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泽不理会她的态度,只管给让她的脚踝按摩和热敷,不得不说,她的脚踝还真的不疼了。
今天程越泽没有喂陶熏然吃饭,而是在给她揉脚踝的时候,让她自己动手吃的,大晚上的她真不想吃太多,但是程越泽的眼神又让她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吃过饭,陶熏然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程越泽是怎么有她公寓的钥匙的。
“你怎么会有我的公寓钥匙?”陶熏然看向程越泽,满眼的审视,语气完全是在审问。
“你说呢?”程越泽也不客气,一副你是白痴吗的表情。
“我怎么知道啊?”他那是什么眼神,他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啊?
“那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程越泽不再看她,只将目光放在揉着她脚踝上的手上。
“交出来!”陶熏然摊开手掌伸到程越泽的而面前,有没有搞错,他手里握着自己公寓的钥匙,她晚上还要不要睡觉了。
程越泽抬手在她的手心拍了一下,“想都别想!”
“喂!有没有搞错,这里是我的公寓好不好?”陶熏然有些恼了。
程越泽起身,一只手撑在陶熏然身后的靠背上,另一只手支在她的身侧。
被牢牢的圈在程越泽身下的陶熏然,身体不停的后仰,最后靠在沙发的靠背上,退无可退。
“你是怕我半夜爬床么?”陶熏然被戳中心事,更添几分羞恼。
抬起手撑在程越泽的胸前,“谁怕了!”说完这句话,陶熏然意识到自己被绕了进去,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既然不怕,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陶熏然杏眼圆睁的看向他,目光落在他脸颊上的一处微小的伤痕上。
若不是靠的如此的近,她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处伤痕是后来添上的。
程越泽注意到陶熏然在盯着自己,于是微微侧头看向她,“有那么好看么?口水都流出来了。”
陶熏然收回目光,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果然,又上当了。
抬手打在他的身上,陶熏然另一只手掩唇打着哈欠。
程越泽知道她是困倦了,所以不再逗她,起身将她抱回卧室,然后离开。
躺在床上,陶熏然的脚踝不疼了,终于可以睡觉了,可是隔壁不知怎么了,一直有搬椅子,挪动家具的声音,吵得她睡不着,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钟了,她明天4点就要起来赶通告,实在忍无可忍,披上一条披肩走出去,敲开隔壁的门。
“请问你有事吗?”敲开门,一个男子走了出来。
“你好,请问你们能不能明天白天再搬,现在已经十一点钟了。”陶熏然抬头,对开门的男子说道。
“谁呀?李秘书。”里面传来一个娘娘腔的声音。
“。。。”陶熏然闻声向男子身后望去,没看到人,但是她可以分辨这个说话的是个男人。
陶熏然奇怪的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裹了裹身上的披肩,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现在的社会是不是太开放了,这些‘同志’都光明正大住一起了。”
“喂!小姐。。。你听我解释。”被叫做李秘书的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冲着陶熏然的背影喊道。
并没有得到回应,在听到隔壁房间关门的声音后,无奈的摇摇头,回到屋内。
陶熏然回到床上,已经没有了隔壁传来的噪音,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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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起床的姿势不对
这天早上醒来,陶熏然发现他的脚踝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来到阳台上,心情好了,连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漫天的雾霾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做着简单的体操动作活动筋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隔壁阳台上的人影,突然想起前两天搬来的新邻居,那对“同志”。
陶熏然刻意的转过身不去看隔壁阳台上的人,话说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同志”,没想到今天竟然和断袖做了邻居。
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陶熏然继续做着体操动作,借着转身的功夫,瞥向那个人,那天晚上她看到的男人,长的不赖,真是可惜了,怎么就。。。
那人正侧身靠着阳台的栏杆,手里端着咖啡杯,穿着一件圆领的灰色毛衣,袖口将手遮住了一半,“为什么这个身影看起来这么熟悉?”陶熏然在心里腹诽。
一瞬间的呆愣,对方已经转过脸看向自己了,四目相对,陶熏然感觉耳边嗡的一声,“程越泽!”怎么会是他,原来报纸上他出柜的新闻都是真的。
她还对他有感觉,然而他却变成了断袖,莫非自己的性取向也出了问题?
