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不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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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青春不迷茫-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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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肽猩哟サ幕岫蓟峤档妥约涸谒搜壑械纳衩馗小6鳤nn于我没有半点而防备。说起当时我的心情,给我一把长枪就是堂吉诃德了,心想如何不让Ann被更多人误解,但更多的是如何让Ann更有面子,因为我知道很多看热闹的学长只是觉得我乳臭未干罢了。

    虽然那时《忐忑》还不流行,或者还未出生。但想着当时的心情,每天就是踩着《忐忑》的歌词一步一步前进的。

    Ann毕业时,我们也没有过多的告别。

    在这一点上,我是一个颇为自信的人。

    我一直认为,如果对方在我心里有位置,无论他走得多远,也走不出我的心。

    后来Ann去了长沙的重点高中当老师,然后又过了一年,她决定出国留学两年,后来回了上海。从工作不顺,到门户网站的主编。从不顾忌别人目光一直单身,到终于决定在上海安家落户嫁为人妇。一晃十年,我和Ann,就像两张幻灯片。互相将人生投影在对方的身上,但一切都只是投影。我们各自的色彩,画笔的纹理,连投射出来在对方身上的热度,都不曾改变过。

    我曾顶着一头乱发去专卖店给她买了一件冬天御寒的衣服。

    每年那个时候,她的话题都会围绕那件衣服展开。

    每隔几个月,我和她会就人生转折进行探讨。

    她说:其实这么多事情走过来,你会发现,人生无处不是转弯的地方。但好在,我们还能继续走。

    继续走。这三个字组合起来很妙。

    前面已无路,继续走,可以走出一条路。

    前面很多路,随便选一条继续走,走到头都有欢呼。

    前面花团锦簇,貌似冲刺的尽头。闭上眼继续走,把人群抛在脑后,当喧嚣声渐息,那不过是一场虚假的繁荣,遗忘前的一次诱惑罢了。

    她的短信发来。人也淡淡,水也蒙蒙。

    她说她的人生貌似已经固定,所以想再尝试一次冒险,问我的意见。

    我一直认为,人生最大的冒险就是不冒险。

    她欣然接受。

    所以无论接下来,我们各自如何选择,也不过是我们相知长河中一次小的暗流。

    前天,我爸过了他60岁生日。我说,我爸已经进入中年了,而我也就成年了。日子还长着呢,路上还有的是人呢。

    “关于Ann,来来去去好像就是那么一点儿事。一想起来,还是那么一点儿事。朋友,再好的朋友,也不过才这么一些事情留在记忆里。其他那些人,或许更少了。所以每次一开心,我就拿相机拍下当下的场景,因为我知道未来一定会忘记。”——2012/10/11

路的尽头究竟还能走向哪里

    从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在想,无论听到什么都无意识抿下嘴唇的你应该是一个很好打交道的人吧。

    后来,这样的猜测一点一点地增多。因为缺少语言的沟通,所以我常常用你接下来的行为和举动来证实自己的观点。

    朋友问:你到底了解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沉默,寡言,心事太重,难以表达自己的人。

    朋友问:所以,你根本就不了解这个人对吗?

    “沉默,寡言,难以表达自己”这些都是外化的表象,正因为如此,外界也就毫无可能走向你内心的那条路。回忆起来,在走进一个人内心的过程中,我们都曾试图用各种方式去接近,或许我们都有那么一刻觉得,只要一伸手,便能够得到真正的那个你,可最终,都是我们猜测的一场虚妄的梦。

    在人与人的交往中,究竟什么样的方式才是正确且有效的呢?

    至此刻,我仍不明白。

    你说我们要彼此体谅。

    体谅对你而言是一种态度。“行,你去吧。”“好,随便你。”“没问题,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很有诚意地摆出了体谅的态度,却不管你体谅的结果——我是否真的能体会到你的体谅。不能让我变豁达的体谅,不是我要的体谅。

    体谅于我而言更像是一种结果。通过体谅的态度开头,体谅的行为贯穿始终,双方抱着互相体谅的态度让彼此对未来更有信心,才是真正的体谅。

    否则,那种抱着怒气指责对方说:你看,我都那样体谅你了,你还抱怨个啥?!

    如果你是真正的体谅,那么,我根本就不会再抱怨,冷战,或者沉默。

    在感情的道路上,我曾一度认为每个人都无法正确地认识到自己的缺点。后来才发现,这是一种误解。大多数人甚至非常明白自己的缺点,只是他们常常坚持给这些缺点取一些新的名字,完全不同于世人对于缺点的习惯性称呼。

    所以,我们在争论的道路上常常迷失方向。

    直到最后,我才反应过来,我一直说的大象,其实就是你一直说的老虎。我们花了太多时间在讨论究竟是大象还是老虎上。其实,我们要讨论的关键是,如何让你明白你的老虎其实是一头大象。

