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情仙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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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情仙人掌-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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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逸瞪视她的红唇,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或者,眼睛也有问题。
  宁绮烟视媚行的挂在他身上,樱唇微启著朝他的唇缓缓靠近,这幕景象真会教人发疯。
  她到底想做什么?
  不可思议的温软贴近他,子逸有短暂的失神,几乎无法相信宁绮真的吻他了。
  她的唇瓣湿润软柔,轻轻印在他唇上,还吮了一下,然后才悄悄的退开。
  她的眼仍是半合著的,像是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娇美的模样惹人怜爱,也令人心动。
  子逸的理智霎时崩毁了,再也无法控制一晚上狂飙的欲望。他搂紧她,嘴唇落在他渴望的香唇上,放肆、恣意的享用她自愿奉献的甜美。
  是的,是她自愿的。在她挑逗了他后,怎么能指望他像块木头般无动于衷?他不是柳下惠,也不甘心做她的兄长,他只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会动情是很正常。
  他说服自己,将放在她肩上的手移到背部爱抚,滑嫩的触感令他叹息。他轻咬著她的下唇,她顺从的张开嘴迎接他探进她温暖口腔的舌头,在他怀抱里热烈反应。
  以前虽然也接过吻,但都只是浅尝即止,宁绮从来没让人这么吻过她。子逸的吻像火焰,汹涌的热气排山倒海而来,燎烧起她所有的女性知觉。他灵活的舌舞出性感的节奏,鞭笞著她的感官,让她只能迎合。
  “阿绮……”醉人的吻燎烧出更多的渴望,子逸想要更多。他捧住她如花的容颜,在她脸上撒下无数细吻,嘴唇沿著天鹅般修长的颈项吻向她锁骨。
  包裹著她曼妙胴体的浴巾,在两人间往下滑,裸露出更多的秀色来。子逸心醉神迷的捧住她一只乳房,含在嘴里尽情挑逗。
  她剧烈的颤抖,手指探进他发里,不断的朝他弓起身。
  她无言的请求他明白,但子逸仍不放心,他捧住她的脸,漆黑的眼瞳看进她氤氲著情雾的眼眸。
  “阿绮……”他喘息著,“再下去,我就无法回头了。”
  她当然不要他回头。宁绮的回应是拉下他的头,热切的亲吻。
  子逸再无犹疑,抱她来到床上。宁绮一丝不挂的跪坐在他身前,急切的解著情人的衬衫。修长的手指抚摸他温暖的胸膛,光滑、结实的触感令她心醉神迷。
  子逸推她躺下,摆脱掉衬衫和裤子,蹲在她身侧欣赏她的美丽。她肤如凝脂,女性曲线匀称紧致,令他意乱情迷的降下身躯,以唇和手膜拜她。
  宁绮热烈的反应,使得两人交抱的身体触熟如火。他们交换无数的热吻,探索彼此的身躯,对于男体与女体的差异发出赞叹。子逸吻遍她温热的胴体,在她敏感的肌肤烙下火焰,当他的手指沿著大腿内侧揉搓向她细致的蕊办,宁绮全身痉挛著,发出啜泣。
  她已为他准备好,子逸可以感觉到里头的湿润。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扣住她臀部,降下身躯进入她潮湿的通道。
  当结合的刹那来临,意外中的薄薄障碍震惊了子逸。宁绮的热情反应让他以为她该是有经验的,没想到她仍是处子。他恼怒的看进她因疼痛而眯紧的眼睛,清楚现在不是跟她算帐的时候。欲望排山倒海而来,除了占有她外,他无暇思考其他事。
  他微微抽出自己,再深深刺人,炽热的唇占据她如蜜的唇舌,手指老练的爱抚她的敏感地带,试图减轻她的不适。
  心跳如战鼓,催动著他高张的欲望。他如痴如醉的吸吮她口腔里的蜜津,诱惑她的身体不断朝他弓起、迎合。他可以感觉到她紧缩的通道开始对他的入侵接纳、包容,摇摆著臀部,让她能感受他温柔的抚擦引起的快感。
  她修长柔腻的四肢紧缠著他,浑身紧绷的贴著他喘息、轻叫。子逸大吼一声,加快节奏,狂野、炽热的风暴席卷雨人,将他们送上云端,他们不断的轻颤,直到高潮结束。
  宁绮紧合著眼,烫热的肌肤汗水淋漓,仍未从激情中平复过来。
  原来这就是做爱,感觉还不错,如果她的男人不要继续压著她就更好了。她疲累的伸手推著子逸,他湿热的胸肌在她指下收缩,重量很快减轻,然而一股压迫感仍在,像强光般探照著她的脸,宁绮逸出低微的呻吟抗议。
  “你是处女。”子逸的声音显得严厉,宁绮再度发出呻吟,将脸埋进枕头里。
  在两人这么亲密的交合后,这家伙竟跟她追究这个?
