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还活着,这绝对不可能。”
说到天国寺,太后脸色变得慌乱,情绪激动,
眸光一阵心虚,顿时,一张七岁的妖治小脸闪进她的脑中,
那种森冷的笑意在七岁妖治的小脸上让她后背不禁一寒。
东陵烈琰清逸绝美的脸一阵沉思,蹙眉道:“母后,你还记得吗?
当年四弟是如此出众!五岁便能对朝政的事做出利弊的判断,
六岁那年更是学得一手好箭法和让父皇心爱不已的好琴艺,
四弟真的很聪明,他天赋异禀,异于常人,
他七岁那年只用一计便让南旭对我们天戟俯首称首,
从此结为兄弟之邦,父皇曾说,他以后长大,定是难得的建国奇才。只可惜——”
说到最后,东陵烈琰神色有些忧伤和婉惜,续道:“其实朕,
至今都不相信他已经死在天国寺的那场火灾里,他是那么的聪颖过人,
傅皇后也是那一刻开始变得阴狞,变得僧恨父皇,恨父皇没能把他先救出来,
更恨父皇救了六弟,这也是父皇郁郁寡欢到驾崩的原因,
二十年了,傅皇后恨了我们二十年。”
说到最后,东陵烈琰对太后略过一抹失望。
容嬷嬷有要求禀报
说到最后,东陵烈琰对太后略过一抹失望,有些事他是知道的,
可是他却无法阻止,看着当年对自己温柔慈爱的傅皇后变得心狠手辣,
残忍报复都欲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只因‘恨’字,让她变得人格扭曲,却也在情理之中。
太后听得神色愈发慌乱,不禁失控喝道:“别说了,那个贱女人她忘恩负义,
你父皇的驾崩完全是她毒害的,那贱女人更对我们赶尽杀绝,
那个女人根本不配有子谪,死了活该!”
太后凤袖下的双手猛烈颤抖,似在害怕什么,似想用此时的话来掩饰什么。
东陵烈琰看在眼里,不禁摇头一叹,心照不暄的缄默不语。
“那你又为什么怀疑是薛慕白。”太后稳住心神后再问,
薛青阳即使当年再不服皇儿登基,再有势力,再嚣张,
再有人脉,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刺杀一国之君吧!
总觉得这当中有些不合乎常理。
“因为他弹有一手好琴,而且,他太神秘,薛狐狸几乎任他随意游山涉水,
不让他入仕为朝廷卖命,让他做一个自由的琴师,
而且,让朕觉得奇怪的是,他对这个长公子的态度不是父子之间的亲昵,
而是一种尊敬,这,太不合情理了。”
东陵烈琰将所有疑点都揪出来,愈想愈觉得薛慕白这个人很可疑。
经东陵烈琰如此一说,太后不禁也觉得那个薛慕白很是可疑。
正想说什么,此时传来殿外陈公公恭敬的禀报声线:“启禀皇上,容嬷嬷有要求禀报。”
闻言,太后即刻蹙眉一喝:“什么事非在乾云殿禀报不可?”
容嬷嬷听出太后凤怒,在外颤着身子,伸袖拭着冷汗禀道:“回禀太后,
是,是关于轩,轩王妃的。”
一听到轩王妃三个字,东陵烈琰即刻扬声:“进来!”
对于东陵烈琰如此鲜明的反应,太后很是不满,阴沉着脸冷哼不语。
割的了舌头,还能接上去吗
一听到轩王妃三个字,东陵烈琰即刻扬声:“进来!”
对于东陵烈琰如此鲜明的反应,太后很是不满,阴沉着脸冷哼不语。
容嬷嬷战战兢兢地走进乾云殿,福身禀道:“禀报皇上、太后,
轩王妃此时正命欧阳御医帮那受罚的丫环接舌,说,说,如果接不好,
就,就要割了欧阳御医的舌头。”
“什么?”东陵烈琰大骇,脸色顿变,一脸不可质信。
啪——
“放肆,哀家赐的罚,她竟然敢宣御医给那丫头诊视,
哼,接舌,割的了舌头,还能接上去吗?”
太后拍案怒喝,气得一脸铁青。
那个书圆圆真是愈来愈放肆,愈来愈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赐的罚,她割的舌,居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要御医接舌,
“哼!好一个接不好就割舌,好大的口气,
这简直就是在向哀家公然挑衅,这是一个儿媳该有的行为吗?
一个丫环而已居然为了她对哀家如此大不敬,简直是岂有此理。”
太后怒不可斥,慈和的脸色因为容嬷嬷的禀报而变得神情扭曲。
倏地,东陵烈琰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问道:“那个被割舌的丫环是谁?”
容嬷嬷稍稍迟疑后,回道:“是轩王妃的贴身丫环,名叫半夏!”
闻言,东陵烈琰如遭雷鸣,竟是那个丫环!
圆圆今天宁愿为了那个丫环被八妹羞辱,
单单这一点就能看出那个丫环在她心中的份量。
而母后竟然残忍地把那个丫环的舌头给割了?
老天——
怎么会这样!
“母后,你为何如此残忍惩罚那个丫头?”
东陵烈琰一股怒气盘绕在胸口,脸色一冷,口气斥责。
此时,她恨不得将书圆圆捏碎
太后冷哼:“皇儿忘了吗?身为一国之君,
却和自己的弟媳轩王妃失踪几个时辰不见人影,
龙锦卫又无法找到,哀家自然会担心,
她身为轩王妃的贴身丫环却一问三不知,简直是擅离职首。
轩王妃为人妇却不守妇道,哀家看在她怀喜的份上没有赐罚,
她不能受罚自然有人必须替她受罚,
哀家只有罚了那个丫环,她才会吸取教训,
再说,哀家身为六宫之首,难受惩治一个丫环的权力都没有吗?”
太后一席话说得义正言辞,却冷酷无情,让闻言心寒。
“母后,她什么时候不守妇道了,朕和她清清白白,以礼相待,
可在母后眼里却如此龌鹾,真是令朕太失望了。”
“皇儿——”太后闻言一惊,欲要解释。
东陵烈琰脸色阴冷,不给太后解释的机会,冷道:“母后可知,
惩罚那个丫环比罚她更残忍,母后身为六宫之首自然是有惩治丫环的权力,
可是此罚,真是令朕骇闻心寒,今后,朕不希望听到从母后口中说出一字羞辱她的字眼,
否则,休怪朕翻脸无情,来人,摆驾慈瑞宫。”
东陵烈琰冷言一喝,潭眸狠睨一眼已经傻愣的太后。
他万万没有想到,今日刚和圆圆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却被自己的生母生生掐灭。
他几乎可以想象,圆圆对御医撂下狠话时的愤怒是如何的难言而谕。
如果接不上,那个善良的女子,那个护仆的女子定是不可罢休。
太后看着斥责自己后扬长而去的明黄背影,
凤袖下的双拳紧握,眸中尽是浓重的杀气,
一向对她敬重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女子对她如此!
此时,她恨不得将书圆圆捏碎!
容嬷嬷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太后此时的表情,
感觉到太后此时强烈的恨意,不禁为轩王妃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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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下午再续更,情节提醒:媛媛要出宫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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