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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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女倾城之夫君盛宠-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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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儿看了一眼皇上,欲言又止,但见皇上偏过头,半眯着眼假寐,只得咽了咽气,“怜儿说话不中听,还请悦惜郡主不要如此小气,饶恕怜儿一次。”她说的咬牙切齿,尤其是在‘小气’两字上,格外的加重了语气。

    叶铃惜蹙了蹙眉,“请问你这是在跟本郡主道歉吗?怎么听着像是责问?”

    “你!”怜儿气的面红耳赤,“你不要欺人太…”

    话还未说完,然叶铃惜却是一把转了头,喊了一声:“皇上…”

    “来人啊,舞姬怜儿对悦惜郡主屡次出言不逊,将其拖下,重打一百大板!”皇上睁了眸子,冷冷看了一眼怜儿,这等愚蠢的女子,再留下来,只怕会掉进叶铃惜的陷阱里,从而坏了他的大事,不如处置了她,给了叶铃惜痛快,也维护了皇家威严。

    早知此结果,叶铃惜只是默默垂下眼眸,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苦涩,耍心机,她不是不会,只是从来不想用。这次倘若不是被逼到无路可退了,被她们此番举动彻底寒了心,想来她怕是一辈子都不屑使用这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

    怜儿还未反应过来,板子便一下一下落在自己的身上了,不一会便传来她凄厉的声音。屋内众人皆闻言缩了缩脖子,唯恐被打的人是自个儿。

    眼见几名舞姬都变了脸色,眸子里或多或少都闪烁出庆幸,她心中寒掺,宫中女子步步小心,人人为求自保不惜任何代价牺牲别人,这是她们的生存之道,也是她们一贯的生活方式,她不是没听过,然而当真发生在眼前,那感觉却是百般不是滋味儿。

    “你还有问题吗?”皇上对此像是司空见惯,与门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皇上饶命,像是全然不予理会,冷了脸色,看向低垂着头的叶铃惜。

    “回皇上,悦惜没有了。”该问的她都问了,该知道的答案她也已知晓,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问的了。

    “你们呢?”皇上又看向战战兢兢的她们。

    几名舞姬面面相觑,眸子皆是若有若无的飘向叶铃惜身上,见她气定神闲,没人再敢多说话,齐齐而道:“回皇上,奴婢们没有话说。”

    “哦?方才不是嚷嚷着让朕为你们月姐姐做主的吗?怎么?这会儿不要了?”

    几人又是相互看了看,耳里传来的凄厉声一声比一声高,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带来阵阵忐忑,几人一致摇头,终是一名看起来稍微成熟一点的道:“回皇上,昨个儿夜里奴婢们都睡得较早,只听怜儿说是悦惜郡主的人来请了月姐姐过去,其他的奴婢们一概不知,还请皇上彻查凶杀,定要将那冒充悦惜郡主的人严惩不贷。”

    皇上面色不悦,然刚开始被叶铃惜戴了一顶高帽,此时想发怒也是找不到宣泄口,只得挥了挥手,“退下吧。”几名舞姬诚惶诚恐的行了礼,弓着身子相继退了出去。

    过了许久,皇上揉了揉额际,“既然这事牵扯到你,你便来彻查此事,还众人一个说法,也给自己洗脱嫌疑。”话落,顿了顿又道:“三日,朕只给你三日时间,倘若三日之内你查不出凶杀,朕唯你是问!”

    闻言,叶铃惜心中冷哼一声,伴君如伴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她今个儿算是彻底领教了。

    然面上却是不变,点了点头,“悦惜遵命!”