  其实她不该感到意外,子逸便是这种个性。但想到他可能是因为认定她不是处女才跟她做爱,宁绮便有点生气。什么嘛!她是不是处女,跟他会不会跟她做爱有什么关系?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回答我!”他摇著她,有著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的固执。
  他都不累吗?宁绮睁开一只眼睨视他。子逸紧绷的面容仍然很俊,就那双眼凌厉的教人受不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现在不是了。”她恼怒的回答。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见她又合上眼睑,再度摇她。
  “拜托!我可没有见到男人便大喊我是处女的怪癖。”
  “阿绮,你明晓得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早知道……”
  “你就不碰我了?”她冷笑,睁眼怒视他。在看见那双摺痕深秀的眼眸里有著憾恨时,盘“绮更生气了。
  “你碰都碰了,现在后悔也没用。”她赌气的推开他,背对著他坐起身。
  “我们结婚吧。”他突然抱住她,低哑的道。
  惊喜闪电般袭来,但很快便化成雷雨淋得宁绮全身冰冷。这家伙以为他在干什么?现在又不是古时候,男女间有肌肤之亲便要用婚姻解决吗?她宁绮可不信这套。
  “你有跟所有和你上过床的女人求婚的习惯吗?”
  “你说什么!”子逸惊愕的喊道。
  “既然没有,就没必要这么做。”她全身僵硬著。
  “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你是……”
  “我们不要说这些好吗?”她很清楚他想说什么,因为她是宁绮,所以他会娶她。
  但这个理由,却不足以说服她走进婚姻。
  她多么希望他说的是……
  宁绮挫折的咬住下唇,以为成灰的痴心仍然热烈鼓动,她依然梦想做他的新娘,但前提必须是——他爱她呀!
  “阿绮,我是很认真的。”子逸温熟的手掌移向她美好的胸部,指头轻柔的搓弄顶端,令她全身抽紧。
  宁绮喝令自己做几个深呼吸,平抚被挑起的欲望。她可以感觉到子逸贴紧她的身体灼热紧绷,那在她柔嫩的股沟来回碰触的男性坚挺已然勃发,显然他仍想要她。
  “嫁给我。”
  他的吻、他的气息都在诱惑她。宁绮在他怀抱里转身,眼里有著挑衅。
  他以为他来这套,她就会屈服吗?她眯起眼,迷蒙的眼神从他刚健的胸膛迤逦往下,停在他勃起的欲求。花瓣般的柔唇挂著一抹诱惑,如羽毛的触感,叠落在他的下颚、他颈侧的动脉、他的胸膛。湿热的舌尖在他乳头上打转,缓慢的下移、下移……
  “绮……”他剧烈喘息,对她刻意的撩拨说不出话来。颀长的身躯被她推向被单,刚猛的身躯只能摊干,任她为所欲为。
  脱缰的饥渴驾驭了他,宁绮用他刚才占有她的方式回报他。子逸在欲望中浮沉,直到受不了她甜蜜的折磨,才将她翻身压下,急切的找寻柔嫩如花瓣的人口,紧熟的男性贯穿她,展开另一回合的欲望之旅。
  第六章
  温热而平稳的呼吸拂在她脸上,宁绮静静的注视子逸的睡颜。
  她很小的时候,曾和子逸一块睡过。两人躺在各自的睡袋里,分享同一座帐篷。她偶尔在半夜里清醒,漆黑的眼瞳很自然的转向他那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注视他睡著的脸。
  即使是睡梦中,子逸仍维持一贯优雅的形象。他没有流口水,也不会把身体扭成奇形怪状,甚至不打呼,只是四千八稳的躺在睡袋里。
  印象中,只有她二哥的睡相可以跟他媲美,不过,二哥习惯弓著身体睡觉,不像子逸平稳的睡姿。
  她有时候会坐起身,著迷的盯著子逸俊帅的面容直看,还会忍不住的凑向他,亲吻他脸颊。每次他总会在睡梦里微笑,像个拿女儿的顽皮没办法的父亲,温柔的咕哝著:“阿绮……”
  现在他仍会吗?
