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美媚天下穿越之丰色倾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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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美媚天下穿越之丰色倾朝-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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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千万不要自己以为很了解一个人,这是一个低级的错误。

    温珂苦笑,双手缓缓下移,盖在了腰间的那双手上,一时间,双手的冰冷被化开许多。

    感觉腰间的手用力紧了紧,温珂头一侧,对上冉卓星辰般的眸子,她展颜一笑,虽然有些勉强,可是心里却冒出一个想法:至少此刻有人陪伴。

    再回头,那边,白色异物开始慢慢地走向迦玥,温珂双手不自觉的绷紧。

    它要攻击迦玥么?要不要出去帮忙?

    正在思绪混乱,只见,迦玥身后的雾墙飞出无数根如触角般的东西,牢牢捆住白色异物,不到片刻一个缠裹严实的巨大‘蚕茧’就出现了,然后那些触角开始回拉,‘蚕茧’慢慢的没入了白色雾墙中,或许可以这么说,‘蚕茧’被白色雾墙慢慢吞没。

    迦玥还是古井无波的长身玉立,身后的白色雾墙如起风的湖面,稍有起伏,半晌一切归于平静,雾墙渐渐淡去,‘蚕茧’消失无踪。

    月光之下,迦玥周身气场暴涨,一张俊容也有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温珂愣住了:“刚刚那是什么?为何异物会被迦玥身后的雾墙吞噬掉?为何迦玥突然好像恢复如初,那股奇强的气场是迦玥散发出来的?难道这异物竟然是迦玥操控的么?难道荒原里的那些异物与迦玥有这什么干系不成?不对不对,迦玥明明受伤了,不对,迦玥不会是那样的!那样是哪样?”

    乱了,一切都乱了。

    迦玥转身,朝温珂和冉卓藏身的大树走了几步,温珂一颗心砰砰乱跳,心里不住的问自己,要怎样解释,要怎样询问,会得到怎样的回答……

    忽的,一声细不可闻的声响在空气中如流星般划过,迦玥立刻顿住,双瞳之中看不清楚涌动着什么,可是温珂分明的听到他低低的一叹,转身飞奔,消失在夜色当中……

    温珂脑子里一团乱,为何在短短的时间里会发生那么多了无头绪的事情?为何一切在出了荒原以后就不一样了?为何?

    身体有些麻木了,心呢?

    为什么不把事情说清楚,就离开?为什么要诸多隐瞒?难道自己不值得信赖?亦或者自己根本就没有懂过迦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也许,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这个世界是自己以为的世界,可是这个世界却从来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那样。

    温珂深深吸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自始至今没有觉得一切会有结果,还好,陷得不是很深……

    心,却微微的刺痛。

    感觉到温珂的异样,冉卓环紧温珂,飞身下树,翩然落地。

    板正温珂的肩膀,冉卓正视温珂,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慎重,柔声道:“珂珂,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有我就够了……”

    鼻子酸酸的,温珂不知道此刻应该想些什么,说些什么,只是与冉卓对视,淡淡地笑着,那种淡,是繁华几度,不曾留意的淡,那抹笑,是若有若无,飘渺悠远的笑。

    冉卓双眼有些黯然,一把将温珂扯入自己的怀抱,紧紧的拥着,喃喃道:“珂珂,不要心里都装着他,看看我,我也很好,甚至更好,我不会在乎其他的,我只在乎你……”

    这样的争夺,是否错了?

    当满足自己变为满足她,是不是就能称作爱?

