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相夫(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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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相夫(正文完结)-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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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梅笑坏了:“你可给我老实坐着,消消食再慢点走回去,也莫走太快,否则肚子疼别来怪我” 

  两人说说笑笑,聊了小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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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四一章 圆房 

  第二四一章 圆房 

  徐俊英火烫的身体包裹着梅梅,热切情急的抚摸让她慌乱不已,这一次真的推拒不掉了,胸口紧贴着他,能感觉到他狂乱的心跳,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却仍然在等待着她,没有断然把她推翻压倒,手未进一步探进衣裳里,贴唇之吻绵密热烈,间或用舌尖舔舔……梅梅身子渐渐酥麻掉,绵软无力,脑子也混乱不堪,理智早已退隐下去,情感偏向于徐俊英,指引她做出回应,柔软双臂藤蔓般缠绕过来,粉唇微启,丁香小蕾将他迎住,亲昵地纠缠在一起,徐俊英狂喜地想要更深入些,冷不防地,她用编贝小齿不轻不重咬了他一下,他负痛呆住,不知所措,花瓣般芬芳甜美的双唇却又立即包裹住他,轻怜密爱,殷勤抚慰……徐俊英觉得自己坠入五彩云雾之中了,飘飘欲仙,心甜如蜜,填满胸腔的爱意再也盛关不住,他颤抖着,双手摸索着去脱除梅梅身上衣裳,一边又不肯放开那两片热辣香唇,摸来摸去找不到衣绊,裤子上的丝绦不知打了个什么结,不得要领,怎么也解不开,急得他一头汗,梅梅忍不住咭咭笑出声,徐俊英又窘又恼,偏偏还奈何不得她,在她耳上轻咬一下: 

  “心肝、宝贝乖梅梅快帮帮你夫君……” 

  梅梅自是不从,两人笑着撕掉一番,好不容易才牵过梅梅的手,将衣绊和裤头上的丝绦尽行解开,松了口气,轻笑道:“原来如此,以后在家里再不要穿这样烦人的睡衣……” 

  寂寂暗夜,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格外清晰,粉色罗帐无风自动,就着房外廊下透进的灯笼光,隐约可见粉色罗帐里两个白色身影交缠在一起,徐俊英高大健硕,梅梅被他压在身下,几乎喘不过气来,好在徐俊英虽然激情荡漾,却也关注着梅梅感受,很快觉察到这点,适时调整,注意不让怀中心爱人儿被压坏了,但他的嘴唇一接触到梅梅唇瓣,立时就意识混乱,**失魂根本不记得这茬,一声声喊着梅梅,只顾拼力冲刺,梅梅就这样上一秒差点被他蹂躏得要断气,恨得要命,下一秒又被他带上云顶浪端,快乐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尖叫出声,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徐俊英才喘着粗气停止了动作,慢慢退出她体外,梅梅也大口喘气,接连着几个深呼吸,快意**是不在话下,也真正懂得什么叫死去活来。 

  徐俊英喘息未定,又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浑身上下抚摸一遍,不停地亲吻、索吻,叫唤着她的名字,悄声问她好不好,他刚才有没有伤着她……梅梅窝在他怀里,紧贴着他胸口,终是忍住没有责怪他的粗心,不一定非在这时候说,她闭上眼想着,细细品味一种从未有过的、悄然出现的幸福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可以放下一切防备,任由身边这位叫丈夫的男人把她带往任何地方。 

  两人相拥歇了一会,梅梅忽然想起什么,要爬起来,被徐俊英按住:“你要什么?我去” 

  梅梅说:“那个……净室没有热水,怎么办?总要洗一洗。” 

  “你躺着,我去让她们备热水来。” 

  “这时候?不然算了,用冷水吧?” 

  “不行等着,我马上回来” 

  徐俊英起身要下床,又返回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平日里懂得这样那样,就不懂顾惜自己?女人家不准用冷水的,记住没有?” 