    皇上紧揉着胀痛的额际,摆了摆手,像是极其疲惫,“你也退下吧。”

    “是。”叶铃惜应了是,却是迟迟未动,过了好久,方艰难的起身,然跪的时间太长,膝盖一软,险先又跪了下去,她忙单手撑地稳住身形,深深喘了口气,咬碎了一口银牙,硬是站起身一步一个脚印,慢慢踏了出去。

    步出屋外,叶铃惜睨了一眼不远处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怜儿,眸子闪过一抹同情,转瞬即逝。默默转了身,慢慢的挪动僵硬的双腿往前挪着步子,她从下午跪到晚上,四五个时辰,倘若不是靠着毅力撑着,怕是早已倒了下去。

    步出了御书房的院子,走在去悦惜殿的方向,头开始晕晕沉沉,眼睛也是朦胧起来,隐约见到迎面走来三名身材修长挺拔的身影,她试着努力睁大眸子,却仍是看不清他们的脸。

    又往前走了几步,终是再也撑不住,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落地之前感觉身子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喊声,叶铃惜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再也抵不住重重袭来的晕眩,彻底晕了过去。

    ------题外话------

    洛妃坐着小板凳,默默擦着泪,为了姑娘们的票票以及抢沙发,咬了咬牙,一手一挥秀帕,一手领着公子们,大吼一声:出来接客啦…

    姑娘们,乃们看到洛妃的热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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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诱她上当
    天空逐渐清明,月亮隐去,太阳缓缓冒出半边脸来。悦惜殿里,末忧与良辰佑两人面面相坐,良辰佑倒还好,时不时的端起茶啜两口,眼眸垂帘,看不清表情。然末忧却是怎么也静不下心坐着,时不时的探头看向珠帘遮掩的内室,眸中蓄满了担忧。

    过了一会儿,屋中突然传出一声‘砰啪’的声响,末忧浑身打了个激灵,一把站起身便往内室走去,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来来回回的在良辰佑面前转来转去。

    转的良辰佑头晕眼花,终是再也忍不得,“你就不能坐下来消停消停?走来走去,走的我头都犯晕了。”

    末忧看了他一眼,但见他面色少了往日那股从容,张了张口,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功夫,终于见锦瑟掀了珠帘出来,末忧忙三步并作一步走到他面前,“怎么样了?”打从昨夜他们将晕过去的叶铃惜抱回来时,锦瑟便一直待在内室里为她查看,想来他也会些医术,他们也就由着他去了。

    锦瑟走至盘架处,在宫女备好的清水里净了手,抬眸看了他一眼,轻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他扯过方巾细细将手擦了。

    “什么叫不太好?”末忧也是个急性子,又绕到他面前,一把扯了他的方巾,丢到盘里,溅起水花一地,“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他如此慢吞吞,着实急死人。

    “我是要说来着,是你太过心急,频繁打断我。”锦瑟抬眸白了他一眼。

    见他乖乖噤了声,这才道:“她的膝盖受损,肌肉僵硬,像是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不变,脉象也是极其不稳,怕是心中积了什么痛楚,郁结心中,挥散不去,导致她暂时昏迷。”她的右膝盖有一块面积充血红肿,看那形状像是跪的时间太长所致。

    “膝盖受损?”良辰佑蹙了蹙眉,“怎么会膝盖受损呢?”

    “怕是自打她被召唤进去请安那时起,直至出来,都不曾起身过。”锦瑟猜测着说出看法。心中微微有些心疼,那块怕是要疼上好些日子了,好在她未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右腿上,否则那膝盖铁定废了不可。

    闻言,良辰佑与末忧对视了一眼,看来绝尘说要提防皇上对叶铃惜下杀手一事,并不是凭空捏造。

    “她何时能醒过来?”这么昏迷着也终不是个办法。末忧睨了一眼珠帘遮掩的内室,珠帘荡来荡去,他只看得到若隐若现的床榻,却是怎么也看不清她的面容。

    “我为她上过药,过一会儿便能醒。”她不过积郁心中,待散开后,心中舒畅了,人自然便醒了。锦瑟走到良辰佑旁边的桌子,翻过茶杯,自个儿抬起茶壶斟满茶,“看来这次皇上是有心要置她于死地,近日在宫中,我们切忌不可调以轻心。”他饮了口茶,面色凝重。

    末忧听闻她不过一会儿便能醒,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徒步坐在原先的位置上,也是紧了紧眉,“他是皇上,他若召见,谁能说不?”想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又唯恐她察出端倪,惹她烦忧,自然就只能任由她去。然任由她去,又不知皇上召见她所谓何事?末忧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这伴君如伴虎,说的当真是一点不假。

    锦瑟又啜了口茶,眉宇紧锁,这确实是个问题,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眸中闪过亮光,“对了,瑾儿呢,这次进宫不是带了瑾儿来吗?她人呢?”

