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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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女将军:骊朝之守护-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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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今日我们是不是也打开潘多拉之盒,放出战争这种害人害己的东西。”她已经完全不顾自己说出的话是否会冒犯眼前之人。
  “如果世上真有这种盒子的话,那十四年前就已经打开了,而且这么多年死的人还少吗?你何不想我们是在关这个盒子呢?我已经下令他们不可烧杀抢掠,尽量不惊扰老百姓。现在进城吧!”杨拓感觉今天好像是自己说了最多活的一次,为什么他会把他的想法悉数对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部下讲呢?
  石研还是跟在他的后面,也许她该去面对她做过的事。到了城中才发现已是一片混乱。她没有细看,只专心保护着杨拓。一直到府衙,府衙早已空无一人,他们静静地等待,直到那些将领一个个回来。可是一个叫吴良的将领却嗜杀成性,竟杀了贺东云一家,还想来领赏,被杨拓以违反军规打了一百大板就此了事。
  看来杨拓也是很难做到以民为主,因为他还需要依赖这些武将来打天下。
  正在他们调整兵力时,那杨拓的军师——符林提议一鼓作气,攻打与此相临的两城,因为他们应还没得到正义军已攻下右城的消息。所有人都跃跃欲试,只有石研却向杨拓请假一天,回一趟子阳城。原以为会被拒,没想到却得到许可。
  石研骑着马,勉强撑住虚弱的身体,回到了子阳城—那个有着善良的玉琪的地方。他们去攻打右城时,杨拓已经让人把玉琪送回子阳城了。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那里,看到了迎接她的玉琪,然后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

  第十五仗 重回攻峪城

  醒来时,她已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却看到玉琪躺在她身边,他们正靠着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平时他们都在一起,但这算是他们最亲密的一次吧。
  她伸了一下懒腰,便小心地绕过玉琪,在没吵醒他的状态下跳下床。昨天的事及昨晚的梦仿佛都已消失殆尽,石研觉得她已重新恢复了气力,想起她只向杨拓请了一天的假,却不知道自己是否昏睡了很多天,但她知道她又得离开这里,重新踏上旅程。
  把玉琪叫醒吗?算了,不要再见到他悲伤的表情了,她走过去蹲在床边看着他无邪的睡脸,这次的分离也多少也让她懂得他们彼此在对方心中的份量,没了玉琪的她仿若变得比从前冷酷无情地多,在攻入右城时她在阻挡敌军攻击毫不手软,这是之前从不曾有过的,以前她和玉琪逃亡时碰到敌人时她也会手下留情的。
  看来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那人在一起几天,自己已经变得越来越冷酷了。
  但是玉琪,我还是得走了,我们来日方长。在战场上我也会时刻以你这无邪的脸来提醒自己尽量要手下留情的。
  她俯下身去轻轻地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虽然她知道在古代她这么做如果被别人看到,又要为人所唾弃,但是她还是做了。她可以重新出发去做她该做的事了;走出门外的她却没有发现床上的人儿已幽幽地睁开双眼。
  她准备好后便立刻要去追上杨拓,出发前她问过别人才知道她已昏睡了两天两夜了,据最近的战报,正义军已拿下与右城相近的两城,因为第一座城在毫无预警下被攻破,而第二座城的将领被正义军的气势慑服,甘愿出城投降。现在他们正停留在他们攻下的第二座城内休息。
  她一路上马不停蹄地赶路,终于到了目的地。她随士兵去见杨拓,却不去大堂,反倒被领到一个厢房样的房间。咦,什么杨拓会选择这样的房间议事呢?现在不是应该要制订去攻打峪城的计划吗?
