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GS]霍格沃茨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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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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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布特紧张地看了过去。
  披着黑袍的瘦削身影,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教堂的大门。
  “天主啊……是西瑞尔!”马丁一眼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形,直接冲着他奔跑过去,布特没来得及拦住他,犹豫了一下,也随后跟了过去。
  “西瑞尔!”马丁站在萨拉查面前,已经快赶上萨拉查高的少年此时已经能够面对面地看到他的脸,“还记得我吗西瑞尔,我是马丁!”
  没有回答,黑袍少年只是微微地抬了抬头,马丁看到了一双陌生的金眼,长得诡异、泛着墨绿色光泽的漆黑长发,他刚刚露出一个诧异的表情,头颅就已经横着飞了出去,落地的头颅还保持着惊讶的神色,甚至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丝恐惧。
  过了片刻,马丁的尸体才砰然倒地,露出身后惊得一动不能动的布特主教。男人已经完全地呆在那里,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逃走,但他的腿根本不听使唤。年轻的黑袍巫师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金色的双眼划破了夜的晦暗,似乎只是如平常人一样走向教堂正殿,但没人知道杀戮会什么时候发生,在他前进方向上的男人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住手,萨拉查!”一道金光,渗着寒气的长剑已经在布特主教面前打飞了一记切割咒。戈德里克横剑挡在了两人之间,紧紧盯着萨拉查完全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陌生金色眼瞳,话却是说给身边的布特主教:“快走!”
  很快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布特毕竟也是斯克林杰亲自选择的主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最重要的问题,直接冲向了圣奥古斯丁修道院去疏散修生们了。
  “萨拉查!”戈德里克尽量轻柔地试图唤回他的理智,“醒一醒,萨拉查!该吃药了!”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令人从心底里发寒的冷笑。

  12 狮王的败绩与危机

  圣马丁教堂内的尸体令阿道夫·斯克林杰皱紧了双眉,但更引起他注意的是另一件事:火!诡异的火!
  大踏步地走近了教堂,那些火苗仿佛长了眼晴一样,齐齐地转向了他。从火上腾起一只幽绿的火鸟,长鸣着对他俯冲而下。他飘然跃开,那大鸟在地上撞碎消失了,但紧接着,火焰的长蛇又吐着恐怖的蛇信绞向了他。
  这样的火……简直是,魔鬼的火焰!
  看着那条火蛇紧盯着自己的金眸,斯克林杰瞬间明白了什么,缓慢地露出了一个苦笑:该来的,总是会来啊……
  看来你自地狱中领悟了全新的杀招。红发男人从背后取下了自己的圣血箭,红眸中闪烁着毫不退缩的坚定光芒: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魔鬼之焰吧!
  挟着强大白魔法的箭矢瞄准了火焰动物核心的魔力焦点,另一重意义上的屠杀,开始……
  “萨拉查,”戈德里克一手魔杖一手长剑地应对着黑袍少年如鬼似魅的进攻,一面也试图用语言唤回他的神志,“够了!停下来,乖,把药喝下去就好了!”
  大面积横飞的索命咒袭来,戈德里克拼尽全力躲闪着,好容易挨了过去,已经吓得后背上全是冷汗:要命!全是一击致命的杀招!
  该死……看来只能想办法把他敲晕了灌药了。但!是!发飙中的萨拉查哪有那么好敲晕?
  一边拼尽全力地战斗着,戈德里克一边暗骂自己没用:都是自己的错……重生的萨拉查双手本是干净的,却因为自己乐极生悲的疏忽,让他再次背负杀戮之罪……一旦清醒过来,他要怎么面对啊?
  被一道咒语擦中了头发,连带着额头和半块头皮都血肉模糊,戈德里克慌忙聚敛了注意力,再不敢有一点走神:梅林啊不老娘啊,您会保佑您儿子我的吧?
