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的田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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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的田园生活-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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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你上来吧,就这样你还是会记不住的,我最近又不能守在晴儿的身边,该怎么才能让你时时想起我来呢?”林康平想了一会,说道:“有了,你把自己的手指头自己剁了一根吧,这样,你每次看着自己的残手,就能想起今天的教训来。”

    “林妹夫,不要呀,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舅舅的份上,你也放过我吧,我肯定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大毛爬上岸边,对着林康平跪了下去。

    “你好意思提你舅舅,当初你扯子晴裙子时怎么不想想你舅舅,说到这个,我更窝火,你舅舅养了你好几年,还让你念了好几年的,你就是这样报答你舅舅的,那都念到狗肚子里了吧,今日我倒要一并替他老人家讨一个公道,你到底是剁不剁?”

    大毛只是磕头,说什么也不捡起地上的匕首来,林康平上去一个错脚,大毛的手脱臼了,疼地哇哇乱叫,就差满地打滚了。

    “你到底剁还是不剁?我要动手了,可就是一只手了。”

    大毛一听,今日碰到阎王也不过如此,吓得忙说:“剁,我自己剁。”

    林康平帮他把手接上了,大毛捡起地上的匕首,一咬牙,切下了自己的左手小指头。

    后来,林康平又交代了他大年初二如何跪下认错,如何对村子的人说那日的情况。所以才有了初二那一幕。

    老爷子听了不做声,桂英则被吓傻了,直埋怨大毛不早说。春玉听了骂道:“儿呀,你可吃了大苦,那家伙,比土匪还黑呀,然这样下黑手打你,走,娘带你去找你二舅说理去。”

    “站住,说什么理,你有什么理可讲?要不是你们下黑手在先,林康平能这样对大毛吗?还有,昨儿桂英不是把子晴的脚烫了吗?还想说理去,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大毛损失一根手指头也不影响什么,可子晴呢,那是你嫡亲的侄女,你就这样败她名声?一个不成,又来一个,还想上赶子送去给人家做小老婆,我看你脑壳不是被门挤了就是被驴踢了,也不想想,林康平能看得上桂英,再说了,好好的谁家女儿去做小?这事就此打住了,改天,你带着大毛和桂英去认一个错,好好认一个错。”老爷子命令道。

    春玉还在嘀咕,老爷子瞪了她一眼。(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八章、康平置产

    子晴和林康平自然不知道老房发生的一切,两人正享受着相守的甜蜜。因为接下来的日子,刚好也不用再去哪拜年了,林康平天天陪着子晴,子晴的两只脚都有伤,只不过右脚更严重些,出来进去的都是林康平抱着子晴。沈氏见了又是欢喜又是担忧,欢喜子晴找到一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担忧两人见天腻在一起,有子萍的前车之鉴,怕子晴做出什么有损名誉的事情来。好在林康平还知道避着点外人,有人在的时候多少收敛点,沈氏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子福要准备上京赶考,沈氏当然不能闲着,原本林康平想送子福过去,可这边还有些事情没办妥。子福说已和同窗约好,这次白鹭院中了四个举人呢,四人约好同行。林康平建议他们最好把银票分成小面额的,每件衣服里缝两张,沈氏听了又忙着拆衣服,缝银票,好在家里的人也渐渐少了,也不是很劳累。

    大年初八,子福就出门了,此去京城遥远,怕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不好,所以早些出门时间也富裕些。四人合租了一辆马车。林康平让子福带去一封信,让子福住在他的房子里,有两个小厮,出门也便利。

    临走,曾瑞祥语重心长地对子福说道:“无论中不中,都要保持一颗平常心,读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考试也不是你读的好就一定能考得好的,还有诸多的外在因素,文章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要强求。毕竟是天子脚下,一切小心为要。”子福连连答应。沈氏是哭着说不出话来。