“早啊!熏然。”此时他正眉眼含笑的看着陶熏然,看的她不知如何自处。
“额。。。早,呵呵”陶熏然挤出一声干干巴巴的笑,回了一句。
曾经和她相爱的男人,如今变成了“同志”,即便曾经彼此给对方心里留下过伤痛,但是陶熏然还是在心底升起一抹可怜与惋惜。多好的一个男人,怎么就变态了呢。
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经不住杨棋涵的毒害和摧残,思及此处,陶熏然也为杨棋涵感到悲哀。
处心积虑得到的男人,宁肯喜欢男人,也不接受她。
程越泽发现自己的出现没有引起她的注意,莫非是自己早上起床的姿势不对,把帅气睡没了?昨晚真不该熬夜处理文件的。
于是换了一个姿势,没想到杯子里的咖啡溢了出来,滴在他的毛衣上。
程越泽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微蹙,在心里低咒一声。
陶熏然见状,回到室内,取来纸巾走到阳台的边缘,“诺!”将纸巾递向他,“你的事。。。我都知道了。”
程越泽将杯子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接过陶熏然递来的纸巾擦着身上的咖啡渍。
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抬眼看向她,一脸的不解,“你知道什么了?”
“原来报纸上说的都是真的。”
陶熏然说完,转身要走,程越泽想了几秒后明白了什么,“熏然,你误会了!”抬手间将一旁的杯子挥到地上。
杯子应声落地,摔成几半,咖啡洒了一地,还溅到他的居家鞋上,此时他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抓狂来形容了,陶熏然闻声停住脚步,转脸看向他。
“那报纸上的消息是我。。。”程越泽顾不上其它,连忙解释。
就在这时,正在室内打扫卫生的小涛从走了出来,“哎!怎么搞的,好像打仗了一样!”本来很正常的话,由于声线的问题,顿时让小涛变得娘炮。
程越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闻声出来的小涛打断。
见到程越泽一手拿着纸巾盒,一手沾着咖啡渍,于是抽出纸巾就要替他擦拭。
陶熏然看到小涛的出现,还这么的“体贴”,更加的坐实了心中的猜测。
程越泽抬手推开小涛,“熏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小涛,你知道他的。”
小涛听到名字,忙抬头看向陶熏然,“女神!”
扔掉手上的纸巾,小涛向陶熏然靠近,没想到他和她的女神只有一个栏杆的距离。
陶熏然看着走向自己的小涛,也是一张很俊的脸,想想也对,颜值不高怎么能入的了程越泽的眼。
挤出一丝微笑,陶熏然留下一句,“不打扰二位了。”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女神,你别走啊,给我签个名呗!”
程越泽此时的节操已经碎了一地了,他竟然还有心思要签名!
完全不顾程越泽杀人的表情,小涛没好气的看着他,“你凶巴巴的做什么,看看,女神都被你吓走了!”
“你是我的女神,拜托你赶快打扫完回去吧。”程越泽已经开始反思了,自己对他是不是太好了,让他敢在自己面前吆五喝六的。
“你别打我注意,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的。”小涛闻言故意在耳边做了个理头发的动作。
“真漂亮!”程越泽一记眼刀扫过去,将手上的纸巾盒塞到他怀里,绕过他向室内走去。
“嗤!”小涛见程越泽离开,蹲下去拾地上碎掉的杯子,“天生丽质难自弃!”要不是声线有问题,说不定自己也是大明星了。
陶熏然回到室内,今天她就要全面复工了,走进浴室洗了个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
偏偏这个时候吹风筒坏掉,她的头发很长,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干。
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擦着头发,连公寓里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
程越泽早在她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来了,只是一直待在阳台上,这会儿看到她从浴室出来,于是走近她的身旁。
陶熏然显然没有想到程越泽会突然闯进来,正专注的擦着头发,一双脚映入他的眼帘,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视线一直向上,发现来人正是程越泽。
“你怎么又不经我的同意来我的公寓,你知不知道你这叫私闯民宅!”陶熏然将手上的毛巾扔到面前的茶几上,双手环胸,看向面前的男人,没好气的道。
“那你想怎么样?”程越泽看着眼前杏目圆睁的人儿,一本正经的道。
“是你想怎样好不好!”有没有搞错,为什么这货永远都分不清主次,不对,是永远以自我为中心。
程越泽转身做到陶熏然身边,“我的确有要紧的事,而且非来不可!”
陶熏然闻言看向他,眼神很明显,你最好说的出来你的要紧事,“说说看,说不出来立刻就给我出去,还有,别忘了把钥匙留下!”
“我有一件事要证明给你看。”程越泽面无表情的道,身体倾向陶熏然。
陶熏然不自然的向一旁挪了挪,“你要证明什么?”
