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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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的守望者-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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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哇------

    听到一群孩子嬉闹的声音。

    转身离开。

    真是的,一大把年纪,还对这种事兴奋什么?赶快干该干的吧------

    双子馆,又被称为幽灵公馆。建造在冬木市本町南面的树丛包围中,是两座样式完全相同的三层独幢洋房。

    说起幽灵这种东西,通常昼间都不出现才对,也会明智的对强大的灵能者敬而远之。总之各种相关知识表明,私闯起来还比较方便。2o分钟没到,其中一座已经搜查完毕。

    好久没人住的样子,家具器物上积了不少灰尘。稍微特别一点的,不过是某个房间的地板上现有很旧的血迹。

    这里,该不会是曾经的凶杀案现场吧?

    “……”

    调动灵感的站了半天,未检查出丝毫异样。假如真的有死在这里的人,即使往生仍然会残留下痕迹。

    “残留……”

    诸多遗憾……

    咳,去下个地方吧,希望多点收获。

    拨开灌木枝丫的阻挡,进入依旧感不到人类气息的另一座。在同样位置、陈设的房间,桌上有几件东西引起注意------着银白光的矿石耳坠,和拼了一半的16块拼图。

    好眼熟啊,这……不是Lancer戴着的吗?怎么在这里?

    难道……缘之物?

    “endy。”

    “在。”

    “你来替我作余下的调查,还有整理Lannetger产生的历史背景、身份相关信息。我要去其它地方了。”

    …………

    柳洞寺的石阶,爬起来还是蛮累人的。

    以前都直接用飞跃的方式上去,半途顺手将挡路者打飞。心血来潮第一次用徒步攀登,只因为烦躁的不行。说寺院和神社是使人心灵安静的场所,现在终于相信。还没碰到大门,早已疲劳到大脑中一片空白,哪还会有什么邪念杂念?

    “哈啊------哈啊------”

    体弱多病的人类一样,喘气起来没完。天气热倒没什么,只是信息量过大脑容量限制,想好好整理又没空闲……

    在这么近的地方闲逛,真的没问题吗?

    出现吧……尽快……

    这是我最后,并且唯一能回去的机会与理由了……

    “这么晚还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休息到满意时候,天色都开始变暗。

    “完全没有。请进吧。”

    “谢谢。”

    和屋内的陈设,比白天看上去更有韵味。那种一家人,在拆掉隔离物的宽大房间中,共同休息、劳作产生的亲密感,是任何异邦风格建筑所没有的。

    正座在垫子上,掏出两个使用水晶雕刻,精致的饰盒。

    “葛木先生、美狄亚,”把装有女式的微微推向前。“能在我面前戴上吗?”

    “哎?!”

    “……”

    什么时候见到,也是一样毫无表情。喜悦、兴奋、悲伤等等,完全察觉不出来。

    可是从以前获知到,见到不明身份、浑身是血,魔力衰弱至晕倒在树林中的她时,毫不犹豫伸出援手。其实,是个相当温柔的人吧?虽然不像那个总拿阴险的笑容搪塞人。不过……相同的无论爱上或被爱,都非常幸运呢……

    “不客气了。”

    完全没有拖泥带水感。

    伸手拿起,打开,放下空盒,拉起caster的左手,全是令人吃惊的平静流畅动作。从指尖滑落到指根,看到caster面部表情起了前所未有的急剧变化。

    世界上最有价值的笑容,只有这一种在说着“你会给我幸福”的。

    “时间不早,先失礼了。”

    “现在就回去?”

    “哎,还有点重要的事情等待处理。”

    跟着被一直送到寺院的山门前。关于圣杯仅提了一句,就搁置在旁边。

    “再见了。”

    尽力实现愿望吧,为付出的代价和努力换取相等回报。

    “路上小心。”

    “嗯,请放心回去吧。”

    橡胶制鞋底碰到石上,底闷的声音叫月色吸收去。装成轻松的样子下了二十来阶,感觉身后的气息开始移动。

    好,趁现在……

    “”(影空间封锁)

    闭合魔力气息释放,最快向寺院后面的森林潜行过去。

    从进入到柳洞范围内的时候起,便有异样的感觉从西南方向传来。

    果然地下还有上届战争的残留物质?可能性相当小。但既然有东西在,就不能置之不理。刚好现在对敌人非常下得去手。所以被铲除以前,深刻后悔自己诞生出来吧……

    不明白。

    除没有圣杯以外,其他景物丝毫未产生变化。难道那次修复的也包括了这里?我明明记得用石头填结实了。又或者谁为某种目的新开挖的,可是怎么参照以前的啊……。感到的那个力量反应又是什么?在哪里?

    “Janet。stbsp;哎?

    回头望向传来呼唤名字声音的方向。

    “gi1gamesh……为什么你会在……”

    完全不同的力量波动,那都是你?

    “这和你没关系。但我问你,真的打算那样干吗?”

