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方落,唇瓣凑向光洁的额头,亲吻,烙下这一生最重要的誓言。
鸣人,我会竭尽所能守护你,不让任何人动你一根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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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说得那麼好听,你是真的不让任何人碰鸣人一下吧,以执行职务为藉口,实行恐怖监督。」难怪鸣人会这麼怕你当暗部队长,原来是有原因的,完全被看得死死的。
佐助笑了笑:「为了守护火影大人,凡是意图接近他的人,我都会视为有攻击倾向。」
飞渔心想,这样的职务还真是便宜你,不用让你想太多藉口,就能紧盯住鸣人不放,还能光明正大驱赶太过接近的人:「……有你这种心术不正的人当暗部队长,鸣人未来的日子可好过了。」
鸣人啊…在此祈祷你,不会在房间以外的地方,被这匹恶狼以职务和服侍火影为藉口,硬是压倒在地。
服侍火影服侍到床上去,你也算是首创啊,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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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你当初怎麼会选佐助当暗部队长?」
纲手:「我想鸣人个性单纯,容易相信人,要有人看著他才行,就选不信人的佐助待在他身边,互补嘛,怎麼了?他们会吵架吗?」
飞渔:「吵架是不至於啦。」鸣人被吃得死死的,想吵也吵不起来。
纲手:「那我放心了,我看到一向对人冷淡的佐助,常对鸣人露出微笑和说话,就相信他绝对会好好照顾鸣人的。」
飞渔内心暗道,是会好好照顾,只不过照顾到床上去了,鸣人这辈子只怕很难脱身。
鸣人露出哀怨的表情:「纲手奶奶,你被佐助骗了,他哪有守护我!他除了想把我拐上床外,就是不准任何人接近我。」
纲手:「……这也是为了保护你。」她真没料到对方会这麼霸道,但,就算她说话,佐助也不会理会。
鸣人:「……他每次都以服侍火影为由,用著很辛苦委屈的语气,一副像我在虐待他的模样,但实际上,是我被他欺负!」他当火影,当到被下属欺压,还不敢吭声,真的太失败了。
佐助:「火影大人,不是说你擅自乱跑,会造成我执行勤务的不便吗,该回办公室了。」
鸣人吓到:「我在跟纲手奶奶说话啦。」呜呜~自从他升上火影後,佐助就不叫他的名字,改叫火影大人,但他总觉得这种叫法很诡异,似乎自己被佐助耍著玩。
佐助:「火影大人,你的事务似乎堆积到让你没空聊天呢。」
鸣人:「你也知道我的事务沈重!你就别老做出妨碍我办公的事,纲手奶奶,你看啦,他每次都是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他的错!!」
纲手:「……鸣人,你该把握时间,勤奋工作。」不然像佐助这种搞法,鸣人永远批不完公文。
佐助笑了下:「火影大人,一切都是卑职的错,卑职愿意做任何补偿,好好让你满意。」
鸣人愣住,拔腿就跑:「够了!你每次都用这种藉口,我不要补偿啊~~」什麼补偿嘛,从头到尾是佐助补偿他自己,让他自己满意。
