用我们的两用匕首锯断楠竹”杰果断的下达了命令。
楠竹在锋利的两用匕首的摩擦下很快倒下了,岩宰忙着拿出了攀登绳子捆扎着竹阀,李金堂、杨自红不停的将不用的部分截断,把有用的部分递给岩宰。很快,在同志们的配合下,一个三层结构的竹阀完成了。岩宰很有把握的对排长杰说:“没有任何问题,很结实,可以渡江了!”“同志们,登阀渡江!”杰在竹阀下水的时候对战友们说。
岩宰与杨自红灵巧的用楠竹做成的桨片控制着竹阀向对岸漂流过去,竹阀借着湍急的水势缓慢地飘着,很难控制。李金堂忽然说:“不好,赶快发射挂钩绳子,可能前面有鬼子的拦河网和水雷!”杰沉着的端起了冲锋枪在枪管上插上绳钩瞄准了对岸的一颗菠萝蜜树“噗”的一声,空爆弹的火药气体把绳钩抛飞了过去搭在菠萝蜜的粗大的树枝上,猛然得到控制的竹阀一个趔趄差点就把小分队整进庐江,杰与李金堂吃力的拉着绳子逆流向对岸靠拢,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竹阀终于在对岸停靠下来。
渡过了庐江藏好了竹阀,大家松了一口气。被暴雨淋湿的衣服粘在身上很难受,换衣服显然不现实,雨还在不停的下,只是稍微缓了一些。杰拿出了方位仪和经纬仪仔细观察着地形,把刚刚发现的情况印证在心里。来到丛林深处,杰下令休息,很快一顶简易帐篷搭建起来,战友们多在帐篷内躲避着风雨的袭击。
“管强强同志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联系一下他?二组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战友们关切的小声询问。马本能从防潮袋里面拿出电台熟练的架设起电台仔细的在波峰波谷中间搜寻着管强强的信号,只要他的电台开着就一定能够捕捉到信号。但是,规定的所有频率都搜寻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管强强的信号。
管强强掉队了,经纬仪和方位仪在报告情况后的撤离中就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在陌生的布满丛林的异国他乡没有了经纬仪和方位仪是很难走出来的。管强强唯恐在暴雨中不小心耗干了电池的情况是万分危急的,爆炸声后他悲愤的躲避在甘蔗地里面不敢轻举妄动,任由雨水冲刷在自己愤怒的头上,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能完成田朝能他们的遗愿。
半夜时分,管强强看到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直到此时敌人一定在五号大桥瞎忙活,赶紧钻出甘蔗地按照祖国大体的方位只有高一脚低一脚的悄悄摸索着回来。天亮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在黑夜中竟然向着河江市的官溪一带迂回过来了,自己被庐江上面高高的悬崖拦住了去路。翻过三号大桥就是在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就是河江市了。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了,谁知道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呢?
他此时反倒安静下来,心想:“我还不如就在这里隐蔽观察一下情况,万一发现什么情况也好及时汇报,纵然不能回去就陪伴田朝能他们吧!”此时的管强强找到一个低洼的石头缝隙隐蔽下来,拿出了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准备天黑的时候再想办法从观察好的地形中突围出去。
天亮的时候,雨渐渐停了。杰抬手看了看手表说:“同志们,出发,等到了规定时间我们联系一下管强强同志,如果实在联系不上也就只能顾全大局了,我们相信管强强同志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他是一条硬汉子,是绝对不会成为俘虏的,”收拾好一切,小分队马不停蹄的走了。
五号大桥重兵云集,看着庐江五号大桥的残骸,越南316、318师的几个头头凝望着残骸无比的愤怒,大桥的两侧山坡上面血肉模糊,罗依的两箱TNT炸药赚够了本钱,凶残的围捕小分队的特工队从此消失了。找到一具还在喘息的重伤兵,几个士兵摇晃着,好不容易醒来却是回答不出来什么问题。盛怒的越南316师副师长拔出手枪一枪就结果了那伤兵,大声的骂骂咧咧:“饭桶,废物,那么多的人围捕几个中国兵还让他们把桥炸了,简直是奇耻大辱,丢老母黑!”骂完下达命令:“所有驻守四号公路的部队听好,情况绝对不是这样的简单,从尸体上看他们不仅仅只有这几人,肯定还有潜伏着的中国兵,从现在起加强搜查和严密监视控制,一旦发现情况不惜任何代价把他们消灭,绝对不能让他们从越南回到中国!”说完钻进苏联吉普车头也不回的走了,几个士兵把普恩修、狄老四的遗体抬上车运回基地,尽管是死的,起码也能对当局作一个交代。
乱哄哄的敌人按照师长的安排向自己的阵地撤了,那个坦克集群也沿着原路回去了。
小分队越走越靠近了祖国,而此时的管强强趴在石头的缝隙中用望远镜凝望着地形,搜寻着目标,要走是走不了的,得到命令的鬼子们加强了警戒封锁,这里是88师的地盘,机械化摩托队时常巡逻着,几个垭口布满了鬼子们的观察哨,自己是很难突围出去了。
规定的联络时间到了,管强强拿出电台熟练的呼叫着,这次由于地理位置的优势很快就与杰的小分队联系上了,但是很快就被一阵嘈杂的电流声覆盖了,显然,监听的敌人截获了电波释放了大量的干扰波,管强强来不及多想狠下心来把情况用电报发了出去,也不管小分队是否收到赶紧掐断了联系。
得知管强强还活着,战友们心里一阵安慰,但是不免为他的处境担心起来,当突然失去他的消息后,战友们的心又一下沉甸甸的。“同志们,我们不能照顾他了,一切只能看他的了”杰沉痛的说。战友们默默的注视着来的地方在心里祝愿管强强:“保重了战友,我们企盼做你凯旋归来!”
