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不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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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青春不迷茫-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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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就学会了说,噢,我们这个星座或我们这类人就是这样的,别理我们。当无数孤单世界貌似被某些概念定义成链接后,细细密密的看似银河系,眼底泛起一片温暖,嗯,还有一点儿向世界叫嚣的气势。

    也像是重拾起童年时那只从未射准目标的弹弓,环顾左右,除了能壮胆之外,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拿着弹弓,一步一步向前走。剧情里,导演铺着一首熟悉的歌,说的是你一个人路过一个人走过,剧情冷漠,听谁在诉说承诺。大街上人来来往往的你拖着许多牵绊,时常想逃往简单,却立即被遣返。久而久之,你也习惯了这种状况,各种喜怒哀乐的反复,不过是墙壁上年久失修的开关,偶尔用力拍一拍才有光。

    他们所说的那个方向,充满了各种可复制的纸张,睡觉工作写作,说着一点陈旧不陈旧新鲜不新鲜的感触。你问我,是不是很紧张。我说不,一点都不紧张,就如同卫星在轨道上,明年今日,你都算得准自己是在哪里。只是我都忘记了上一次有恋爱的感觉是什么时候了?

20岁的我多少能猜想到30岁的自己

    20岁的我多少能猜想到30岁的自己。

    不是具体的某个场景或模样,而是完成预定目标时内心的窃喜。

    今天在微博上写:'小纪念日'最早自己的某句话被登在杂志里。后来写明星的文章被登在杂志里。后来围绕一个主题聊自己很多的想法被登在杂志里。后来成为被访嘉宾还被拍几张照片被登在杂志里。再后来在杂志上拥有自己的专栏能定期写想写的东西。今天专栏的名字第一次被印在了杂志封面上。

    最初时是在报社实习,写了30遍的1500字最后只用了40个字放在一边,38个字的影评,2个字的名字。

    后来陆陆续续,有文章在电视台的内刊发表了,在全国发行的不知名的杂志发表了。作为庶人也登上了一两本街拍的杂志,作为媒体从业人也偶尔在一些杂志的主题文章里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后来多了一张一寸的照片作为介绍。再后来参加一些商品的软性植入,但多少是能够拍一张时尚的大片了。有一些编辑这些年每年约我做一次这样的专访,拍一张照片,记录我每年的变化。

    其实也不过是在两年前,我希望免费帮南都娱乐周刊写稿,石沉大海。今天,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专栏名字被印在了封面上。

    想起这几年,好多好多人心存善意地对我说:刘同,你可以稍微低调一点吗?可以稍微不要那么浮躁吗?可以把自己的喜悦隐藏一点吗?

    我果然是做不到的。正如,我给自己写了一篇微博纪念这个外人看起来其实也没有多大事的日子,但于我而言却是一个巨大的礼花。

    我常因无趣的事而有趣。也常跟无意义的事计较。我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己和自己演着丰富的内心戏,拿着自己的最佳影帝,常年连庄,理所当然。

    我把不相熟的人犯下的错误在团队会议上恣意分享,也想过或许传出去会被人灭了,但天性顽劣又易于满足,所以内心里并不那么循规蹈矩。

    我对Boya说:其实这些年,更辛苦的事情并不是自己的坚持,而是如何纠正他人对自己的看法。这种纠正不是因为在乎他人,而是不想委屈自己。他说他懂,大致是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对得起身体里的那个自己,既然真努力了,就不想被人看得太低。

    其实被人看低不用太在乎。关键是被谁看得低。被一个有价值观有判断力的人肯定,比被一百个旁观者路人否认要满足得多。人总有一段时间,只在茫茫人海中,寻找这些有价值的人的肯定,以及习惯旁观者的背景音。

    “看来,我常用一些细微的变化来告诉自己一切值得。好笑,又觉得好苦。但很好。”——2012/10/6

生活怎么有那么多奔头

    中午12点的阳光强烈得吓人。没有一丁点儿想吃饭的**。

    心情差得很。昨天终于又去上了一次英文课,张嘴半天一个屁词都说不出来,脸应该是迅速就涨得通红,我想我的老师Michelle应该很不愿意教我这样的学生吧,不管你花多少时间,他忘记就忘记,想上课就来上课,烦都烦死了。

    想起这几年,我唯一坚持做下来的事情只有写字。那还是因为写字只需要用电脑,那也只是因为对于写字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很累。而那种让自己觉得很累,但是又努力克服的事情几乎是没有的。

    遇见再喜欢的人,对方如果第一次没什么好脸色,我也就逼自己“自杀”了。倒不是年纪渐长的原因,而是懒得努力,懒得解释,懒得花时间。不是说了么,好多好多美好的事情,就应该遇见,而不是追逐,或者等待。