    “不知道,整天不见踪影。”末忧摇了摇头,心中带了几分不悦,怎么这节骨眼上他不好好想想怎么保护叶铃惜,却问一个丫鬟,着实是无意。

    “这丫头,让她来好好伺候小姐,怎么就知自个儿偷玩。”锦瑟语气略带了几分不满,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丫鬟,瞅这瑾儿……

    正当几人愁眉不锁时,屋外响起一声碰撞声,接着便传来堰慈的娇喝,“大胆奴才,誰让撞本郡主的?”屋中几人面色一变,收了严肃,淡淡睨向门口。在御书房分开不过一会儿,想不到这郡主竟又找上门来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一听这熟悉的声音,锦瑟几人对视一眼,却是再也坐不住,忙起身走向门口。

    屋外门槛上,只见堰慈与瑾儿两人皆面对面倒在地上,想来是两人都急于进门,一时刹不住脚,两人便撞在了一块儿。然这郡主也是可爱,摔倒在地,不急着起身,却是先将人骂了个遍。

    锦瑟睨了一眼偏过头抿唇轻笑的良辰佑,顿了顿,示意站在郡主身后手足无措的宫女将其扶起,这边却是将瑾儿也一把拉起,刻意低着声音,然却又能让对面的人清楚的听到,“你不在小姐身边好好伺候着,跑哪去了?”

    瑾儿揉着酸痛的胳膊,扁了扁嘴,好不委屈,但又哪能告诉他,她去干吗了,只得默默垂下头,一语不吭。

    那边才站稳身的堰慈却是毫不忌讳的揉着小屁屁,听了末忧的话,面色霎时一变,停下揉屁股的小手,惊呼出声,“小姐?她是惜儿的丫头?”那她岂不是不能惩罚她了?

    “嗯,她叫瑾儿,是打小姐小时便伺候着的婢女。”她的想法都写在脸上,末忧也有些忍俊不禁。

    “好吧,看在你是惜儿的丫鬟份上,本郡主就不与你计较了。”堰慈扁了扁嘴,又抬手揉向屁股,娇容竟显痛苦,“呼,痛死了…”

    在场几名男子,见她毫不忌讳的伸手揉屁股,面色尴尬,各自转了头,没再看向她。

    “郡主!”终是她身后的宫女看不过去,低低唤了声,堰慈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小脸一红,尴尬的放下手,嘿嘿笑了笑,“对了,惜儿呢,不是说回来了吗?怎么不见她人?”她就是听到她回来了,这才一大早便急急跑来,连早善也未来得及吃。

    锦瑟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面色变了变,终是锦瑟幽幽叹了口气,“郡主有所不知,昨个下午,小姐本说要去寻你来着,奈何被皇上召见御书房,这一去便是四五个时辰,出来时面色憔悴,倘若不是我们去的及时,怕是晕倒在那冰冷的地上了。”

    “晕倒?”瑾儿只听到这两字,便再也忍不得,从一旁挤了进去。

    “皇上召见她所谓何事?”堰慈看了几人一眼,也走了进去。

    几人又是相互对视了一眼,随着她进去的步伐走在她的身后,末忧左右看了锦瑟两人一眼,道:“怕是因太后中毒一事有关。”

