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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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裙乱-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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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志刚继续抠他,“我还是不明白,你说你当兵不久就发现了你前妻和别人有外遇,可你为什么当时不离婚呢,而非要等了两三年?”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很好解释,当我知道她不正经后,我马上就提出了和她离婚,这种事是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的,可她说什么也不肯,三天两头去我娘那磨叽,承认错误不说,还又哭又闹的,我娘没办法,心又软,就可怜她,不同意我离婚。可我坚决不肯,就这样一拖就是两年。直到我女儿两岁时,不,是她女儿两岁时她才吐口,我们这才办了离婚手续,这些事,我们村里人都知道!”

  丁志刚不相信,“良欣哪,有些事我还是想不开,你说你当兵后不久你老婆就和别人好上了,而你还怀疑现在的山杏也是她和别人所生,可据我所知,你们离婚不久她就改嫁了,而她嫁的那个男人是一个老实巴脚的本村农民,家里穷的叮当响,甚至连饭都吃不上,你前妻又是图地什么呢?按你所说,你们既然离了婚,她应该嫁给那个和她好过的男人才对呀?难道她现在的男人就是当初那个和她约会的男人吗?”

  “这…… 这…… ”尚良欣头上开始冒汗了,吭哧了半天才回答,“那倒不是。”

  “你说的话矛盾百出,不符合情理。”丁志刚越听越来气,酒会变成了审问会,“你说你要求离婚她不同意,可我觉得如果她外边有了相爱的男人而且他们还有了女儿她会不同意吗?即使当时因为某种原因她不同意离婚,但你们最后还是离婚了,她为什么不选择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呢?要知道,他们毕竟是有了女儿的恋人哪!”

  尚良欣一个劲地擦汗,面对着丁志刚咄咄逼人的目光,他无力地诡辩着,“我不是说了吗,她是不正经耐不住寂寞才和别人胡搞,说不上她外边有多少个野男人呢!所以,那孩子究竟是谁的,我也说不清楚,要不我怎么不认呢?”

  周楠眨巴着双眼提出了问题,“哎老尚,你和前妻离婚和有孩子的事你现在的老婆知道吗?”

  尚良欣似真非真地纠正着“你这话有点用词不当,怎么能说是前妻呢?我们虽然是登了记,但没有结婚,所以说没有结婚就不应该称做前妻;至于说那个山杏吗,确切地说应该是她和别人的女儿,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我的女儿嘛?”

  周楠很不高兴,叫真道:“怎么叫用词不当,你和人家睡没睡过觉吧?睡过觉就应该叫前妻!”

  尚良欣脸一红,“坦白的说我有婚史的事我现在的老婆她知道,但确不知道我们有个女儿,所以呀,这事你们还得给我保着密,这要叫我现在的老婆知道了非打翻了天不可。这些年来我和家里联系的少有很大的因素是因为这些。今天大家既然知道了,就请大家帮我一把,千万不能叫我现在的老婆知道哇!”

  丁志刚心情很沉重,他说:“孩子的事你真得弄清楚,这样清不清混混地有多别扭?搞清了心里就塌实了,该认女儿认女儿,该给钱给钱,别委屈了女儿。再说了,搞清了女儿同时也洗刷了你的前妻…… ”

  尚良欣抬起了头,突然说出了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话,“丁部长,您放心吧,孩子的事我已经想通了,亲子鉴定我决定不做了,不管这孩子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名义上仍然是她的爹,她母亲养活她这么多年很不容易,从哪方面来讲,我也应该尽点义务,有多多拿,没多少拿,一点不拿是不对的。我想好了,过几天我就先给我前妻拿几个,叫孩子先回学校去读书…… ”

  丁志刚深感意外,看来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男人!丁志刚又想起了他老娘的眼病,提醒说:“还有你老娘的病也拖延不得,抓紧时间把老太太接过来马上手术。”

  尚良欣犹豫一下回答说:“这事我也想过了,我准备找个机会和我弟弟联系一下,先缓和一下关系,要不然他不会同意的!”

  丁志刚深深地受到了触动,他检讨起自己来,“唉,别生我的气,我以前看错你了。这样吧,你的难处我也知道,你弟弟的工作我去做…… ”

  酒桌上的气氛高涨起来,周楠不相信尚良欣的话是真的,她端起酒杯提议,“真没想到老尚你还有这么多难事,也不容易啊,来来来,为我们以前了解、关心老尚的不够喝杯罚酒,也为老尚有这么大的转变喝杯祝贺酒!”