管强强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了,收好电台后端起了冲锋枪静静的趴在石头的缝隙里面等待着敌人的搜捕,地形居高临下对自己很有利,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反正自己侦查的情况早已经报告给了排长,排长他们现在已经渡过了庐江正在向祖国走去,自己现在走不了也正好可以扰乱迷惑敌人呢。
捕捉到电波信息的敌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情况不是十分明了,准确的位置也不能固定起来,贸然行动只会吃亏。从截获的情况上分析,还有一只小分队留在越南的土地上,88师的特工很谨慎,那就是要等获取了准确位置后才能开展围歼行动,并且这次绝对不能留下活的了,一旦发现格杀勿论。
管强强谨慎的利用黑夜向驻守着坦克集群的三号与四号大桥的地方迂回着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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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绝对不甘心自己的失败。1984年7月28日凌晨六点,群山在颤抖,疯狂的越南当局为了报复在7。12炮战中的惨重损失,经过修整和调整调集了318师、88师各种口径的炮火秘密开进,中型火炮集群隐蔽在老山侧面的峡谷里面拖着耀眼的火光朝作老山阵地飞去,霎那间老山战区弥漫在浓烈的硝烟中。
又一次大规模的反扑开始了,解放军奋勇的还击着。大炮的吼叫声惊醒了在睡梦中的管强强,管强强乘着阵阵的爆炸声一骨碌爬了起来向早已经观察好的路线迂回下去。从悬崖上的南面摸下来的时候,他发现半山腰一个鬼子的观察哨,三个鬼子正在用炮瞄望远镜观察着情况。他端起了冲锋枪瞄准着,心里狠狠的骂作:“见鬼去吧!”“啪啪啪”一个点射过去,三个鬼子的头一歪死了,微弱的枪声在隆隆作响的炮弹尖利的嘶叫声中微不足道,只顾消灭解放军的越南鬼子压根就不知道还有一个侦察兵隐藏在自己的身后。
管强强猫着腰来到哨所内,赶忙脱下一套鬼子军装套在自己身上盖住了解放军军装,把自己打扮得如同一个越南人民军的摸样,好乘乱越过四号公路,寻找合适的地点渡过庐江与自己的战友们会合。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装备,心想:“现在的情况很有利,越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现在敌人只顾及着开炮绝对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多余的东西不能要了只有抛弃了,”他静静的把电台最后一块单元电池更换上去,烧毁了所有的资料,背起了电台,仿佛一个越南电台兵一样大摇大摆的从山上下来上了四号公路。
杰所带领的小分队已经回到了靠近祖国的那个穿插进来的隘口后面的山顶上占领了制高点,几只冲锋枪对准了山下的四号公路。但是敌人害怕炮弹伤害到自己人,原向驻守在这里的那个由六辆坦克驻守的集群已经回撤了几公里隐蔽着。
杰用望远镜仔细搜索着,只有炮弹飞过来,爆炸声中并没有看到敌人的地面部队展开进攻。显然,敌人为了报复只是用大炮覆盖阵地目的是为了摧毁解放军构筑的一切,靠炮火的偷袭造成解放军的元气大伤,伺机夺回丢失的阵地,为地面部队的进攻鼓舞士气。
杰果断的对马本能下达了命令:“现在我命令你,用话务呼叫我们的上级,及时报告我们发现的情况,请求炮火端掉敌人老窝,彻底打掉他们隐蔽的坦克集群!”马本能背起了硅两瓦电台,带作耳机,手捏着话筒坚定的呼叫着:“长江长江,黄河呼叫,黄河呼叫,听到请回答!”“黄河黄河,我是长江,报告你们的情况!”杰一把抢过话筒把小分队在越南侦察到的情况作了一个简单的汇报后说:“长江长江,我是004,我是004,经过侦察发现东经XX度,北纬XX度X分X秒位置隐蔽着敌人的88师坦克集群;东经XX度X分,北纬XX度X分X秒发现敌人316、318师隐蔽坦克集群!”“很好,这个情况非常重要,我们多次都没有找到消灭它,尽管”铁拳“隐蔽重炮集群还没有找到,但是摧毁了坦克集群可能敌人会沉不住气而使用”铁拳“,那样就好了!004,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