    又过了几日,子晴的脚可以走路了,林康平便要带她出去,说是要去看地方,原来林康平心疼子晴,早先提亲时也答应过曾瑞祥。要在附近买地盖房。子晴离娘家近一些,想回家随时就可以回。

    林康平这一次又和曾瑞祥和沈氏郑重商量一遍此事,曾瑞祥夫妻俩自是愿意,满心欢喜的。天下的父母谁愿意儿女远离呢?两人还帮着仔细回想附近有哪些地方比较适合。

    其实子晴家的东边靠后一点,倒是有一块荒地,有个二十来亩。只不过其中大都是无人收拾的芦苇淀,长满了半人高的芦苇,左一块右一块。又没有连成片,真正能用到的旱地还不到十亩,而且也没连成片,外带一小片的竹林,所以一直荒废着。

    这次子晴要去看的是阿婆田氏的娘家,岭上村,据说村子后面有一片很大的荒山。他们村子人少,一直空着。因天气晴朗。曾瑞祥就邀沈氏一同出去走走,子雨子喜也要跟着,最后就变成了全家出游,路边的油菜花已经零星地开了,地里已有三三两两的农民开始劳作了。

    子晴很喜欢这种质朴的田园生活,当然前提是不须自己下地亲自劳作。想到自己的地主婆般的米虫生涯即将开始,心里更是充满了憧憬。

    岭上村从镇上有一条比较平坦的小路过去,就在镇里的私塾附近,从子晴家走过去也就二刻多钟,村里只有十来户的人家,村后有一条废弃的沟渠,沟渠过去就是那一片荒山,山下有很大的一块平地,边角还有稀松的几棵松树,红色的泥土,用来种果树还得好好施肥,西瓜是种不了的,不是沙地,倒是也长满了野草,还不是太贫瘠。

    “这也太大了,还不得有一百来亩,这么大的一片荒地,一家子住过来也太偏僻了些,不行。”曾瑞祥先否了。

    “可不,这万一康平没在家,晴儿一个人还不敢住呢?这边的山脚下,据说还有豺狼出没呢。”沈氏也说道。

    子晴和林康平均没有说话,子喜说道:“爹娘,你们也太着急了些,姐姐还没说买不买,也没说买了干什么,你们倒先操起心来了。”

    林康平看了子晴一眼,说先回去商量。一家子回去后,子晴带着大家再次站在芦苇地边,说实话,子晴还是比较相中这块地方,关键是怎么设计,设计好了,种上荷花,养上鱼,还能放养鸭子和鹅,一举数得,只不过工程很浩大,要先把芦苇挖了,水塘的淤泥清了,想想就比较麻烦。

    曾瑞祥也表示反对,说道:“这块地浪费太大,还不如直接买一块荒地。再则,这清理的费用也比买地的银两还多,太不合算。”

    子晴听了不置可否,子晴回家后和林康平商量,岭上村的那块地先买下来,盖上院墙种橙子还是可以的,芦苇淀那块地林康平说先不着急,找一个懂园林的师傅看看再说吧。他还是了解子晴的心思,把家安在娘家的隔壁,出来进去的方便多了。

    “不过那么大的一片荒地栽果树,肯定得雇人看管,何况还要放养几千只鸡和几十只的羊,有条件的话,再放进去几只野兔,几只野鸡,最好再来几只梅花鹿,以后你还可以去打打猎什么的。”子晴开始幻想起来。

    林康平沉吟片刻说:“以前在文家时,管花圃的王叔和我一直不错,他家的婆子一直在灶房,如今年岁大了,文家的老仆一般到了五十岁就往外放,不若我去找找他俩,要是愿意过来的话最好不过了。他家的孩子也都在文家,这么多年老两口手里有些银两养老,怕是不大好请。”

    “试试吧,事在人为,不签卖身契也行,直接雇他们。忙碌时咱们可以请短工。”

