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带你去见他们。”
“太好了,那马上……”
哗啦啦------
咦?
什么声音?
“好像有土掉下来了……”
“是啊。”
“你怎么这么平静?”
“完成仪式后的神殿会倒塌,对周边环境的影响会消失。你不知道吗?”
“哎------?!”
只知道后一个……
被惊得不行的时候,更多的土和沙落下来。
“请随意使用力量吧。”火焰的有翼人私自将手臂插入身体。“我会保护你。”
他竟然完全消失在其中了?!感觉体内烫烫的,尤其胸口似乎有团东西,温度很高……确定你不是要躲在我里面吗?
可恶------没工夫不好意思了!再不快点跑,会挂掉啊。在这种地方,太不体面了------
“!”(觉醒焰之旋舞!)
轻易就出了,越等级标准数倍的炎之力……
“好险啊……”
浮在半空,低头看着下面的“原”炎之神殿。
完全塌了。
刚才脱出时轰的大洞也不见了踪影。还在下面的话,不死也要被砸得面目全非了……
“契约者。”
“呀啊------!!”
“那是什么种族的魔法语言?”
呜呜呜………
“不准……把你的蠢脑袋……突然从前面探出来!!!”
?------!
后来,又搞塌海底、天空、以及大地三个神殿后,从那边世界回到茵。
四个……不知道该叫什么好的非人类,顺利回到“源头之地”,只把对应元素的四种究极力量留了下来。
为别人收拾残局,是件怎么也兴奋不起来的事。记忆中,极没有价值的部分……
…………
“嗯呜……”
“早上好。”
温柔吻在眉间,令心灵和充满的阳光。
不经意间萌生出种罪恶感。
“你不想留下?”曾经,对两个人都这样问。
“不。”然后,得到相同答案。
“会保护你。”再次,说了同样的话。
“------”
“怎么了?”
“没……什么……”
很久以前那一个回去了,就像他所希望的。而这一个……
“再躺一下吧,早饭做好后来叫你。”
撤走被紧紧握住的手,离开视线的范围。跟着听到房门的声音。
认真回味这罕有的日常温馨感。不过,难道……我被你划定到喜好赖床的懒虫范围了?
迅坐起,披上一件衬衫。放任衣冠不整踉踉跄跄跑下楼梯,进入浴室。
莲蓬头喷出的水柱,碰到身体顺着流下来。
我真……太差劲了……
大脑依然混乱不堪,无法很好稳住呼吸。睡眠以前感受的激动兴奋从身体内部爆出来,令脱离了那种窘境以后数小时的现在依然不能平静。
残留的热力在皮肤以下滚流,让包裹岩浆般物质的外壳痛苦不已。混入血液的杂质使灵魂的无色浊染,为了保持力量恒久不变和对称身份的纯洁印上耀眼的猩红。
啪啪啪啪------用力拍打着两颊。
行了!再这样下去肯定又会被笑话了!!
因为没办法不得已选择的事,没必要严厉的责怪自己吧?可是我……是希望自由和解脱才召唤的,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完全无所谓啊。但把他由几千个世界的责任下拉出来,最后背上更重大的上千万世界的责任(我)真没问题吗?
鉴于预定的行动,穿好与昨天差不多隐蔽的衣服,回到自己房间。
雪球放到arneta换过了新的。现在除两人的记忆以外,几乎没什么能证明夜里生的事了。
“呜------”
抱紧双臂,努力抑制抽搐。
获得巨大宽慰心情后,仅仅更加强烈的感到无助……从未必须依靠求助于他人。以前即使落入地狱,也会独力冲回光明世界的!
没错,正像他所说的非常勉强呢。但我垮掉……只是稍微难以继续支撑,并不是完全垮掉的话,后果都异常可怕。
能做些什么……
不想再看到无辜者流血,不想用令你处在险境中为代价换取我的安全!丧失把握萨拉弗权杖力量的我,还可以用什么来保护你?!
“!”(觉醒的风之灵啊!)
假如你没有弱化到摆动窗帘的地步,就把这肮脏可憎的躯壳撕扯粉碎吧------
轰------!
“哎呀------!!”
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近前爆炸的冲击力将身体猛推到墙壁上。经过整体强化的别墅轻微晃动着,听见过道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房门被人破坏性的撞开。
“是敌袭吗?!”
戴着围裙的arnetbsp;“受伤了吗?要不要紧?!”
“------……”
个人认为……若能在窗户以外的方向看到天空,实在不是什么好事。遗憾天花板上的那个大洞就做到了。
“敌人吗?喂,Jan!”