心里腹诽,证明就证明,你靠我那么近做什么。
“证明。。。”程越泽的身子一直欺向陶熏然,在她伸出手抵住他胸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你有话就好好说。”
程越泽抓住陶熏然抵在自己身上的小手,不等她反抗就猛地将她压在身下。
一只手被程越泽压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想要反抗,却因为力气太小,没几下就被程越泽制住。
“你给我起来,听到没有。”
陶熏然感到自己的胸前有些许的凉意,心道不好,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呢。
顿时感觉羞愤难耐,小脸红了个通透。
“我要是不听你的呢?”程越泽邪吝的笑了笑,对着陶熏然说道,此时的他目光全在她羞恼的俏脸上,还没有注意到身下小荷才露的一抹春光。
“。。。”陶熏然一时无语,不是她哑口无言,只是她的大脑停止了运转,心思全在她里面没穿衣服的事情上,现在她内心无比的纠结,想让程越泽起来,还不敢太大动作,她不想春光乍现,反过来她又怕程越泽起身,因为他起身的话,一定会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样子。
陶熏然突然不说话,程越泽有些奇怪,准确的捕捉到她下意识的目光触及之处。
沿着她的视线向自己的身下看过去,程越泽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逆行,着绝对是要他走火入魔的节奏。
“你往哪看呢!”
陶熏然心里懊恼,她今天才深刻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欲盖弥彰。
程越泽极不情愿的将视线移开,重新看向陶熏然,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摆在眼前的福利他干嘛不要,所以秉着不占便宜就是吃亏的原则,看了个够。
只是这预告片未免太短了,不过足以挑起观众的兴趣。
本来他今天来就是要修理修理陶熏然那**了的思想,现在索性就顺水推舟,让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
就在他想要实施自己的心中所想的时候,感觉到鼻腔微热,心道不好,立刻坐直身体。
陶熏然见状连忙将浴袍理好,也坐了起来。
程越泽捂着鼻子,“纸巾!”只说了两个字。
看他的样子,估计到他是流鼻血了,陶熏然看向茶几,才发现纸巾已经不在上面了,早上她连盒子一起拿给了程越泽。
起身去找,发现早上拿给他的就是家里最后一盒纸巾。
“没有了。。。怎么办?”其实是有厕纸的,但是她肯定程越泽是不会用它来擦鼻血的。
程越泽无奈的起身,向洗手间走去。陶熏然跟了过去,倚在门口看着他,转瞬想到,他就住在隔壁,既然这里找不到纸巾,他为什么不回去处理?
她想到的,事情程越泽怎么会想不到,只不过他自己都忘记自己现在住在隔壁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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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偷心贼
待程越泽出来,陶熏然轻声问道,“你还好吧?”为什么她现在很想笑,让他欺负自己。
“没事!”程越泽也有些尴尬,他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会在关键的时候流鼻血,昨晚就不该熬夜的。
抬手抓起她垂在肩上的头发,还在滴水呢,回身取过一条毛巾,包在她的头发上,“这样会感冒,不知道吗?”
一边给陶熏然擦着头发,一边不忘责怪她。
“唠叨!”陶熏然小声的嘀咕一声。
“你说什么?”程越泽分明是听到她嘟囔的是什么,故意又问她一遍。
“没什么。”陶熏然两手缩在浴袍的袖口里,要是天天有人给她代劳就好了,擦头发真的很累。
程越泽故意将她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惹得陶熏然抬手打他。
不理会她作乱的小手,直接用毛巾将她的眼睛蒙起来。
“看不到了。”陶熏然抬手去扯蒙在眼睛上的毛巾,不知道为什么,陷入黑暗会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手刚触及到毛巾的边缘,还没来得及扯开,唇就被一副微凉的唇覆住,没有任何准备,完全在意料之外。
陶熏然一时间忘记了将他推开,待她反应过来,程越泽正欲加深这个吻。
毫不犹豫的将脸别到一边,然后就是一阵沉默不语。
程越泽见她突然安静加来,将毛巾取下来,才发现她的羽睫上挂着泪珠,没有了遮挡,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吻你让你不高兴了?嗯?”程越泽抬手拭去她的泪水,语气温柔的好像要融进骨子里。
陶熏然不说话,只是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似乎是要将积压许久的苦水一股脑的全部流干一样。
他这是在做什么,他不是断袖吗?那他吻自己做什么,好死不死的,自己竟然对他的吻有感觉,她是不是要去找心理医生鉴定一下啊。
此时陶熏然的思绪很乱,为了不让自己去想杨棋涵和宫姿蕊,陶熏然只能告诉自己,她是因为自己被一个断袖吻了才难过的。
可是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她能暂时的催眠自己,却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沿着墙壁一直向下滑,最后歪坐在地面上,她很想嚎啕大哭,可是因为是在程越泽的面前,又不得不拼命的压抑,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快松开!”程越泽蹲在陶熏然的面前,看着她快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不知如何是好,可是陶熏然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程越泽无法,倾身吻住她的唇瓣,不容她的反抗,直到她松开贝齿。可是这时他已经不想放开她,舌尖温柔的**刚才被她咬住的地方,紧接着滑入她的口中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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