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丈夫出轨,胎儿流产,所有骄傲与尊严一败涂地!重生归来,看她如何甩渣男,虐渣女,娱乐圈内又会掀起怎样的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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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4 章 偷窃名单
眼见叶铃惜从窗户中戳破一个洞,窥视了里面的情形后,便对着他道:“你在外面等着我,且看我如何将他们迷晕。”说罢也不等他反应,便只身一人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条门缝,侧着身子挤了进去。
叶子墨本想尾随进去,可也深知这时候一个人进去较为妥当,只得耐着性子,在方才她戳破的洞里窥看着里面,越发的屏紧了呼吸。
屋内,叶铃惜睨着掩着丝帐,隐约可见里面一起一伏的身影,小脸红了红,无意间脚下撞了一下桌脚,吓得她瞬间屏紧了呼吸。
“什么人?”床榻止了动静,传来一声严厉的叱喝。
叶铃惜紧了紧手中的迷药,没敢吱声。
“哎呀,哪有什么人,丞相快来嘛,奴家还要…”耳里听着那酥麻入骨的声音,叶铃惜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怎么以前没人跟她讲过,古代的人都这么开放?
“乖,小美人,容我出去看看。”到底姜还是老的辣,显然丞相并未沉浸在温柔乡里。
叶铃惜嘴角噙了笑,出来吧,出来正好方便我使用迷药。
只见丝帐里一抹黑影起身,看他伸张手臂,像是在穿衣,叶铃惜又紧了紧手中的迷药,眸里变了变,闪身躲在了屏风后,一改往日的慵懒,倒是显得有几分肃然。
丞相下了塌,便警惕的往门口而去,一张老脸满是疑惑,突然手握门闩准备开门,叶铃惜惊得柳眉一跳,这一开门,叶子墨就死定了。额头急出了冷汗,突然急中生智,学着猫“瞄瞄”的叫了两声。
果然见丞相弃了门,浑身散发出杀人的气息往屏风而来,“是何人夜闯我府?”
叶铃惜吐了吐舌头,呼,有惊无险。一听他的问话,嘴角扬起了笑,哼,谁会傻呆呆的冒出来承认。话刚落,只见一只猫跳跃过去,自叶铃惜身边而过,径直越过丞相,从另一边窗户跳了出去。
叶铃惜见状,小嘴微张,汗,竟然真有只猫傻呆呆的冒出来承认。
见当真是一只猫,丞相暗暗松了口气,转了身便往床榻而去,火急火燎的脱了衣裳扔在地上,淫笑道:“小美人,我来了。”不过一会儿,床榻便又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叶铃惜白眼一翻,这丞相,一把年纪了还如此生龙活虎,厉害,着实是厉害。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两人正在**,叶铃惜忙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慢慢靠近床榻,闭了闭眸,心中默念:不能怪我搅了你们的好事,实在是纯属无奈之举,莫怪,莫怪。默念完毕,一把掀了丝帐,在女子惊恐的瞪大瞳目之时,闭着眼将手中迷药一股脑的往他们身上撒,再睁开眸子时,只见丞相瞪大着不甘的眸子,缓缓闭上了眼,趴伏在已然晕过去的女子身上。
叶铃惜暗暗松了口气,拍了拍手,示意屋外的叶子墨进来。
走进床榻的叶子墨睨着床榻上两人,嘴角狠狠抽了抽,“你怎么将他们整成这幅模样?”
叶铃惜得意的扬了扬眉,“我自有法子。”见他一脸不信,叶铃惜咧着大白牙笑了笑,“哎呀,别管这个,还是快找找那名单吧。”
两人东翻翻西找找,也没能找到那名单,叶铃惜泄气的趴在书案上,“唉,你不是笃定在这卧室吗?怎么翻了个遍也没找着?”
