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应该是个不会有太多事情的社团,顶多就看看文写写文吧。
“咦,怎么不选些有趣一点的社团呢,文学社会不会太无聊了。”可能连班主任自己都没有注意自己现在已经完全不像一个老师了。
“咳~~~~~~”不远处传来一阵貌似比较特意的咳嗽声。
班主任下意识往后面看了一下,赶紧缩回头,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觉得文学社挺好的,老师就这么定了吧。”也不太想让班主任尴尬,毕竟当着语文老师的面说文学社的无聊确实让人有点下不了台阶。
“厄~~~~~~~~~~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这样吧,好了,你回班级去吧,记得多和班上的人相处,别老是自己一个人闷声不吭的。”
“嗯。那老师我先走了。”点了点头,起身走出办公室。
李业前脚离开办公室,后脚办公室内的议论声便开始四起。
“挺好的一个孩子,可惜他妈有精神病,唉~~~~~~”班主任对面的一个女老师叹着气说道。
“也是,还摊上了那么个爸,亏得李业还争气,不然就他外婆一个人,那个家还不垮了。”班主任在听到女老师的叹气后,感慨地说道。
“他爸怎么了?”人的好奇因子总是比较旺盛,在听到一点点苗头的时候,都会盘根问底。把能知道的都掏个彻底。
“上学期的时候不是开家长会嘛,我特意把李业的外婆留到了最后,李业这孩子真是投错胎了,他爸跟他妈离婚后,他妈不是疯了嘛,照例说他爸应该把部分的财产平分了,可是听李业的外婆说,早在离婚之前那个男人就已经把家里所有能转移的存款都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名下了,所以离婚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平分的财产,只是把原本那栋房子留给了李业他们,可是李业的母亲需要到医院治疗啊,家里也需要日常的开销,幸亏还有李业外婆的退休养老金,要不是李业选了这个学校,可以免除学杂费,还有比较多的奖学金,恐怕家里的开销还要拮据一点。”边说边摇头,要不是亲耳听到亲眼所见,根本不能相信世界上真有这么没良心的男人。
“那抚养费呢,李业都还没有成年,理所应当他的父亲应该付抚养费的啊。”另一个老师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愤愤地说道。
“听说那个男人是把一年份的抚养费给付了,可一年也就12个月,能有多少钱,留着给李业母亲看病都不够。”说到这里的时候班主任的声音多了一丝的无奈。
“啧,啧,啧,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父母离婚苦的永远都只是孩子。”
。。。。。。。。。。。。。。。。。。。。。。。。。。。。
等李业回到教室的时候,早自习差不多已经快要结束了,抬头看看教室墙壁上悬挂的钟,确实还有两分钟就要打铃了。
教室里也开始渐渐的变得有些吵闹,隐约的听到边上同学的抱怨声。
“怎么又要考试啊,才开学没多久就考试。”李业左边的一个男人开始没有顾及的嚷嚷,大概是觉得不会有老师来的缘故吧。
李业倒是有点不以为然,这些个小姐少爷们顶多也只是现在嚷嚷几下,等放学了早就把事情给忘了。
“老师啊,他们不考试不舒坦,看着我们个个愁眉苦脸的样子他们指不定在背地里乐呢。”白禄扬声附和着。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变态。”曲放不是不知道白禄憎恶考试的理由,白家就他一根独苗,不过白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溺爱这家伙,相反地,对白禄相当的严格,平时白禄在家里可不敢这么嚣张的大喊大叫。
“我就变态了,谁让这化学老师冷不丁的给你下个命令说什么明天就考试,难道他不知道连死刑犯都没有立刻执行的,他就不能缓缓或者早几天通知!”说到那个秃头的化学老头白禄就恨的牙痒痒。
“冲我吼什么,反正明天考,你还有时间,真不成顶多就让你爸你妈揍一顿,皮肉之苦算不了什么。”曲放到是一点没有紧张的样子,一把推开白禄凑过来的脑袋。实在看着碍眼。
“皮肉之苦???还有精神上的极度摧残,如果只有皮肉之苦到好了,喂,老规矩,考试的时候借我拷贝一下你的答案,嘿嘿。”特不要脸的朝着曲放傻笑着。
“你指望我的化学?呵。”冷笑一声,谁人不知曲放偏科偏的利害,除了语文、化学之外其它科目都是屈指可数。
“周围几个人,除了你的成绩稍微好一点,你看看他们,哪个比的上你,得了,让我借鉴借鉴吧。”指了指自己边上的几个人,白禄满脸的哀怨。
“呐,你可以求他帮你作弊,你不是说他成绩好的不得了吗,而且还拿了最高奖学金,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好说话,你去求求他不结了。”拿着笔的手戳了戳白禄的手臂,示意他看李业的方向。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从开学到现在我都还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你现在让我去求他帮我作弊?”白禄看了看李业又转过头看着曲放。
“喂,李业,过来一下。”曲放突然冲李业喊了一声,白禄虽然这么说,但是曲放还是看的出他心动了。
曲放这么一喊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也引起了全班的关注,李业放下手中的书,转头看向曲放,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缓步走向曲放。
白禄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直到看着李业向他们走过来才诧异的转向曲放。
“你小子干什么?”
