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丫鬟则是每个人一个,可是明王为了防备男妃和丫环通奸,所以规定着丫环只能送了茶水等东西之后要立刻离开男妃们的阁内。
“见。”
绰落闷闷地答了一声,从后院回来,他的心一直往下沉。
如今的公主不再是从前的公主,从前的公主只对上官淳有好感,而如今的公主,却对每个男妃,都抱有一种特别的感情。
不是男女之间的爱,却是不能割舍的喜欢。
萧闻迈着款步而来,绰落心中暗暗想道,这萧闻,不做女人真可惜。
萧闻见绰落于一边喝酒,眉头轻皱,就知道他有心事。
“怎么了,绰落兄,以往你可是潇洒不羁,如今却是满脸愁容,不过见公主对绰落兄如此亲切,绰落兄定然会是以后的附马了啊!”萧闻一副欠揍的样子坐了下来,毫不客气地自个儿斟了一小杯酒,跟着喝了起来。
绰落瞪了他一眼,默默无言。
萧闻个人比较随意,几乎所有的男妃的阁中,他都是常客。
萧闻VS绰落
“怎么了?难道真的因为气病了雪泽而在郁闷?雪泽身子本来不好,就算你不气他,公主若一直对他视而不见,大概也会有手段来引起公主的注意和关怀的。”萧闻邪邪一笑,笑容艳得如同舞姬一般。
绰落皱皱眉,“你是说,雪泽故意愤怒起来,引自己发病,让公主去照顾他,同情他?”
“呵呵,雪泽乃为冰雪聪明之人,这一点小计谋,如何难得到他?”萧闻笑笑,美美地喝了一口美酒。
绰落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能得到公主赏识的人,自然不会是平凡之辈,即使头脑灵活,但也不会一味地表现出来。
雪泽,他到底是真的病,还是假的病?
“这些日子来,绰落兄与公主走得很近,看来绰落兄真的要登上附马之位,真是恭喜贺喜!”萧闻又笑道,眼睛里流淌过一缕复杂之光。
绰落冷笑一声,“萧闻兄,你真以为公主会立我为附马?公主不再是过去的公主,虽然她不再喜欢上官淳,但并非那么容易纳附马,不过,绰某是不会那么轻易放手的。”
字字坚定,勇气可嘉。
萧闻抿唇一笑,公主的确不会是过去的公主。如今的公主可聪明多了,也犯不着为了一个上官淳而忧郁得要生要死,更不是一个可以容易收服的女子。
绰落能不能当上附马,他走着瞧。
不过,绰落想当附马,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是喜欢公主,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绰落兄,萧某此次来,亦是向你说明一下,附马,我萧某亦很稀罕,所以绰落兄有意为附马,那么绰落兄便是萧某的对手,若有得罪,还请多多包涵哦!”萧闻艳艳一笑,却说得云淡风轻,一点也没有敌意。
绰落惊讶地看着萧闻,以为萧闻只是过来找他聊聊天,没想到却是向他“宣战”。
是否真心对待公主?
虽然萧闻说得淡淡的,但这毕竟是萧闻的作风,不管是什么事,在他的眼里,都风轻云淡,连抢一个附马之位,都如此的自然。
看来,这个附马之位,真的很多人想拥有啊!
绰落扯扯嘴角,冷笑一声,“萧闻还真客气,既然是对手,你想出招就出吧,我绰落乐意奉陪。”
萧闻笑眯眯地点头,仿佛绰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般,两人凝望一会,又斟起酒来喝掉。
“不知道萧闻兄,想坐上附马之位,是否真心对待公主?”绰落恢复了邪恶之笑,也笑眯眯地看着萧闻。
两个少年,像好友一般对酒聊天。
其实,谁也想不到,以后的他们,却是真实的对手。
萧闻妖艳一笑,口气淡然,“那么绰落兄,你也是真心待公主么?”
“天机不可泄露。”绰落笑着回答,两人神秘地对望了一眼,其实不用问,二人之心,皆可猜到。
萧闻拥有着妖孽般的笑容,在外人看来,他只不过只是会吃会睡会逗公主的少年,但他是不是真心留于庭倾羽身边,这个自然是一个问题。
“公主性情大变,看来附马之位,不好争哦。”绰落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
酒过留香,唇齿间满是难得的芳香,此酒乃是长碧殿里的名酒,亦只有男妃可享用。这味道令得绰落想起公主的芳香,那是与众不同的芳香,虽然绰落没有尝过其他女子的味道,但那一瞬间的感觉,好特别。
“的确,公主如今可很博爱,哪个男妃不舒服,就亲自上门侍候。要不要我们也试试这个方法呢?”萧闻哈哈一笑,令得绰落也怔了一怔。
萧闻,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里的男妃,皆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的身份,他们的过去就像一个谜,并且还是禁忌。
明王从来不让他们知道曾经的身份,不觉之间,大家就相互增加了一些神秘的感觉。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过,还是先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最重要的是,那个附马之位,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得到。
绰落想到此,不由得弯起唇,朗声说道,“是也,公主变得博爱,那么我们会更费劲。但我绰落喜欢有挑战之事,若是过去的公主,绰落还没有兴趣要附马之位呢!”