  宁绮纳闷著如果她亲吻他的话,他会喊出谁的名字。
  她凑向他,如花的唇瓣因紧张而显得乾涩。她舔湿嘴唇,缓缓吻上他嘴角。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男性的嘴唇逸出,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一下,将她美好的胴体往怀里带,嘴唇在睡梦中反应著她的吻,将她的唇瓣紧紧吮住,令她血液沸腾。
  “阿绮……”他轻声吟哦出相同的名字,随即微笑的沉入睡乡。
  宁绮的心弦一阵抽紧,狂喜在血管里呜唱,她的眼眶潮湿灼热。他喊的是她的名字!这是多大的惊喜呀!
  他知道吻他的人是她,而不是其他女人。这表示他心里有她。
  然而,昔年的心碎魅影般袭来。噬心的疼在记忆中搅动。那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绝望与恐惧,宛如一双钳脚在肃杀的幽暗里剪呀剪的,把所有的喜悦与希望全给剪碎了。
  嫁给我!
  他在激情里不断要求著,却只让她感到心冷。
  他求婚的理由只有一个:因为她是宁绮,他最好的朋友宁纪的妹妹,他视为妹妹般疼爱的人。
  他不是因为爱她而求婚。他是因为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基于骑士精神及双方的友谊才提出婚约。
  宁绮不要他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而娶她。如果他不能爱她,就让他们拥有一夜美好的激情回忆,而不是在婚姻的牢笼里憾恨到老。
  决定了。她是不会嫁给他的!尽管心里一阵刺痛,泪如泉水涌出,宁绮仍痛苦的下了这样的决定。
  她悄悄的离开他温暖的怀抱,轻手轻脚的到浴室简单梳洗。
  他仍睡得很沉,显然一夜的激情著实累坏了他。宁绮收拾好行李,静立在床边凝视他的睡颜。
  她眼中有著复杂的情绪,明明渴望他,却不得不离开他。就像当年从英国逃走一样,她的大胆行径再度使得她无法面对他。她害怕他会基于责任感及同情,硬要逼她和他结婚。
  骄傲和自尊使得宁绮无法接受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除非子逸深爱著她,否则她宁愿两人间只有一夜欢情。
  该走了。奶油般的晨光从遥远的天际倾泄下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微露光明。宁绮俯下身将唇深深地印在他饱满的额头,这是个离别意味浓厚的悲伤之吻,她恋恋不舍的站起身,背起行李袋往门口走去。
  别了,她悄悄的来,也悄悄的离开,然而心情再无法同从前一般。经过这一晚,子逸将在她生命中重新占有一席之地。
  不管疾如飞矢的时光如何推移,宁绮知道,她将永远忘不了他。
  挥一挥衣袖,她所带走的不是云彩,而是一晚的激情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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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声不放弃的持续响起,子逸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顺手去接床头几上的电话,喂了半天,没有人回应,而铃声仍继续响著。
  他放下话筒从床上坐起,恼怒的目光搜寻著烦人的铃响发声处,终于从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找到噪音的来源。
  这一发现,让他顿时醒悟到他身在何处。
  宁绮呢?
  身边的床位已空,而且是冷的。吵人的铃声让他暂时无法追究这点。他跳下床,赤裸著身躯走到衣架前,从西装口袋里取出行动电话。
  “喂?”