    “我身边倒有两个小厮,跟我两年了,现留在京城,我如今打理京城的玉石生意全靠他们,用来看果园只怕有些大材小用。再者,我想没准将来开一个自己的什么铺子或许还用的上他们。”

    “你说开铺子,我想那一千两银子不如先拿来买两个铺子,或买些水田,这总是稳定的。”

    “还是买铺子吧,我不在家,你收田租多有不便。”

    两人商议好了,又说些闲话,林康平元宵过后就要回京了,除了睡觉,几乎寸步不离子晴左右。好在曾家如今也没拿他当外人,除了偶尔拿他打趣嘲笑两句,沈氏观察了这么久,知道两人都是有分寸的,倒也没有深说,何况家里一直人多,人来人往的,也出不了错。

    元宵节很快过去了,林康平在衙门开档的第一天,就花一百两买下了荒山下的那片小坡地,荒山的面积太大了,根本照管不过来,子晴也不是有远大追求的人,事情总得一步一步来,林康平也担心子晴太操劳,两人想都没想就一致放弃了。

    子晴拿着地契看了一眼,问道:“不是有一百亩吗?怎么才花这点银子?”

    原来林康平花了点碎银上下打点,所以那片地是按荒山的地价收的,一两银子一亩,说是有一百亩还零点。

    子晴斜睨了林康平一眼,笑着说道:“怪不得人家常说奸商奸商,无商不奸,你不愧是从生意场上打过滚的,知道钻空子,那片地介于荒山和荒地之间,花小钱省了大钱,要知道按荒地的价可是要二百多两银子的。”

    林康平见了子晴的笑模样,心内痒痒,故意咬牙掐着子晴的脸颊说道:“好啊,我辛辛苦苦地跑了大半天,好容易才省下了一百多两银子,媳妇不夸夸我也就算了,怎么还能骂我呢?”

    子晴听了脸一红,啐道:“别胡扯,仔细娘听到了骂你,谁是你媳妇呀?还早着呢,将来的事谁能说的准?”

    林康平听了脸一沉,说道:“晴儿,你说别的我都不计较,可就是不能说咱俩成不了,我听了心里疼,这辈子我就认准你一个了,你跑不了,也别想跑。”

    子晴见他真的变脸了,忙扯扯他的衣裳,刚好曾瑞祥进来问林康平去不去安州,林康平正好要去趟牙行,跟着走了。子晴的心里还不得劲了,担心他心里还生着气。

    林康平的运气不错,没两天就买了两个铺子,花了一千两的银子,只是商铺,没有后院,因地段繁华,租金也是五十两一年。连带着沈氏也买了一个商铺和一百亩的水田,旧年家里的西瓜和果树的收入有三千来两,养鸡和种洋薯油菜的收入有二百两,铺子和水田的收入差不多一千。因曾家的铺子和水田都是出租,又比较分散,所以除了自家人,外人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曾家如今已颇有家底了,铺子十家,水田三百二十亩。

    林康平把铺子的租金一百两交给子晴,子晴本不想要,林康平坚持说道:“我自己的媳妇自己养,你又好买点什么新奇东西,听话,拿着吧。还有这些。”

    因为那一千两的银子已买了铺子,林康平知道子晴手里没有银钱了,这回一并把地契房契的什么都留在子晴这里。依林康平的意思这些都想落在子晴的户头上,不过本朝律法规定,未成年女子没有单独的户籍不能置产,子晴知道了很是鄙视了一番。

    “这一个大假期,我们也没找到机会单独说几句话,连上个山捡鸡蛋也有人跟着,乖啊,要好好地在家等我回来,果园的院墙等我下次回来再盖,还有,芦苇淀那块地等我找到懂行的人再说。这些你都不许操心,我会安排妥当的,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家。”说完就紧紧拉着子晴的手,良久,说了句“等我回来”,然后匆匆回京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九章、田氏求情

