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床上的那个女人低声呢喃着:“老大,你可来了,你知道那天从大岛医生家分手后,我就一直为你担心,你、你可来了。”
那女人说着,抬头往上一凑,突然把炙热的唇紧紧堵住那黑影的嘴,疯狂的吸吮。
那黑影被拉躺在身下温热的女人身上,两人的突出部位紧密接触,激起男女之间的饥渴。
就在这即将**的一刻,爬在上面的黑影,猛的抬起头,嘴脱离开炙热的唇,身子不情愿、但却快速的滑离开身下温热的柔软,挺直身子站在床前,小声地说道:“何梅,你把衣服穿上,我有话跟你说。”
何梅心里恨透了站在黑影里的严若飞,每次到了关键时刻,这个胆小的正人君子都给浪费掉了,这叫她欲罢不能的渴望,总是成为泡影,等待的是没有结果的下一次。
严若飞看何梅从床上下来,他拉着她摸索着坐在沙发上,何梅借势依靠在严若飞肩头,享受这离别之后重新到来的苦思和不安。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坐了少顷,严若飞扶起何梅的头,何梅就要再次以唇相拥,可被严若飞无情的一把推开。(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 吐露绝密情报
何梅被严若飞的无情,激起心中的委屈,慢慢的开始颤抖着身子,嘤嘤的哭泣,心情就像苦莲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哭得伤悲。
严若飞觉得自己做的太不怜香惜玉,伤了一位姑娘的心,他愧疚的道歉道:“何梅,好何梅,不要哭的叫我心碎,我现在重担在身,不能纠缠在儿女情长的缠绵之中,你不要哭,是我做的不对。”
他看何梅还是怨屈的止不住哭声,严若飞突然想起自己的脸,只有叫何梅知道自己脸部受伤,才能移开她沉浸在相思相恋的痛苦之中。
严若飞拉起何梅柔软的小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脸上,小声说道:“何梅,你轻轻的摸一摸,我的脸受伤了,你能帮我救治一下吗?”
正在万般委屈的何梅,一听严若飞说脸部受伤,她紧张的立马停止哭声,用她那两只柔软小手,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摸索,碰到疼处,严若飞低沉‘哎’的一声,吓得何梅赶紧停住,颤着声音问道:“老大,你的脸怎么受伤了?我拉开灯好好看看。”
何梅说着就要站起来去开灯,被严若飞一把拉住,小声地说道:“现在深更半夜的,你开灯会引起监视吴家的暗探怀疑,还能引起吴家注意,这样,你先把你屋里治伤药物拿过来,然后咱俩包在被窝里,你打开手电照亮,这样会安全些。”
严若飞说着站起来,走到床边扯下被子,等何梅找来治伤的药物,两人包着被子坐在沙发上,何梅打开手电,小心的给严若飞擦拭伤口。
何梅看着严若飞的脸面,被搓的伤处面积很大,有的地方血渍已干,有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水,她一边小心的擦拭消毒,一边止不住的流着眼泪。
她实在忍不住的哭道:“老大,你这是何必呢?抗战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看你们国民党三师,拥有几千的部队,可他们都能不动,你这是为了什么,不要命的冲杀在战场上,要是、要是哪天子弹不长眼,你说你叫我可怎么活呀?”
“哎嗂嗂、慢点慢点。”严若飞被何梅擦到痛楚,皱眉又扯动到半结茄的伤口,痛得他低声喊道:“姑娘,手下留情,我疼。”
何梅抱歉的用温柔的嘴唇,贴在严若飞脸上:“老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严若飞轻摇了摇头说道:“何梅,没事,你放心的下手吧,我还忍受的住。不过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就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你自己,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你还有你爸爸,为了中国的抗日事业,为什么会舍生忘死的战斗在第一线?咱们现在是在一个战壕,只有消灭了法西斯,咱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他说着突然问道:“我这次来是要落实两件事,第一,吴凡现在怎么样了?第二,大岛医生的身份很神秘,叫人捉摸不透,何梅,你能告诉我吗?”