叶子墨敛紧了眉,又翻了翻,突然折身去床榻,抽出两人压着的衣裳,拿出来抖了抖,赫然自衣裳里间掉下一个红色信笺,叶铃惜瞬间瞪大了瞳孔,直勾勾的盯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叶子墨弃了衣裳,翻看细看了看,过了一会儿,眸里闪过喜悦,对着一脸焦急的叶铃惜举着信笺笑了笑,“是这个。”叶铃惜也是欣喜,接过他手中的信笺翻了翻,赫然见上面牵连的官员诸多,眸色变了变,一把丢给他,“看不出想逼太子娶妃的人,不计其数呢!”
“你这是在吃醋?”叶子墨接过,眸里隐隐闪烁着喜悦。
叶铃惜皱了皱眉,抬手摸了摸鼻子,“我吃醋个什么劲。”
“抓刺客!抓刺客!”门外突然火光摇曳,凌乱的步伐齐齐往这边赶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面色皆变,眸光徒然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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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5 章 今夜好是热闹(求首订哒!)
“怎么办?”眼见那些火光急速往这边而来,叶铃惜白了一张脸。
叶子墨眸光一禀,“杀出去。”
“什么?”叶铃惜一个惊呼,然眸里却是闪烁着久违的兴奋,杀出去?那岂不是有得打了?
对于她不同于其他女子的表现,叶子墨抽了抽嘴角,也不知她究竟是不是个小女子,一般这个时候,女子不都应该怯弱害怕的吗?怎么她反倒一副雀雀欲试的模样。
就在火光接近门框时,叶子墨将信笺塞入怀里,与叶铃惜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退居门后,彼此点了点头,突然一把打开了门。然只感觉到一缕风拂过面颊,待睁了微微不适的眸子,竟发现面前一片静谧,那些喊打喊杀的侍卫早已冲到了前头去。
叶铃惜摆开的欲战姿势一僵,看了一眼远去的人群,又睨了一眼叶子墨,眉毛微挑,“这是几个意思?”
“咳咳…那个,怕是今夜的刺客不止咱俩。”叶子墨强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别过了头,不敢看她一脸受挫的模样。
“切!浪费姑娘的表情。”叶铃惜扁了扁嘴,收回紧握成拳头的素手,眸光极其哀怨。
“咳咳……”叶子墨捂住唇瓣,又佯装咳了咳。
叶铃惜白了他一眼,自顾往门外走去,这一路走下来,竟是一个侍卫也没有,叶铃惜无语的摸了摸鼻子,得,同是夜闯丞相府,这风头却是竟数让别人给抢了去,怕是这会儿,她大摇大摆的走出府邸,也没个鬼影拦住她。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后门,隐约传来打斗的声响,叶子墨眸中闪过寒光,上前一把拉住叶铃惜,“别去,前方有打斗!”
说来也怪,若换成平常,打死她她也不去凑那热闹,可今个儿不知怎么回事,竟是一心想去看看,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指引着她,然最主要的是,她总觉得现在若是不去,以后定然会悔恨终生。
也是这份不安促使她拒绝了叶子墨绕道而行的法子,抬了步便往打斗那边冲去。
“惜儿!”叶子墨心一紧,情不自禁的唤出了她的昵称,然她仍是头也不回,走的飞快。叶子墨四处环看了一圈,终是放不下她,追了上去。
只见一群侍卫齐齐围攻着中间一身夜行衣的纤长身影,叶铃惜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唔,这一刺客是个男的?
“你是谁?”那个貌似是头领的侍卫,压低着嗓音问道。
叶铃惜正准备出去的步伐一顿,突然又撤了回来,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怎么了?”紧随而来的叶子墨倪了倪打斗中的人,又看向一脸看好戏的叶铃惜,眸子闪过疑惑。
“嘿,先看看。”叶铃惜扭头对着他咧嘴笑了笑。
不知她想干什么,叶子墨微微蹙紧了眉,“几个意思?”
