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个大字,眼下正是为国尽忠的时刻,即使累点,我们秦家也要义不容辞的全力以赴,莲儿你能理解娘的一份苦心吗?”
“明白,孩儿都明白!”就是这点才糟啊!我有点郁闷地叹气。
“这就好,对了,你跟续苓都成亲这么久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消息,什么消息?”不解地看着老人,刚刚还谈着‘国家大事’怎么马上就跳到什么消息了?
“怀孕的消息啊,还有什么消息。”不顾我僵硬地表情,老人继续道:“我知道你们分开了一段日子,但是这繁衍后代的事情还是要抓紧才行,秦家和孔家的香火都得由你们来延续,马虎不得啊!乘现在还算安定,马上把这件事处理一下吧。”
处、处理?!生小孩也可以处理的吗?我低着头不耻下问地弱弱问道:“这个,嗯,娘,这个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居然忘了问,唉,只顾着混了。
“你不知道?!”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老人不解地喃喃道:“不对啊,以前的师傅没教过你吗?”
“呃?没、没有!”头低得更厉害了,我是不知道以前的师傅教没教过,我只能肯定的是,我没被教过。
“是吗?”老人还是有点难以置信,接着教育道:“算了,我告诉你吧。行房的时候让受孕方喝下孕胎药,如果成功的话,三个月后受孕方的腹部就会长出一颗胎子,这就是受孕成功了。”
“胎子?”好奇怪的称呼,以前都是叫受精卵。我接着问:“那三个月后怎么办呢?男子没产道吧,要怎么把小孩生出来,剖腹产吗?”不会很痛吧?
“产道,什么东西?”老人皱皱眉头,不解我的用词。
“我是说,小孩怎么从母、呃,受孕方的体内出来?”擦擦头上的冷汗,我有点晕的先兆。
“受孕成功后,再等五个月,小孩就会自然脱落了。”
“自然脱落?怎么脱?”太厉害了吧,这里的小孩会自己长脚跑出来啊!?
“唉!”老人有点无奈地看着我,大概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对此一无所知吧。她只好继续解释:“胎子会从脐部渗出,慢慢成长,直至五个月后长成熟了,便从腹部脱落下来。只要把腹膜划破,小孩就能出生了。” sixiang…87book。com
“娘您的意思是,小孩是长在外面的?就像个葫芦似的,只是最后成熟了才从中间收拢,最后脱落?”是这么理解的吧,我的聪明才智只有这么多了,更难的也没法理解。
“差不多吧。”老人有些迟疑地点点头,可能是不能释怀我把它比作葫芦吧。
“……”居然是这样的,不用承担十月怀胎,只要八个月,而且生小孩一点也不痛苦,也没有丝毫的风险,只要等着它成熟就好了,真像一个种子啊,发芽、浇水、长大,最后成为果实。好像一个苹果,牛顿的万有引力理论可以运用到这里的妇产科啊!
“好了,你去忙吧,我不耽误你工作了。记得我刚刚说的事情。”老人见我没什么反应,只好交代几句便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去了。
已经风化的某人正消化着刚得知的消息,久久不能恢复。
而罪魁祸首——老人却走到半路时突然停了下来,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居然忘了告诉他要准备孕胎药了,我真糊涂。”
“把谭总管找来。”
“是,老夫人。”
不一会,谭耀便恭敬地站在老人面前聆听命令。
“到药铺里抓几副最好的孕胎药送到少夫人房里。”
“是,小的马上去办。”
傍晚时分,刚回到秦府的孔续苓就被管家逮个正着。
“少夫人,这是老夫人命小的交给您的。”递上最上乘的孕胎药,谭耀终于松了口气。这个少夫人好难找啊,都找了一下午了。
“这个是?”不解地看着手里的药包,谁生病了吗?难道是莲?
“回少夫人话,这是城里救世堂最好的孕胎药,老夫人吩咐了,让您和少爷尽快为秦家传承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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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的一下,孔续苓的整个脸都红了起来,有点无措地应道:“知、知道了。”
“那小的便先告退了。”留着某人继续烧着。这个火很难灭的样子。
第十三章 吓人的代价
拿着最上乘的孕胎药,孔续苓决定尽早完成这个甜蜜的任务,毕竟这也是他所关心的问题。如果自己跟莲有了孩子,父亲那边该多顾虑一些了,对以后的发展有好处。这样也可以提升自己在秦家的地位,嗯,不错的方法,一石二鸟。
相较于孔续苓的兴奋,身为主角的我却轻松多了,因为我马上便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反正还早嘛。
从自家的院落里出来后,我又乔装一下来到了另一份产业——秦氏钱庄里。找到正在工作的伙计让他把欧阳翔枫找来。
一盏茶的功夫后,许久没见的欧阳小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看着有些憔悴的他,我疑惑外加幸灾乐祸地问道:“呦,我们的欧阳大少最近桃花运缠身啊,一脸疲惫的样子,是不是应付她们很辛苦啊?需要老大帮忙吗?尽管开口,老大一定挺你!”