何梅边擦拭伤口边说:“老大,吴凡现在正在接受审查,我从侧面打探到的消息,‘易雅居’的大堂副理和那三个陪侍女的口供,对他很有利,只是丛二狗这混蛋,反复无常,倒叫吴凡多了一些麻烦。”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把手里擦拭已脏的纱布,放进身边的一个小盒子里。
何梅开始又用新纱布开始擦拭严若飞的脸部,她接着说道:“至于大岛医生,我小时候对他有印象,可这么长时间,突然在新牟城的异国之乡遇到他,我还真摸不清大岛医生的真实身份。”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对我这个堂叔也说不清楚,那天在这吴家,安瑾蓬户大佐策划了一场阴谋,借机给吴家栽赃通匪的罪名,把吴家赶出家门,腾出地方给大岛医生做驻新牟城日军的战地骨科医院。”
何梅擦拭清理完严若飞的脸部,开始在伤处涂抹药物,她一心两用的说:“当时把吴家父子和我都看押起来,就连吴家上下几十个佣人也都没逃脱。”
她看着伤口皱了一下眉,摇了摇头:“你这伤的太重了,面积也太大,我看你这几天还怎么出门?一旦被认出来你这个假稻田佑夫,那你就是脸上贴标签,走到哪都会被敌人认出来。”
何梅不等严若飞说话,接着说道:“就在吴家和我要被宪兵队带走的紧张时刻,我堂叔大岛医生走出来,严词斥责,没想到安瑾蓬户大佐在他的言辞下,竟听话的把吴家和我都放了,当时我就看出,安瑾蓬户大佐有点忌惮大岛医生,只是我不解的是,这里到底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严若飞听到这里,看何梅不准备往下再说了,这才问道:“何梅,那天我离开大岛医生家,你在那里呆了一阵子,你的堂叔就没跟你说些什么吗?”
“我堂叔大岛医生,见到我非常高兴,我们在一起说的都是家里事,还有他早先参加过抗日同盟,后来被政府通缉,隐蔽躲藏在东京,说是在一家医院做骨科医生,别的他也没有再说什么。”
何梅突然惊异的说道:“老大,就在吴家和我要被押解走的时候,大岛医生跟安瑾蓬户的争执中,我好像听到我堂叔提到军部,安瑾蓬户一下子就老实了。”
严若飞听完何梅的解说,心里对大岛医生的身份,更加觉得神秘可疑,可他就是解不开这个身份神秘的大岛医生,为什么要解救吴家?又为什么冒险掩护他和郑三明?这里难道隐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他想到这里,不仅抬眼看了一下何梅,看的何梅皱紧眉头问道:“老大,你、你的眼神告诉我,你现在对我存有怀疑,老大,你可以秘密调查,也可以跟踪我,要是我叛变了你们的事业,我甘愿死在你的枪口下。”
严若飞一听何梅心情紧张的表白,他马上眼神一变的说道:“何梅,我不会对你存有一丝的怀疑,你的行动告诉我,你是一个坚强的反法西斯战士,我不希望在咱俩的合作中,出现任何相互的不信任,只有开诚布公的团结一心,才能共同努力的消灭敌人。”
何梅听严若飞发自肺腑对她的肯定,眼泪‘哗’的流下来,这是激动的眼泪,是一种被信任勃发出来的眼泪,她泪眼模糊的只说出两个字“谢谢”。
她突然皱眉忧愁的说道:“老大,我获悉安瑾蓬户大佐,截获省绥靖总属发给国民党三师的电文:命令三师在五日内撤出昆嵛山北麓,立即开赴南麓文成县境内,不得有误。不知这个情报,对你有没有用,难道你的独立连也要撤退?”