    原来爱里,一定会有牺牲。

 黑河之畔

    昨夜的种种,温珂已经有些模糊:后来是怎么回到住处的,再后来是如何入睡的,只知道这次入睡的感觉阔别已久,不似那种浅眠易醒,而是像很多年前,自己还没有来到这个异世时,每日入睡那样,睡得很沉,没有梦,或者是醒时就已忘却,梦里是何方景象。

    几人又在城中休息打整了三日,买了一些该买的物品食粮。

    除开温珂以外的人好似有了共识一般,都没有提及迦玥的离开,大家都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件事一样。

    冉卓自迦玥走后就时时陪在温珂身边,为了怕温珂多想,冉卓不停的和她说话,可是温珂还是置若罔闻,陷入自己的思绪……

    冉卓却也不放弃,还是兴致颇高的继续,只希望温珂回神之时,听到他的声音……

    每当温珂双眼呆呆地盯住某处时,冉卓心里就会不住的扯痛,眼里是隽永绵长的疼惜,只是,那个他心心念着的女子——温珂,从未抬眼正视过。

    每每冉卓陪伴温珂的时候,鸠冬就会偷偷的躲在不远处,静静聆听冉卓的一字一句,双眼里除了满足还有丝丝落寞。

    第四日一早,五人各自一骑,踏上了前往奕国的路途。

    又行了两日,这日傍晚时分,几人眼前出现一大片碎石滩,顺着碎石滩延展看去,是一条望不到边的大河,大河之上被淡墨色的黑雾笼罩,这些黑雾时浓时淡,风云变幻着。

    轩辕亦琛和附祖脸色凝重起来,仿若乌云压顶,气闷之极。

    两人了望一番,又不自觉的对视一眼。

    温珂也感觉是有什么不妥,询问的目光左右来回打量这轩辕亦琛和附祖。

    鸠冬最先沉不住气问道:“怎么了?难道有何不妥?”

    附祖眯起眼,看向那雾蒙蒙的河面,沉声道:“不妥,非常不妥!”

    轩辕亦琛接着道:“不错,往年这个时候黑河之上应该是一片清明!”

    鸠冬眼眸低垂,思量片刻后仿若回忆起什么,嘴里念叨起来:“以往我对黑河也有所耳闻,这黑河的古怪在四国之内也不算是奇闻,人们大都知道黑河有河渡之期,如若黑河起雾,那么是万万不能渡河的……”抬眼看了看那宽阔的河面,鸠冬不由得拧眉接着说道:“没想到这河期居然已过,难道我们竟然错过了不成?”

    温珂奇道:“鸠冬你也是奕国人,难道你从来没有渡过河?”

    鸠冬面色一僵,随即无奈一笑道:“我确实没有渡过河……”

    温珂一愣,不由自主道:“那你……”

    不等温珂说完,鸠冬略带伤感道:“你一定很奇怪吧?其实仔细想想你就不会那么奇怪了……”鸠冬仿佛陷入了回忆当中,眼睛一眨不眨,自顾自说着,像是解释给温珂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我虽然是奕国人,不过却出生在四国,从来不曾见过这黑河,也许……也许我的母亲见过……”

    说出母亲这两个字的时候,鸠冬眸光一黯。

    温珂立刻心领神会,心里暗忖:“想来也是,夭族那么神秘,岂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想混入就混入的,照鸠冬的话推测,估计早在鸠冬出世之前,鸠冬的父母恐怕就已经潜伏在四国中了……还记得那日在凤霞谷中,自己将鸠冬定于石壁之上,用言语刺激她,她那痛苦的样子,今朝细细琢磨,恐怕当时她想到的是她的母亲吧?无论谁,总是会被人牵挂,而牵挂鸠冬的恐怕就是她的母亲……”

    想到这一层,温珂心底轻轻一叹:“没有想到,轩辕亦琛,或者说奕国的野心由来已久,而且蓄谋多年,怪不得任何事物都无法阻止轩辕亦琛完成霸业,只要能够称霸,就算牺牲再多又有何惧?哪怕是真挚的感情……因为奕国已经付出了太多,容不得任何的阻碍,否则一切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轩辕亦琛他不再是代表着他自己,而是代表着一族人……”

    不知道是不是想明白了这些,此时,温珂居然觉得轩辕亦琛也没有那么令人厌恶了,毕竟这个世间有种东西叫做:身不由己。

    温珂释然地看向轩辕亦琛,心里轻松了不少。

    轩辕亦琛却没有对上温珂的目光,只是沿着碎石滩沿岸望去,嘴里说道:“我们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等,不管这河期提前结束是何故,我们都必须尽快渡河!”