对着我翻翻白眼,欧阳翔枫决定无视我刚才的话,公事公办地说道:“有什么事快说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咦?真的有事啊,不是因为那些蝴蝶吗?”
以欧阳家大少爷的身份,他不仅人长得帅、有钱,又浪漫大方,自然赢得了不少少女的芳心,每次陪他露面的时候都被一群女生围堵着,可见他的魅力之大。我也经常以此来取笑他,每次看到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都很有成就感,谁知现在他却没什么反应,看来他是真的碰到难题了。
“欧阳小弟啊,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老大哦,不然老大会伤心的,你不会看不起老大我吧?”
“没事,只是一些家族中的矛盾,不方便跟你说。好了,我真的很忙,说吧,找我来有什么吩咐。”
“我想你帮我调查三个人,越详细越好。”反正欧阳小弟家的情报网很健全,偶尔利用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嘛,我理所当然地想着。
“哪三个?”没有一丝犹豫,欧阳翔枫很快地接上话。
“东萍国的九皇子、翘昌国的大将军和本国的大学士司徒大人。”身为‘龛浦国’人,还是对本国的官员们尊敬点,避免别人起疑。至于荣王爷,从他两个‘柿子’儿子身上大概可以了解他一二了,现在我比较对那个司徒智感兴趣。
“理由呢?方便说吗?”看了我一会儿,欧阳翔枫还是开口问道,毕竟我刚才说的几人都是些身份卓越之人,想调查他们恐怕不容易。私享 家论坛
“前两人是我帮别人调查的,而司徒大人则是我感兴趣的。”以前混黑的经验告诉我,有时候说些真话往往会取得更好的效果。这不,欧阳小弟马上点头答应了。
“好,我会派人去查。”欧阳翔枫站了起来往外走去,“还有事吗?”
“没了。”摇摇头,我接着补充道:“如果还有什么事再找你好了,呵呵……小弟慢走啊。”
闻言,欧阳小弟的身形顿了顿,却没说什么,快速离开了钱庄。
“今天的欧阳小弟很奇怪啊,不像平常的他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呢?”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喃喃自问道:“难道天要下红雨了?”
让我误会天要下红雨的人,此刻正恭敬地站在一旁禀报着:“少主,翔枫回来了。”
“他又想让你做什么?”被唤为少主的男子正悠闲地看着院落的南方。
“他让属下调查三个人,分别是东萍国的九皇子、翘昌国的大将军和本国的司徒智大学士。”欧阳翔枫低着头详细地说道:“前二人是因为朋友嘱托,司徒智是他个人感兴趣想知道。”
“朋友嘱托?”一直专注地看着南方的少主终于转过头来,竞是国师大人祈赤茯,只见他不带感情地笑笑,冷冷地讽刺着:“是那个亡国君的命令吧,哼!朋友,他配吗?!”
“少主,你……”看着鲜有表情变化的男子突然生气了,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欧阳翔枫小心地措辞:“希望属下怎么做?”
“按他说的去做。记得,别让他看出什么马脚。”祈赤茯随意看了眼前的欧阳翔枫一眼,接着转向南方,继续专注地望着。
“是,属下知道了。”见男子没再说话,欧阳翔枫便知趣地静静离开了。
来到街上的欧阳翔枫擦擦头上的冷汗,有些自嘲地笑了,想不到自己也有这么胆战心惊的一天,这个少主比传闻中还难伺候啊,唉!
转身打算离开的他突然看到隔壁的石狮,这个是……
抬头看看门上的匾额,秦府两个大字出现在他的眼中,居然是秦府,难怪少主一直看着南方了,原来南方住的是……
“哎,越来越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夜晚的秦府:
忙了一天,刚回到自己的卧房,我看到了消失一整天的孔续苓。他正老实地坐在床边想着什么,连我进来了也没发现。
突然有了作弄他的兴趣,我悄悄地靠近他,打算来个出其不意。用什么东西好呢?我四处看看,终于在桌上看到了一把水果刀……
“别动!”迅速来到他身后警告道,我用左手扶住他的肩膀,防止他转头看到是我,右手用刀子抵在他的脖子上,呵呵……老子也有一次主动的机会了,对方还是个高手呢。
“你是谁?”冷冷的问话从耳边响起,这个孔续苓该不会认真了吧?我有点手软的感觉。但身为老大的我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收手的,不顾冻死人的寒意,我继续低沉地说道:“不想死的话乖乖把银子拿出来。”咦?怎么突然想到银子的,呃,这个,好像是下意识的行为啊,难道自己真的成了一个财迷了?!!!绝对不是,我拼命地摇头,对了,这是台词,对!这是很熟悉的经典台词,难怪我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了。
乘我摇头自我解释自己不是财迷的时候,原本被我控制住的孔续苓突然抢过我手里的刀子,接着改被动为主动,一阵刀光剑影,反正我是没看清楚他的动作,接着我便被他制伏了,哎,好丢脸啊!
咦?怎么会这么痛!我低头看着那鲜红的血液,第一反应是我被人杀了,第二反应是这个该死的孔续苓要谋杀亲夫!