纲手见到佐助严重忽略掉自己,完全当她不存在的模样,叹口气:「我当火影时,他根本不放我进眼里,现在卸任了,更不当我是否存在,这男人!很明显差别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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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同住一起!?(佐鸣)
更新时间: 11/01 2005
被困绑的双手紧紧抠著墙面,隔壁会议室的谈话声透过墙隐隐传进耳中,不断颤抖的双唇抿直,全身随著後面猖狂的举止上下摆动。
想吭出声的音韵全被牙关和唇瓣双重守住,牢牢固守在口中,亢奋的呻引不断从喉头产出,迟迟送不出去後,转向鼻尖,闷哼声间断从鼻端飘出。
如同哀求似的呜咽声在斗室细微响起,身後的人动作更加缓慢,抚弄自己的双手,正配合进出的节奏,细细挑逗自己的敏感。
「火影大人,很舒服吗?我看你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灼烫的气息瞬时喷著自己的耳缘,麻得穿透神经,攻击自己的理智。
更热、更麻、更令自己发软的攻势掠夺著敏感处,泛著雾气的朦胧蓝眸看向离自己不远,却上了锁的门,瞬时,令自己发颤的侵入慢慢地朝至深处顶弄。
快要瘫软在地的感觉袭卷所有神经,逼自己更舒展身躯,迎合对方。
「……佐助,别这样…我们还在开会…」他做梦也没想到,佐助竟然会在开会中以私下讨论为名,把自己压来这个小房间,一进入,将自己的双手困绑得无法结印脱逃……分明是有预谋。
唇缓缓贴上耳缘,由下舔吻而上,「嗯,我知道,只是我们开会的议题中,有一条跟你我权益有关的动议,这事关我们两个,我们当然要好好私下讨论清楚,不然其他人很难替我们做决定。」
「…那只是…小事,照以往…的…规…矩…来…」想要说出口的话,被对方弄得断断续续,无法完全说完,下半身无法逃脱掌控,任由身後人的抚弄。
「打破那样的规矩不好吗?我的火影大人,既然你上任了,就该以自己的意见为主,而不是因循旧规。」听著快撑不住的呻引崩溃的陆续窜出口,怀中人无力瘫靠在墙上的模样,唇角扬起微笑。「火影大人,你不小声点,隔壁的大家会听见喔~」
前额顶著墙,压抑口中的呻引,滑落至肩头的的衣物凌乱地披挂在自己身上,热烫的口肆无忌惮吸含肩膀,顺著凹陷的脊椎舔吻肩胛骨,引自己陷入疯狂的挑逗持续不止。
「啊…」
忍受不住对方的侵犯,微吭出声,瞬时,敲门声响起,全身因突如其来的声响,吃惊绷紧,听到身後的人粗喘了声,炙热停住不动,彷佛快忍受不住的模样。
「鸣人、鸣人,你和佐助到底讨论好了没!?」外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慵懒的口气夹带著疑问。「你们进去很久了。」
正想回答鹿丸的话,方才停滞的灼热又动了起来,牙齿开了半晌,想力持平稳,但想说出口的话全被呻引梗塞住。
「……佐……助…先停…」小声哀求对方停止动作,但惹来更猖狂的撞击,不断翻弄密穴的开口处,像是要惹自己出糗,无法承受刺激的指尖刮著墙面,留下条条抓痕。
「鸣人啊,佐助,到底是怎麽样?你们好歹也要吭个声,不然,我们会怀疑你们调解不佳,大打出手。」
长叹随著众人的说话声传来,集聚在门外,门口越来越热闹,而不断犯上的人似乎更有兴致,慢里斯调的炙热刮弄自己,双手快速圈弄,逼自己陷入困境。
「他们该不会真的为了这种小事,躲在里面互砍吧!」一道忧心的话从外面传了进来。
不断发颤的唇瓣发不出要门外人别乱猜想的话语,只能随著上下的摆动,喘气,无声开合。
「喂喂喂,鸣人,别为这种事跟佐助吵啊,会很丢脸的,会变成木叶史上第一个火影跟暗部队长因为房事的事大吵出手。」