  “子逸,你在干嘛?你知道妈找你找得好辛苦吗?我打去你公寓和公司都没人接听,打你行动电话,又响了半天你才接。子逸,你到底在干嘛?”听筒里劈头传来一阵委屈的抽噎。
  “妈,发生什么事了?”如果不是有紧急事件,母亲不会打行动电话找他。
  “你爸爸……”
  “爸爸怎么了?”
  “你爸爸进医院了!”
  突如其来的坏消息令子逸一怔。
  “爸爸为什么住院?”
  “因为感冒血压上升,医生安排他住进加护病房……子逸,妈不晓得该怎么办,你赶快回来吧!”
  “您别担心,我安排一下,立刻赶回来。妈,等我确定好机位再打电话回家,您有事就以行动电话联络我。就这样……拜。”
  挂断电话后,沮丧与恼怒毫无预警地涌上来。
  一早被电话铃声吵醒,发现昨夜还拥有的美好世界在一夕间被颠覆了。父亲重病,爱人莫名失踪,子逸陷进忧虑与被人抛弃的伤痛。
  他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还不到八点,他愤慨的逡巡房间,没看到半件属于宁绮的私人物品。这下他可以确定这妮子已经卷铺盖逃跑了!
  他拿起话筒拨给饭店柜台,询问宁绮是否已结帐离开。
  柜台小姐热心的回覆他。
  “宁小姐在清晨五点四十五分结帐离开。交代我们在中午前不要进房打扰她的客人。”
  子逸一听更气。他可以肯定宁绮是故意的。她再一次逃避他,就像上次不等他从爱丁堡赶回来,便仓皇离开医院,搭机回台湾一样!
  只是这次她别想再如愿,因为他不准她再逃了!
  子逸进浴室冲凉,穿上衣物后,愤然离开纽约宫饭店。搭计程车回寓所的路上,他先拨电话给秘书,要她订一张回台湾的机票。
  到达寓所后,他翻找出宁绮的电话号码。当他打过去时,听到的是答录机的留言。
  他以冷静、不带情感的声音留话,“阿绮,我对你的不告而别很失望。如果不是家父生了重病,我必须赶回台湾,铁定追过去打你一顿屁股。我的求婚永远有效,这次你别想再逃,因为我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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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绮身上这件紫色亮绸剪裁成的曳地礼服,亮丽而不抢眼。她很清楚今晚自己不过是配角,当然不可以抢了主角的风采。然而,她还是穿出了属于她的独特风格,现代女性知性俐落却不失温柔婉约的特质,吸引了众多爱慕眼光。
  其中的一道,锐利的几乎要穿透她的灵魂,带著沉默的质疑紧紧相随,无论宁绮在婚宴现场的哪个角落,都可以感觉到那双黑眼珠直逼过来的压力。
  有时候她实在是喘不过气来,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一下,便会发现他像头垫伏在森林暗影的猛兽,睁著掠夺的眼光,阴狠的锁定她为猎物,只等她一落单,便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
  是以,宁绮只好混入人群。不是和母亲黏得极紧,便是与今天的新娘,她大嫂璋玲形影不离。再不然就是他往东来,她便从北边或南方退到西去,总之,与他隔著汪洋的人潮,像牛郎和织女除非有喜鹊搭桥,否则两人也只能隔岸观望了。
  说到喜鹊,由现场乐队演奏的舞曲不就是了吗?宁绮惊恐的发现子逸正朝她走来。
  该怎么办?
  她惶恐的左顾右盼,被她当做护身符的新娘大嫂和母亲都在舞池中,就算她有心继续跟他捉迷藏,子逸眼里的固执也不容许她逃避。
  “阿绮。”亲切的呼唤从身后响起,她像溺水的人儿迅速旋过身,及时抓住这块救命浮板。
  “是耀庭你呀。今天忙坏了吧?我替大哥向你道谢。”她笑得如蜜般甜,令担任宁纪婚礼的总招待蔡耀庭一时间受宠若惊。
  “阿绮,你今天好美哟。”他痴迷的凝视她。
  “谢谢你的夸赞。你叫我不会是想邀我跳舞吧?”她以眼神示意他别放弃这个好机会,耀庭立刻把握。
  “对,我有没有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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