    写到这里,我突然有点儿明白了。也许不是我们不懂什么叫体谅,只是你懂的体谅与我懂的体谅不是一回事。

    你的“体谅”是一种语言上的妥协。不代表你的气势妥协,不代表你对结果妥协,不代表你对我整个行为的妥协。

    我的“体谅”正好相反。我指的是整个行为的妥协,绝非语言,气势,用词遣句所能涵盖。

    其实,早就想用记录文字的方式来思考这个问题。

    每次提笔都不知道从何写起,今日,有些顿悟。

    因为忙而作为借口的逃避,实质早已对生活造成了巨大的变化。

    如果更早一些明白这些,很多事情的处理方法会更简单而非更纠结。

    心里也就某件事情彻底画上句号。

    人和人的缘分,从上世延续到这世,也只有那么多的福分。折腾完毕,无论如何努力和使劲,也都无济于事了。最后会把两个人都累死,双方还不认彼此的好。与其最后狼狈收场,不如趁现在有理智,气定神闲说句再会。

    “后来我常观察,很多人与我们发生了争执,争执的往往是同一件事,就好比绿灯亮了起来,我们的车都可以通过了,但我说绿色是绿色,你说绿色是蓝色,于是我们为此争了一天。”——2012/10/14

世道虽窄,但世界宽阔

    如果回过头再看,究竟哪一步最重要。

    这是我最近常问自己的问题。

    之所以现在要问,那是因为,现在的生活的确与之前相比有所不同。

    其实表象上是一样的,每天都像被打了鸡血从早忙到晚。只是以前更多的是面对事情,现在更多的是面对人。

    因为面对了更多的人,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连微姐都说:我周围很多朋友遇见我都表扬你了,说我这个弟弟表现真不错。在某种意义上,有人问:请问你是如何获得今天的成功的?(真的,问出这个问题的人,让我真的很想打对方。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挺成功的。哈哈。)

    成功是什么呢?成功不是挣了多少钱,不是有几百万的粉丝,不是拍了多少杂志的大片。其实从大二开始,当我知道自己未来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定会从事传媒文字工作那一刻开始,我偷瞄了几眼旁人——大多数人甚至不清楚自己下个月要干什么。我知道自己就挺成功的,当一个人开始了解自己,为自己答疑解惑,为自己内心指清方向的时候,那就是人生最大的成功。

    所以回到第一个问题。究竟哪一步最重要?

    答案不是哪一步最重要,答案是知道自己如何走第一步的那个年头最重要。

    这一切得益于我妈。

    当年我的高中成绩差到离谱,要么花5000元读一个重点高中的普通班,要么花5000元读一个普通中学的重点班。

    我妈的月工资当时只有1200元。她想了想说:与其和一群交费不喜欢读书的人挤在重点高中的普通班,不如去有很多力求上进学生的普通高中重点班。按她的解释就是:普通高中重点班的纯度更高。

    重点高中无论再如何重点,身陷普通班,学习的纯度自然很低。

    普通高中无论再如何普通,身陷重点班,无论如何都会被高纯度的学习氛围所影响。

    一切证明我妈是对的。

    后来我上了湖南师范大学。当时湖南师范大学还不是211的重点大学。对于一个什么兴趣爱好都不知道的我而言,唯有进入一个学风好的专业才有可能苟延残喘下去吧。于是选择了当时学风最好的中文系。事实证明,那又是一个高纯度的学习氛围。

    后来我也常常看见有人写:无论世道再差,只要你保持内心的高度纯洁,你依然会是一个好人。

    我把它改成:如果你不是一个自控力超强的人,那就和更多与你一样有一颗向善之心的人一起,集体修炼强大,个人自然能强大。

    有人靠考入清华北大复旦用环境救赎自己,有人发挥失误进入大专也能只身一人闯出一片天地。千万不要认为高考,或者中考,或者一次面试就会决定自己的终身。只要内心那一盏灯能够为自己点燃,持续燃烧,每当失去方向的时候,看看内心的光亮,一切就不会惶恐了。

    大二之前,每当我不知何谓人生,何谓未来的时候,我总是企图找到一个内心强大充满光亮的人,总觉得遇见一个那样的人,就能获得指引的机会。于是问同桌,问同学,问长辈,问一切可问之人,得到模棱两可的答案。狂风大作的答案早就把内心奄奄一息的火苗吹熄,如若更惨一些,落一阵暴雨,长时间内,火苗再无复燃的可能性。

    “看到这,我才发现我真的是一个习惯于自己与自己对话的人,找不到别人解答的问题,只能自己问自己。这个习惯仍保持至今,只有心里有了确切的答案之后,才会去征求他人的意见。征求意见只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些心理安慰,一致的,就放手去做。不一致的,小心去做。总之,必须去做,因为这是我自己告诉自己的。”——2012/10/15

原来我也曾经走到过那么远

    我还是偶尔会忘记时间,偶尔忘记要去的地方,偶尔怀疑现在做的一切是不是正确,偶尔感激一下现在的状况,并时不时拿现在与曾经做对比,其实发现,没什么两样。就像老板今天仍对我说:刘同,你究竟打算这样没心没肺活到多久?这句话,好像四五年之前,她也这样问过吧。