萧闻抿抿唇,朝绰落抛去了一个媚眼,绰落脸上冒黑线,这萧闻,不管男女,都用他的绝招——媚眼!
“我说,萧闻兄,你下次不要对我抛媚眼,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绰落兄言重了,公主还最喜欢萧闻的媚眼呢!”
哈哈,不知道庭倾羽若听到这句话,会不会雷倒在地上呢!
绰落抽抽嘴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罢了,还是想想要用会什么妙计去争夺附马之位吧!
*****
皇宫,太子长轩殿。
梅香阵阵,接近大年,整个皇宫里都是一派喜色。
宫女妃子们都于外面赏花的赏花,聊天的聊天,有的甚至请来了奏乐师,在一边奏着缠绵的曲子,伴着那温暖的阳光,整个冬日显得到处暖洋洋。
长孙谨却在太子殿内,立于书案前挥笔描画,整个人兴趣勃勃,就连二王子长孙绝进入也毫无察觉。
长孙绝年华十八,与羽公主同岁,但却比羽公主本人调皮得多,常常喜欢捉弄其他皇兄皇弟。
他轻手轻脚地步入殿内,看到太子正专心地立于书案前,墨香微微扩散开来,看他的样子,不是在作画就是写对联吧?
“咦,皇兄何时有这种兴趣了?以前他只喜欢画画,虽然有画画天赋,为人却极为懒惰,如今他到底在画何物?”长孙绝内心甚是迷惑,不由得悄悄地走到他后面,探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长孙谨正在画的,却是一个女子的画像,那女子一脸英气,绿色衣袍,青丝微挽,头上金钗珠宝,甚是华丽。虽然跟其他妃子一般穿着得体,那双眼睛里却多了几分英气,几分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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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心思
长孙绝愣在原地,此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他也非常熟悉的羽儿妹妹!
他原以为太子画的会是太子妃或者其他侧妃,或者是一个他没见过的陌生女子,皇兄暗恋其他外面的女子,也很正常。毕竟帝王之家,踏青之时看中了农家女子,却不能娶入宫中是极常有之事。
可是长孙绝绝对没有想到,皇兄画的,竟然是羽儿妹妹!
这,明显就是失忆后的羽儿妹妹,失忆之前的羽儿,眼中很空洞,除了看上官淳时眼中会有光彩之外,一切都是平平淡淡的。
“咳咳……”长孙绝大咳几声,吓得长孙谨手颤抖了一下,连忙将画拿了起来走到另一边去,以免被长孙绝看到。
其他长孙谨不知道,长孙绝都已将画中的内容收入眼中喽。
“二……二弟,你……你怎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长孙谨脸色大变,却很快恢复了正常表情。
长孙绝眨眨眼,淡淡地笑道,“皇兄,如今正是百寒之花齐放之时,怎么不去赏花却在这里作画?皇兄画的是什么,不可让二弟欣赏一下?”
人要脸树要皮,长孙绝可不会当着他的面说穿他的心思。
其实以前总是隐隐的有感觉,皇兄对羽儿公主不是一般的感情,但他亦不便问出口,其中藏着一些什么秘密,他亦隐隐地知道。
正因为是皇宫中的秘密,所以更不便公开去问。
“没什么,只是画画外面的梅而已。皇兄多日不动笔,画工甚是潦草,不便给二弟欣赏,待明日皇兄再大展手脚为二弟奉上一画,如何?”长孙谨微笑道,将那画放入了身后的柜子里,看来他刻意不让长孙绝看到呢。
不过不要紧,反正长孙绝都看到了。
长孙绝呵呵一笑,点头答道,“皇兄不用刻意为二弟而画,二弟只不过无聊而已。对了,前几天父皇还在讨论羽儿妹妹的事情,华妃还说准备为羽儿再纳附马。”
露马脚了
长孙绝是故意的,为了应证一下皇兄对羽儿的感觉,他刻意地将自己探来的消息说出来,看皇兄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又为羽儿纳附马?羽儿好不容易休掉了上官淳,怎么还可以让她纳附马?”果然,长孙谨几乎紧张得跳起来,眼中迸发出掩饰不住的醋意。
呵呵,露马脚了呢。
长孙绝暗暗一笑,没想到皇兄竟然喜欢羽儿妹妹,实是不可思议。
如今羽儿妹妹不是父皇的亲生女儿,已在皇宫中暗暗地传开来。
因为父皇对羽儿太不一般,所以多嘴的女人们就将她们那些幻想加油添醋地捏造出来,而皇兄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吧?
但是,长孙绝自己也感觉到,父皇对待羽儿,真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感觉啊。
但又为何,父皇会为羽儿养着那么多男妃?
