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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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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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直跪在底下,而杨拓在上方也逃不了繁琐的仪式呀!
  是啊!从此以后她与杨拓的关系便也只是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也许那种唯唯诺诺,只知道拍皇帝马屁的人便是自己吧!见面是万岁。悲哀!
  虽然她最近都有听到关于她和杨拓的传言,传言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街头巷尾都绘声绘色她怎样用美色混得将军位置,又怎样为司马雁待寝换得元帅的生活,还有她以房事来要求赦免金程,也许金程是她众多的情人之一,还有她府中有一个乞丐男宠,乞丐她也要。
  当日他们与司马雁宁城和陕城之间的峡谷时,那司马雁的一句,她是杨拓的男宠之说,到今日就传成这样,可能连司马雁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是自讨苦吃,也成了这绯闻中的一员。
  哎,那个难听和幼稚呀,只让她觉得好笑,但是她也懂得今时今日贵为皇帝身份的杨拓和将军身份的她必须做一些事来避谣,否则民心都还全部向着这杨拓,就加上对杨拓有‘断袖之癖’的厌恶,这样怎么使国家安定,心中的事在翻滚,竟使原本对这些古代之事极其有兴趣的石研无心关注这登基的仪式。

  第三十四仗 意外的发生

  很快,也快到了快离别的时候,一场国宴又要开始举行,对于石研来说,理智明明告诉她,应该不要喝酒,可是排山倒海的人哪!走来走去,看来以后她还是多去练一下酒量。
  反倒观坐于上方的皇帝…杨拓却是一脸的奇怪地表情一直盯着她,仿若要把她生吞了似的,看来她真的是喝醉了吧!竟然会有这种错觉。
  头是越来越晕了,忽然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
  “研儿,救我”。
  什么感觉听到玉琪的声音,再一听却是没有,周围尽是喝完酒扯着嗓门喊的,敬酒的,甚至是一些人说着践行的话,因为两日之后大部分的已封为文官的人要随杨拓回南方,而武官则要留下要去攻西南军。
  看来真的是喝醉了,这么多人留在这里还不是要求得一醉,所以酒不醉人人自醉。
  “研儿……研儿”。是玉琪的声音,难道他来着此地找她了吗?
  石研拼命地从座位上挣扎起来,头依然是晕的,但是手却拼命地握着,极短的指甲也被她拼命压向手心,以这痛来换取稍微的清醒,向外走去。
  今天,他们举行的宴会是在露天帐篷里的,因为杨拓说想要再一次去接触军旅生活,所以便在此建了这种特别的帐篷,所以石研正拼命穿过人群,向外面走去。
  路真的太漫长了,因为头晕,加上没有力气,拼尽全力终于到达帐篷外,却是被眼前景象所震惊,玉琪竟是被一个人压在地上,那人正在扯他的衣服。“研儿,救我”,玉琪带着哭腔的声音,已经嘶哑的没了力气,旁边的几个侍卫却是只敢看不敢动手阻止那人。
  “你叫也没用,那石研现在应该已在里面风流快活,也许也跟你一样早在男人的身子底下了,你不过是个男宠,这么低贱的你被本将军看上是你的荣幸,如果今日本将军玩得开心的话,也许还会把你收为己用,反正我们骊朝现在不是好男风吗?而且你跟了那石研有什么好的,指不定哪天他会被皇上抛弃,到时他还不什么都没有,所以你还不如从了我吧!”说完又是一阵撕扯。

