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挑在每一年腊冬里最冷的十八天夜里开花。
可以说,是一种极稀有又附有灵性的药草。
而像半夏这丫头的情况,除非有办法让她可以吃上整整五年日夜不断的‘蛇苔花’,
只是那蛇苔花的条件根本不可能满足到这个要求,
所以,这个办法虽然有效,却没有条件做到。”
莫媛媛闻言,苍白圆润的脸即刻变得近乎透明,
一种噬骨的心痛和窒息感让她近乎无力地替半夏感到崩溃。
老天,她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连累半夏至此!
她拿什么还!
她莫媛媛拿什么还半夏这份“债”?
下一刻,她再也支撑不住的失去意识地身子倒倾在东烈琰琰的怀里。
“圆圆;圆圆!”东陵烈琰脸色大变,焦虑地唤着,
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和愧疚凌迟身心。
她身为儿媳应该好好‘孝敬’婆婆1
接下来的三天,莫媛媛日夜照顾着半夏,什么都亲力亲为,
三天不能进食的关系,她特向宇文御医要了一些能让她缓解痛苦
安神入睡的熏香,好让半夏可以没有痛苦的安然入梦。
这三天里,她安静得有些怪异,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只有在看向半夏时,眼神才褪去那层寒霜,溢起浓浓的愧疚。
既然怀喜的身子让她渐渐变得愈发疲困,然而她仍是在旁无微不至地侍候着。
三天里,她手里一直端着从宇文御医讨来的药书,
全神贯注地研究着宇文御医所说的蛇苔花。
三天里,她身为儿媳,没有向太后请安,除了不愿外,还有不屑。
太后虽然不满,想要借此降斥,却因为东陵烈琰一直坦护的关系不得不忍之。
东陵烈琰将突然变得安静得离谱的莫媛媛看在眼里,
除了降尊屈就地静静守候外,别无它法。
第四天,半夏的病情已经稳住,已经可以折掉雪纱。
抓完折布,宇文御医交待了一些要项,莫媛媛仔细听着,牢牢记在心上。
在宇文御医退下时,突然命他开一个方子给她过目。
半夏睡了几天头有些昏重,看向莫媛媛的时候有些木讷无神,
恍惚一阵后才想起自己经历了什么,
刚想张口,却被莫媛媛阻止。
“半夏,别说话,你的舌头还没康复,暂时先不要说话,
饿了吧,先喝点粥膳可好?”莫媛媛给她梳发,笑得一脸温柔。
以前,都是半夏给她绾发,而今,两人的位置却调换过来。
一股暖流滑入心间,半夏擒着眼泪点点头,心里满是感动。
明明她是丫环,然而此时却必须要小姐侍候着,她真是该死!
接过容嬷嬷端来的粥膳,莫媛媛轻吹着热气一口一口地喂她。
半夏忍着嚼粥吞咽时的刺疼,满是受宠若惊地看着她。
几名在旁的宫娥看在眼里,皆是心头一阵酸涩不忍。
她身为儿媳应该好好‘孝敬’婆婆2
“还要吗?”将满满的一碗粥膳喂完,莫媛媛为她拭嘴,笑问。
半夏杏眼眨巴地看着她,摇头微笑。
苍白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浮起红晕,
这种被服侍的感觉不仅没让她觉得自在,
反而让她有些尴尬和困窘。
哎!谁叫她天生就是丫环命呢?
虽然不能开口说话问小姐她舌头能不能接,
但是现在对她来说,好像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她只要能跟在小姐身边,就好!
莫媛媛仿佛能读懂半夏眼中的所有情绪,心头一撞,
漆眸浮起一层雾气,待她像哄小孩子一样跟她说些知心暖意的话哄她喝下苦涩的药汤,
就像当时她哄自己喝‘安胎药’的情形一样。
一个时辰里,莫媛媛将三天里不曾说话的份量都一并用上,
听得半夏有时不禁扬唇。
这一幕,东陵烈琰站在门外望着,
绝美的脸不禁嘴角一扬,听到她的声音和笑声,
才有了心思回去处理上书房最近一直累和下来的奏折。
在他心里,她的笑容比什么都重要。
容嬷嬷看在眼里,一阵心酸,端起药碗退下。
待容嬷嬷一走,莫媛媛眸色转蓦一冷,满是煞气。
朱唇勾扬起笑脸,轻抚着半夏苍白的小脸,
问道:“半夏,是不是小姐到哪你都会跟着吗?尽管日子会很苦?”
听到莫媛媛如此莫名的问题,半夏怔怔疑惑地看着她,
杏眼满是不解,蓦地,似乎感觉到什么,
心蓦然一提,惶然地看向莫媛媛身后,
待确定只有她们二人后才用力地点点头。
她的命是小姐的,她的人也是小姐的,
不管小姐去哪,不管多辛苦,她都愿意跟着。
莫媛媛露齿一笑,捏着半夏脸颊笑得不亦乐乎!
待半夏睡下后,莫媛媛起身恢复冰冷的神情,
对刚进来的容嬷嬷说道:“去慈殿瑞吧,本妃也该向太后请安了。”
既然已经决定离开,这杯‘茶’她身为儿媳应该好好孝敬一下。
为了自己,更为了半夏!
——
注:王爷从迎洲到皇宫不是吃顿饭的时间,所以,呃,没那么快的… …!!
本来今天准备码个二十更把媛媛整出宫的,无法,电脑出了纰漏,只能倒过来成十二更,汗!
丫的,俺恨死360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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