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清醒过来丢弃的,也有因为不愿意打扰所中意之人正常生活,即使预先知道事后将被误解和憎恨,却强迫自己承受全部后果的。
我必须了解到,自己已经成为了现实世界和异世界的法则,都无法确定、划分类型的存在。
并非人类。不是神族。皆不是异族。所以只能接受与他人不同的尴尬结局。
我真具备匹配地位的品质吗?
应当靠近脱的天堂?抑或再进一步限制使用力量的次数,努力回归原来的人类精神?
拿去了原有一切,依靠权利获得崭新的一切。为承载充满力量的灵魂和连接本原的精神,瞬间极端强化过的**,不能说是我原有的了。眼瞳颜色变成不同于所有人的深紫。时间被停止在24岁阶段的模样之后,还生长的只剩头和指甲。
并不情愿承认脱离了人类身份,可这副**除了坚韧度百倍增强,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不论挨过多少次致命伤,都能自动修复到没有伤痕。对于外部,无氧、无重力、高重力、高压力、极度酷热和寒冷等等。根本没有适应不了的环境。
方便同时也无聊透顶。
所有看到的东西上,时间和兴趣都转瞬即逝……
拂晓。
太早了……现在便去打扰会被卫宫讨厌吧?
学校今天会停课吗?托那冒失鬼的福,昨天学园师生全员悉数住进医院。
算正常啦,没关系的人还是快一点儿躲开是非之地的好。若因为被魔法打到丢失性命的话,法律可不能帮到你。就像深夜走过墓地时吓出心脏病一样,要自己承担全部的责任。
有关灵异……事件的……盲点……
…………
------!?
呀------!
竟然……就这样子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太阳也上升到很讽刺的高度。
手提上的时间显示为:am1o:34
之后,和上次一样,立即决定走窗户这条捷径。不愧为跟念做淑女的词,丝毫不沾边的人形生物……
叩叩------
敲过街门,等待里面人反应的稀少空闲,下意识四处张望。
也许该帮卫宫修理、提高些结界等级。这个强度,连一只猫也可以毫不费力的闯入。
“啊,你来了。”
几秒钟后,门应声打开。
“早安。”
“请进吧。”
“打扰了。”
走进玄关。
非常典型的和风建筑。长走廊两边是交错开门的房间,过道里也有很古感的杂物柜,靠近院子一边多数拉门都敞着。按照和室的建造习惯,气温下降时立起拉门,夏季幔子就收起来,做成一个大房间,为了良好的通风。
可我现在这样,走过的和将路过的景色完全一样……像不带地图进到迷宫里,稍微晕头转向了……
“远坂在……”
“这边。刚才我们还在商量作战的事。”
“真是的!为什么是卫宫召唤到……”
开门一刻,听到句被我出现打断,含有过多怨念的话。
“你好。”
坐到桌边。
“啊,午安。”
呀……果然起得太晚了吗?
“很有精神嘛,看来不用担心了。”
昨天的状态,还真是叫人意外。与现在比照,不禁要怀疑是否是同一人了。
“茶。”
“谢谢。”
双手接过卫宫送到眼前的茶杯。就是风格颇为传统,手艺糟糕泥匠捏制的那种。
“那个……”
“嗯?”
“宝石……没问题吗?”
“不能用?”
“不,可以用的,而且包含的力量很大。只不过对那件事来讲,过很多。”
“余下的当作新年礼物吧。”
“这稍微有点……”
远坂的表情十分僵硬了。因为新年过去两个多月,又有人提出如此理由。
“主人已经是你了,类似的我手里还有很多呢。”
牵强笑话背后,其实另有原因的。
半自然形成的宝石。
一部分来源于从普通的矿脉中开采,再将剩下的同等成分的矿物质,用恰当的魔法加工。大批优质宝石由此应运而生,其质量一点不比完全自然锻造的差。
本来就痴迷于宝石学、炼金术,加上对界限的感觉模糊,凡有帮助的一律拿来乱用。结果可想而之,快要没空间放的窘境……
如果不是为了收藏,全部用来流通的话……
一定会引起全球宝石行业全线崩溃,想起来那情景就怕的不得了。
但送给远坂家这样,可以变成像圆珠笔芯一般用过即丢掉的结果,就不觉得担心了。
“所以,去掉疑虑,只管大胆使用。是绝对不会嫌你浪费的。”
“果真是和传闻中一样惊人。”
“不知道让你们讲得神奇成什么样子。但因为比较粗枝大叶,对传言一向采用忽略的方式对待。”
“那我就不客气了。”
“快用光的时候,记得来找我。”
“会的。话说回来,昨天那个servant怎么样了?”