“帮你把他叫过来啊。”曲回答得理所当然,趴在桌上,一只手转着笔,看着李业慢慢向自己靠近,其实说帮白禄,还不如说曲放自己有私心,不知怎么的,打从昨天开始就变的比较在意李业这个人。
“有什么事吗?”走到曲放面前,李业淡笑着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礼貌且疏离。
“咳~~~~是这样的,那个。。。。。。。。。。。。。。。”那个了半天,白禄愣是没能说出一个字,看着李业那么无害的笑容,白禄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出自己丑恶的行经了。
“是不是关于化学考试的事情,似乎大家都在讨论这个。”见白禄迟迟说不出什么东西来,李业开始好心的询问。
“嘿嘿,就是这个,我的化学真不怎么样,你看你学习这么棒,能不能。。。。。。。。。”下面的话还真说不出口了,白禄狠狠地郁闷了一下自己。
曲放在一旁看戏般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当然主要在观察李业。
“哦,你等一下。”转身走到自己的课桌前,拿了自己的化学笔记到白禄面前。
“你这是。。。。。。。。。。。。。。。。。”白禄不是很明白的看着李业拿过来的本子。
“虽然我的笔记不能说很全面,但是对付小考试还是没问题的,你等一下,我给你做一下重点记号,你只要看上面标上重点的地方就可以了。”说着翻开笔记开始认真地为白禄做着重点标注。
看着李业的举动,白禄相当无语的看向曲放,希望曲放能说点什么。
可惜曲放只是对着他耸了耸了肩,并没有想要表达什么的意思。
等李业标好了重点,抬头看向白禄,发现某人似乎正处于神游的状态。不禁在白禄的眼前晃了晃手。
“把这种东西给他也没用,他现在正在想着怎么躲过家里的连环攻击,还是借给我吧。”曲放二话不说的从李业的手上夺过笔记,一点都不客气的样子。
曲放突然的举动确实让李业有点不解,但是李业还是相当满意现在事态的发展。
“是吗,我没意见,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自己的座位了,对了,如果上面有什么看不清楚或者不太明白的地方过来可以过来问我。”
“谢了。”没有多余情绪的一句感谢,不过对于曲放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喂,哪有这样的,不是应该给我的吗,你拿什么啊,你不是从来都不屑考试的嘛,看这个干什么?”反应过来的白禄赶紧上前夺过笔记。
“你以为我想?”不给白禄任何机会,曲放手快的把笔记放进自己的包里。
确实,曲放的危机比白禄的更甚,因为曲放口中的某匹种马在这学期的开学伊始曾放言如果曲放的成绩再这么头重脚轻的话,会在暑假的时候把曲放打包送到非洲去,别怀疑,那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而且是绝对的说到做到。
“靠,那一起看!”虽然不能作弊,但是白禄还是不能白白浪费这笔记,看曲放如此信赖这个笔记的样子,应该没问题。
课后
笔记一起看的结果就是白禄拖着曲放拉着李业,只要一到下课时间就能看到他们三个人齐刷刷的坐在后排,相当诡异地讨论并学习着。
李业是真没想到这两人会那么认真,几乎不放过他笔记中的任何一个重点标记。
“李业,你还真不是盖的,是个当老师的料,晚上去我家吧,咱继续奋斗。”其实已开始的时候白禄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并没有想到效果还挺好的,至少李业讲解的东西他多数都听懂了。
“你们应该都有家教吧,回家了有不懂得地方问家教不是更方便?”晚上出门是不可能的,所以李业相当婉转的拒绝了白禄的提议。
“家教?没那种东西,他们家里人只抓他的学习态度以及学习成绩,认为没有良好的学习态度就算请一百个家教也没有用。”一直埋头看题的曲放突然抬头,笔尖指着白禄的鼻头,眼睛看着李业回答道。
“别光说我啊,这家伙是属于永远找不到合适家教那一型的,年纪轻的女人去了他家,看到他哥的话基本上眼睛都粘在他哥身上了,年纪比较大的女人跟年级大的男人都是曲放这家伙厌烦的类型,然后年轻的男家教去了他家,如果长得不错就会落得被他哥勾引的下场,长得难看的他哥直接就不让人家进门,说是污了他的眼睛,所以到目前为止他都没能够找到一个适合的家教。”白禄眼睛撇了眼曲放,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了一长串,其实重点只有两个,曲放家找家教不是按资历,而是按长相,还有一个就是曲放跟他哥都是家教杀手。
手上正好有支笔,曲放瞄准白禄的脑门就扔了过去。
“厄~~~~~~~~我们继续吧,还有哪里不明白的?”眼看着白禄有想要回击的架势,李业赶忙插话试图阻止,心里却开始消化着白禄刚才说的那番话。
