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从弟弟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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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从弟弟混起-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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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鲛满脸黑线:“银,你好像把路带错了。”
  
  空:“怎么可能,我可问了村长的。村长说了只要秉承自己信念走下去的路就一定是正确的路。”
  
  鬼鲛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你问的是那个村的村长。”
  
  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村长。”
  
  鬼鲛:“。。。。。。。。。。。。。。。。。。。。。。。。。。。。”
  
  空:“鬼鲛前辈,木叶怎么走?”
  
  鬼鲛:“谁知到啊,问村长去!”
  
  空:“啊咧?村长也不知道啊。鬼鲛前辈,木叶怎么走。”
  
  鬼鲛:“。。。。。。。。。。。。。。。。。。。”
  
  时间就静止在这里,偶而有乌鸦从头顶飞过,微风吹着风铃叮叮作响,突然有一种想唱两嗓子的冲动,但最终还是被我狠狠地打压下去。
  
  “谁!”突然风中一股微弱的气息,木叶的人吗?想不到我刚出来就被盯上了,看来警觉心还是不够强啊。
  
  他见被我发现也不再躲藏,从不远处的树后走出来。今天晚上阳光明媚啊,怎么这么明媚,把走出来的人找的清清楚楚,漂亮的黑□眼,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挺立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是很惊讶,黑色的中长发在风微中轻扬。白色上衣,腰间系着一根粗粗的绳子,明显佐助的装扮,蔼———好有型啊。
  
  没想到才一年多没见佐助,他居然变得这么帅了,简直是太萌了,我的亲娘呐,我可真是太爱你了把他们一个个生的这么帅气,我什么时候才能变身成一代美男啊!
  
  佐助看着面前这个一副明显呆掉的银,心中砰然一动,想要上前去,但看见银身上穿的衣服时,仿佛全身都被浇了凉水一般,再看他旁边站着的人,虽然比平时蔫了很多,但佐助还是可以认出来他正是每次都和鼬出现的那个男人,为什么银会和他在一起,既然和他在一块,那鼬呢,会不会也和他们在一块,佐助想到这里眼神变得阴暗。
  
  而我现在中沉浸在佐助的美色中不可自拔,对佐助细微的变化根本没有察觉到。鬼鲛见佐助只是小时候的事了,当时也没仔细看,他还在纠结于前进的路呢?
  
  佐助突然抽出长刀,趁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朝我的咽喉袭来,我大吃一惊根本就没想过佐助会袭击我。但为时已晚,他的刀已经刺到了,血顺着脖子流进了胸膛感觉心中一片冰冷,但佐助的刀在刺进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他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想起来森林深处的毒蟒,犀利、冰冷、无情,其实这种伤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碍,但为什么会感觉很疼,不知道到底哪里在疼,总之真的很难受,啊咧?眼前变得模糊一片,有什么东西流进嘴里涩涩的。
  
  呵!没想到受这么一点伤居然会哭,真是没出息,佐助啊,大蛇丸的那套你算是学会了,为什么明明是亲兄弟会是这样的下场。
  
  鬼鲛看着我并没有打算向佐助攻击,当然也不可能有救我的打算,冷眼旁观是活在这个世界的必要条件,我也不会怪他什么,毕竟是我自己要来的。
  
  我几乎不敢再看佐助的眼睛也不会怪他,他承担了太多的悲剧,以致走上这个极端,佐助声音低沉的问到但仔细听这看似毫无感情的声音中夹杂的弱弱的颤抖:“宇智波鼬在哪里?”
  
  这样的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意义,偏过头去不看佐助的眼睛,我依然用平常的语气对他说:“你还太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虽然是出于好心说得是实话,但其实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这不是再给自己找虐吗?
  
  果然佐助眼神一暗,刀又加重了力道刺得更深了,血顺着腿流在地上,渐渐侵红了土地。
  
  “唔~~~”我咬着嘴唇,努力制止自己不发出声,佐助扣着我的下颚,狠狠说道:“还不想说吗?”
  