    又想起那个减肥成功的朋友了。我从小就喜欢看那种能够变身的动画片,管你之前是个什么人,但变身之后你就活得特像人。我就一直很希望自己的人生有这种反转剧的效果,可我啊,一切事情都是慢慢的慢慢的,才变化。就好像把青蛙放在凉水里,然后一起加温。游着游着,就熟了。一点死的痛苦都没有。嗯,我好像就是这样,一切都在慢慢的,虽然没有什么不好,但就是希望来一点反转剧的效果。哇,掀开T恤,6块腹肌。在机场被人用英语侮辱,然后张嘴四国语言轰回去,那才有点意思。

    每次幻想起这些场景吧,心里就特别开心,觉得生活好有奔头。

    生活还有奔头,会让每一天变得都有一点追求。

总是有种寂寞感

    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和一个说爱就爱的人。

    貌似我都经历过了。

    周末,朋友说我们去西双版纳过泼水节吧。

    于是第一天下午到,第二天下午走。

    不过24个小时,却发生了很多像两个世界的事情。

    嘉男开着他改造得不伦不类,写满了拼音英文夹杂的中国云南之类的字句的车,沿着玉米地芭蕉林橡胶林,留下我仍错愕的神情绝尘而去。山林里的穿梭时常让我乱了方向感,而87年出生的他像个野孩子一样掌握着方向盘,凭的不是眼睛,而是手底的惯性。

    清晰的眉眼,被晒得过度健康的肤色,在他一个又一个急转弯之间显得格外耀眼。我问睿,嘉男和她认识的过程。她说:上一次她到西双版纳,旅行社安排他接的她,后来他们就成为了朋友,他是个特别好的孩子。

    这个特别好的孩子并不是本地人,而是十几岁时从湖南跟着家人到这里定居。他使用过最高科技的产品就是他的那辆国产被改装的轿车,其余的,都是我们在使用,他在提问。

    当时他的这辆车还未成为他接待游客的专车时,他便喜欢一个人开着车沿着国境线一直往前方开,有时自己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只知道西双版纳比他想象中更藏有风景,或许是情绪大于词汇,我们一开始对于西双版纳的期待,完全来源于他的神态——究竟是要有一片怎样的景观,我们才会像他那样,享受的同时又感到自我的渺小。

    那是老挝边境一大片望不到边际的蕉林。下午的日光被云层压得极低,第一次感觉阳光不是照射,而是扫射过来。走在蕉林的小路上,影子被拉得思念那么长,每一个动物都清晰无比,包括我对睿做的那个OK的手势。

    当晚在微博上写:你何时见过这样的景色,整个世界里似乎只有你一个人。往往这时,你就希望有一双手可以牵,有一双耳朵听得懂你在说什么。人很寂寞,所以你印象中才会有那么多已逝去的背影。

    没有真正的充盈,亦无真正的孤独。任何种类的自我充盈总会跟随着突如其来的孤独感。而常常的孤独又总伴着隐隐的快意。尚在读大学的我,表现得像个文匠,我记得那时会写:孤独不代表寂寞。孤独是自身追求的某种独善其身的快感,而寂寞则是灵魂都无歇脚处的凌乱。对于还在读大学的我而言,这样的解释真是让自己佩服了自己好一阵子。现在看起来,年轻的时候,孤独和寂寞确实是两回事,寂寞和孤独比起来,确实又显得不那么好看。

    可现在,孤独仍旧是孤独,但是寂寞变得已不那么寂寞。以前寂寞的底线是自己都无法和自己对话,而现在的寂寞的底线则是自己对自己说出来的话听不到一点回声。

    因为这种寂寞感,有时你就特别想找到一个能够听得懂你说话的人。我们总说那个人就是另外一个自己。真的有吗?即使有,谁会愿意为了成为另外一个你而牺牲自己呢?

    在这个和平的年代,谁都不想牺牲自己成全对方,于是“寻找另外一个自己”成为了“让你到临死前还在追逐梦想”的谎言。

我的勇气来源于他

    大炳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开着车,旁边坐着人,我貌似随意的说完这句话,然后眼眶便湿了。

    那时我刚到北京,每天靠看台湾的综艺节目打发时间。偶尔也会学里面耍宝的招式。比如我曾经很拿手的吞拳头,便是跟大炳学的。

    后来他吸毒被抓,我也在心里希望他赶紧好起来,每次新闻里对他的报道,哪怕只有几十秒,我也会停留。无论他在哪里,是否戴着鸭舌帽,是否因身材瘦小而蜷缩一角,奇妙的是,在我看来,他一直都闪着光。

    做嘉宾时,他说的话总是出人意料,表演时,总是大放异彩。他的表演,我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重播,还有人说我和大炳长得很像,我会很得意的点头,然后继续练习我的吞拳头。

    每个少年都有几个偶像。大炳便是我心里那个。从来不怕被人嘲笑,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缺点,极力表达自己的内心,同时,敢为自己想做的事情倾其所有的劲头。也许,正是因为他常被人讥讽,也许,也是因为他从不在乎这些。