叶铃惜本是看着那黑衣男子,只见他对那些攻击他的侍卫左闪右躲,似乎并没有打算出手。嘴角隐约噙了笑,啧,有点意思。
突然被叶子墨一问,一时没反应过来,侧目看了看他,“啊,你说什么?”一句话说完后又看向那打斗之人,这一看,竟发现那背影似曾相识,隐约似乎在哪儿见过。
见她心不在焉,叶子墨嘴角动了动,终是没说什么。循着她的视线也倪向那黑衣男子,霎时,眸光变了变。
那男子看似毫无章法的躲避那些侍卫,可他步伐一左一右极其讲究,针对的侍卫也是那些功底较好的,像是……叶子墨眸光一闪,‘消耗体力!’四字蓦然撞进脑海。微微挑了挑眉,嘴角也是噙了笑,竟同叶铃惜般,抱了几分看热闹的成分。
眼看众多侍卫已气喘吁吁,然男子却是越发得心应手,侍卫头领额头沁了汗,面色也是徒然焦急了起来,再不拿下这刺客,怕是要惊动丞相了。
想到此,眸光一沉,阴冷的瞥了一眼仍是气定神闲的男子,手中紧握了毒针。
叶铃惜柳眉挑了挑,想来阴的?啧,这丞相府的侍卫好生过分,以多欺少不说,竟然打不过人家便想耍阴招?叶铃惜与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叶子墨对视了一眼,眸里皆闪过一抹志同道合的意味。
男子侧身躲过左边侍卫的袭击,前边又是一剑挥来,叶铃惜瞬间提起了一颗心,然只见男子略微弯腰,剑尖从胸前刺过,险险擦过遮着黑丝巾的面颊,男子一边手掌撑地,以保持身体平衡,另一边又抬起右脚提向侍卫的胯,侍卫瞬间弃了剑,两手死捂住腿间,传出杀猪般撕心裂肺的叫声。
叶铃惜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臂,倪着直起腰,突然跃身而起,在空中一把接过那剑的男子,呃,那一脚貌似不轻那。转了眸,又同情的看向直跳脚的侍卫,摸了摸鼻子,唔,估计很痛吧。
在场男儿皆是微微缩了缩脖子,本就有些体力透支的他们,这下更加萎缩了,围着场中持着剑的他一一转着圈,却再没一人敢上前。
领头侍卫鄙夷的瞪了一眼鬼哭狼嚎的侍卫,转头对场中侍卫怒吼道:“愣着干什么?快给我上!”
众侍卫面面相觑,耳边响着方才那侍卫的惨叫,本就有些萎缩的他们,越发显得局促,面色白的像纸,无人敢动。
领头侍卫似是看出了眉目,突然抽过其中一名侍卫的剑,一把刺向那仍在嚎叫的男子,只见男子瞪大瞳孔死死看着他,像是不甘心又像是还没明白,领头侍卫将剑拨出,霎时,鲜血奔涌而出,那男子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谁若不从,便是这番下场!”领头侍卫赤红着眼,与其逃了刺客被丞相折磨的死活不像人,倒不如此时豁出了命,定要将这去书房偷窃的刺客抓着!
黑衣男子略微撇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睁大着瞳孔,像是死不瞑目的侍卫,不知为何,叶铃惜竟从他闪亮的黑瞳里看出一丝愧疚。
抬手又摸了摸鼻子,她虽不是那些二十一世纪遵纪守法的良民,也没有那些悲天悯人的宽厚心胸,可这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死便死了,心中终是有些不是滋味儿。
倒是叶子墨,终归是见惯了生生死死的人,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并未有何不适。
“不能看便不看了。”眼角见叶铃惜面色微白,伸手掰过她的纤肩,侧对着那些侍卫。
“我没事……”拂开他的手,叶铃惜轻轻摇了摇头。
叶子墨倪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眉宇又是一紧,“不要强忍!”