严若飞猛的听到这个情报,他一把抓住何梅的手,紧张的问道:“住新牟城的日本司令部有什么部署?他们的下步要怎样行动?”
何梅小声的喊道:“老大,你、你抓疼我了。”
严若飞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带有恳切的眼神看着何梅。
何梅停下手里的活,坐下来喘了一口气,稍微活动了一下,来缓解长时间跪在沙发上的腰酸背痛。
她拉着严若飞的手说:“实际日本司令部做出的兵力部署,没有什么大的变动,就是继续执行骚扰国民党三师防区,制造血案,迫使省绥靖总署妥协,把部队撤出,这样昆嵛山北麓,除了八路军独立团这支部队占领的根据地,其他地方都会成了日本人的势力范围。”
何梅接着继续说道:“日本司令部还秘密制定一项绝密计划,这个计划保密级别很高,我到现在还没有接触到,应该是。。。。。。”
严若飞再次紧张的抓住何梅的手,急促的催问道:“到底什么绝密计划?你一定要把这项绝密计划搞到手,这件事要是需要我帮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配合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你去死吧
何梅一看严若飞对这份秘密情报如此关心,她苦笑着说道:“老大,不管日本司令部,对这份绝密情报的保密程度有多高,我就是冒险拼上一死,也不会把你拉进这个危险的行动中。”
严若飞严肃的说:“何梅,这份绝密情报,可能关系到胶东昆嵛山以北地区的战役部署,如果咱们能提前获悉这份绝密情报,那就会做好一切战斗准备和提防敌人的偷袭,这样就会尽量避免抗日武装的流血牺牲,挫败敌人的阴谋。”
何梅笑了,笑的很苦,她摇着头说到:“老大,你就不要继续留在新牟城了,获取绝密情报的事就由我来承担,你还有大事要做,明天你就离开,我求你了。”
严若飞深受感动的把何梅搂进怀里,第一次温柔的对何梅说道:“何梅,我现在是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完成,可现在看来,获取敌人的绝密情报,是我目前更为重要的任务,一切都要为这项任务让路。”
他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何梅,我不会把这么危险重要的任务,扔给你一个人,这样我会心里不安,弄不好还会错失获取情报的机会。”
此时的何梅,小鸟依人的什么话都不想说,她倚靠在严若飞宽大的怀抱里,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温暖,真想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一道道皱纹爬上脸,一辈子生死不离。
严若飞轻轻的抬起何梅的头,两人在被窝里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严若飞看着一脸幸福的何梅,口气和缓的说道:“何梅,时间不早了,刚才我想了想,你先摸清敌人这份绝密文件,到底存放在哪里,等一切都摸清了再想办法,你在没有通过我的同意时,不得擅自行动,这是纪律。”
他看何梅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要马上离开新牟城,把你获得的国民党省绥靖总署的电报再落实一下,看能不能采取非常行动,阻止国民党三师后撤。”
严若飞关掉手电筒,掀开被子,把何梅拉坐在沙发上,郑重的再次说道:“吴凡的情况你要多注意,一旦他有危险,你看能不能动用大岛医生的关系,把他解救出来,这也能更进一步看出大岛医生的态度,对他有一个更深的了解。”
他站起来,看着屋外更加黑暗,严若飞知道这是黎明前的最后黑暗,不用多长时间,就会放出晨曦,黑暗变成灰白,直到太阳升起,天光大亮,黑暗才算真正的隐去。
严若飞拍了一下何梅的肩膀,鼓励的说道:“何梅,你放心,只要你有危险,我随时都会出现在你身边,你保重,我必须马上离开。”
何梅听严若飞真的要走,她的心好像被抽了一下,浑身一紧张,情不自禁的扑进严若飞的怀里,温热的唇再次堵住严若飞,一阵狂吮。
严若飞搂着何梅,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头往后一仰:“何梅,时间真的不允许我在你这里呆的时间太长,我这就走了,保重,他猛的推开何梅,身子往窗台上一纵,只见黑暗的房间,在窗帘的掀动下,忽隐忽现出一道瘦小孤独的人影,呆立在房间,一动不动。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长,透过窗帘都可以看到外面放出的白,天真的放亮了,那道瘦小孤独的身影,浑身无力的摔坐在沙发上。
何梅慢慢的闭上眼,两行泪水就像两条河,滑淌过脸庞,奔流到胸膛,她不知是陶醉流下的热泪,还是孤独紧张情不自禁内心情绪的发泄,此时的何梅,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严若飞顺利的跳出墙外,等在外面的黑影不无埋怨的说道:“老大,你可出来了,以后跟美女接头的事多叫我干几回,我渴呀?”