“哼,谁派你来的?”冷冷的声音继续从头顶上传来,这个混蛋,居然没认出我,哀,好疼啊!
“回答,否则身上又多出一道伤口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无能‘刺客’,孔续苓一点手下留情的想法都没有,继续恐吓着。
“回答,回答你个头,老子快死了,混蛋!”努力按住冒血的伤口,这个混蛋还不来救老子,血快流干了!
“你是?莲!!!”听到熟悉的声音,孔续苓终于认出了我,飞奔上前抱住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怎么会这样的?”
没好气地看着某个笨蛋,我也跟着问道:“对啊,到底是那个混蛋弄的呢,记得帮我教训他,我好累,先休息!”没力气了,晕倒还是很光荣的。最后耳边响起的是孔续苓的惊呼声,哼,这下总算吓到你了吧,虽然代价大了点!
第十四章 治伤
整个秦府此刻正沉浸在一股紧张的气氛中,因为老夫人和少夫人的脸色让人看了心里没底,所有的下人都小心翼翼地说话和做事,唯恐犯错成为他们出气的对象。
“大夫,我儿子的伤怎么样了?”老人关切地看着床上那脸色苍白的儿子,不住地问着诊治的大夫。
“老夫人请放心,令公子受的只是皮外伤,只要小心调养,过一段时间便会痊愈的。”
“那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老人继续追问着。
“令公子出血过多,所以正昏睡着,明天应该会醒过来的。”大夫离开床边,走向房中的桌子处开了一张处方,“这是药方,坚持喝上七天,令公子的病就会好的。”
“管家,快去药房买药。”老人接过药方,立马吩咐道。
“是,小的马上去。”管家也微一点头,跑着出去了。
“老夫人,我先告辞了,如果令公子还有什么事再去济世堂找我。记得让病人多休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大夫也告辞了。
“好,孙大夫慢走,青儿去送送大夫。”
“是,娘。”青儿领着大夫也离开了房间。
“去烧点热水给少爷擦身。”老人疼惜地摸摸我的额头,接着吩咐道。
“是,老夫人。”房内唯一一个丫鬟也出去烧水了。整个房间只剩下老人、病人和罪魁祸首——孔续苓。
从一开始,孔续苓就呆呆地站着,没有移动一步,也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愣愣地看着床上的病人。他真的被吓到了,而且还吓得不轻。
忙了一阵的老夫人转过身时就看见了一副行尸走肉般没有丝毫生气的他,老人原本的怒火也消了不少,只好叹了叹,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道:“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还是好好照顾莲儿吧,以后要当心点。”
“……”孔续苓依旧呆呆地望着,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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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留在这吧,娘先出去了,如果有事记得通知大家。”老人拿过拐杖也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了。
这时,孔续苓终于动了,只见他缓缓地走向床沿,拉住病人的手,蹲下来趴在床边上大声地哭了出来。这声音竞也能划破天际,直达十里之外。
一直站在门外的老人闻声终于放心地离开了。
第二天,我如大夫所料想般的醒了过来,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我的头立马便疼了起来,再加上身上的伤口,呻吟声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让不少人紧张不已。
“莲儿,很疼吗?需要请大夫吗?”老夫人是第一个开口的人,尽管孔续苓离我最近,他也没有抢先开口,因为他的自责和懊恼。
“娘,你们大家都在?”仔细看看,哇,居然人都来齐了,连那个住主卧室的‘无耻’也来了。
“听闻你受伤的消息,大家担心就一起来了。”‘无耻’说着还看看我,一脸放心的表情道:“看来你已经没事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接着率领着他的‘狐朋狗友’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够潇洒的!
“来,喝药吧,这样伤才能好得快。”老人端来一碗漆黑黑的汤药,待小心地吹凉些,再送到我的面前。唉,这可是病人都得经历的过程之一:喝苦药。妈的,忒苦了!
我皱着眉头狠心把它一口干掉了,接着一颗蜜饯送到嘴边,毫不犹豫地,我快速含了进去,嗯,味道冲淡了不少。
我转头想谢谢这个雪中送炭的人,而他竟是伤我的混蛋——孔续苓。不领情地把头挪开,我不打算这么轻易地饶过他。
“莲儿,这次的事情小苓已经全告诉娘了,错全在你,别在摆什么脸色了,看这次把小苓吓的,他都守着你一天一夜了。”老人竟然替混蛋教训我:“这么大的人了,做事还不顾后果,像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夫妻之间应该好好相处,不要吵架伤了和气,你们在一起的时间还很长,彼此要懂得多多体谅,都明白吗?”
“是,娘教训的是,媳妇以后不敢了。”一直坐在我身旁的孔续苓很老实地低头认错。只是这声‘媳妇’让我听了一阵恶寒!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是,孩儿也不敢了。”迫于老人的威压,我很‘乖’的口头认错了,只是这暗地里嘛,嘿嘿……小续啊,大家走着瞧!
半个月过去了,我的伤终于痊愈了,大夫的一句“全好了!”让我再次‘脚踏实地’地做人。恢复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