「鸣人,你们再不吭声,我们就要闯进去罗!」
「叫宁次用白眼看看好了,我们这样贸然闯进去,万一他们是在商讨重要的事,怎麽办!?」
「宁次出任务去了。」
「雏田呢?」
一听到有人要叫宁次和雏田过来,全身绷得死紧,但身後的人完全不担忧,仍是用著稳定的速度持续占有自己。
「她的职位还不能进这间会议室。」
「要叫她进来吗?还是说我们直接破门而入?」
「万一没事,破坏公物的钱,谁出?假如无事破坏公物,这不能列入修缮费用,破坏的人需担负金钱和责任。」
听到门外人一片寂静後,又开始小声讨论要叫雏田过来,再决定是否要破门,此时,身後的人开口。
「我和火影还有别的事要谈,你们先跳过这个议题开会。」吻著後背的口,亲吻自己耳後,双腿发软,不停战栗。
「那你们决定的如何?佐助,到底是火影跟暗部队长分开住,还是说同住一个屋檐下?」鹿丸慵懒的口气飘起,把方才的分析重复一遍。「就如我们所说,照以往分开住,是可以减轻你的工作,不用二十四小时跟著火影,若有人来刺杀火影,你恐怕会来不及赶到,严重点会像三代的暗部队长一样,有渎职之罪,但同住一起,确实能周全保护。」
「这要问问现任的火影大人,是否答应跟我同住。」稚嫩在自己手中喷发出液体後,将发软的身躯压在墙上,双手把无力的双腿大大张开,顶在圆滚的门柱上,随著自己的抽动,不断摩擦表面粗糙的门柱,亢奋的抽气声立即飘起。
「鸣人啊,反正你们两个都是男的,住一起何妨,真不晓得你坚持要照旧的原因是什麽?」
「鸣人,你就乾脆点答应吧,卡卡西都说你这人没人看照,就只会吃拉面或泡面,我们可不想火影因为营养不均衡,而挂点。」
听著外面劝说的话,自己的稚嫩不断受到压弄摩擦柱子的刺激,全身遭遇从所未有的燥热,不能发出口的呻引逼得自己快要发疯。
「…嗯…停…佐助……快停…我答应……就是了…一起住…」小声的话硬挤出牙关。
「这些话你得跟他们说。」媚惑自己的声调伴随亲吻烙在耳上,底下徐徐的抽动烧得自己无法思考,只能摊在佐助的身上,任由摆布。「我的火影大人,我不能僭越你的职位,代你出口,劳烦你亲口说吧,你要跟我住在一起。」
「…你…不…停…我…无法……完整…说句话……」半呻引的话语低喃出声,察觉体内的炙热越涨越大,速度加快,身子不断扭动。「……别射……在里面……佐助…很不……舒服…」
「这是我奉献火影大人的心意,只有你才能接受我全心全意的供奉,可别辜负我对你的诚敬效忠。」
随後炙热大力的顶撞冲入,停滞在体内,一道热流猛喷著至深处,喷到的地方泛著酥麻搔痒,全身痉挛起来,湿黏的白浊液体沾湿两人的结合处,沿著白净的大腿蜿蜒而下。
「啊啊啊啊……」呻引压抑不住,持续飘起细微的声息,慢慢高亢起来,瞬时口被人捂住,被困绑的双手抓著那只手,双眼迷乱得看不到眼前的景象,颈侧低沈的喘气,不断喷著热气熨在皮肤上。
热烫炙人的气息在两人之间互相传递,外面的话语细微到自己听不见,只听著佐助全力平稳喘气的声息。
两人瞬时坐落地面,不断发热的身体,麻痒难耐,持续抽慉,停顿一会,待平稳自己後,照著耳旁的低喃,说著相同的话。
「鹿丸,听完你的考量,我决定跟佐助住一起,我身体不适,待会会议,你帮我进行。」
「你没事吧!?声音有些沙哑。」担忧的语气,从门外传进。「要不要找医疗忍者来看?」
吮吻颈侧的唇瓣开启,语气不急不徐,彷佛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用了,他只是头晕,我会照顾他。」
明知不是这麽一回事的人瞪著洁白的墙面,只能乾磨牙不语。
这个老喜欢以下犯上的人,一遇到该争取的就会自动跳出来逼迫他,唉,他真不知道火影的职位是他当,还是这个暗部队长当!