“你还没说答不答应晚上去我家?”白禄跟曲放两人本来就只是打闹而已,见李业好意阻止,白禄当然没有了继续跟曲放斗嘴的意欲。
“不想去他家那去我家,反正那小子一样会跟过来的。”见白禄追问李业,曲放叶插上一脚。
“你确定李业去你家会安全?”白禄上上下下扫了一眼李业,然后转头非常怀疑的看这曲放,虽然说李业乍看之下长的并不亮眼,但是不能否认的是他总会给人一种非常温和的感觉,柔柔的,像冬天里的太阳,让人非常舒服,特别是李业笑得时候,那种感觉更加强烈。
“。。。。。。。。。。。。。。。。。。”听了白禄的疑问,取放直接无语,其实他还真不敢保证李业去了他家之后能不能保住贞节,并且现在他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着李业躺在他哥怀里的画面了。
“是不是,啧啧啧,放李业去你家就等于把一头纯白的绵羊推进狼窝。”见曲放没话说得样子,白禄便开始继续他的言论。
“抱歉,我晚上必须回家。”白禄跟曲放的对话李业都听在耳朵里,不过他们两个人似乎忘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他晚上本来就不可能到他们任何人的家里去。
“跟你家里人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或者说你家还有门禁?”在听到了李业完全否定的回答后,白禄开始有点不明白,现在居然还有这样放学了就早早回家的好学生,真是绝种了。
“没有门禁,不过我必须回家就是了,因为家里有事。”抱歉的冲曲放跟白禄两人笑笑。
白禄和曲放对看一眼,视线转向李业。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禄你还是算了吧。”把一本习题丢给白禄,曲放也不想说什么了。
“得,那还是抓紧学校的时间吧。”看曲放都一副不想说什么的样子,白禄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再说下去好像是在逼人家李业了。
教室里突然出现了相当嘈杂的声音,虽然在下课时间,但是周围的时间是突然间的响了不少。
“曲放,门外有人找!”门口的同学转过头冲这后排的人喊着。
李业寻声看向教室门口,他说呢,原来是有别班的美女找上门来了,怪不得这班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哟,三班的小公主什么时候被你勾上的,人家的老爸可是市警察局局长,小心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女!”白禄看了一眼门口,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怀好意的走到曲放的身边,意味深长地拍着曲放的肩膀。
“你别忘了我也未成年,指不定谁告谁诱拐。”拍开白禄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曲放不紧不慢越过李业和白禄朝门口走去。
“李业,你说这人是不是特没劲!”被曲放拍掉的爪子没一会就跑到了李业的肩膀上。
“呵呵,我想曲放应该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回来,我们继续吧。”
“哪儿啊,那小子马上就能回来,你看着吧。”两人基本上每天待在一起白禄怎么可能不了解曲放这家伙。
李业默不作声的同白禄一起看这教室门外,当然李业也不是不知道,过去的一个学期里面虽然班上的同学对他基本上忽视了个彻底,不过李业对班里的同学虽然不能说了解的非常透彻,但是基本上还是知道点什么东西的,比如说曲放,单从外表上看曲放比较能吸引女生的注意,事实也如此,从李业进入这个班级开始耳边关于曲放跟哪个女生怎么样怎么样的八卦从来没有停止过。
但是八卦归八卦,有些事情并不能看表面,虽然曲放身边从来没有少过什么绯闻女友,但是据李业了解,曲放从来没有同其中一个女生真正交往过的,按曲放说的,谁诱拐谁还不一定呢。
果不其然,三班的小公主从乍见曲放时的羞涩到现在已经变得尴尬无比,头慢慢的往下低,看着他肩膀轻轻抖动的样子,李业猜测着这个小公主已经开始哭泣了。
“要不要打个赌,人家小公主已经开始哭了。”白禄绝对的幸灾乐祸,在李业的身旁小声地说着。
“不用,我已经看见别人给她递上纸巾了。”李业手指着正前方,小公主低着头正从边上同学的手里接过纸巾,现在正擦着眼泪呢。
没一会儿,曲放就回来了,压根不管人家小公主哭得跟泪人似的。
“怎么就回来了,人家小公主还在门口等着你回头呢!”白禄看这门口依然站在那里的小公主调侃的说到。
“曲放,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