  三支小箭击溃了黑魔法最集中的三个核心点,火势明显被控制下去。斯克林杰摧动魔力将雕着蔷薇花纹的红色小弓化作了一个封闭的保护罩,残余的火焰在其中奔突燃烧,最终,归于平静。
  看着眼前已被彻底焚化、连灰烬也没有留下的圣马丁教堂,红发男人默不作声地转过了身:别说是普通的麻瓜建筑,连自己的圣血箭都寻不见一丝残骸了!可惜了那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神器……
  被这样恐怖的黑魔法毁掉的教堂无法修复,等待麻瓜们靠自己的力量重建吧。
  那么,萨拉查·斯莱特林看来是真的复活了。但以他的性格,复活后应该首先来找自己报那一箭之仇才对,为什么只是焚烧了圣马丁教堂却没有杀上大神官坻?有什么对他的吸引力会比他这个灭族杀身的仇人还大呢?
  !!他的武器,蛇杖!
  想到这点,斯克林杰陡然变色,头一次后悔起当初把蛇杖封印在坎特伯雷地下室的决定。他瞬间幻影移形到了坎特伯雷教堂区。
  当他看到教堂区的各行人员在布特和戴维斯两位主教的指导下有序撤退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当年挑选的人还是很可靠的。
  已经不认识他的布特看到他,焦急地扯住他的袖子将他推进了撤离的队伍:“年轻人,这里很危险,快跟他们一起离开!”
  万年青年脸的大神官大人没有计较“年轻人”的称呼,只是故作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魔鬼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幽灵作祟,已经杀了一个孩子,想活命就快点逃跑吧!”像赶苍蝇一样地向他挥了挥手,主教大人又忙着去指挥疏散了。
  一个孩子?看样子制止得还算及时。是傲罗到了么?看来他们的工作效率还不错。但这种时候凭谁来都只能是送死,还得自己亲自去解决吧!
  邓不利多老师,您说,试图扭转预言,无论支付什么样的代价,最终还是会回到最初的原点是吗?从今天的事情看来,好像确实是这样啊……
  不过,我还是不想就这样认输!!
  再次咳了几声,红发男人抹去了唇角的血迹:就当是最后一次豪赌,赌上我阿道夫·斯克林杰这条所剩无几的命,看看能不能拉上他,一起下地狱!
  脚下一动,却又突然停住了。他顿了顿,眼神一闪……一手向空中发出一记召唤咒,一手拾起一块石头,化成了一张羊皮纸……
  片刻,男人所在的位置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猫头鹰清啸一声,射入夜空。
  长时间的激斗,坎特伯雷大教堂前已是面目全非。
  戈德里克和萨拉查身上都多多少少地带上了伤,但这种情况下,不利的一方显然是戈德里克——对于已经摧毁了痛觉神经的萨拉查,戈德里克刻意没有打向他致命处的伤害对他无法产生任何影响。
  再一次大规模的咒语互击之后,两个人都向后飞了出去,萨拉查一头撞上了树,头颅右侧的血绺迅速地糊住了半边脸庞,身体似乎也受了比较严重的冲击,刚刚起身时动作都无法保持协调,但稍作适应之后,他便能够略微蹒跚地走向还倒在石柱之前的戈德里克。
  戈德里克仰倒在地,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萨拉查击向他的是索命咒,虽然被自己的咒语抵消了一部分,但倘若换上一个稍微羸弱些的巫师,此时早已没命。
  勉强盯着那双只会属于真正蛇类的冰冷金眸和染血的唇边轻蔑嘲讽的笑,戈德里克只觉得一阵绝望,明知道萨拉查可能根本听不到,他仍然喃喃地说着:“别杀我,萨拉查……是我的错,我死有余辜,但是,我不想看你后悔……所以,别杀我……”
  萨拉查不知听没听清,但在腕上的手镯有闪过一线弱光之后,他确实是站住了,眼中的光芒有些混乱,银色和金色交替闪烁着,他的手指也按住了血糊的额角。在那里颇挣扎了一会儿,突然,停在戈德里克眼前的脚转开了,离去的方向,似乎是坎特伯雷大教堂的正门。
  教堂里……应该是没什么人了吧……戈德里克昏昏沉沉地想:那还好……可是,谁把固魂魔药带给他啊?