  第三十五仗 拼命的救主

  忽然,一阵白影闪过,过一会儿就看到玉琪已经安然被石研搂着站在不远处。
  而那正在刚才侵犯玉琪的吴良却是早已手臂颈部及身上也冒出了少许血。
  “他娘的,谁竟敢伤我,害我流这么多血。”吴良爬起来,一边喊着一边转过去,却是看到石研早已扶着她的那个男宠。奇怪的是,她的右手持一刀,应是刚才伤他的武器,但她的左手臂却是血染的一样。
  “他娘的,石研你竟为了一个男宠,伤我这骁勇善战的将军,也不想我为正义军立过多少功劳,你不过是一个靠男色侍奉的虚假将军,竟敢来伤我。”
  这边,石研却是不去理他,只是在检查玉琪有没有受伤,他白皙的脸庞竟左右都有手指印,颈上也被啃的不成样。那个变态,以石研来讲,作为一个女子被人这样侵犯,就已经快要作呕,更何况是作为男子的玉琪在此众目睽睽之下,被这种人侮辱,真不知以后玉琪又会因今日之事有什么样的创伤。
  石研早已气得说不出来了,刚才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杀了那个人,那个吴良就是那个擅自灭掉右城军师贺东云全家的人,一直听说他只一味嗜血,以前在攻城掠地时,公然带部下到村子烧杀抢夺,看到女子竟全不放过,只一个土匪头子。
  “研儿,你的手臂受伤了。”玉琪却是在回到石研的身边后,平复了心中的恐惧,刚才的绝望减了一些后,在她温暖的怀抱中,却看到石研的左手臂已是触目惊心血。
  石研还是不说话,刚才她急于救玉琪,但因喝醉酒而无力,见了侍卫手中的刀,用尽仅存的力气飞到他们面前抢走了刀,为了清醒一点,她用刀砍向了左手臂,为了痛点,她用刀全力砍到穿过肉直到骨头,才在疼痛中拼尽全力救了玉琪。那时如果不是怕玉琪看到她杀人的样子时,她早已杀了他。
  石研却是兀自把玉琪搂在她怀里。
  “吴良”,石研是咬牙切齿地说完每个字。
  “他是最重要的人,我也只为他而活,而你现在竟敢去碰我的命,没有任何人可以碰他,碰他的人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石研,你敢,你我职位相同,如果你今日为一卑贱之人杀我,便也是死罪。”那吴良竟是气势越来越小,因为石研满脸的杀气让他胆战心惊。
  “你想,以我之力应该可以办到半夜让某人身处异处吧!不要怀疑我的话,碰他的人都要死,是全部人……”那吴良的眼中出现惊恐之色,刚才那石研武功确实高深莫测,他在一点都还没看清楚,就已满身是伤了。
  这时他看到一群人往这边走来,竟是皇上和一些还算清醒的臣子。
  “皇子,石研竟敢挟刀要杀我,”那吴良来个恶人先告状,
  石研现在才发现了杨拓一行,因为杀气早已围绕着她,使她忘记周围之事。
  杨拓在石研身后还看不清她抱的是什么人,却在走近时看到她那左手臂上的一大片血,她竟然……
  “你受伤了,是谁敢伤你,他吗?”杨拓指着吴良,其实他也自知白问,这时玉琪却是从石研的怀中,转过来看杨拓他们,周围之人皆是一片惊叹声,竟有这么美的人,眉黛未施一物却弯而黑,眼睛如天下星星般闪亮,此时更是带着泫然之泪,尽显楚楚可怜之态,小片樱桃之嘴,再往下却是可怖的星星点点的痕迹,衣物却也是被人撕扯过的。
  虽已知此人是男子,但是却不输于天下最美丽的女子,此人合就该是男女都会对他的美貌感到惊艳。
  其实,现在大家一目了然,看那吴良也是衣服凌乱,而石研却是一脸杀气,仿若正在抑制他她的怒气,都可猜个七八分。
  “来人哪,速传御医来。”杨拓连忙吩咐手下。
  “不用了,微臣身体不适,可否先走一步。”石研却是再不想待在如此肮脏之地,面对如此肮脏之人,今日之仇她一定会报。
  杨拓却是尴尬地站于那里,一个臣下竟仿若无视他们般地,要挥走他们。
  “石研,你……”
  你大胆,这句话杨拓想说却是咽了回去,这时带着悲怒,痛心,绝望的石研,他是第一次看到,如果现在激怒她,只不知她会不会气至出走,离开此地。
  “你护主心切,朕准你先行离去。”石研听到允许便已搂住玉琪离开,却好象有些地方不对劲,“护主心切”,杨拓怎么知道玉琪是她的主人,她记得只对他说过玉琪是她的家人的,真奇怪。这时她已走到外围,找了一匹马便载着玉琪回家了。