“没抓到,不然就会捆着带来了。”
“这样啊……”
“实在对不起,结界打开太急,让它逃跑了……”
“没关系,再找就好。”
“它被意外打断,估计可能会有大动作。晚上行动时请加小心。”
“嗯,一定。”
制定下一步行动方略的内容渐渐被闲聊话代替。我也叫气氛影响,平和安静的尽量去倾听,更多了解许久未涉足的日常生活。
十几厘米以外,几乎是另外一个世界了。
还没有被信任。
虽然明确表示为难的时候无需顾忌,但一次也没有被求助过。先前都是碰巧遇到和反应过大觉,与普通人之间,由于所处位置不同与力量等级差距产生的隔阂,任何方式都无法消除么?
也难怪了。我的目的跟你们完全不同。若要夺走圣杯第一天就可以动手,没必要拖拉下去,总令人防备像那家伙表达过的意思------“随时可能反目。”
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除我自己外知道的只有……
“Jan。”
“啊?”
“你在想什么?”
“没有啦。只是对圣杯战争还有一点儿不明白的地方,能帮忙解释一下吗?”
“哎,可以的。”
“那么,servant是否确实只限制了7人?一位魔术师是否能有复数从者?有没有战争潜规则存在?从者除了历史和神话外的出处在哪里?所召唤的英灵之间,力量最大的差距是多少?他们的上限有记载吗?为什么会出现不完全的召唤?前几届的英灵身份可不可以查到?他们的失败原因是什么?不拿到圣杯就会无限举行下去吗……”
一口气说出十多个问题。不过看远坂君当时的表现,属于不能寄托太大希望那种……
“不、不清楚,只知道……”
唉------那部分早知道了。
“saber呢?”
“不了解。你察觉到异状了?”
“没有。只是对例外有兴趣。”
闭住口。
还是自己去主动进攻会快点儿,今天晚上去教会或柳洞寺里泄下吧。
“卫宫君,我有件事求你。”
“求我?”
“对。我想直到晚上巡逻前,一直待在你家里,行吗?”
“这里?”
“因为刚好很清闲。假如嫌麻烦的话,可以拒绝。”
“没那回事。”
“是吗?非常感谢。”
坐在廊下,面对简单修整的庭院,听充斥、构建安逸日常的对话渡过一整个下午。隔一段时间便用“火”对茶杯内的液体进行加温,直到口味变得极差。
一成不变的景色,形同虚设的结界。这种感觉,是“接纳”吗?
丝毫不拒绝恶意,谁来到也一样随意进出。致使接收信息的器官变钝,习惯紧绷的神经罕见松懈下来。
哎呀……简直是退化了。你是可以像婴儿般无害,却不能防止赫拉派来的两条大妖蛇。不行,要精神起来。
“又有什么企图?”
好在最明显敌人就潜伏在屋顶上。
“那句话知道吗?”不确认说话人的身份和位置,只答出应有内容。“世界上最容易的是誓,最难的就是遵守约定。”
“那又怎样?”
“所以想挑战一下啊。例如和某人建立约定,成为下一个契约人选。”
“自找麻烦。”
“遗憾的很,那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了。不过,一旦约定下来,再难我也会照样遵守。”
“多余向我表示有多大决心,那条件我并不答应。”
“可已经戴在身上了,不是吗?还说什么不答应的话。”
“………”
“原则性位置从来在力量之上。即使出现了特殊情况,也会想办法达成。所以不用担心造成力不能及的局面。”
“劝你节省些余地给自己,别以为力量够大就是绝对了。”
“没有啊。人家根本没有强迫你干什么,特别要强调也不相信绝对。面前出现的一切,都是可以被我改变的。”
“但你在这里就会失败。因为我将留到最后,麻烦你的机会不可能出现,死了这条心吧!”
“错,一定会用到。在你还来不及收回的时候,把刚才那句话硬塞回去。等着预言变为现实吧。”
真实的意志占据了上风。
更加坚信未来不可预测的变化中,有连“那个人”都无法掌控的“可能”。“如果”历史确定了的“偶然”已经影响到使命的前进方向,那么再微小的“偏差”,足够距离下去也能令“绝对”,“扭转”为全新的样子……
“打定主意胡闹了?”
“两天前就决定了。”
“真够任性的。”
“没错,一贯如此。”
好,解决完这一边了,现在应该朝另一目标物尝试动攻势。
“不好意思。”转过身。“saber,你有空吗?”
“什么事?”
“做一下晚上行动前的热身好吗?”
…………
面对面站在剑道场中央。
“可以开始了吗?”
算起来还是第一次使用竹刀呢,有点儿不安。
“随时可以。”
“要去了哟。”
说完,展开风的进攻。
咔------!