  一进门,却看到杨拓正坐在一个宽大的太师椅上,左手臂绑着绷带样的布条,他竟受伤了。
  “元帅,您这是怎么啦?”石研惊讶的问道,一脸担忧。
  “没事,我们昨日与那峪城守将赖峪飞打过一仗,那赖峪飞是抵死不肯归降我军,想他曾为我前朝旧臣,但他如今却向那史吏南尽忠,不肯轻易投降。太可恶了,攻破峪城后,我定不饶他。”
  “元帅,您还是好好静养吧,我会竭尽全力为元帅攻下此城。只是这赖峪飞如果肯接受招降的话,还望元帅不只不罚他,反倒要重赏于他。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们所要攻取的城池中大大部分守将都是前朝遗臣,他们本也是当日在前朝中被贬到各地的名士,今日,他们不敢轻易归顺我军,便是怕元帅怪他们对前朝不忠,而这赖峪飞更是代表人物,所以如果元帅在攻下城后对这人不罚反赏,后面的城池将领便会心知无后顾之忧,而纷纷请降。”
  “卿所言正是,军师也曾对我说过一样的话,既是如此我不与他计较就是了。”
  “元帅,可否请问那峪城兵力如何?”
  “他们军力非常一般,想是此地本非军争之地,只要我们强攻即日可攻下。”
  “不可,元帅,我曾到过这峪城,发现那里在赖峪飞的治理下秩序严明,同心一致,如果外力压迫,只怕到时他们同归一体,奋力抵抗,那么我军也会损失惨重。到那时史吏南又派支援的军队赶到的话,则我军危矣。且让我去探明情况,寻找缝隙,从内攻破,应会事半功倍吧!”
  “好,此计可用。”杨拓欣然同意,浑然不会为自己忽然完全听从这个他并不熟悉的人而感到奇怪。
  石研无畏地在众人异样地眼光下,接受杨拓封她为主将的任命,她便在第二天与其余将领赶到峪城城外。

  第十六仗 努力得峪城

  石研无畏地在众人异样地眼光下,接受杨拓封她为主将的任命,她便在第二天与其余将领赶到峪城城外。
  这次她离峪城相对较远,因为上次在右城她是饵,所以才会冒着生命危险走近,这次她是主将,她不可不防对方也会“擒贼先擒王”,像对杨拓那样给也她来一箭。
  但是还是保持在互相可在大喊条件下听到的尺度。
  “来者何人?快报上名来,我不和无名小卒对话。”那赖峪飞大约四十几岁的年纪,一脸精明样,若说他正气反倒也不是,却更像个生意人。他倒是对于她这生面孔感到奇怪。
  “在下石研。”石研礼貌的回答。
  “原来你就是石研,听闻你这小人以裙带关系攀上杨拓,又在右城以三寸不烂之舌逼死王进将军和贺东云先生。贺先生原就是我们峪城之英才,当日我极力劝服他去帮助王进守右城,没想到,你这小人却竟用阴谋诡计逼死了他,今日我定要为贺先生报仇。”
  “三寸不烂之舌”,她倒可以理解,但是“裙带关系”呢?难道当日她为引王进出来而编造的她把妹妹献于杨拓的谎言竟被传成是真的。
  不过,他竟如此恨她,那她便有机会了,因为一个人心中有怨恨则看事情就不会那么理智,更何况做主将的原本就要摒弃一切七情六欲,站在最高点,才能看清敌我双方形势,猜透敌方所想。
  就连当年伍子婿游说夫差不要轻信越王勾践的假意投诚,却不为夫差所信反被杀,也是因为他对越国的恨意(伍子胥的全家为勾践的父亲所杀),使很多人都觉得他对事情的看法已有失公允了吧!
  “哈哈哈……不知道我们两人中谁会先死呢?只要我围住这峪城,我们兵力可是不止你们的十倍吧!而且你城内的粮食能撑得了几天,即是如此我不如回营休息,慢慢等着你们出城投降。”石研决定索性演好一个好像靠“裙带关系”的无真才实料的形象给这赖峪飞看。
  接下来的几天,石研除了在军营中悠哉地晃荡,和偶尔去那峪城外气一气那赖峪飞外,便也没做什么就回来了。
  其实石研心里非常焦急,那史吏南应该是不会眼见自己的几城被攻而不来夺回的,加上如果今天峪城破,则史吏南的天然屏蔽更少了一层,所以那史吏南应是正在召集兵力来此增援。可是石研也想过用一般作战方案攻城,如挖地道,但以赖峪飞如此严密之防守应会很快被发现。如果正面攻击,则两军皆受损,到时西南军来时则难保正义军不反被其灭掉。
  所以现在石研必须一击即中,一下就打败赖峪飞,否则便不可轻易进攻。可是如她所想,这赖峪飞也巴不得她不要进攻,这样他可以安全等到援军的到来吧!