  混蛋,你就算去了也是白搭,他现在根本无法应战,我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了,费力的抬起右手,几乎是趴在佐助肩上对他说:“灭族的真相你真的了解吗?”
  
  可以清楚地看见佐助的瞳孔放大,握刀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也不可避免的伤口被他刺得更深。血顺着佐助的刀流到他的手上,我继续对他说:“其实那天发生过什么事你根本就不知道。”
  
  佐助扳过我的脸,强迫我看着他一字一字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失血过多我有些发晕,有气无力的对他说:“是什么意思,佐助难道不知道吗?难道你从来就没想过,鼬是另有隐情的,毕竟他以前对你那么好。”眼神有些飘离,感觉头重脚轻,这种感觉好长时间都没有体会到了,具体说些什么话也有些迷糊了,但还是继续对佐助说:“毕竟你是他唯一的弟弟,毕竟。。。。。。。。。。。。。。。。。。。”
  
  “闭嘴————”佐助终于狠下心刺了下去。
  
  在我闭眼前清楚地看见佐助的眼不再是冰冷,一丝的不忍渐渐浮上眼眶。我笑了笑,呐~~这样多好,别再学大蛇丸那个变态蛇妖了。
  
  鬼鲛今天算是彻彻底底的摸不清银了,就在银刚加入晓看见路边影响食欲的人都会放杀气,鬼鲛可不像迪达拉那么单纯,认为银只是一个爱搞怪的孩子,从他放出的种种气息都可以看出来他绝对是一个冷漠无情,对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的忍者杀手。
  
  但今天他纠结了,其实自从遇到银,鬼鲛没有一天的日子过得滋润。为什么对一个陌生人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放杀气但对于一个要杀自己的人却没有半点杀气,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但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中,鬼鲛显然已经知道了佐助的身份,鼬的弟弟,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大蛇丸那里吗?是大蛇丸派的任务吗。
  
  现在令鬼鲛更纠结的是到底这些话要不要告诉鼬呢,再看佐助,眉头紧锁,双拳握紧,看着倒在自己身下的银发呆,要不是知道鼬对佐助的感情还是很深的,鬼鲛肯定是会帮银的。
  
  在鬼鲛看来鼬之所以会看重银无非是他长得和佐助很相像,但银这性格吗,唉~~惨不忍睹啊,现在在面前的一个是鼬的亲弟弟,一个是银,打伤了佐助鼬肯定会不爽自己,但银是被佐助打伤的,也不关自己的事,鼬总不会怪自己没有打伤佐助救银吧(可怜的鬼鲛啊,你全错乱了啊!)。
  
  佐助看着躺在地上的银,脑袋很混乱,为什么他会这样说呢,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去鼬那里的吗。为什么还是那么喜欢发呆,为什么还是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看着银倒下时嘴角的微笑,佐助心中无比后悔,怎么还是这么冲动,银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说,是替鼬开脱吗。佐助看着银,眼中满满的不舍,留恋的看了最后一眼,转身离去。
  
  鬼鲛看着佐助离去,抛开被人无视的不爽,抱起我,原路返回,因为失血过多身体有些发冷,鬼鲛感觉到怀里的银往里蹭了蹭,感叹一声:“唉~~说到底还只是个孩子啊~~”
  
  鬼鲛正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银(呃…。是晕了吧)突然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唔~~~~我饿了~~~”
  
  



《(火影)从弟弟混起》打开龙卷风 ˇ 狗血相遇ˇ —

  头好疼,眼皮好重,感觉全身都要裂开一样,但作为忍者的潜能告诉我现在不是睡的时间必须起来。
  
  费力的睁开双眼,对上的是一双焦急关切的眼神,咦?难道是我看花了,那双眼睛瞬间又没有了刚才的神情。鼬冷清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从他的不满的语气中,我彻底反应过来了,呀!这次可糟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看着鼬面无表情的脸,这次估计睡了有一天了吧,鼬都醒了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这周围的阵阵冷气都告诉我这次真的把他惹火了。但以鼬的性格就算生气也是生闷气吧。
  