    附祖点头道:“不错,最近发生的事情是在太过匪夷所思,这一切不知道是不是与那件事有关?”说着偏头看着轩辕亦琛,企图得到轩辕亦琛的赞同。

    轩辕亦琛却是蹙眉道:“不知道!不过,正是因为不知,我们才更该快些赶回云城!”

    在场五人里,只有温珂和冉卓不明白‘那件事’是哪件事,温珂是不想去问,而冉卓则是不削去问,对于他来说,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温珂,无论上天下地,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够一直地陪在温珂的身边。

    几人沿着碎石滩走了半盏茶的时间,一路上简易房舍不少,可是全是空置的,完全没有人影。

    冉卓挨着温珂同行,像个出门游玩的小孩子,叨叨说着:“珂珂,这里好像曾经很热闹的样子,不知道那些人都跑哪里去了?”

    鸠冬一听冉卓发问,立刻凑到他身边,解释道:“冉公子,这里河期的时候一定是有很多摆渡者,现在河期已过,那些摆渡者自然离去了,等河期再至才会回来。”

    冉卓这边本来纯属没话找话说,具体有没有人,那些人又去哪里了,他可是一点不关心,没想到这么一个问话,没有得到温珂的回应却引来了鸠冬的搭讪,心里顿时不耐。

    冉卓歪头,面色不善道:“这些我自然知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痴的么?!”

    被冉卓回这么一句,鸠冬心里一沉,顿觉十分难堪,好像刚刚燃起的火苗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彻。

    脚下一顿,刻意缓步,不再与温珂和冉卓齐肩并行,顿时,三人之间拉开了距离。

    温珂看在眼里,却也不好说些什么,这点人情世故自是明白的,倘若自己只是旁观者,埋怨一下冉卓的态度也在情理,可惜冉卓对自己的殷勤让这种埋怨会变了味道,倒像是在炫耀,无论怎样措辞都会让鸠冬更加挂不住面子。

    抽离目光,温珂抬眼扫过数十丈外的一座高架,这是四根极长的竹子架起的一个简易了望台,也就能容纳两人而已,顶部用稻草粗粗地搭了个顶,四面也用猪皮蒙了起来。

    那细细的四根支撑竹子看起来甚是不牢靠,整个了望台好像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颤巍巍地在风中轻晃。

    除了温珂以外的几人都是匆匆晃了一眼后就没有再注意,只有温珂把目光投在上面就再也没有撤离。

    “珂珂,你在看什么?”冉卓循着温珂的视线望去。

    温珂面色如常,淡淡道:“那里有人,我们可以问问看如何能渡河……”

    “哦?”冉卓话音未落,温珂已经轻跃而去,离了望台不远就飞身而起,如鸿雁般翩然落在了了望台内,冉卓本打算随即跟上,却发现那了望台委实太小,自己上去恐怕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再说了,温珂就在视线当中,出不了意外,打定主意,就立在原地静静的远望着那抹丽影。

    其余三人看到温珂动作,纷纷赶到了望台下,站定仰视。

    温珂轻巧落在了望台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斜靠着的人,那偌大的圆锥草帽把脸遮了严实。

    台上所斜靠之人不见半分动作,可是温珂却知道此人已经有所察觉,却不见他的反应,再看这碎石滩上再无其他人迹,唯独此人在这高台之上,刚刚上台并未发现有攀爬的竹梯,那么此人又是如何来到这高台之上?可见,此人非比寻常,即使不是个奇人,也是个妙人,说不定身怀绝技能带自己一行人渡河也说不定。

    思量一番,温珂轻笑柔声道:“打扰了,小女子是路过这里,想寻个人打听一下如何渡过这黑河?”

    那人一动不动,仍旧斜靠着假寐。

    温珂不心急,也不催促,就这么定定的负手静候在一边。

    高台之下,鸠冬反而沉不住气了,焦声道:“我上去看看!”