    说到满足的事情,那是一堆一堆的。

    比如,只要坐在书桌前,就不会心神不宁漫无目的。

    现在还记得很多很多的夜晚,听着什么样的歌曲,翻着什么样的书,写着什么样的文字。在和什么人在QQ上聊天,畅想几年之后的生活。其实和现在真的差不多。

    说到遗憾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比如,弹钢琴。

    我看见会弹钢琴的人就腿软,走不动。我最想梦幻成真的场景是,某一天,在酒店大堂,遇见心仪的人独自在喝酒,我就走上台,弹了一曲,击中对方,泣不成声……那该有多好……虽然是瞎扯。

    有时候,自己和自己瞎扯,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

    小杰介绍了静秋姐。

    她拿着我7年前写的书,一点一点仔细地读,然后分享给同事听。

    然后给我写邮件告诉我。

    让我想起那时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光,安静,敏感,又踏实的。

    多少不像现在,为了一个梗概而写一篇微博,为了一个**而写一个铺垫。那时写东西,不会动那么多心思,只是跟着心思一路写过去,遇见了你,遇见了风景,遇见了一个又一个坐标立于原本生命的不可企及之处,匆忙用石子在上面刻下我曾来过的痕迹。

    虽然现在我坐在这里,听着最新的歌曲,最潮的音乐,用上网本写文字,用ipad上微博,吃着新鲜的荔枝,按时睡觉,到点上班。但静秋姐那几句话,让我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有点恶心,但特别适合我这种30岁的无公害小青年用来抚慰自己,那句话是这样的:原来,你也曾经走到过那么远……

    原来,我也曾经走到过那么远。

    而现在,我目力所及之处均有拥挤人潮,力量所及之处必有疑惑需要解决。

    影子与灵魂都丧失隐遁的日光下,谁又比谁能走得更远?

    以前,还会争论几句方向,现在能多走几步便不容易,一个比一个更像招徕顾客的人形立牌,面无表情,同样姿势,欢迎光临,春蚕到死,丝方尽。迎不来第二天的清晨,煽不动第二天的翅膀,戛然而止的何止生命,还有妄想成为蛾子翱翔的梦。

    希望,这一切都只是那时做着的一个逼真又实际的梦。

那件青葱且疯狂的小事叫爱情

    “我外婆和你一个姓,我在想,如果万一,我们是亲戚的话……”

    如果我们是亲戚的话,无论发生何等的崩析,我们的关系不会像之前那样说断就断了。

    如果我们是亲戚的话,无论你多么不想见我,你总会听到我的消息,看到我的样子。

    如果我们是亲戚的话,就意味着,无论场面多僵,随着时间我们都淡忘一些应该淡忘的事情之后,相顾一笑,便能化解当时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愁和仇了。

    伴侣是全天下最令人害怕的关系。陌生人因情因景走在一起,亲起来比亲人还亲,陌生起来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所以我明白你说的意思。其实连我也曾在心里暗自想过,当时我深爱的那个人,如果我们是亲戚就好了。即使,不能一生得到,但起码不会失去一生。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在路灯闪过的瞬间笑了。

    你自顾自地说着。我已然在心里盘算,如果这样算起来,我究竟是要做你的叔叔,还是要做你的哥哥,或者别的什么远亲也是可以的。

    你说:不要因为曾经的伤害,而失去获取再次深爱的机会。

    道理谁都懂,可,受过伤之后,谁能迈出这一步呢?

    正因为恨一个人不容易,爱一个人也很辛苦,唯有亲人是在爱与恨之外,不能用爱恨去衡量的,所以,委曲求全做一回亲人,是不是也象征着,我们朝爱都各自迈了一步呢?

    他们说:爱情终始于爱情,即使是最热烈的友谊也无法转化成最冷淡的爱情。爱情终始于爱情,即使是最在乎的亲情也无法转化为最决裂的爱情。

    袁泉唱《那件疯狂的小事叫爱情》,木槿花的青春,白色的短暂停留,喝着拿铁读曾读过的诗。恣意又放肆的日子,在用手指丈量日光的欢欣中远去。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微笑嘴角,像书本里夹带的干枯花瓣一样珍贵。

    手捧电子书来去穿梭的时光里,谁也不知道,谁丢失了什么,又被谁丢失了。

    今天,北京一直在下雨。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雨中的北京城,耳塞里是袁泉的歌曲,想起往事,仿佛自己浸在青春里从来就没有脱离过。

    “这个问题至今没有答案。”——2012/10/15

你简单,世界就很简单

    哪哪,总得有一两个对手。

    如丁丁所说:为什么《猫和老鼠》里,汤姆永远斗不过杰克。为什么《蓝精灵》里,格格巫永远都是败者。那是因为——一旦败者有了转机,故事就意味着over。

    有时我们聊天不经意会互相讽刺,然后用“好啦,开个玩笑的”收尾。

    其实,我们都知道,每一个玩笑的背后都带着认真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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