  梅梅点头应着,趁他披衣出去,到门外廊下去寻婆子备热水,赶紧找了睡衣裤套上,等到徐俊英回到床上发现了,急了,坚决要她脱掉,梅梅说: 

  “我要上净室,总得穿衣裳。” 

  徐俊英不由分说将她拉进怀里,又是一阵手脚脚乱要帮她脱:“找件袍子披着去就行,这衣裳太难脱,扔掉不穿了……” 

  梅梅扬眉:扔掉不穿?开玩笑这种衣裳还是她自己画图样让人做的,样式别致大方,料子轻软舒适,既可做家居服又可当睡衣,最大的好处是便于运动,随意翻筋斗动手动脚,轻松自在,她一大半的家居服都是这样的。 

  “候爷……” 

  徐俊英搂着她,宠爱地用下巴夹住她脑袋:“嗯,叫我什么?” 

  “俊英。” 

  徐俊英便放开她,笑道:“咱们两人在一起这样叫,人前要叫夫君好吧,这衣裳你穿去吧,我又不笨,看一下也会解那个结了” 

  梅梅窘住,外间灯光亮起,翠喜在外边轻声道:“回候爷:热水好了……” 

  “放入净室吧,记着:以后不管白天黑夜,热水时时都应备着的” 

  “是奴婢记下了” 

  “热水这么快就好?” 

  梅梅说,徐俊英俯在她耳边:“怕你等太久,我让她们分两个锅烧水,一边烧半锅……” 

  梅梅难为情地推他:“让开,我要过去了。” 

  徐俊英搂住她悄声笑:“她们这才刚搬了热水进去,你看——” 

  帷幕隔屏外灯光移动,翠喜催着仆妇:“快些儿,放下就好,下去吧” 

  灯光渐暗,房门掩上的声音,徐俊英抱起梅梅:“我送你进去?” 

  梅梅像条刚被捞出水的鲤鱼,蹦跳起来:“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徐俊英像早有防备般,紧紧搂住她:“又没点灯,外边透进来的光不够亮,你眼力比我好吗?” 

  梅梅嘴硬:“我眼睛很好” 

  徐俊英笑着:“知道了,你眼睛比我好——那次从锦华堂回来,路边那棵木桩子没绊着你,倒把我绊着了” 

  梅梅回想起来,噗哧一声笑:“你怎么还记着那事?你故意刁难我,非要我半夜叫人除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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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四二章 妖气 

  第二四二章 妖气 

  梅梅醒来,翠喜告诉她已过辰时,不禁一阵羞愧懊恼,爱睡懒觉,但她会将第二天事务安排好了才放心睡,而今天这样却是毫无准备,平日严格要求管事婆子们遵时守制,现在自己呢?虽说主仆不同,但以现代人的平等意识来想,还是觉得理亏了。 

  想掀被起来,又赶紧捂住,满脸热烫,瞄一眼帐外的翠喜,好在她先去找换洗衣裳了,没看着自己,身上竟是一丝不挂,下身还痛着,双腿酸软无力,动一下都觉困难,昨夜……天哪昨夜她一定是疯了 

  还担心徐俊英远途归来,疲倦劳累,暗示他保重身体注意节制,谁知人家精力旺盛,一步步哄得她完全失了防守,着了魔般和他纠缠不休,一而再再而三,结果直到四更鼓响,才不舍地相拥睡去。 

  就像做了一场梦,他睡过的枕头摆放平整,房里没有一点男人气息,他到哪里去了? 

  不好意思探询,问翠喜:“为何早上不叫起?紫云堂那方怎么办?恒儿呢?可吃了早饭,去秋华院看太太了?” 

  翠怜进来,翠喜将换洗衣裳交给她,让她去净室做准备,自己走到床边挽起纱帐,轻声道: 

  “回少夫人:恒哥儿如平日般早起,来在上房门前一边玩,一边等着见母亲,候爷想是听见了他的声音,便起床要热水沐浴更衣,却不让吵醒少夫人,吩咐翠怜守着房门,任由少夫人睡到几时醒,候爷自抱了恒哥儿往锦华堂去了,走前叮嘱翠思到厨下准备好少夫人的早饭,说是爷儿俩在锦华堂陪老太太一起用。紫云堂那边,遵候爷吩咐,我才去了来,与卢婆子一道听管事们回话,归置昨日事,只照昨日的例发落今日事务……” 

  “没什么特别的吧?” 