    却还未动身就被轩辕亦琛喝止:“如此慌乱如何成大事?瞧瞧再说!”

    附祖也阴沉道:“要出头也掂量下自己的分量,那高台再也承受不住多余的重量,不是绝顶高手就不要去掺和!”

    鸠冬怒从心中起,刚刚才在冉卓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此刻居然又被轩辕亦琛和附祖齐齐喝斥,心里气恼之极,脖子顿时就硬了。

    不知何时冉卓已出现在不远处。

    魅惑的声音传来:“不就是上去看看么,用得着那么小题大做的么?别说只是鸠冬一个人的分量,就是再多十个人我也照样能让那个高台不倒!”

    鸠冬一愣,刚刚是气急了,可听到冉卓帮衬着自己,怒气下去不少,眼圈顿时一红,心里不住道:“冉卓啊冉卓,你就不能不要这反复无常么?既然对我无意,又何必处处替我说话,这让我如何理解?”

    鸠冬不明白,冉卓本就是个兴之所至的脾性,做事不讲究任何的章法,更加不受这所谓的人情世故规范,完全是想怎样就怎样,可以夸张的称之为:为所欲为了。

    轩辕亦琛和附祖被冉卓这么一顶,也不好再强硬回击,硬是充耳不闻,压下了这口恶气。

    鸠冬看到两人那种迫于强势的嘴脸,怒极反笑道:“也罢,这渡河本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既然大家都不着急,我又何必自作多情”说着找了处平坦地儿,席地而坐,双手后斜杵地支撑着身子,一张美容顺势看向高台之上,似是看好戏。

    这么一怒一忿倒是让鸠冬想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带上面具做人能够很好的伪装自己,至少可以降低许多受伤的机率。

    恢复了往日的妩媚妖娆,鸠冬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人总说:女追男隔层纱,可是也看所追之人是否有一丝一毫的意愿,如果没有,那么乘早收手,再痴缠下去就是自讨苦吃了,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在身边找,就算质量很是好,可惜都是别人的了(此字发音liao)。

 极公子

    温珂嘴角挂笑,举目望向黑河河面,自言自语道:“这黑河之上雾气缭绕,不知道雾气散去是否会别有一番风景?或许由高俯视,这条黑河黑亮如玉带也说不定……”

    斜躺这人身体微微动了动,似乎有所动容。

    温珂淡笑接道:“小公子你说可是?”

    斜躺之人嗖地一跃而起,刚刚还盖在脸上的草帽悄然落地,两手不住的扯着衣摆,似是要抚平那些皱褶。

    温珂转眼与他对视,发现眼前站着一个面如冠玉,眼神灵动的俏公子,他虽然笑嘻嘻地回望着温珂,可是温珂感受到的居然不是笑意,而是他眉目间那道不尽的风情。

    这个小公子真是耐人寻味。

    温珂心里如是评价着,对面的俏公子却开口了:“这位姑娘,刚刚我以帽遮面,你又如何识得我是一个公子?”问到这里俏公子垂眸凝思片刻,接着问道:“而且我不解的是,为何叫我小公子?”

    温珂看俏公子问得认真,不由得笑道:“直觉!至于小公子,呵呵,那纯属个人习惯,公子不必在意……”

    俏公子狐疑道:“哦?”

    两人这么对视着,眼睛一眨不眨。

    俏公子展颜一笑又问道:“姑娘刚刚说这黑河由高至低来看,似条玉带?”

    温珂道:“确实。”

    俏公子不住地拍着手,嘴里笑道:“哈哈,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说黑河,它能得你这么一位貌似天仙的女子夸奖也算是一种荣耀了,有意思,有意思……”

    温珂笑而不语。

    俏公子眼眸一直不住地盯着温珂,突然笑容一敛,正色道:“你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故意这么说的吧?这黑河的可怕几乎是人尽皆知,真的很难想象有人会这么说它,大家都畏之如蛇蝎,你却说它似玉带,这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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