“皇兄,你此话差矣,羽儿乃是一国公主,不纳附马,只怕会招来其他人的闲话。”长孙绝淡淡地笑,随意地坐在书案前。
墨香依旧散在空气之中,长孙谨脸色阴沉地坐于一边,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皇兄,好象三弟的侧妃有喜了,新封册的梅妃亦有喜,近日来父皇甚是高兴,什么时候轮到皇兄有喜呢?”长孙绝阴冷的眼神闪过,又换上了一副灿烂的笑容。
长孙谨脸色更阴沉,声音极为阴冷,“你皇兄近日事忙,并且太子妃身子不好,难以有孕。”
呵呵,其实不是太子妃的问题,是长孙谨不想让太子妃留着他的血脉吧?
长孙绝笑笑,倒也没表示什么,长孙谨的秘密,他一目了然,藏在心里总比说出来的要好。
两人对喝了半个时辰的茶,东聊聊西扯扯,半时辰后,长孙绝才离开。
长孙谨看着他的背影,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看到。
待长孙绝走远,长孙谨吩咐侍卫,不要让任何人随便进入,否则重重惩罚他们。
无端端地设宴干什么
再次回到书阁中,长孙谨小心翼翼地将刚刚那画抽出来,轻轻地摊开,凝视着画上那个可爱人儿,眼中层层温柔若水的神色荡漾而出,唇瓣轻轻开启,“羽儿……”
二字温柔溢出,连长孙谨也不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
有一些情,有一些爱,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
那少女,明眸玉齿,笑颜若花,在失忆后更是神采飞扬,叫人难以忘怀。
“太子殿下……”
突然,一个声音在窗外响了起来,长孙谨连忙将画纸收好,沉声说道,“进来吧。”
他的话落罢,只见窗外跳入一黑衣人,那是他的侍卫,只不过却被安排到了庭倾羽的身边而已。
那侍卫上前,在长孙谨耳边小声说了一会,长孙谨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眼中更有着尖锐的杀气。
“此事当真?”
“是,太子殿下,属下在公主的身边,此事的确如此。”
“看来,她真的变了许多了。你先退下,有什么新动向,及时报与本殿下。”长孙谨淡淡地说道,那侍卫点头称是,便悄然从窗口跳了出去。
长孙谨再次将画收好,用小锁锁了起来,然后回到了寝阁之中,换了一件厚一点的披风,刚刚想出去,太子妃便求见。
太子妃一袭素衣,蓝色的披风,紫色的衣袍,连发髻也是简单地挽了起起来,并没有做太多的装饰。这个样子,倒像极了羽公主平时的样子。
“青儿见过太子。”见长孙谨一身要外出的行装,太子妃内心甚是迷惑,但仍然温柔地福福身。
长孙谨撇了她一眼,淡淡地点头。
“找本殿下可有事?”长孙谨冷冷地问道,注视着那张秀丽的脸,可惜却勾起起他的任何兴趣。
“殿下,父皇在盛花殿中设宴,想请殿下过去聚聚。”太子妃温和地说道,抬眸深情地看着一脸冷漠的长孙谨。
设宴?
如今可是白天,父皇竟然无端端地设宴干什么?
只是发泄工具
“殿下,父皇在盛花殿中设宴,想请殿下过去聚聚。”太子妃温和地说道,抬眸深情地看着一脸冷漠的长孙谨。
设宴?
如今可是白天,父皇竟然无端端地设宴干什么?
长孙谨感觉最近的父皇好诡异,总是不断设宴,沉迷酒色之中,跟以前明王那个形象有所区别。
“转告父皇,本殿下身子不适,不便赴宴。”长孙谨冷冷地甩了甩手,他讨厌跟父皇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羽儿失忆之后,对他的敌意更强烈了。
太子妃青儿一愣,长孙谨很少这样拒绝明王,但见他脸色阴沉,看来心情不是很好,或者是真的身体不适吧?
“殿下?那就让臣妾请御医来吧……”
“不必了,你回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本太子。”长孙谨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身子一侧,便从青儿的身边走了出去了。
青儿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那男人背影渐渐消失在那华丽的宫殿门口,太子向来对她冷漠,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会对她热情一些。但那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她,只不过是他解除寂寞之时的工具而已。
又或者,只是发泄工具……
青儿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一边的侍女见状,不由得担忧地看着她,发现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掠过一缕异样的光芒……
******
寂寞有风起,艳阳暖阁门。
庭倾羽这两天都在玉露阁里度过的,雪泽的身子渐渐好起来,脸色也比以前有几分红润。
雪泽斜斜地倚在床上,如今的他不会像过去那么拘束,倒是因为公主的转变而变得随和起来。庭倾羽正在为他削着苹果,很囧,本来庭倾羽让秀儿呆在一边的,可是雪泽说此处只有公主和雪泽能呆着,其他人一律免了。
这就代表着,雪泽只是希望她和他单独相处而已喽。
请小心男妃们1
雪泽心中满是喜悦,虽然知道公主对他并没有会什么特殊的感觉,来这里看他,也只不过是为了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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