  第三十六仗 该得的惩罚

  “研儿,你是否生气了?”坐于石研身后的玉琪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谁准你出门的,还到这里来,你就不怕那个混……”石研却是说不出来,她不要再让玉琪再回忆起那难堪的一幕。
  “对不起,是我的保护不力。”刚才的怒吼却是一下子变成了软声细语,这让玉琪竟是反应不过来。
  “是我自己的错,我收到一封信,信上说你今天会有危险,要我过来接你回来,所以我才到那里,才遇到……”玉琪也是说不出来了,对于今日石研所说的受辱之事,他却有点想不起来了,因为现在得以待在这么温暖的怀抱,而且那时他相信她会来救他的,只要她来救他就行了,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觉得晚,不过现在他知道他还是不要说那个坏人了,好象石研很讨厌那人。
  “我们停下来,我给你包扎一下。”正在想事情的石研却是心甘情愿地下马,玉琪已从自己袖子撕下衣服一角给她包扎。
  而杨拓那边,却是这边的安宁成反比,石研他们一走,杨拓却是不理地上依然跪着的吴良,而是责问那几个侍卫。
  “你们可真会守卫啊!”那几个侍卫听到这讽刺的话,早已吓得脚软,面也苍白。因为这帐篷是分外围和内围,外围自有大批士兵守卫,而內围却只有不过十几人的杨拓的贴身护卫,以备杨拓的随时传唤,现在皇上如此生气,他们也凶多吉少了。
  “皇上,我们有想阻止吴将军的,但是吴将军说,他可是开国功臣,这骊朝大半江山是他打下来,我们小小侍卫又怎可阻挡他。”一名侍卫还是想保全他们的性命。
  “好啊,给朕细细讲来整件事的经过,如有半句不实,你们也难逃死罪。”杨拓已坐在一旁的内侍抬来的太师椅。
  “皇上,大概一个时辰前,那王玉琪自称是石将军的弟弟,称要来找石将军,我等便阻止于他,说‘这里面正有宴会,我等已得吩咐镇守这里,不可让你进去。’
  “等等,他既没有官职又怎可进到内围。”杨拓发出疑问。
  “那是顾大人带他进来的。”
  “可有此事,顾知命,”杨拓转过来询问。
  “确有此事,臣在外围时见那王玉琪一直站于门口,问他,则称在那等候石将军,微臣见其站于寒风中于心不忍,他又恳求于我,所以便带他进来。”
  “既是属实,那你们继续讲”,杨拓此时也不理那些,其实他无非是希望侍卫讲些不利于吴良之话,好借此处罚此人。
  “那王玉琪便在此地一直等候,倒也站在那里规规矩矩”何止是规规矩矩,简直象个风景画的美人站于风中美不胜收,这些侍卫原也是爱美之人,所以得以在站岗时观美人也是兴奋不已。
  “后来,吴将军从帐篷内走出,却已是喝得醉了,好象是要去解手,可是,经过那王玉琪身边时,便是定住般的不走,只一味瞟着,前边还是规规矩矩,便问我们,‘此人为谁’,我们便如实相告。‘石将军的弟弟’,
  那吴将军又问道是哪个石将军
  ‘石研将军的,’吴将军听到这时,却是一脸怒气,嚷道
  ‘我还道是皇上的哪个美人在此等候,竟是那石研那宠臣的男宠,所有人怕那石研在皇上面前吹枕边风,我却是不怕,今天我就废了他的这个男宠,灭灭他的气势。
  说完,已是抓住那王玉琪的手,
  我等也是被吓住,是一味阻止。
  ‘吴将军,怎可在天子门前做这等事,’
  他却答‘怕什么,只怕皇上与那石研过一会儿还是做一样的事。’
  我等也是不敢去阻拦,那吴将军已是抓住那王玉琪,便是撕扯,便把那王玉琪压于地,那王玉琪也是无缚鸡之力,只是喊道‘研儿,救我’
  我等也是寻思是不是要去里面通知石将军。
  却见石将军从里面走出来,像是醉了,走得极慢还摇摇晃晃的,见到这场景后,忽然我便是感觉手中的刀不见了,好象有什么飞向吴将军,之后,看清楚时,那石将军已救得王玉琪,只是他手臂上的伤,好象之前是没有的,也好象不是吴将军刺的,因为吴将军那时并无带刀。
  后来吴将军便说‘你我职位相当你竟敢伤我。’
  然后石将军便说‘这人便是我的命根子,我只为他活,所有碰他的人全部都得死。我石研会使某人在睡觉时身首异处也不是件难事。’
  后来便是皇上看到的。”
  各位听到的人其实都可以感觉到那侍位虽是要点讲到,但是却又添油加醋了一些,在这内围的侍卫做杨拓的侍卫不是一天两天,早在刚才他重复吴良说皇上和石研将军的事时,他就可以感觉到皇上的怒气很吓人。
  而且刚才皇上对石将军的伤也是担忧不已,今日那吴良死定了,原就很多人厌恶他目无他人,骄纵无良,今日想借此又对其落井下石,以此往上爬的人可多着呢?
  “吴良,吴良,你可知罪。”
  “皇上饶命,微臣只是喝醉酒才做此错事,求皇上原谅微臣,”那吴良也终是知道他招惹那个不该惹的人物。
  “吴良呀,你犯了两个错误,
  一、今日我骊朝刚一建国,你竟做出此等辱国体的事,我刚才在宴会上已通知任命石研为这次进攻西南军的主帅,而你现在竟以下犯上,伤主帅,这便是叛国罪。
  二、现国之未定,你竟大放厥词侮辱于朕,若是以前朕也不会与你计较,可是今日你却是妖言惑众,辱我国体。你这犯的可都是灭九族的罪。”
  “皇上,微臣下次再也不敢了,皇上,请饶我一命,微臣愿在战场上为皇上献上我的命。”那吴良现在早已吓得忙磕头。
  却是已经太晚了
  “今日我朝虽未明定法规,但是仍以旧日法制,顾念你离家甚久,与家人并无相关,来人,将此人抓起来,择日再斩。”说完,杨拓他也累了,便往帐篷內围的一个帐篷走去休息,他也累了,刚才在宴会上,看着石研他竟是忍不住想要等她喝醉了便带回帐篷强要了她,如果没有这意外之事发生的话,他也许已经犯了错,他现在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对自己的臣子产生邪念,而且他还是个男子,自己怎么会断袖之癖呢?该是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第三十七仗 放下的仇恨