  “昨日除了月华院那边,少夫人说了先不理会,我就放过不问,别的并无异样。” 

  “这样就可以了——那,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起来。” 

  翠喜却更走近些:“候爷说少夫人有些不适,要我们小心服侍着……” 

  见梅梅红着个脸,窝在薄被里不动,便改口:“那,那我在外边,少夫人好了唤一声,我扶您进去” 

  好不容易遣走翠喜,吸着气慢慢爬起来,不及穿内衣内裤了,只将那件绢纺袍子往身上一裹,下床在一旁的银柱衣挂上拉下一根彩帛汗巾,往腰上系了,翠怜就在外边喊:“少夫人,香汤好了,可是现在要沐浴更衣?” 

  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发觉肚子饿得咕咕叫,刚好翠思和橙儿拿了早饭回来,翠喜拿帕巾替她擦拭了头发,另拿一块干帕巾抱住湿发,便先让她坐下吃完再梳头,左右此时没人会来,又吩咐廊下婆子看好,有人来定要传报,免得看见少夫人装束不整,饴笑大方。 

  吃完早饭洗漱过了,才又坐到镜前梳头,翠喜用棉布帕巾细细地擦拭着她乌黑柔顺、闪亮如缎的长发,含笑说道: 

  “王妈妈时时交待,定要将头发擦得半干了才能挽起” 

  梅梅点头:“妈妈是对的,许多女人人到中年患有头晕头疼症,是因为年轻时洗头,头发未干即挽发,水气浸入头皮,这不是找病吗?你们以后记着,每月行经时也别洗头” 

  翠怜笑着说:“我们这些奴婢跟着少夫人,最是有福,只管做好份内事就行,什么灾难病痛都不用担心,少夫人都懂” 

  梅梅瞪大了眼:“胡说什么呢?你当我是神仙呢我只是偶尔听人说些小偏方而已,真正的却是不懂身体是自己的,你们须得自个儿保养爱惜,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要有病” 

  “一大早上的,说什么晦气话呢?” 

  翠喜刚好将发髻挽好,赶紧和翠怜一道转过身来福身行礼:“候爷” 

  徐俊英含笑点头,几步走上来两手按住梅梅双肩不让她站起,俯身看向镜中,笑道: 

  “让我也来照照镜子,我可是极少照镜子” 

  翠喜、翠怜禁不住掩嘴而笑,互相看了一眼,悄然退下。 

  梅梅见丫头退去,镜中徐俊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心里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轻微的慌乱,脸上随之浮起两朵红云,她难为情地低下头,徐俊英笑着将她抱起,自己坐下去,让她坐在膝上,搂进怀里,轻抚她娇艳如花的脸,宠溺地低声说道: 

  “怎么不多睡会儿?我特意交待翠喜不要吵醒你,就怕你睡不够。” 

  “醒来了,就睡不着了” 

  “是不是我不在身边?那明天我陪你一起睡,直到你醒来?” 

  梅梅伏在他胸前,很快应了一声:“嗯,好” 

  徐俊英一怔,随即笑道:“你还真敢应,不怕丫头笑话?” 

  “丫头们不敢笑话,是你做不到……你向来说话不算数” 

  “梅梅” 

  徐俊英神情变得端庄起来,用手抬起她的脸,与他对视着:“我从今往后与你说的话,一定句句算数以前确实有过哄骗你的时候,那是迫不得已——若你是秦媚娘,死活要闹着离开,我或许会想法子让你走……但你不是正如我心中所疑,你另有来历,我当时没有震惊,没有惧意,唯有无穷无尽的惊喜和感恩我活了二十四年,仍然形单影只,内心孤苦无依,你是上天赐给我的,不然你为何会落在我身边?为何一来便让我心猿意马,魂魄不安?你心高气傲,不把我放在眼里,但我却不能没有你,我把你放进心里了,对我来说,你便是我的……生命所以我非得保住你,不论用什么样的方法手段你又不是本朝女子,心思想法与众不同,与你硬来是行不通的,唯有……唯有如此” 