  宋绪光夹一大块狗肉扔进嘴里,附和道:“对对对,咱们部长都承认错误了,我们还等什么?喝杯罚酒,喝杯罚酒!”说完一饮而尽。

  在吧台买单时,尚良欣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但没有接。

第九章(2)
尚良欣是自己打车离开的饭店,在车上,他急忙打了一个回拨电话。

  电话是那个女人接的,声音欣喜而急切,“你怎么不接电话呢?良欣哪,你吃完饭没有?要吃完了,你赶快过来,俺家那老东西又被别人叫走了,说是出去打麻将,我知道他们一打就一晚上,今天晚上回不来。”

  “我刚吃完饭,正在打车回家呢!那好,我马上把车拐过去……”

  郑美兰想男人想的发急,尚良欣的前脚一进门,她一把就把他拽进屋去,好一顿肯。尚良欣走的急,出了满脸的汗,两人贴脸贴的紧,汗滞全沾到女人的脸上了。

  女人咂咂嘴,尝到了苦而咸的味道,但她并不觉得恶心。

  尚良欣发觉自己脸上的汗已经淌成了流,他用力推开女人,然后跑进卫生间。等他出来时,女人已经把空调打开了,丝丝凉气吹的他好生惬意。只见她又熄了客厅的灯,又把窗帘拉上了,只有那微弱的床头灯在亮着,给人一种融融暖意。

  女人坐在床边想说什么,但她没说,又把电视给关了。

  尚良欣心神领会,他知道她要干什么,也没等她张嘴吩咐,就乖巧地净了衣服。然后说:“姐,我真担心森总回来。”

  “瞅你,又叫姐,怎么总没记性呢?记住,下次再不准这么叫。否则我真就生气啦!”女人埋怨着,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微弱的灯光下,她那丰满的肌体仍有几分性感。为解除男人心中的余悸,以便能全神贯注地完成床上的戏,女人宽慰着小男人,“宝贝啊,我看你这人胆真小,咱们又不是一次两次啦,你还怕什么?别说那老东西回不来,他就是回来也不怕。我已经把门反锁了,有钥匙也开不开,有敲门那时间,咱们早把裤子穿上了,只要他没把咱们摁在床上,咱就不怕!”

  尚良欣或多或少地塌实些,为讨女人的喜欢,他把身体的所有敏感部位都彻底暴露在她的面前。不过,尚良欣还是有些担心,就提示道:“那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么晚了,他万一回来看见我在你家,他不怀疑才怪呢!”

  “他怀疑又能怎么地,你不明白,我有办法对付他。”女人胸有成竹地回答着,眼睛确盯在四仰巴叉的男人身上,顿时喜欢的受不了,就好象以前没见过似的。特别是尚良欣的敏感那个部位,她是看了又看。

  眼下,男人亢奋地等着她,早激起了她的情欲,她迅速地把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衣扒掉扔的地板上,似羞非羞地凑到了这个男人身边。

  两人滚在了一起,正欲行事,突然传来敲门声。

  声音虽然很轻,但却把两人吓坏了,尚良欣用力推开身上的女人,骨碌一下爬起来,刚要伸手抓衣服,却被女人摁住了,她压低了声音,“别动,不是俺家那死鬼,我有经验,他要是回来使劲地敲。这个时候,他就是不和别人在打牌,也是搂着小姐睡觉呢!别害怕,八成是来送礼的。很多人都知道他回来的晚,所以,他们来的也特别的晚。”

  果不其然,女人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进喊叫声,“森总,森大哥,我是老吴啊!嫂子,森嫂!”

  女人紧拥着尚良欣,大气也不敢喘,两只低垂的乳房不停地在男人的前胸上蹭来蹭去。见男人仍在恐慌中,便安慰道:“别吱声,没人应他就知趣地滚蛋了。”

  “真是送礼的?”

  “错不了!”女人把嘴紧贴在男人耳边,有些惋惜地调侃道:“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不知道人家正在办事呢吗?”

  男人心里仍没有底,“不行,我看还是赶紧起来吧!”

  “别动,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没听出他叫嫂子吗?”女人紧摁着男人的胸,发自肺腑地:“这个时候他就是叫亲娘也不行啊…… ”

  喊叫声终于停止了,接着就传来下楼的脚步声。

  尚良欣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一场虚惊!”

  女人并没觉得有什么害怕,她自信地,“这就叫有惊无险,我不是说了嘛,老东西今天回不来!话说回来,就是他回来也不要紧,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尚良欣不解其意,“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女人微微一笑,回答道:“这还不很简单吗,我们给你安排了工作,从道理上看你是欠我们的,他要是撞见你在这,我就说你是来送礼的,顺理成章,他不会往别处心思的。我不是早就说过吗,只要他没把咱俩摁在床上,你就啥也不用怕,我叫他有苦难言,默默无闻地当‘王八’头!”

  尚良新还是理解不透,他说:“可我啥也没拿呀?”

  女人神秘一笑,轻轻地拽了男人耳朵一下,“这你就不懂了,我家的东西还不是现成的嘛,要啥有啥,要多少有多少。你有所不知,来我家送礼的人每天络绎不绝,送钱送物的大有人在,不管是钱哪、物啊都是我收着,我要是不叨咕给他听,她是啥也不知道!就说今天吧,他就是回来撞见你,我随便拿几样东西就说是你送的,他都会信……  ”

  尚良欣恍然大悟,瞬时间便兴奋起来,他夸奖道:“噢,原来是这么回事,真看不出来您还这么有心计,这招很高哇!”为奖赏这个女人,他马上进入了角色,由于动作太粗蛮,女人在下面疼的直“哎哟……  ”

  不知过了多久,尚良欣疲倦地坐了起来,他仔细地打量着身边的女人,在灯光的映衬下,他突然发现女人脸上的皱纹很深很深,丑的就像刀刻一般。他立即变的坦然起来,他说:“老婆啊,你说的太对啦,就是老东西他回来,他也不会怀疑咱,还有一个现象您没想到啊!”