  第二天,石研忙去晋见杨拓,在她心中还是依然会称他为杨拓,皇上这个词真的很不亲切。
  “皇上,微臣为昨晚的卤莽之举向皇上请罪。”
  “爱卿何必如此,你曾经对朕说过那王玉琪是你家少爷,你原是受他家恩泽的仆人,所以要尽心照顾,你如此忠心,朕怎么会怪罪于你?”杨拓竟是和颜悦色地说,但石研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像是有些客气成分多了。那杨拓所想是要试着远离她忘记她。
  “谢皇上不怪罪之恩,皇上,臣有个不情之请,斗胆向皇上请求获准。”哎,这当皇上和大臣都好累啊,又诌诌地,每句都是请罪,谢恩的。“累”就一个字。”
  “爱卿讲出来即是,”杨拓一脸温柔相,“假”就一个字。
  “皇上,一是为那昨晚之事希望皇上赦免那吴良之罪,那吴良虽微臣所不齿之人,但以昨晚之事而判死罪,以他武将之身份,而现在国家又需要此种能人义士,如果将此人杀死,恐引起武将恐慌,且他确实战功赫赫,功过相抵,不如饶其不死。”
  连杨拓都有些不相信她会如此宽宏大量,明明昨晚那个想杀人的人是她,该不会她是想把那吴良带在身边折磨他吧!”
  “既是你来求情,那朕就赐他不死,但要卸其官位,让其成为平民。”
  “谢皇上”,这就是石研所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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