  不过,近日她也观察到这峪城的兵力确定不足。这峪城主要由东、西、南、北四个城门,所以兵力分散,但她猜它的主力应还是在东城,所以石研也在一开始便派奇兵向它实力较弱的北门移动,便是计划以此为缺口进攻。她每日便是假装无聊便是让其兵力转到后方去,攻其不备,不,应该不是“不备”,而是攻赖峪飞的“自信过度”。
  半个月后,石研知道时机已经到来,她也接到了她所派军队的飞鸽传书,知道他们正在攻城。
  所以她整军待发,便向峪城东门进发,渐渐走近那峪城,看那赖峪飞依然一脸正气地立于城上。
  “赖峪飞出来投降吧!不知道你可否收到你北门的求救信号,你北门已快被我们攻陷了。”石研故意表现地很无理。
  “你何必危言耸听,你无非是希望我发军去救北门,好让你攻东门,你又想利用攻右城时所用的‘调虎离山’吗?你想把我引开,再大军压进攻我峪城吧!
  我不是那么容易上当,你近日每晚便偷偷从后方调动人马,过来增援你,你虽想隐瞒,但是我派出的间谍却发现近日你军所用粮食正慢慢增加,所造的灶也增多,且连马所吃的草都变多了。
  这赖峪飞也至此不肯出来迎战,而石研却是一门心思喊叫不停,过了不久,城上一士兵冲到赖峪飞,不知报告了什么,赖峪飞立马脸色大变。
  接着,他便平静下来,喊到,
  “石研,没想到我竟中了你‘声东击西’之计,这几日我见夜里你军中不时有士兵走来走去的身影。我竟以为你是在夜间偷偷增兵,没想到你竟是偷偷减兵撤到我北门。
  且又故意用‘减兵增灶’制造假象让我误以为你意在东门。要是以前我怎会被这种雕虫小技所骗,怪只怪我终是小瞧你,错以为你毫无本事,所以失去正确判断,今日竟然至此,我便带这一干人等降于你军,我也自会自我了断。”说完便要提剑。
  “原来你们这些名士都只是一些懦夫。”石研急忙出言阻止,她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人自杀于她面前了。
  赖峪飞愣了一下,石研便接着讲。
  “你们只要一战败就自杀,自己倒好,沽名钓誉,得了一世好名声,万人赞扬,但是你们的家人呢,你们一直所说的应该得到你们爱护的百姓呢?
  今日你们新投降于我军,我军又多为武将,你死,则峪城会任选一武将治理。你觉得是你治理的好呢,还是让你不认识的武将治理好呢,现在你还要为一己之名牺牲所有峪城百姓的安宁吗?你还要沽名钓誉吗?”
  赖峪飞的脸上犹豫之色渐增。
  “也罢,你所言非虚,但贺东云一家却为你军所杀,你们又让我们怎么相信你不会屠城呢?”
