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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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悍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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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玉镜公主神情夸张地吼了起来,“八嫂怎么可能会和男人共处一室呢?你骗人的吧?”



    “奴婢不敢说谎,奴婢也是在扶侧妃回来时好像看见的,也不太确定呀。”雪青满脸无辜。



    楚离天心里紧了起来,叶梓桐离开没多久时,楚崖天也离开了,这小侍女又说她和一个男人进了房间,难不成是和楚崖天?想到这里他的怒气就开始上涌,站起来就离开了枯木燕的房间,来到了叶梓桐的房前。



    未敲门,楚离天粗暴地推开门就走了进去,里面一览无遗,衣衫发带腰束扔了一地,鞋子亦是东一只西一只,而且叶梓桐的衣物中,更是混合了男子的衣物,抬眼望去,她正和一个男子在金色床榻上颠龙倒凤,二人身体交融纠缠在一起,男子一脸的痴迷,看着着实令人恶心。



    楚离天的拳头紧握了起来,额上青筋暴起,若是他手中有皮鞭,绝对会狠狠地抽开二人。



    身边的玉镜公主轻啊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背过身去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要看脏东西,走,我们出去。”



    走出了房间,雪青愣愣地站在院子里看着暴怒的楚离天,和涨红了一张脸的玉镜公主。



    “来人啊!”楚离天怒吼一声,“把里面的一对狗男女给我绑起来,送回八王府!”



    旁人不知道为何楚离天会带着众人忽然离开,但他给皇上的解释只不过是有急事,而有些小侍女则是猜测王妃与王爷吵了架,不愿意惊扰圣上所以才离开。而楚离天又嘱咐了玉镜公主不许把此时透露给别人听,所以这件事暂时就给瞒了下来。



    弥漫着发霉味道的牢房,阴暗潮湿得好似身处巨兽粘腻的舌头。



    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十字架上的女人仍然酣睡不醒,全身都被汗湿。



    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人同样不好受,环境肮脏的地牢令他全身不舒服,可更不舒服的是他的心,好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扭曲撕碎,只有她的醒来、她的解释、她的狡辩才能宽慰他丝毫。但,亲眼所见怎么可能会有假?他真傻,还渴求着她的辩解。



    “王妃为什么还不醒?”他沙哑着声音问。



    “回王爷的话,昨儿晚上王妃喝了太多,烂醉如泥,泼水还是让她醒不了。”



    “拿皮鞭来。”楚离天沉声说。



    “是。”



    将皮鞭握紧在手中,楚离天毫不留情地朝叶梓桐的身上抽去,疼痛在传至全身时,她才缓缓醒来,抬起满是水珠的脸,迷茫又不解地看着楚离天。



    “呵,你终于醒了。”他一声冷笑,颤抖着丢了手中的皮鞭。



    她……这是在地牢?阴暗潮湿的环境,到处都散发着腐臭味儿,自己身上也是臭得要命,更要命的是她还被绑在十字架上,像个犯人一样。



    身上挨了一鞭子,正在隐隐作痛,又与双目满含怒火的楚离天对视,叶梓桐皱起眉:“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本以为,你要找男人也会找楚崖天,你不是一直一心一意地爱着他么?谁知竟找了这么个没种的男人。”楚离天微微一侧目,便有人将已经被抽成了烂泥的王子悦拖了过来。



    叶梓桐眯起双目一看,虽然被抽得惨不忍睹,却还是能依稀辨认出是枯木燕的姘头,便问:“这又怎么?”



    “他已经招了。”



    “招?招什么?”叶梓桐不解地朝王子悦看去,此时叶梓桐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王子悦只是奄奄一息,剩最后一口气,羞愧得不敢抬起头看叶梓桐,嘴里嘟囔着说:“王妃……对……对不起……是小人害了你……下辈子小人做牛做马……也要补偿王妃你。”



    “你在说什么?”叶梓桐全然不懂,她抬头看向楚离天,努力想要回想起醉酒之后的事情,但可恶的是却全然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楚离天勃然大怒?