  “我………。。”发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沙哑的就像在铁板上磨沙子的声音。挣扎这想起来,作为一个忍者这点伤还不至于让我躺在床上起不来。
  
  鼬按住我的肩膀没让我起来,他皱了皱眉头说:“先别说话,好好躺一会吧。”
  
  
  
  其实空的迷药对鼬也没有一天一夜的功效,最多半天,当他醒来时就知道肯定是空搞的鬼,但也没想道他居然这么胆大,敢对自己下药,但又想到那天空焦急的神情鼬的气也慢慢消了,应该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吧,想到这他心中一暖。
  
  休息了一会刚准备要去追他们就看见鬼鲛抱着浑身是血的空走了过来,当时鼬的心就像是跳出来一样,几乎是瞬步跑到鬼鲛身边,看着空明显是被刀刺到那伤口触目惊心,根本就不是一次性袭击的显然是经过一次次加深的伤害。
  
  空脸色惨白,显然失血过多,鼬没有问鬼鲛什么直接接过空,用医疗忍术帮他止血,鼬不愧号称木叶天才的忍者就连医疗忍术也是超一流的,经过一个小时的治疗空的伤口已经恢复但这只不过是外伤的伤口完美缝合,内部肌肉组织依然需要时间修养,还好这些伤都没有伤到致命处,如果空死了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帮空处理好伤口,鼬已是满头大汗,鬼鲛看着鼬如此紧张,有点怀疑自己对空和佐助的分量到底弄的对不对,鼬定了定神,接着问鬼鲛:“到底怎么回事?”
  
  鬼鲛有点心虚的回答:“银说要和你换班去木叶完成任务,我看你晕倒了,也只好和银一起去木叶。”
  
  鬼鲛心虚的看了一眼鼬,毕竟如果他坚持不去银也拿他没办法,鼬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现在乌云密布,杀气几乎憋得鬼鲛想要逃出去,那声音好像让人堕入了万丈深渊:“然后呢,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鬼鲛打了个冷颤,继续说:“但在途中迷路了,正好碰到了宇智波佐助。”说道这里鬼鲛小心的看了鼬一眼,果然鼬在听到宇智波佐助的名字表情明显错愕,鬼鲛接着说:“不知道为什么佐助在看见银的时候就像他正面袭击,更奇怪的是银居然没有躲避(是花痴呆了吧)。”
  
  鼬的心一下子像是掉进深谷,眼中满是惨然,竟然是佐助,竟然是佐助将空伤成这样,那样的伤口……这还是以前那个活泼可爱,善良单纯,喜欢粘着自己的佐助吗?
  
  佐助这次不可原谅,下手根本毫不留情差点要了空的命,但……。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希望他可以存活于这个世界,希望他不在受别人的摆布。
  
  转头看了躺在床上的空,鼬些生气,以空的力量是绝对可以避过的为什么不避开呢。是因为他是佐助还是因为佐助是自己的弟弟。
  
  鼬闭起眼,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不想了,越想越混乱,睁开眼看着鬼鲛,鬼鲛明显一副还有隐情的表情,鼬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对鬼鲛说:“还有什么事,说吧。”
  
  鬼鲛是觉得应该把银告诉佐助的话告诉鼬,总觉得这几句话不论是佐助还是鼬都很重要。
  
  鼬刚听完鬼鲛的话,全身气息猛然间全乱了,鬼鲛吓了一跳,但鼬有很快有调整好自己的气息,连刚才的杀气都一并消失不见了,房间里立刻变得温暖起来。
  
  鼬又变得和以前一样脸上波澜不惊,声音也恢复正常的对鬼鲛说:“这次的任务,还是你一个人去吧。”
  
  “诶?”果然还是惹到鼬了。
  
  只有鼬自己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冲击有多大,隐在袖子里的指甲深深地刺进手中抑制着自己的冲动,看着空,心中复杂万分,你到底知道多少了,佐助会不会动摇呢?
  