“啊?没事的……我很好……”朝着洞口全神贯注呆的时候,前次挣扎在噩梦当中一样遭到打断。
教训啊……魔法或者力量的运用,必需具备力者、受力者、连接介质三个条件。如果没有指定受力方的释放,便会生刚才的惨剧:全部作用到自己身上。
幸好是风,属性里破坏力最小的一个……
“不用担心,是我计算失误造成的。”
拍落身上的灰尘站起来。
修理下吧。万一有东西从那里掉进来的话,不太好……
“……”(物质形体重新构建……)
唰------
咦?
这爽利迅的反应还有悦耳的效果音,明明咒文还没念完,就……
“真叫人操心。练习魔术的话,别在屋子里进行啊。”
叹了口气,走出房间。
“------”
绝对不是可以想象的那么简单。
双手在胸前交叉,握住两肩。集中的精神力立刻体现到外界空间,身体微微漂浮离开地板。
调整意念时候常用的方法,能有助于接下来祭出大招数,了解起自身状态也是不错的方式。奇怪的是……力量在原因不明的恢复。
不敢确信的重复检查当中,一直缓慢但坚定的增长。虽然不太明显,可比较无法休息中源头必定传过来的自然量,已经相当可观了。
下一刻,从静态转为瞬动,算是一路狂奔的经过走廊。
“嘿------”
一手撑着楼梯扶手,跳下4、5米高度。
这么半刻不停赶回茵之塔。
“Lan1a,做一下身体的全面检查。”
走出连接冬木的通道后,立刻开始面临危机般地大喊大叫。
“是。”
为什么?昨晚大约睡眠有一小时多点儿,然后今天起来……
“master。”
“结果是?”
“除您的力量值为低于稳定标准的7。35%外,一切正常。”
“没了吗?”
“观察到有异物进入,身体正将其转化为纯力量使用,未现产生负面反应。马上会查出异物的来源和名称,请稍等。”
异物?那会是什……
记忆的影像一闪而过,头立刻“嗡”的一下变大了。
“停下!!”
眼前屏幕跳出接受语音指令的“任务暂停,是否继续”字样。
脸上好像误食了辣椒酱的烧起来,心跳和呼吸都“啪恰啪恰”地乱掉了。
实在太离谱了------
快敲打键盘,把查出的数据统统删除。
该死!比钻石还坚固得多的自己家,我到底在防备谁啊?这里只有我一人吧?!稀里糊涂的紧张着……
终于冷静后,才思索刚刚听到的不寻常内容。
物质转化为纯力?我不知道,也没有意志操纵那种事。看来是身体具有的自功能了。和本源连接,什么奇事也可能吗?没试过,不过把任意力量吸收作己用倒还常干。
硬要说原理相同的话……嘛、不管了。好事的源头太多追究兴许会变坏事啦。
“Lan1a,力场现在情况怎样?”
“平衡,但尚未完成复原。”
“那先中断摄取地脉力量。你留下监视数值和稳定性,我要上去。”
“是。”
马上用用看。
如果那个东西都行……其他物质当然……
工具到我手里后不单单是会变异。说起来那都是挥最大用途时的意外,好的留下失败品丢进垃圾桶。而明崭新用途的机会,也是不可放过的。
巨大属性晶体反射着不同角度的影子。掌心是经过物品库的一层,顺手抄来的几块形状颜色和形状宝石矿石。站在力场中央,紧握大地礼物开始物体与力量之间的特殊仪式。
“……”(地之结晶转变汝之形体……)
成功了!
宝石变小消失掉,同时符合定律等式的强大力量流出……现在就做干净补完工作吧!!
再次返回冬木已变为万全状态。可以用手触及到的星星,真的在那天晚上落下了呢。没把握的事,只剩一件……
“你出去了?”
还是老样子,铠甲套围裙。
“回去你的城堡了?”
平底锅的滚油里食物“滋啪”地响着,已成了耀眼的金黄。
“arnetbsp;………
两个人的行动全停下。
“蛋快糊掉了。”
“嗯……”
糊掉也没关系。
………
“唉------”
咔哒------
又停了几秒,颇为无奈的关掉天然气阀。掰开死缠在腰上的手臂,转身面对我。
“又出什么事了?力量不足也不用情绪这么低落吧?”
“不,已经恢复了。”
依然低着头靠在胸前,为的是不让看到表情。
“唉?”
“现在,请把你真正的愿望说出来吧。我承诺过一旦恢复就帮你实现……所以,请放心的提出吧!”
符合原则的行为,却违背本心的意思。
曾经以异常冰冷的口气说过“没有愿望”、“对留在这里没兴趣”以及“不要把我们当人类看待”。即使是对答案产生的理由理解接纳之后,仍极端厌恶你有如此想法。
必须要确认。可能得到相同的答案,为了遵守诺言忍受更大打击吧?又或者……
“愿望啊……”稍微迟疑了一下。“若选择留下来,你也会一直为我提供力量吧?”