“我……”话还未说完,眼角却见那些本是维持不动的侍卫突然齐齐向那黑衣男子攻去,男子巧妙的一一避过,这次手中持着剑,倒不像方才那般,只顾躲闪,手中挥舞着利剑,竟仅是打落那些侍卫的剑,并没有伤害其身。
叶铃惜心中一顿,越发感觉到这男子不想伤人之心。
就在这一恍惚之间,那侍卫头领手中的毒针直直向男子射去,叶铃惜霎时面色惨白,“小心!”顾不得心中为何这般惊慌,竟是一个转身疾步而去,那速度堪比轻功。
抬脚踢落刺向男子背后的利剑,一个纵身跳跃,一把将男子扑倒在地,毒针从两人头顶直直射过,正中其中一名侍卫的小腿,霎时,又是一阵杀猪的惨叫,然不过片刻,那侍卫便匍匐在地,再也没了呼吸。
事情发生的太快,叶子墨只觉一缕风拂过面颊,再回神时,已是看到叶铃惜一脚踢落那侍卫刺向男子的剑,出脚速度极快不说,且收放自如,紧了紧手中紧握的石子,眸光骤然变暗。
地上,只见叶铃惜紧压着黑衣男子,在暮色的遮掩下,只看到男子一双清澈无暇的双瞳微微放大,像是有些惊恐。胸前传来的柔软,让他知晓压在身上的人是名女子,霎时面色微红,眨了眨那既浓密又卷翘的睫毛,被她**裸的视线盯着极其不自在,偏了偏头,错开了她紧紧逼人的乌瞳,耳廓也是骤然粉红,在月光的闪烁下,晶莹欲滴。
此番美景,如此俊郎,叶铃惜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伸了伸手,呃,好像摸摸那粉红的耳垂。刚伸至一半,突然领头侍卫一剑刺过来,剑身在月光下闪烁着白光,黑衣男子眸光一禀,腾出一只手揽紧叶铃惜的纤腰,一个翻身形成他在上,叶铃惜在下的姿势,这时也顾不得男女之别,就地一滚,险险避过了那利剑。
不远处的叶子墨薄唇紧抿,其实,在那剑尖即将挨上叶铃惜身子时,他手中便已掌控好了内力,正准备射出石子,却见那男子抱着她躲过这一劫,只得收回了力道。只是,他面色极冷,蓦然将石子拽紧,深深嵌进肉里,深邃的黑眸直直盯着拥抱着的俩人,眸光暗沉,一眼望不到底。
领头侍卫见一剑不成,便想再来一剑,然这时,叶子墨哪还给他机会,带着些许血丝的石子凝聚着内力,直直飞向领头侍卫拿剑的手腕,众人只听‘咔嚓’一声,那领头侍卫便骤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利剑脱离他的手,‘砰啪’一声,跌落在地。
领头侍卫吃痛的紧握住手腕,双眸带着杀气向叶子墨看来,突然“呸”了口,“没想到今夜丞相府如此热闹,竟吸引众位一个接一个的前来。”
“呵…”叶子墨轻笑了声,微微挑了挑眉,负手而立。蒙着面巾的脸,只看到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领头侍卫暗暗留了心,这黑衣男子的武功可不必方才那位,但凭他只距离一两丈远,还能利用内力将石子准确无误的打落他手中的剑来看,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不知兄台夜访我夜访我丞相府,究竟所谓何事?”他算看出来了,这几人定然是一伙的。打不过,他便拖延时间,如此一想,一边与叶子墨含蓄着,一边使了个眼色给一个看起来颇为机灵的侍卫,见那侍卫額首,默默往后退去,他方稍微松了口气,只要搬来了救兵,再怎么说,也就不怕他了,毕竟他们在自个儿府里,人多势众。
叶子墨勾唇,露出浅浅的酒窝,“在下不过于我那顽劣妹子,闲来无事瞎晃悠罢了。”说罢,斜睨了一眼仍抱在一块儿还不自知的两人,然于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全当没看见,以他的武功,无需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反正打一个是打,打一群也是打。
叶铃惜本是被那黑衣男子抱在怀里,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了半晌,听闻叶子墨的话,一个没忍住‘噗哧’一乐,偏了偏头,对上叶子墨似笑非笑的双眸,煞是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知何故总感觉他虽是在笑着,却是暗暗处在怒火中烧之间。
“妹子?哼,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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