  “唯有如此?唯有恐吓行骗,这样说才对” 

  “你” 

  徐俊英又气又笑,低头探寻她的粉唇,梅梅躲开,徐俊英追着索要,梅梅轻声说:“恒儿会走路了,他跑得很快,一会来看见不好,放我下来吧” 

  徐俊英贴着她的脸轻轻摩挲:“我教他玩丢球,他在院子里和小丫头玩着呢。今早看见我,明明欢喜得很,我一跟他说母亲还未醒,他就不喊叫了,安安静静让我牵着走,直出了院门才大声说话,你把他教得真乖以后,像刚才那样的话,什么哄骗之类的,不要当他的面说,好歹我是他父亲,给我留点威信如何?” 

  梅梅笑:“往事不提,以后你给他树立好榜样,我自不会毁你形象” 

  徐俊英喜道:“我知道了……谢谢夫人” 

  “谢我什么?” 

  “谢你终于肯放下闲杂念想,一心一意做我的妻子” 

  梅梅奇道:“我有什么闲杂念想?”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徐俊英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旁边有齐王、有张靖云灵虚子在那等着,你就整日想脱离我” 

  “瞎说什么?” 

  梅梅脸上又浮上红霞,想跳起来却动不了,气得她伸手把徐俊英的脸像拉橡皮筋那样扯开,一张俊脸给她弄得怪模怪样: 

  “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们老太太主张的什么女德规矩我虽然不大懂,也不屑于遵守,但一个人最基本的行为规范我故乡的学堂里从小都教着呢,我名份上还是徐家大少奶奶,怎敢有别的想法?我整日里想的就是你给我放妻书,然后我才可以……有别的打算” 

  “那还不是如此?” 

  “那也不一定非得是他们啊,世上好男子多的很呢” 

  徐俊英气结:“看谁都好,连老六也另眼相看,昨天还带着老六去逛绣庄,让人误会是夫妻也不说明……” 

  梅梅楞了一下,笑道:“百战真是怎么打罚都不长记性,看我这次非得给他来一次狠的……放我下来” 

  “不放给我说说,和老六怎么回事?” 

  梅梅看他板起脸,却没有往日的清冷端肃,两边脸被她蹂躏过,还留着红印子,十分滑稽,不由得笑个不停,恶作剧地凑近他脸上悄声问:“你不会怀疑我和老六有奸情吧?” 

  徐俊英脸色这回真变了,眼里闪过一丝恐慌,抱紧梅梅用力摇晃了一下: 

  “胡说什么?快收回不许瞎说” 

  梅梅被他摇得头晕,恼了:“是你有这怪念头,又不敢说出口,索性替你捅出来徐俊英,我既然下了决定,也已经嫁了,那就是你的妻子,你连自己的妻子都不相信,便算了” 

  徐俊英忙说:“我相信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怎会乱猜疑?我只是……只是好奇,想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梅梅没好气:“想知道?不告诉你” 

  看他一副委屈无奈的样子,又好笑:“好吧你是一家之主,总要知道的——这个得从你家老太太说起,她给老六说了门亲事,老六不从,却想起心里边挂念的一个姑娘,就让我帮着看,那日去的绣庄,便是那姑娘开的” 

  徐俊英恍然:“却是这样?方才我在锦华堂,听祖母说及老六要议亲了。” 

  “不是这样,还会是怎样?我倒想要你陪我上街游逛,你有闲空吗?” 

  梅梅对着镜子理一理鬓角,见镜子里徐俊英把一张笑脸挨着自己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忍不住问他: 

  “你真的不照镜子?” 

  “很少。着装整容,只在镜子前一晃而过,哪像你们女子在镜前一坐就半天” 

  自己没时间,羡慕忌妒人家了吧? 

  梅梅拿起一朵珠花往发髻上簪戴,抿嘴笑道:“我们是经得起照,有人经不起照,自然就怕照镜子了” 

  “怎么经不起?”徐俊英往她发髻上插了枝金步摇,又和她一起照镜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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