    “你跟我装什么糊涂?叶梓桐,你跟这男人在床上颠龙倒凤时,我已看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叶梓桐脑子一炸,什么?颠龙倒凤?和王子悦?这开得什么国际玩笑?她讥讽地笑起来:“原来你又把怀疑的对象转到我和王子悦身上了啊,我说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要出轨,也得找个像夜墨那样的男人才行啊,王子悦?他算什么?比你还不如。”



    楚离天本就记恨着夜墨,被她这样一说,怒火烧得越发旺盛,拿起鞭子就朝叶梓桐的身上抽去。



    这一下打得很重,随着唰地一声,叶梓桐的衣服破了一条缝,被抽打的地方迅速地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痛,她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叫疼。



    “说!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楚离天脸色发红,极为愤怒的吼道。
第七十四章 ; ; ; ;威胁
    叶梓桐冷笑了一声:“你既然都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情,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就算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会,他会。



    只要她低顺地诚恳求他的原谅,他依旧还是会原谅她,他只不过希望她能给他一个台阶下,让他有一个饶了她的机会,就算她真的与别的男人有过苟且之事,他……依然想要和她在一起。



    就是这样的卑微,可这样的卑微被藏在卑微的角落,倔强地不肯透露分毫。



    又是一鞭子抽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紧咬着下唇,双眼满是恨意的模样,楚离天很想要放下皮鞭,歇斯底里地问她为什么,他对她这么好,为什么她还要去找别的男人。



    可他不能,他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他必须要得到一个说法,一个可以欺骗自己的说法,只是,他依旧没有等来。



    但,但只要她说她错了,只要她说对不起,他马上就会放下皮鞭,把她放下来送回王府养伤。可她只是像看陌生人一样地看着他,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生气,为什么她就是不妥协,为什么她就是不服软?他真的不懂。



    一二十鞭过后,叶梓桐的身上几乎再没有什么好肉,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犹如刚进油锅被炸了一番似的,咸咸的汗水*无*错*小*说 m。qulEdU。与血水混在一起,好似在伤口上直接撒盐,疼得叶梓桐不由自主地倒抽冷气。



    只是,她依旧在坚持着,嘴角的血迹已经慢慢溢出,只是叶梓桐的性格是不会多说什么。



    她体内有法力,本可以逃离这里的,可她仍然坚持着一口气,她要等,看楚离天还能多狠心,还能将她打成什么样子,是要打死她吗?还是会良心发现?呵呵!



    楚离天再也下不去手了,每打她一鞭,就仿佛一把匕首插进他的心脏,疼得他几乎要窒息。



    叶梓桐怎么会像钢铁一样坚强?别说是一个体格羸弱的女子,就连成年男子,受了这二十鞭之后也估计是只剩半条命,可叶梓桐看起来仍然精力旺盛,硬生生的扛着这一次次的伤害,虽然全身布满伤口,双目却仍然清晰精准地刺进他心脏。



    “你宁死都不肯说,是吗?”楚离天暗哑着声音,他极力使声音不再颤抖。



    “我清清白白,无事可说,反倒是八王爷你,疑心病这么重,倒是有没有猜中我究竟是否还钟情于四王爷?”叶梓桐昂了昂头,虽被绑在十字架上,却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



    楚离天满腔愤怒地走到她面前,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巴掌:“若你一直喜欢着楚崖天,当初为何嫁给我?”



    他这一巴掌打得叶梓桐的脸别了过去,旋即左脸便失去知觉,麻木得好似不是自己的,鲜血缓缓从嘴角渗出,模样有些凄惨。



    “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你的?若不是叶天德拿我母亲威胁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你的!”



    原来如此……楚离天冷冷一笑,将发抖的手隐于袖中,一开始就已是错的了,亏他还附与真心,谁知却被踩在脚下。



    楚离天转身离开,没过多久便带回来一个被五花大绑了的女人,扔在了叶梓桐的面前。



    正是她的母亲,林阮湘。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这般固执,非要让你吃点苦头才肯认错是吗?”



    楚离天又命人用铁索将她牢牢绑住,重新坐回了他的椅子上。



    叶梓桐瞪大双眼:“母亲!”



    躺在地上的林阮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向叶梓桐:“梓桐,梓桐你怎么会被绑住?发生了什么事?”



    她挣扎着起身要走到叶梓桐的身边,却被旁边的侍从一脚踹翻在地上。



    “你给我住手!”叶梓桐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住手!”



    然而她越是紧张心痛,他就越是觉得有种近乎自虐的快感,嘴角笑容越来越浓烈,吩咐侍从道:“去拿烙铁!”



    “你折磨我还不够……还要来折磨我母亲……你这个畜生!畜生!你不是人!”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无论你是承认还是反驳,我都会听,但你就是不肯松口,容不得我,只能说,是你的清高害了你母亲。”



    被烧得火红的烙铁拿到了楚离天面前,他拿过一旁的布条放在烙铁上,顷刻间化为灰烬,他冷笑了两声:“不错,去给我的丈母娘盖个印。”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看着母亲惊恐的双目,叶梓桐的怒吼歇斯底里。



    可这并没有能阻止那个人的动作,他将烙铁狠狠地贴在了林阮湘的背上,只听得惨绝人寰的一声尖叫,伴随着撕拉一声,林阮湘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母亲!母亲!!!”叶梓桐的吼叫逐渐变成了啜泣,她想要将绳索挣断,却发现自己根本弄不断铁链,虽然贴身绑着她的绳索已经在她的法术下离她而去。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楚离天的冷笑和咄咄逼人:“你还不肯跪地求饶么?”