“你小子能办的事,我决不会抢在你头里,只是事关紧急,咱们必须马上离开新牟城,你渴,那就先忍着。”
刘成本来想说‘我渴,是想女人的渴’,可一听严若飞话语严肃,事关紧急,必须马上离开新牟城,他意识到,他们的老大,可能又要执行一次非常行动,不然他语气不会这么快速紧张。
两个人躲避着路上的鬼子巡逻队,转来转去才回到他们的城内据点破院落,进门看邓方明还被塞着嘴巴捆在那里,他快步走到跟前,三两下揭开绑他的绳子,一把揪出塞进嘴里的破布,紧张的刚要说话,就被邓方明一巴掌抽在脸上。
严若飞在何梅那被精心调理过的脸上伤口,被邓方明这一巴掌打得已结茄的伤口,爆出新的鲜血,鲜血流淌下来,流进了嘴里是咸,带着苦的腥,严若飞脸上一阵麻木。
已经放亮的天,把没有出现阳光的白,透过房顶的破洞,拥进屋里,屋里的兄弟一看邓方明把他们心中的神,老大严若飞的脸,打得皮开肉绽,一个个再也控制不住的扑上去,把邓方明踢翻在地,一阵往死里收拾。
严若飞忍痛的喝道:“王八蛋,你们都疯了是吧?他是你们的长官,是督导员,都特么的给我住手,谁再动邓督导员一个指头,我开枪打爆他的头。”
这些国民党的士兵本来就不是一盘好菜,只是在严若飞的强制管束下,才不得不放老实,要是按照国民党军队的**和纪律不严明,这些混蛋,会受这个苦?早已进了他们想吃喝游乐的地方,找逍遥去了。
几个国民党士兵发泄了一顿,在严若飞的呵斥下,终于停下手。
邓方明没想到他的一巴掌,招来的是一群人的拳脚相加,他口鼻流出血来,慢慢的站起来,突然从一个士兵手里夺下一把手枪,打开机头顶在严若飞的头上。
他恶毒的低声吼道:“严若飞,你特么的这是要造反那?连我这个督导员,他们的长官,你都敢指挥士兵动手打,我今天一枪毙了你这个通敌卖国的汉奸,叫你再也不能嚣张。”
严若飞慢慢的转过头,把枪口移到额头上,两眼冒出愤怒的光,在满脸淌出鲜血的映衬下,更加显得狰狞可怕,他放低声音说道:“邓方明,你不是不清楚,师部独立连的所有长官,都由我严若飞一人任命,你不合格,我一句话就免了你,只是跟师部备个案,就这么简单。”
他接着说道:“你明明看到我在阻击小鬼子时,脸上多处受伤,到现在还在淌血,你特么的一点同情心没有不说,竟能照着我伤痕累累的脸,抽上一巴掌,你看到了了,满脸刚结点血皮,又被你打裂,你特么的还是人吗?”
严若飞严肃的接着说道:“老邓,我知道,你对你的那些朋友有承诺,可我并不是不答应,什么事情都要通盘考虑,做到隐秘又安全,才是最大的胜算,可你呢?不把我带有深意的话往心里去,倒心生恶恨,出言不顾及机密,你还是个合格的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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