    这些,是除了吞拳头外,我在他身上能看到的所有。

    那天看到一句话,一个人的完美,恰恰在于他敢于呈现他的不完美。

    他的完美便是如此。哪怕之后他吸食大麻,沾染毒品,他每一次的道歉都让我对他的复出充满了期待。

    只是没有想到,等了很久之后,今天便得知了这样的消息。

    他也是有一群要好的朋友的,同一个班级,同一个群体,同一个行业,不同的命运。当他们一个又一个成为了当红歌手,当红主持人,当红演员之后,他仍以其貌不扬的长相争取每一次3000元的出场费,卖力演出。

    吸毒之后,他说他可以先做幕后,拿8000元的工资,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复出。我相信他所有说的,他不仅是家里的长子,也是家里最重要的收入来源。

    后来我的工作忙了起来,他参加的节目也少了许多。算了算,其实我也有五六年没有见过他新的节目了。但他仍像朝阳一样的在我脑海中存在。

    新闻上说他肺部感染导致离世,说法很多。其实怎么走的,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他36岁离开,以他的性格是否会觉得不甘心。

    我并非他的死忠,也不是他的朋友。作为在角落里一直喜欢他的人,我不知道他离开后,有多少的粉丝会因此而流泪,也不知道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综艺嘉宾能享受多大的离世礼遇,但他生前最想得到的应该是掌声,此刻,他最想得到的应该是哭声吧。

    我翻出了我2005年5月21日写的文章,里面写的满满都是他,7年前我印象中的他。

    2005年5月21日

    每个节目都是为了一个人而生的。

    百分百三个人看的其实是小猪,我猜三个人看的其实是阿雅,天才很多人看的其实是吴宗宪,电力公司看的是蔡康永,康熙看的是小S,种种种种,尽管在这些节目中他们互相会搭档,有人会参与,但永远不如一个人在其中的位置。

    有一个人叫大炳,就是那个可以把拳头放在嘴巴里,全身骨头软得近似全部断裂,喜欢模仿,喜欢创新但不太好看超级有自信的男主持人。

    我一直是喜欢他的。我也一直认为他最终会出来——就是像小S那样,找到自己的节目把完整的自己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然而在华岗毕业的众人都逐一有陶子的风范,逐一取代陶子成功的时候,众人里却没有大炳的身影。

    重新看了3期他上“康熙来了”的录影,和以往一样,我还是笑得死去活来,看末突然就明白自己想不通的原因了。

    虽然人人的脸上都挂有笑容,小S的放肆的笑,蔡康永是恍然的笑,只有大炳的脸上像是隔了一层阴郁的滤纸,连强装都不愿意。他太明白自己的角色和定位了,于是在任何时间和自己不停的计较,不允许任何的小纰漏在自己的思维里遗漏,任何的故事都有头尾,任何的笑话都有始终,活得太明白,被赋予了人精的称号后却又固执于此,不愿放弃。

    他是很努力的,从他的表演和他对自己工作的态度可以看出来,对自己喜欢做的事可以花上一星期又一星期的功夫,无论是模仿秀还是针线活,他把自己催眠成人中人,挑战一切别人做不了的事情,虽然最后获得了掌声和成功,却再也无法做出更大的超脱了,也无法像他的同学阿雅、小S那样,他也许也明白只有超越了自己才有可能让自己更快乐的活着,然而我相信他是做不到。虽然他从刚出道便以此成为了颇有潜质的主持人,而后的时间,他完全沉浸于其中,不对事物有对任何妥协,只以自己的喜爱为一切的判定准则。

    因为太过于逼仄自己所以他有了今天,也因为太逼仄自己,所以他有很难预料的明天。

    想明白之后和要好的朋友讨论,得出的结论大致如此。正如他一直都是伶牙利齿的楷模,让周围的人有欢乐的动力,而他自己却在不停的强迫自己,将自己套在角色里无法自拔。可是这样人又能如何自救呢?我们说大炳说话快是因为他嘴巴大,他的舌头可以在无限的空间里自由游走。我们说谁和他接吻一定可以捆绑上天堂,因为他的舌头灵活。我们还说和他做朋友一定很开心,因为他是一个喜欢践踏自己,拿自己来取悦他人的人,因为他懂得如果让别人快乐的真正方法。这些都是我们说的,他对此只是付诸一笑,转身罢了。

    人都有自己的悲哀,何况是艺人。

    而我的悲哀是:经常有好朋友对我说,来,学大炳吞个拳头给我看。(因为我真的可以……)

    2012年7月24日星期二,突然想起来,除了吞拳头,我在公司年会上跳了舞娘,勇气也是来源于他。

有信仰的人,总是积极的

    缺氧。沉入越来越深的海底。

    不是因为心情,而是越来越多的工作。

    连转身的时间也没有。

    做着一些貌似不适合自己的事情,比如脱口秀的主持。但现在早已经不是几年前,做任何新鲜的事总是会担心。现在也明白了,很多事情。只要相信你的人觉得可以,你自己觉得可以,那件事情就真的可以了。

    所以,一旦放弃,就浪费了信任和信心。

    撑一年,总得会有一些进步吧。起码,我的普通话比上个月进步了一些。

    试一试,每天写5000字的感觉。吐血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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