    叶梓桐咬紧下唇,眼泪不自觉地在眼眶里翻涌着:“求饶?我为什么要求饶?什么都没有做错的人,为什么要求饶?!”



    楚离天勾了勾唇角,再次冲小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便再次从炭炉中拿出烧得火红的烙铁朝林阮湘走去。



    叶梓桐双眼尽是绝望,她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利用幻化脱身,可因为无法集中精力,担心着侍从的二次下手,怎么也弄不好。



    看着慢慢走向母亲的那个侍从,叶梓桐恨不得用利剑将他穿心。而在那一瞬间,楚离天腰间的佩剑竟然忽地脱鞘,朝侍从的心脏狠狠地刺了过去,一下将他钉死在了圆木柱上。



    侍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便死了。



    楚离天怔了怔,低头看着自己的刀鞘,不敢相信自己的佩剑是如何脱离刀鞘刺向侍从的。但他记得,这把宝剑是叶梓桐赠与他的。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只有叶梓桐一人知道,是自己的法术起了作用,她再次想挣脱铁索,却没能成功。



    楚离天缓缓地走到了叶梓桐面前,暗哑着声音问她:“你使了什么妖术?”



    “我没有。”叶梓桐倔强地别过脸。



    “呵。”楚离天直起腰,捡起地上的烙铁朝林阮湘走去。



    “不要……”叶梓桐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停下!不要!我求你了,求你了!”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叶梓桐通红的双眼泪水不断落下,她盯着那把剑,念出御剑咒,让它朝楚离天刺去,但那把剑纹丝不动,似乎她的法力又不灵了起来。



    求你了,叶梓桐绝望地闭上了眼,一行清泪落了下来,而那把剑忽然震了震,紧接着从已死去的侍从身上抽了出来,朝楚离天刺了过去。



    已经听见烙铁与皮肉接触时发出的咝咝声了,无辜的母亲又被伤了一次。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无数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回荡,可她却根本狠不下心,缓缓地睁开眼,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朦胧了视线。



    不要……不要伤了他……



    剑忽然扭转了方向,朝她自己刺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在一瞬间忽然看清了人生苦短,与其被他误会责怪怨恨,不如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叶梓桐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在钢铁般的外壳之下,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脆弱的自己,聪明如她,也竟一直都不知道楚离天对她的重要性。



    楚离天拔过刀鞘就朝宝剑砸去,在距叶梓桐的胸口只有三指之遥时,宝剑掉在了地上,清脆的响声后是叶梓桐绝望的双眼。



    “你宁愿死,也不肯求饶。”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叶梓桐的话音刚落,忽然觉得腹中一阵刺痛,痛得她神经近乎麻痹,眼前一黑,便不由自主地晕了过去。



    见叶梓桐的话还没说完便脑袋一坠,还以为她忽然挨不住死了,楚离天心一沉,伸手晃了晃她:“叶梓桐?叶梓桐!”



    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着急了,吩咐侍从道:“去叫大夫!”



    半刻钟过后大夫被侍从带到了地牢,楚离天将叶梓桐的情况告知了大夫之后,就立即让大夫给她把脉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大夫一把脉,紧张的神情就微微缓和了下来:“王妃无碍,只是有喜了。”



    “有喜?”楚离天皱起眉头,她怎么会无端端有喜?“有多长时间了?”



    “脉象微弱,估计还没有多久,差不多一个月吧。”



    楚离天第一时间便在心中默算,一个月?他与叶梓桐也约莫有一个月没有行房事了,怎么会忽然就怀了孕?而且叶梓桐自己的医术精湛,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怀孕?



    唯一的理由便是,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当这个念头闪过楚离天的脑海,他的拳头一握,扶住叶梓桐的手一松,将她重重摔倒在地:“去拿凉水,给本王弄醒她!”



    一盆从冰库拿来的凉水将叶梓桐激醒,一旁看着的大夫胆战心惊,想提醒楚离天不能这样对待有身孕的女人,却被侍从阻止。



    叶梓桐睁开双眼,冰凉的全身让她感觉到很不适,紧皱着眉头挣扎着坐了起来,却看见楚离天正冷眼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就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可却夹杂着一丝恨意。
第七十五章 ; ; 毒蛇坑
    “叶梓桐,你还要瞒我多久?”楚离天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将不愿与他对视的脑袋拗了过来。



    “你还想怎么样?”



    “你怀孕已有一月了。”楚离天站起身,冷眼看她,“你医术高超,瞒着我是不是打算日后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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