    林康平走后,子禄他们也开学了,家里的日子又回复到之前的冷清了,好在子晴要忙碌的事情也比较多,西瓜黄瓜等的育苗,还要检查去年培育的果苗,另外子福今年要成亲,子晴要做的绣品,沈氏让她绣一幅宽三尺长九尺的落地屏风,因为是成亲用的,沈氏让绣百子图,年前就让曾瑞祥帮她描好图了,刚开个头,正月里不让动针,就闲放了一月。

    这日,曾瑞祥刚吃完中饭,田氏一人过来,先是拉着曾瑞祥说了些家务,夸了沈氏能干,心里有成算,“看看这才几年,你如今的日子可真是越来越红火了,娘如今也看明白了,还是我二媳妇能干,到底是出身强一些,几个孩子也教的好,子福就不必说了,子禄等一个个也知道上进,子晴、子雨将来也差不了,尤其是子晴,从小就知道替她娘分担,那日在夏玉家我才知道她从小就学着当家,夏玉说是你没在家的几年子福他娘要操心外面的事情,家里的事情只好全靠子晴了。要说这几个媳妇女儿里头,最数子福他娘能吃的苦,又勤快,还有一手好手艺,过日子自是不愁,只是也难为她苦了那几年。”

    子晴听着很反常,老太太不可能专程跑来夸自己老娘的,而且说的话尤其的软,想必是有所求的,子晴用脚趾头一想,也知道她是为了春玉一家。

    曾瑞祥听到母亲提及往事,念及沈氏那些年的艰难,心里也酸楚起来,说道:“可不是苦了几个孩子和孩子他娘,玉梅要带着子禄忙地里的活,子晴要看顾几个月大的子喜,还要煮一家人的饭菜和洗一家人的衣物,她那时才六岁,连灶台都够不着。家里能有今天。全亏了他们娘几个,我回来后也是捡个现成的,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做爹的愧对他们。”

    田氏听了这话眉头一皱。有些偏离了她的方向,忙说道:“一家子骨肉至亲,哪里分得这么清,再怎么说,你也是孩子们的爹,是一家之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这不回家来了。可不就是一家子的主心骨,孩子们还要依赖你呢,我和你爹如今也只能指着你了,你那个大哥,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话曾瑞祥没有接言,田氏顿了顿,只好又开口说道:“你大妹子如今在家可真心反悔了,知道自己错了。托我来说一声,都是骨肉至亲,你也就别再和她置气了。她哭着说让你原谅她,这一大新年的,成天淌眼抹泪的,我们当老人的,看着你们兄妹这样也难受,其实桂英的事情真怪不到你妹子那,小孩子家的眼皮子浅,见了子晴的东西迷了眼,才失了手,大毛那如今也被康平教训了一顿。还被剁了一截手指头,这回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使坏了。儿啊,娘也这么大的岁数了,你就听娘一句劝,饶过她这一回吧。何况大毛也知道错了,跪在你家门口半天,该说的也说了,你就别再跟一个孩子计较了。你大哥这样几年不回家,你们兄妹又搞成这样,这不是硬生生地挖我的心肝么?”说着说着田氏还真抹扯上了。

    曾瑞祥听了也很不好受,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妹妹,而且田氏还提到了曾瑞庆,一家子搞成这样,当老人的哪有不操心的,看着田氏已经老去的容颜,曾瑞祥这一刻也心软了,叹了口气,说道:“只要她以后不再做错事,我就不再计较以前的了。”

    田氏听了一喜,说道:“这就好,这就好,还是我儿子明理。你妹妹就在外面,我这就叫她带着孩子们来给你磕头认错。”

    田氏说完忙往外走,子晴和沈氏看了一眼,均有些莫名其妙,按说要磕头认错,早就该来了,这年也过完了,节也过完了,家里的人都出去了,怎么单单这会进门,再则,大毛初二不是在门口磕过头了吗?子晴哪里知道从夏玉家回来,老爷子和他们早已说好的,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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