  女人没听明白,疑惑地,“你什么意思?”

  尚良欣想的有些单纯,信口开河,“这不很清楚吗,咱俩年龄相差这么大,老东西是不会怀疑咱们的!”

  女人的脸马上阴沉下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乎我年纪大了,你要嫌乎我年纪大了就明说,何必这样旁敲侧击?”

  尚良欣马上发现自己的话说走了嘴,赶忙献起了殷勤,他用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然后又把嘴凑到了她的唇边,柔情地:“哎呀老婆,您想哪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您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哪能嫌乎您年纪大呢?老婆,您想歪了,年纪大有什么不好?年纪大经验丰富,花点子多,更会侍侯男人,我们男人就喜欢年纪大的。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这话女人爱听,很快,那布满皱纹的脸舒展了许多。她问:“小冤家,就会拣我愿意听的说。你还行吗?你要觉得行你就来,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同意。你记住,这种事以后你不用和我商量,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说着又把坐着的男人拢在身上…… 

  然而,尚良欣力不从心,他咬着牙,连续做了几次努力都没有成功。

  女人很扫兴,她一用劲把男人掀翻在地,埋怨道:“真没用,不行了还逞什么能?你说,昨晚上是不是和你大老婆上床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是叫你忍着吗,有精力在我身上使,肥水还不流入外人田呢?”

  尚良欣被伤了自尊,心里不服,但不敢发作,他爬起来想穿衣服,却又被女人止住了。“着什么急,再趴一会儿吧,说不上缓一会儿还行!”

  尚良欣四肢无力,也真想再趴一会儿,见女人这样说,就势歪进她的怀里。但他心里不是个滋味…… 他恨身边的这个女人不通情达理…… 他也是肉体之躯,不是钢铁铸就,哪能这么狠心逼他连续作战哪?他又想起了晚上请客的事,难过地挤出了几滴委屈的泪。

  这一切都被女人注意到了,不免觉得有些意外,急忙问:“哎,你怎么啦,还真生我的气啦?”

  尚良欣望着天棚,有意地,“不,我哪是生您的气,我是想起了晚上请客的事,想起了我那个死部长,生他的起呢!”

  女人有些沉不住气,“丁部长又怎么的了,你刚才不是请他们了吗?”

  尚良欣见女人很上心,就坐了起来,开始编造丁志刚的坏话,他说:“请他们也白请,没有一个领情的,就我那点破*事,他们抠起来没个完,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请!这200块钱花的,大头…… ”

  女人不以为然,她宽慰着“不就是200块钱嘛,能怎么地?我不是说了嘛,这钱我给!”

  男人悻悻地;“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我就是弄不明白丁志刚为什么非和我劲劲的,我也没得罪他呀?”

  女人也被激起了火,“可也是,都说丁志刚这人不错,他怎么就看不上你呢?连我那老东西都这样说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一天就知道低头干活,谁知道他究竟为什么?”尚良欣哭丧个脸,挑拨道:“我看明白了,他就是因为我是你的人,他们嫉妒,有意找我的茬,想把我再起出去?”

  “不能吧,他们并不知道咱俩的关系,你把问题想歪了!”

  尚良欣的手不停地在女人的肚皮上划啦着。“是不是李部长和他们说了?”

  女人提出了疑问:“不对呀,即使李宝贵把咱们的关系透了出去,丁志刚更得高看你,溜着你,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怎么敢找你别扭呢?”

  尚良欣装做很委屈,“那能因为啥?反正丁部长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说我初来咋到又没惹他,他凭什么和我过不去,这不是明显地欺生嘛!”

  “想的美,还净他说了算了呢。”女人被激怒了,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想把你起走,他做梦去吧,惹急了我别说我把他弄出去。你别上火,我明天就找李宝贵,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尚良欣为达到了目的相当高兴,他轻拂着女人的胸部,肉麻地;“老婆,你这地方真滑溜,百摸不厌…… 谢谢您,今后,我的一切就指望您了…… ”

  女人美滋滋地,她把个前胸往前挺了挺,尽情地叫这个男人抚摸。“谢什么,我这地方好吗?如果好,你就多摸几次吧…… ”

  半夜时分,尚良欣爬了起来,他对仍然躺着的女人说;“亲爱的,我还是走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女人翻了一下身,“我不是说了嘛,他回不来!”

  尚良欣心里长草,“不行,我还是得走,我怎么觉得不踏实呢!”

  女人发泄着不满,“什么不塌实,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泄完了欲,再漂亮的女人也留不住你们!滚,快点滚…… ”

  男人开始穿衣服,女人只好下了地。她把男人的外衣披在男人的肩上,脉脉含情地;“亲爱的,您别生气,我是真不想叫你走啊!”

  男人抱住她,“我知道…… ”

  楼梯口,女人站在楼梯口恋恋不舍地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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