质地即将裂开的声响,一开始便传出了。与陡然提升的战斗气氛不同,轻松的对话仍然继续。
“被放水的话,就不会遵守前言了。”
“一定让你满意。”
卫宫君相当拼命的阻止……完全无效……
“可以。对有关于你的事情已经听说了一些,希望让我见识一下作为伙伴的力量。”
“那么,卫宫君,借用一下剑道场吧。”
“等、等一下……”
“啊、建议你能换上战斗装,这件衣服好像不太方便大幅度动作。”
“接受提议,并希望你也认真对待。”
“我说等一下啊……”
“一定。万一造成受伤或力量损耗,胜负后会负责帮你补回来,所以千万不要放水。”
“明白了。”
“不行!受伤是绝对不行的!!”
真吵……本来想无视你的意见下去。
“谁会受伤?”
两人同时扭过脸质问。
“呃……”
………【2月7日〈约束〉-02】………
答不来了吗?
担心可避免的事故确实是好心,不过相比较这种谨慎,间接的小看我们实在叫人有点儿气愤。
一位是与外表不符的强悍、敏捷,另一边是有无数传闻和神秘背景的外来者,全都强大的很。在你眼里,认为谁更有机会取胜?
“那、那么,为了安全起见,使用竹刀吧?”
“用竹刀就不会受伤了吗?好天真的想法。”
“哎?”
曾经见过最长的武器,是把四米多的巨斧。
现代最短小的当属子弹。中间长度的剑类,无论任何材质、长度、形状,高挥舞形成的风压皆具有同等杀伤力。所以说,禁用刃来防止切割型伤口产生的理论,是不成立的。
水平达到一定程度的前提下,柔质的物品也能充当武器。依照此种理论,无论手上拿了什么,都很危险哦。和卫宫你使用的魔术有些相似……
“真心想杀的话,什么不用都行。若不想,持有任何东西也能够放心。就这样。”
用了一堆歪理解释。
余光看到,坐在相对安全的场边,只是稍微安心的神情。
嘛------算了。
那边的观众,我保证不会对接下来看到的画面失望,精彩的交锋将让你们忘掉担心。saber好像也专注于回应不自觉浮现的微笑,打算以全力较量一番了。
竹质器物出不满于欺凌的抱怨声。
频繁撞击下的身体,遭受到全所未有的蹂躏。不过,那些刺耳噪音在提示的因素与所看到的相比,实在谈不上什么。
若把着黄绿色光芒的萤火虫飞过的轨迹,在夏夜的空气中描绘出来,一定是这样的吧?流畅、华美、不带半点多余。犹如舞蹈一般绝美的,完全为让人感到幸福快乐而生。
压制和退避均等。
是国家性格决定的吧?saber的持剑方式,看似进攻和防御方向都只有正面。堂堂正正的进行决斗,典型的英国和法国习惯。
但剑刃的角度却从所有方向袭过来,不管瞄准的部位是否有难以洞穿的甲胄保护,还是一击可毙命的要害,全都逃不过受伤的机会。而挡开冲击,利用抽回的刹那反击时,才会现也许会被防守偷袭到。任何的姿势都能转化为攻,并且守还蕴含其间。
两者高的自由转换,能令交战对手眼花缭乱。放弃耐心等待破绽,孤注一掷起最后猛攻的时刻,自然弱点完全暴露。
结果会一败涂地。
啪------!
高雅纯熟的欧式双手剑用法,遇到了以吸收化解力道为主,拖拉时间和拉近距离为目标的无序对抗。竹也罕见出震动空间的鸣响,要求在破裂之前决出胜负。
技术上吸收过西欧的风格,不过当时主要因为认为比较帅气……
太注重外形就是不成啊------使用当中现了弥补不能的硬伤。后来日本的剑道馆也跑过,学习了几次。
融合优点,互补缺点。不断改进哪怕是微小的几厘米差异,剪除掉多余的礼节和客套。
敌手的状态与我无关。采用完全不给喘息的空挡,只从最弱最有效的地点夺取反击力量的招数。虽然不是每次都一击毙命,但是如果明确了目的是制服或者抹杀,那么眼前将展现的就唯有炼狱。
“已经可以了。”
突然后退,飞跳脱离圈子。
如果单纯的从使用技法上看,servant们之间的差距并不大,必须放出作为杀手锏的宝具才可能分出胜负。在那上面,就是各个职阶本身特性和抗性的问题了。
目前取得的结果,研究意义已经到头,只剩下兵器类型的区分。稍微过几招就能用作弊方法平掉了,因此征服极致美丽的旋舞即将宣告结束。
摆在身侧的剑啊,接受我下面赐给你的最终使命吧。
“嗯……”
saber站着没动。面对姿势更加放松的我,增大了可能的防备。
看穿了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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