「我就说嘛,鸣人这家伙没家人,一个人住铁定生活作息不正常,还是跟懂得打理自己生活的佐助住一块,免得我们一天到晚担心,会接到火影在家中病倒的消息。」牙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说得也是,鸣人就是如此散漫不经心,难怪五代会将鸣人丢给佐助看管,就是怕他会笨到被人骗,唉,往後恐怕我们都得提心吊胆照料他,以防他下错决策。」
鹿丸慵懒的口气飘起,「别这麽说,五代会选鸣人当火影是有原因的,想想,火影这位置若只有能力强悍的人能当,是不足够的,要有视民如伤的仁者之心,以及坚定不变的自我意志,最重要的是,大家能认同他,不会跟他争权,让木叶陷入内斗,鸣人完全符合这些要件。」
「说得也是,我一听到鸣人当火影,只想到要怎麽帮他,倒没想过他为何能当,是否我的能力不及他之类的心情,或许是我见到鸣人拼命想当的情景,就不知不觉把这位置让给他了,听到他当上,反而替他庆幸和高兴。」
「这就对啦,若是换成佐助,宁次恐怕心里不服,若是宁次,只怕佐助不会理会所谓的命令,若换成在场的人,恐怕大家都不服,能服人的人只有鸣人,能让大家无条件帮他的人也只有鸣人,所谓的上位者就是要有让人跟随他,想尽力去帮他的特质在。」
「那是因为我们怕他把木叶搞垮了!」这句玩笑话一飘起,随即一阵哄堂大笑。
听到评论自己的话语飘进耳中,唇角抽慉,但无力说话,只能赖在佐助怀中,枕著沈稳的心跳声,聆听外面会议的进行。
发现怀中人静默不语,不动许久,指尖挑著灿金发丝,柔声道:「火影大人,累了是不是?我抱你回去。」
疲惫的双眼微张,唇瓣被人啄吻,他点了头,勾著对方的後颈,低喃:「叫我的名字,佐助,你好久都没叫了。」
「鸣人。」
与叫唤火影大人的平稳口气不同,低低浅浅的唤名声刹时透进耳鼓,饱含情感的语调像是软绵绵的棉被将自己全身包围起来,蓝眸望著深邃的黑瞳,唇角绽著愉悦的灿烂笑容。
见著回应自己叫唤的夺目笑颜,唇贴上,厮磨亲吻,放在腰上的大手一紧,将诱惑自己的人拥在怀中,激情掠夺口内的柔软。
没料到佐助狂吻自己,只能无力趴在胸前,承接如骤雨般的落吻,疲惫的双眼慢慢阖上,沈沈睡去。
发现吻著的人睡著,指尖从後颈下滑,抚著光滑的後背,姣好的唇瓣勾起淡淡的笑意。「安心睡吧,鸣人,我在你身边,就不会让你出现像三代那样,遭人杀害的命运,我们两个只会生死与共,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暗部」耶诞礼物!?(佐鸣)
更新时间: 12/28 2005
在挂有许多灯饰,极尽华丽的耶诞树下,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礼物,依著对方的暗示,抽掉绿色缎带,打开包装俗豔的大红礼盒。
一开启,红豔豔的水果大小一致,一颗颗地摆好,整齐的摆放阵容像在阅兵,眉毛挑起,拣了颗蕃茄,在手中上下抛丢。
蓝眸看到蕃茄在空中上下来回动作,瞬时眯起,笑得好不得意。「这就是我送你的耶诞礼物!喜欢吧~」
语气愉悦像在炫耀自己有多麽了解对方的喜好,有多麽大费周章把这堆水果弄来,来孝敬堪称是地下火影的人。
无波动的唇角此时勾起,淡淡的弧度带点笑意,手顿住,停下抛丢蕃茄的举动,将蕃茄放回盒子内,细长的手指轻巧扯著盒子上的浓绿缎带,缎带在手中流泄滑动,像在把玩。
愣愣看著不发一语的人,蓝眸眨了眨,随後看到把玩缎带的手伸了过来,将缎带绕向他的颈子,眉头皱起,纳闷。
「佐助,不喜欢吗?我记得你很喜欢蕃茄的!」垂眸睇著细长的手指在胸前忙碌,浓绿色缎带在灵巧手指的穿梭下,在颈子处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内心疑惑更剧,指尖探向颈子,摸著绑在脖子上的缎带。「干嘛把缎带绑在我脖子上!?」
对上疑惑浓浓的蓝眸,指尖摸著服贴在白皙颈子上的缎带,笑弧明显上扬,「所谓的耶诞礼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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