    “……没错。”

    “实在够混帐的想法。”

    “啊,对啊……碰巧见到了,顺便给你把行为制约力解除吧……”

    “别碰我!”

    啪------

    伸向胸前的手被意外地打到一边。

    “当心污了本王的衣服,赔偿不起!”

    “……”

    以前不时跑来要求我解除的。另外,你们的衣食提供者好像也是我吧?

    “既然不愿意再做master,就少来管servant的事。你要破坏圣杯,而我们要得到,从此刻开始,便是敌人了。”

    “可是……”

    “再见面时,几个人都会动手攻击,注意别被杀死得太难看了!”

    然后丢下我在原地消化事态残忍的变化,径直离开。

    …………

    是怎么……回到茵的?

    不知道……

    面前仪器上跃动的光,已经旋转了多久?虽然疲惫的要命,却没有丝毫的睡意。只是盯着规律运动的物体,中了催眠术似地呆。此时不禁要问了:

    灵魂,还在吗?

    哼,当然了。而且还在很效率的深刻自省!我早应该明白身份变化了吧?!敌对……与你们敌对已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了。可以说,从诞生以来,本质关系上的敌对位置从未改变。

    为守护世界祭奠用的牺牲,通常只要一个就好。你们由于不够强劲才被招收了一堆人,而我就不需要。世界有我在便无须其他人守护。来夺取我位置的人,便是敌人。

    敌人,即需要清除。

    唔,竟想出如此荒谬至极的理论,看来的确接近疯狂了,但人如果还知道什么是疯狂,则说明尚保有足够的理性。

    可悲呢……不过和认识的几个人脱离关系,怎么感觉生存的动力完全丧失了?我所追求的,明明不是那一刻啊。可能谁会顺从命运,会和命运你来我往的过招,但我不是一直都跳起来和它抗争吗?

    现在,面对那么脆弱的束缚,一点挣脱的意愿也没有?

    结束吧,我累了呢。

    永久的沉寂和黑暗,请来吧……



………【806 世界之恶 01】………

    那时……我就跪在那里……

    渴望向什么,即使无生命的东西也好,诉说无端加在**上的痛苦。却一点声音不出,因为声器官被破坏了……

    手脚从根部被砍断,而身体却没有拼命挣扎,因为束缚具限制了所有行动。

    这是,只有心脏完好的人体。身体的基础机能已经丧失,剩余伤口上的痛觉规律性地随心脏跳动产生。即使生存也无意义,生存与仅次于死亡的痛苦同义。

    之后,长时间的被放置在那里。

    畏缩恳求中渺茫至极的希望,逐渐变成一切事物憎恶着的彻底绝望。

    ……去死……

    呼吸的空气中充满露骨的杀意。如果希望死掉的话,为什么不早动手?

    ……不是人类……

    面前镜子上,有浓密雾气笼罩着。假如这样看来,本来完整清晰的人类轮廓的确被模糊了。勉强辨认出的黑影,倒是很配强加的神灵身份。

    ……这是……恶魔!

    被中伤、咒骂、蔑视、侮辱。权利的剥夺,尊严的剥夺,自由的剥夺。凡能夺取的一件不剩,留下不间断向着永远持续的痛苦。所有这些,没错------并非人类应有的行为……

    记得曾经成长于幸福之中。非常平凡,并不富裕的家庭里出生。

    一样平凡的双亲,年龄差很多的兄妹。每天早晨到森林帮助父亲干活,然后带着第二天的粮食回村。过去几十年、几百年的持续。父亲,父亲的父亲,都在同样的山、同样的森林里生活,毫无怨言的过一代代相似的人生。

    那为什么会,突然生那样的事?

    看着过程进行的当中,有和我一起玩耍过的吧?有暴雨狂风过后帮忙修整房子的吧?还有其他的人,几乎都能叫上名字来吧?那为什么会,没有一个与我一样变成那样,也没有一个想着站到这一边。

    “------恶魔------”

    没有任何征兆。之前,早晨的问候还是像平常一样。

    “------先是眼睛------”

    还是一如往常的从家里出来,往森林去。没注意到已经异变的村子中,邻人不同的声音。之后无抵抗地被围住、带走,再也没能回去。

    “------喂!左眼要留下------”

    仪式淡淡的进行。人们重复着新加给的身份,从口中呼出诅咒。其他参加的人漠然收拾着刚从**上分离下的残片。他们眼中,看不到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同情。

    “------真是吵死了。把声音消去的办法是------”

    为什么?为什么做那样的事?为什么要做出那样的事?为什么选择针对我?为什么,那样的事被允许?

    “------那样说,还有呼吸的话就行了吧------”

    成为理由的事物,一定在哪里存在。

    “------手脚切去。那家伙的身体是属于全村的东西------”

    请住手。

    请还给我。

    请救我。

    喊出那种已经绝望的呼救声时,最后残存的左足由父亲砍落。

    为什么是我?有谁能告诉我答案?