  失去意识之前,一阵温暖的白光笼罩了他。
  戈德里克很清楚自己只是昏迷了一小会儿,因为他睁开眼的时候,那人给他的治疗还没完成。
  很厉害的治疗术,戈德里克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痛感了,只是……魔力?那股魔力在全身流动的感觉不见了。戈德里克想试着伸手把药盒召唤过来,竟然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你伤得太重,短期内恐怕不能使用魔法了。”温和圆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有点耳熟,戈德里克拿进大脑中存储的声音数据库比对了一下:“哦……是大哥的……朋友。”他在心底吐了下舌头,幸好没像小孩子们那样一顺口把“老婆”喊出去。
  “咳咳……”一阵压抑的咳嗽之后,红发男人微微一笑,“你叫他大哥?你和他确实很像。”他把施放着治疗咒的手移到了戈德里克的腿上,“冒昧一问,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你的朋友吧?为什么他会对你出手?”
  戈德里克的神情一片黯淡:“他发狂了。”看着掉落在一边的空间行李,金发青年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是我的责任,他醒来后我竟然忘记让他喝固魂药水!”他沮丧得几乎要把自己埋在碎石堆里,“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说不会去杀人,只去拿了蛇杖就回来……我简直不敢去想他清醒之后怎么办!”
  红发男人的双眸若有所思地闪了闪,结束了治疗,慢慢地起身走到一边,盯着空间行李看了一会儿,还是从中拿出了药盒,抽出了一只樱桃红色的药水。
  “你……”戈德里克勉强地扶着石柱站起身。
  “喝下它就能恢复神志么?”
  “奥利凡德先生说还要加入一些他自己的血……你……”戈德里克愕然地瞪大眼睛看他放出咒语搜寻了一会儿,收集了一些萨拉查刚刚滴落在草叶上的血汇进魔药,“你不要去,这是我的错,我……”
  “你连魔法都不能使用。”红眸淡淡地扫过了他,“呆在这里。”
  “萨拉查不是普通的巫师!”戈德里克徒劳地阻止着,“您这种治疗巫师在他手下连一个咒语都撑不过去……”
  红发男人再一次露出一个轻柔的笑意,即使在这样的情境下,那样绝美的笑容也让戈德里克看得微微一呆。他把药水揣进了怀里,静静望着戈德里克:“我的名字,是阿道夫·斯克林杰。”
  “!!”戈德里克露出了有生以来最白痴的表情。
  斯克林杰转过身,一边紧着马尾长发的绒带一边说:“斯莱特林是我造的孽,我会亲手解决。很抱歉,虽然知道你救活他一次很不易,但我的第一选择依然是杀了他。不过我想这次大概很不容易。如果杀不成,我会至少试着结束他的疯狂。”不等戈德里克有任何举动,他已经回手给了他一个束缚咒,掩住口把又一抹血迹隐在了同是红色的手套之中,“束缚消失之后,来收尸吧。或者是他的,或者是,我的。”
  男人沿着台阶走进了大教堂的大门,几人高的大门缓缓地合上了,片刻,整座建筑之外,张起了一个巨大的防御障壁。
  家族圣器,好久不见……
  萨拉查的手探向蛇杖时,斯克林杰的封印与他的手交锋,电光滋滋闪烁,他冷冷一笑加大了力量,顿时,封印破碎,蛇杖被自动召唤到他的手中。
  在手指触到蛇杖的瞬间,黑发少年的周身有一瞬间被淡淡的银色光晕所笼罩,使他仿佛罩身家人的怀抱之中,感觉到久违的温暖与舒适。
  金色的眼瞳慢慢地转回了平日的银色,萨拉查微微打了个晃,用手指揉了揉额角,意外地触到一手咸腥,他伸到眼前看了看,血?他对着额头发射着清洁咒和愈合咒,环视四周的银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这里是……坎特伯雷教堂地下室?但刚刚明明还在圣马丁教堂……发生了什么?