  “当日那是一场误会,如果贺东云先生没有自杀,而是整顿好军纪,带领全体城民投降,则他的家人也就不会在一片混乱中被人误杀,所以名士的成功是用无辜的人的生命筑成的。我们何必让历史重演,即使后世对我们唾弃也好,称我为破坏别人家园的恶魔也好,称你为卑膝投降之人也好,那又如何,今天在此少了无辜的冤魂,我们守护了我们应该守护的人,这也就足够我们安心地生活、死亡了。”
  石研直说得赖峪飞心中默默地赞同他的话。
  峪城之战也落下了帷幕,以仅双方在北门损失的各为数不多的兵力结束,没有遭受重创的峪城也在不久迎来了它的新主人——杨拓。

  第十七仗 宴会上醉酒

  杨拓的伤已经好得多了。因为可怕的布条已不在,只是手臂还有些微的不灵活,当他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第一次看到他淡淡的笑,看来峪城的能否攻下对他来讲极其重要。
  那一天,杨拓向全城人民及士兵宣布了要暂时在峪城休息整顿,且要举办庆功宴的消息。
  其实,石研一点都不惊讶杨拓没有在气势正旺的时候不选择去进攻而是停留此地防守,因为自她从玉琪身边回来后杨拓的两个得力助手“军师“——符林及”不要骗我“——金程就无影无踪了,且在攻打峪城前,正义军的兵力也仅为原来的一半,想他们应是已去拦截史吏南派来增援的大军吧!
  要不然,史吏南怎么会这么不顾正义军的进攻,想几个月前他还派人来追杀杨拓呢?
  看来,杨拓想在这峪城,等待他们的消息,且现在峪城可说是敲门砖,有了这敲门砖,打开西南军的大门是迟早的事。
  很快,便到了庆功宴的那一天,杨拓端坐在上方,石研的座位竟安排在左边上座,离杨拓很近,在古代可坐在左边的人是代表地位极高。石研虽也觉察到有些将领在看到她的位置时眼露不满的神态,但她正在兴头,却也无兴趣答理其他人。
  这样的宴会真是歌舞生平,杯光交错,连杨拓都好几次走下来与部下共饮。石研原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是也许是真的开心吧!竟然一直不停地喝。毕竟连前几日与自己为敌的赖峪飞也在宴会上,不见血泪,只见欢笑,她又怎会不开心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几杯,只知道别人敬他,她就一直喝,而且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敬她啊,他们不是都不满来没多久的她就已经被破格升为主将的吗?怎么会又这样轻易地来巴结她呢?
  她的头越来越晕,前面的人影终于开始晃动晃动,仿若整个世界的人都在跳舞,都在移动,恍惚间她看到了老爷的身影。到最后她只知道自己好想睡觉,便趴了下来,不醒人事。
  第二天,想醒来的念头在石研的脑中不断叫嚣,可是还是晕晕沉沉的头却让她意识很难清醒,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石研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好不容易爬起来,才发现她不是在自己的房间,却是在……杨拓的房间,而床旁边竟有一人坐于地上,头趴在床边。她认真一瞄,竟是杨拓。
  怎么回事呢?石研努力回想,在确认自己衣服完好,知道没人发现自己的性别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开玩笑,如果被人发现她是女的话,她便有欺君之罪,怎么死都不知道。
  现在看这情形,应该是她和杨拓都喝醉了然后便自己走在这里吧,要不然杨拓怎么会坐在地上睡觉,可是为什么她的鞋却整齐摆放在床前,难道喝醉酒的她竟还有这种摆好鞋子的本能。
  她理清头绪后便决定趁杨拓没醒来前先逃离此地,免得到时被杨拓发现她看到他的尴尬样。不过,睡梦中的杨拓却是一脸如婴儿般的无邪脸庞。那整个平时紧绷无表情的脸,此时却是眉头深琐,眼睛紧闭,睫毛长而翘,坚挺的鼻子下面那往日紧抿的嘴巴现在竟还能带着些微满足的笑容。
  这时的杨拓又与玉琪有何差别,同样都像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孩子。是啊,他也不老吧,他现在也就二十四岁,可是为什么他的快乐会那么少,比玉琪的还要少,其实他也和玉琪一样吧,也许他更可怜吧,因为他在十岁时便失去一切,父母、权势和安逸。
  陷入沉思的她手无意识地去抚摸他的头,仿若她安慰伤心的玉琪的样子,却在惊然缩回手。自己什么可以这样对待上级,简直是以下犯上。
  唉,还是快点离开吧!
  石研快走到门口时,杨拓的声音忽然却从后方传来。
  “你是那晚帮我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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