  我看着鼬越来越阴沉的脸,弱弱的说了声:“鼬前辈,对不起。”
  
  鼬显然没想到我会想他道歉,有些惊讶的说:“为什么要道歉呢?”
  
  我有些心虚的说:“不该用迷药迷倒前辈,抢了前辈的任务,到头来也没有完成任务。”
  
  鼬听见我的声音,有些关切的说:“你还是别说话了。鬼鲛已经把当时的情况告诉我了。”顿了顿他又继续说:“包括你对佐助说的话。”
  
  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鬼鲛这个墙头草,连忙对鼬解释:“那些话我都是乱说的,您千万别当真我………”还没说完就被鼬打断:“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他偏过头,长叹了一声:“你到底知道了多少?上次在木叶…………”
  
  我半靠在床上,苦笑着问他:“如果我说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你是不是要杀了我呢?”
  
  鼬的心像是漏跳了一拍,良久才对我说:“就算你全都知道了我也不会杀你,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杀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你,但我希望你最好能守好这个秘密。”
  
  虽然现在嗓子很疼,但还是勉强说:“另一个是佐助吧,看来我很幸运啊。不过这个秘密你放心我会替你守好的绝对不会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佐助可绝对不算是不相干的人,再说了,我可从来没说过我说话会算数。
  
  鼬有些无奈的离开了,等鼬离开我才发现我居然是在鼬的房间,刚才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毕竟鼬也没有怪我给他下迷药,但我就是看见鼬什么事都独自一人承担的样子心中不爽,明明还有两个弟弟的嘛,虽然知道他是为我和佐助好但心中就是有一股无名怒气。
  
  第二天我就去了自己的房间,不然鼬又得在外面留宿了,奇怪了,怎么这两天没有看见鬼鲛,该不会一个人去做任务了,那个混蛋墙头草。
  
  “阿嚏!”怎么了,鬼鲛摸摸自己的鼻子,真是倒霉催的。
  
  休息了两天,这两天一句话也没说,期间鼬会过来帮我看看伤口,阿飞也来过两次但都被鼬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弄回去了。
  
  今天鼬帮我换了新的绷带,缠住脖子真难受,但今天难得的好天气我特别想出去转转。拉着鼬在外面转了一天,到晚上才回来,现在我和鼬的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大概谁因为有了共同的秘密吧。
  
  伤养的差不多了,绷带已经拆了,鼬的医疗忍术真是高超,脖子上根本没有一丝痕迹。穿上晓得制服把指甲涂成紫色,真搞不懂为什么要一定要规定涂指甲,戴上斗笠。装备好准备出发去完成我进晓以来的第一个任务,鉴于我是木叶以前的暗部知道进村的暗号所以这次任务是木叶的任务,不然我会那么积极吗,因为我和阿飞只是编外人员所以任务只是一个协助鬼鲛的简单暗杀任务。
  
  其实和阿飞做任务最好的一点就是不用怕无聊,现在已经出了雨之国,唉~~~到处都是树林,麻烦死了,好像有走错路了。看着阿飞一脸兴奋的向前走,把我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真是的活力这么长时间居然也会记不住路,真为有这样的老族长感到悲哀。
  
  “阿飞前辈,我们好像走错了。”我叫住前面的阿飞。
  
  阿飞习惯性的挠挠头:“啊?错了吗?我还以为这条路会近一些呢。哈哈哈………”
  
  混蛋!这有什么好笑的,听见他假笑我就想吧那该死的面具趴下了狠狠地在脸上踹两脚。
  
  阿飞全然不觉得自己的笑有多讨厌又笑了两声说:“哈哈哈……。我们还是找个人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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