  对,好像是钟声,然后是莫名的焦躁,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笼罩着绝望死气的冥河之畔,恐怖的幻觉……周围漆黑一片的环境和死亡一般的寂静又向他压迫过来,旋转的幻影和噪杂的幻听也再次挤进他的意识,黑发少年的握着蛇杖的手开始颤抖。
  但是这一次,恢复了力量的我不会再次绝望地试图用银血刻下自己的记忆,我有能力把所有曾经逼得我发疯的幻影打得粉碎,再也无法恢复。那些东西……永远别想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不会再受伤,也不会再消失!永远不会!
  萨拉查的眼眸再一次陷入了狂乱。
  近在咫尺的杀气毫无征兆地从背后袭向要害,但这一次,不知何时已经拦在背后的蛇杖挡下了这一记攻击。
  ——果然,最强的黑巫师,不会被同一个招式击倒两次。
  一击不中,红色的身影飘然落在一旁,呼拉一声,整个教堂地下室灯火通明。
  红色的发丝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又顺服地垂在了身后,傲立在台阶高处的斯克林杰冷冷地俯视着因为突然的亮光而下意识地眨着眼的黑发少年。少年眼中的混乱有一瞬间淡了一下,却因目光接触到他而再一次燃起金色的火焰。
  “上一次,你的死亡形态是人类。”红发男人慢慢竖起了手刃,看不见的空气在他的右手周围聚集到前所未及的长度,如同一柄无形的长剑,“我很想知道,现在的你若是被杀死,还能不能保持人形。”
  红色的人影在原地消失,下一刻,在萨拉查的身侧,手刃已与蛇杖相交。与那双疯狂的金眸似乎处在两个极端,荧红的双眼中是没有一丝波澜的沉静:“果然是魔鬼,即使落到地狱,还能再一次爬回来。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不就好了……何苦逼我再杀你一次?”
  “魔鬼……”少年的嘴唇动了,这个词似乎刺痛了他,银杖的蛇眼幽绿光芒大盛,斯克林杰被逼退了几步,控制不住地发出一阵令人揪心的呛咳,但少年刚刚在与戈德里克的争斗中造成的肩伤也渗出了血,杖尖颤抖着沉了下去。
  斯克林杰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你的伤对我的诅咒,还真是一场公平的战斗!
  那就打一场吧!

  13 终结!欧洲最强的神话

  那就打一场吧!
  面对避无可避的最终决战,红发男人很快释然:多年来,除了追杀,便是暗算,网罗设计无所不用其极……身为长辈的自己似乎一直都在扮演着一个恃强凌弱的卑劣角色。像这样基本站在同一起点上的一对一较量,好像还从来没有过。
  只有多年以来寂寞地立于魔法界顶点的人才会知道,能够与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进行一场畅快淋漓的厮杀,是何等的快意。斯克林杰几乎要感谢上苍,让他在生命结束之前还有机会体验这样一场战斗。
  游离徘徊于生死之间的战栗,鲜血、疼痛、汗水、兴奋……在彼此的躯体上制造伤痕,也承受着从对方而来的伤害……咒语交击的光芒仿佛没有温度的焰火,红与黑的交错缠杂与仿佛来自地狱的凄绝美感。
  在蛇杖与手刃再一次相交时,唇边挂着一缕血迹的红发男人再次沉静地开口,虽然明知萨拉查可能根本听不到,却还是说了出去,或者也是在说给自己:“记得么?你问我,剿杀德鲁伊有何意义?我回答你,毁灭一个黑暗的世界不一定带来光明。这是我从除灭斯莱特林一族中得到的教训。”
  少年的双眸依然是游离在理智之外的金色,手上的劲道却似乎弱了些许。
  “虽然即使当时知道这一点,我也不会停手。我深知斯莱特林有多危险,所以,如老师所说,我怕了,怕那个预言成实。”斯克林杰第一次承认了自己对于那个预言的恐惧,“你肯定一直困惑我为什么如此执着于杀你,就是因为这种恐惧。很讽刺吧?欧洲最强的巫师,怕一个四岁的孩子,怕到追杀他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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