“是、是的……”
“为什么突然说起愿望?”
“昨晚……”
“啊啊,说了要保护你的话,不用了吗?”
“不是说那个啊……”撕烂嘴也讲不出的,一生只能做一次的事。“archer,改变初衷了……不要紧吗?”
“原本时间太紧,想尽快杀掉以前的自己了事。现在时间很多,所以能随时教训。”
就为了这个?!
“还有答应你的事要做到。”
“真的……?”
“费了那么大劲召唤我,要是不忠心服侍,下场一定会很惨吧?”
说着恶毒的话,露出奇怪的笑容。
所谓的“本性难移”吗?
虽然早餐遭到数次打断,但最终还是做好了。
制作和品尝的两人,此时正沉浸在脆弱的小小幸福中。
估计谁也不会想到,最终之战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猛,轻易斩断松散的神经,将预示着毁灭的种子撒下。而千辛万苦争夺本源力量的魔术师们也不会想到,局外人在最后时刻所作的决定,要将他们祖先留下圣杯之梦彻底打碎,颠覆2oo年来未曾改变的战争规则。
………【2月15日〈火炎之忆〉-02】………
…………
古老的石柱孤零零的矗立着。四周土地上的无知植物吸收了尸体腐化而成的养分,因此生长的格外茂盛。
柱,仅有一根还在了。
原有的纹饰、战争的创伤、风雨侵蚀的痕迹,与一块块青苔混杂,布满斑驳的表面。
没有与同伴们一起倒下消失,是因为根基打得更深吗?抑或依照自己的意志,挺过无数的打击?还是为了看到更多的消逝,残忍地坚固着倍受折磨的神经?
你以前是城堡华美大厅的支撑者吗?有多少热恋中的情侣在身边起舞,还记得吗?
或者是为人们所敬畏的祭殿中心?有多少虔诚祈求降下保佑,而把希望寄于那些不能言语、不能动作、没有灵魂泥像的愚昧之人,在你面前以颜面接触土地?
时间依旧无情的流动。
几度辉煌、衰败时期过后,仿佛要见证历史的残酷独自矗立。
太低估了它的残酷程度了……
现力量已到极限,刻印在表面的浅显伤口不断加深。
看见了吗?那就是它的力量。除了帮助它对一切实施令人指私刑的“时间”以外,不会有任何东西逃过消亡的命运。
对你来讲,对一个不能追逐生与死意义的物品而言,最简单的破裂就意味着死亡。即使被后来感叹完美的工匠修复,也不再具有相同意义了……
完全濒死。
像此刻依靠站立的人。
又听到刺痛耳鼓的笑声。每当凄烈死亡即将降临,总有恶魔的狞笑在通往地心的深渊里响起。为庆祝沥青池或是冰川河、火的山谷中,又将有一个出美妙惨叫的灵魂住进来。
脚下的土地早已被染成鲜红色。
无法保存空气的肺部,不能挽回多一点儿失掉的生命。
缠绕在身上的锁链,布满锈迹和血迹。
------绑在柱上的话,死后也不会倒下------
为获得安慰的这样想着……
------一生都没有战败过------
难道不应该视为是种悲哀吗?
“哈……”
笑……了?
微微钩起的嘴角又有新的血液流出,可能是最后残存的活力。
那支伴随主人一生荣耀的枪也掉下来。金属物碰到坚硬地面,马上被迫关闭的听觉接收到无奈的悲鸣。
眼睛所望向的方向,有他一直爱着、和守护着的祖国。
以最后力气伸出手。向不可能够得到的地点,祈求继续守护……
啪------
手臂意料中落下。
赤色眼瞳中已没有先前燃烧般的光芒,所有象征生命力的迹象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战场中央只剩无比骇人的死寂。
随后,巨手折断数万根枯树枝的声音响起,贯穿了顶部和根基的巨大裂缝出现在石柱上。
灭绝的崩坏。
仅一瞬间,留下的就只有一堆碎石了。
从黑暗的缝隙露出曾伸向虚空的手臂。不远处,象征着持有者盛名的魔枪静静地躺在草丛中。
若你能生出口,也一定会用来为他的一生哀哭吧?
…………
现身于令我厌恶的地方。
锵------!
挡下并非袭击我的武器。
金属的撞击声在教堂的地下室里回荡,再次奏响水色的殉歌。
“喂、你的猎物,应该是那个杂种吧?”
“想法改变了,我要退出。”受够了一直积累的厌恶感。
“Lannetbsp;“别搞错了。我可没有站在你那一边,只不过是坚持自己的信念而已。”
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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