    “------你是恶魔------”

    真面目是恶魔,所以没有理由,遭受怎样的对待也不算过分。

    ------“全世界之恶”------

    付出崩坏的人格获得毁灭的秩序。剥夺了自由、权利、思想等等的一切,换取从一个人到一个神的转变。

    看来,我好像……真是恶魔……的样子……

    可以获知的唯一答案,极其荒诞。一起生活了多年,却因为这样的一个不可理解的理由,决定了如此对待我。村人的叹息、厌恶、甚至愤怒,都像是应当产生的。肯定在认为,将能继续作恶的器具夺去,就能封住邪恶的力量以保全自己生活的平安了吧?

    为守卫土地的幽禁在岩的牢狱里,固定于石壁上的刑具连接着粗重锁链,使身体无法移动半分。原本还算健壮的肢体,很快风化干瘪下去,勉强包裹着剩余的骨头。

    残存的左眼眼皮被撑开,连闭上的事也被禁止,其中干裂的眼球一直向外界张望。休息的事,关闭的事都不能。

    石像一般的人类,还是有意识的石像?

    洞口以外不变的风景,有一同生活过的人们在其中。他们以为“神”会一月、一年、几十年的注视着。就算死去了,尸体还会依然望着那不变的风景。看下面的村庄兴旺,或者在战争中毁灭。

    憎恨……

    所做的一切,有什么更深的意义吗?

    想死……

    身为一村之长,赋予权力保护我们而存在的长老,为什么不加以阻止?

    恶神吗……

    反倒是一脸握有充分理由的表情,实际上连你也不十分清楚事情的原委吧?!

    全人类的罪恶……

    那么我就放心的憎恨吧……既然被加诸无数不实的罪名……

    放纵恨意产生。

    假如仪式的执行者盼望着这种结果……

    …………

    从未听闻过,未开化时期“人造神灵”的残忍方式。

    只是看着那些字,脊背上就不断冒出一股股寒意。也难怪见到圣杯是总要感觉恶心了,任谁稍微设想一下切割活人的血肉模糊场面,都要当场作呕的。

    都摧残成那样,还顽强地活了好几年,完全没法想象是怎样的意志支撑着。也可能……是要为了方便的折磨,所以不允许快死掉吧?

    不自觉去想象当时的场面,结果把自己搞得很难受。虽然趴在控制台上休息的效果会很糟糕,但还是放着那样的姿势睡着了。自然清醒过来,现全球时刻表显示日本境内已是上午11点多。

    再次缺乏自觉性的睡过头……

    “master。”

    “……”

    又来了吗?

    “请您放弃那个决定。”

    “………”

    这次换了Finn?遗憾,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您现在的行为只会使关系进一步恶化!”

    我现在呀,被人言中、厌恶,已经都接受了。

    心情如载着一叶孤帆的河水,最终将碰到冰川上冻结,同时使那船撞得粉身碎骨。飞滚向前的命运之轮,走完下降的陡峭坡道后,必定堕入时间错位的深渊。

    不乐观,但是可以料想到的结果呢……

    手被头部长时间压迫,断绝了血液流动而变得毫无知觉,沉重得灌入铅水一般。臂上淡红色的印记缓慢推去,恢复正常循环当中造成好一阵痒痛。

    “我给了机会,”向后靠到椅背上,两臂慵懒的垂在身体侧边。“而且条件也很优厚。剩下就要看他们的动作了。”

    “可是您明知道即使这样,他们照样没有胜算。”

    “对啊,所以才叫‘游戏’的……”无论你们六个如何轮番劝说,都不能令我改变主意。“Finn,你来说下,我为什么在这里?”

    “当然因为是人类。”

    “错!你们的master,连异类都论不上!”

    “是您错了。不但是人类,还因为世界有这种需要。”

    “需要?说的太好听了。如果没有知性生物诞生,这个世界反倒会更美好吧?”

    试问哪种动物会疯狂的自相残杀?制造几百年都分解不了的垃圾?还有生产一次击杀上万生命的武器,和滥用维系正常历史前进必须的力量?

    所谓的“异类”、“非人种”,这些词又是谁创造出来的?那不是愚蠢人类自抬地位的证据吗?事实上,越是低贱的生物,繁殖的越多越迅,而且难以绝迹不是吗?

    比如蟑螂。

    “‘交换所有守护者的责任’?还真是够轻松说出来的话。不过永久性存在,上千万死去英雄的任务和加在一起的力量,看上去倒还不错呢。幸好我忘记得一干二净,不然的话,选择时肯定和这人一样成为avenger职阶来报复了。”

    “您在后悔选择的道路?”

    “后悔又有什么用?况且,”双手交叉放在脑后。“这一切早就定下。插手圣杯战争,遇到他们,并把那几个解放都是必然。至少使我对之前一百多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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