    “太后中毒怎么会跟惜儿扯上关系?”堰慈步伐一顿,转了身看向他,语气本有些不耐,但见说话之人事末忧,霎时变了脸,小脸转换为酡红,眸子溢满喜爱之情。

    良辰佑抱着膀子的姿势一僵,伸手搓了搓胳膊,实在受不得这花痴郡主前一刻好好好地,一见末忧便变了的模样。锦瑟与他并肩而走,自然能看到他的表情,用胳膊撞了他一下,示意他收敛表情,现在他们得靠这郡主打听他们不知道的内幕。

    末忧装作无意的向后禀了一眼,见锦瑟挑了挑眉,在郡主转头之际,轻点了点头,末忧眉宇位蹙,却仍是老实回道:“前些日子,小姐的太后御赐金牌丢了,没能找着便因太后寿辰,急急忙忙入了宫,本想着等太后寿辰过了,再行告诉太后。然还等不及说,便被皇上在搜查刺客时拾到,皇上便怀疑惜儿联合外人企图弑君杀后。”

    “什么?”堰慈膛目结舌,一张小嘴长得老大。怪不得她如此惊诧,要知道,这一没弄好,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郡主莫急,末忧说过了,小姐的金牌早在入宫之前便丢失了,还未来得及向太后禀报,便出了这事,郡主当惜儿是朋友,作为朋友,想来郡主是不会不相信惜儿的,对吗?”末忧紧紧锁住她的眼睛,一脸的诚恳。

    “你们想要我干什么?”堰慈面色变了几变,他们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跟她讲那么多,除非有事求她。

    末忧与锦瑟对视了一眼,传闻这郡主幼时发高烧烧坏了脑子,二十岁芳龄,智力却是停滞在十二三岁,一直道她傻,如今看来,也并非如此。

    “不满郡主,在下确有一事相求。”锦瑟抱了抱拳行了个江湖之礼。

    被人重视的滋味儿极其舒服,堰慈乐了,“说吧,你有什么事?”

    “昨个夜里,皇上将我家小姐召去,一跪便是跪四五个时辰,如今膝盖受损,肌肉僵硬,怕是要受罪好些日子,锦瑟委实心疼。还望郡主能打探出,究竟我家小姐所犯何罪,至于皇上这般对待她。”锦瑟面容泛着心疼,真假莫辨,一时之间,良辰佑竟是不知他是当真心疼,还是只为了做戏给那郡主看。

    一番话,说的堰慈气愤难忍,咬了咬下唇瓣,“皇帝叔叔欺人太甚,你等着,本郡主这就找人去打探去。”说罢,也忘了去看叶铃惜,风风火火烦人领着丫鬟走了。

    她一走,屋中霎时静了下来。

    末忧凝视着她远去的步伐,“这样做可行吗?”万一这郡主信不得怎么办?

    良辰佑上前搭上他的肩膀,“放心,倘若她信不得,这不还有你的美男计嘛!”

    末忧抬眸白了他一眼,“锦瑟,你上回研制的新毒药可还有?”

    “自然有,多的是。”锦瑟唇瓣勾了笑。

    “给我一瓶。”

    “这节骨眼上,你要毒药作甚,莫不是想毒死那皇帝?”良辰佑眉宇闪烁着兴奋。

    “不。”末忧又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毒死你。”

    良辰佑唇瓣的笑容一僵,放下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嘿嘿’一笑,“那啥,看小姐去,看小姐去。”说罢,一个转身便溜了去。

    徒留原地的两人相视一笑。锦瑟抿着唇,突然发现,在这府中待着,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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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诡异的梦
    “小姐,小姐…”瑾儿趴在床榻前,睨着苍白的小姐,眉宇间竟是心疼,含着哽咽的嗓音唤了一声又一声,终是忍不得,嘤嘤哭了起来,“呜呜…小姐,都是瑾儿没用,呜呜…早…早知道瑾儿便一直跟着您了。”

    然处在昏迷中的叶铃惜却是做了个梦,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中一名及腰长发的女子着一袭白纱罗裙站在悬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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