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令本座失望了。内宫嫔妃争宠,为了攻固自己的地位而不惜铲除异已,
就是自己的亲姐姐也不会有半点犹豫,当时最受东陵方旭重视的是长皇子东陵烈琰,
而我的出生却让太后觉得受到威协,她无奈之下用出狠招,
只要你能攻固东陵烈琰以及自己皇后的地位,她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
如果那场火真的是意外,那为何原本在西院保护我们的五名僧寺却突然尸骨无存的消失了?
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薛青阳已经查出,那是太后命人事先在侍僧的斋饭下毒,
在走水的时候,那五名僧寺就已经死了,
李公公那天与东陵方旭前来天国寺时不是带了太后给你准备的糕点吗?
难道你忘了吗?还有一份是赐给那五名寺僧的,那毒就是太后命他下的。”
潜伏三年:不可置信
他的声音很冷,透着窒息的戾息,将东陵轩胤频频逼近绝望。
东陵轩胤两手紧握着铁栏,青筋暴突,愤然驳言怒吼:“住口,
你给本王住口,你休要将罪名推给母后,那些说辞根本就是居心不良的薛青阳胡掰乱造的。
他与傅皇后青梅竹马,然而傅皇后却嫁给父皇,所以,他怀恨在心,
为了报复父皇,所以,他步步为营,这一切一定是他幕后策划的,
放火的人一定是他,绝对不可能是母后。”
东陵聿熤冷笑:“哼,迂腐至极!本座该说的已经说了,
信不信由你,还有十二个时辰便到天戟了,是与不是本座自会让你明白。”
突然,不知何时,他手中已经拿着一个小摇鼓,妖治的眸更是阴冷戾寒。
咚咚咚——
那小摇鼓的声音顿时如冰锤刺中东陵轩胤的心脉,
当看到东陵聿熤手中的摇鼓时,脸色顿然变得煞白如纸,
蛰眸盈满杀气:“东陵聿熤,你到底想把宵儿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怒拍铁栏,使铁笼发生轰耳的声响,如同他此时的怒火。
咚咚咚——
东陵聿熤笑出声,似是很满意被笼内人的反应:“不是本座要把宵儿怎么样?是太后。”
最后三个字,将东陵轩胤再次震惊,如坠冰窑般全身彻寒。
咚咚咚——
小摇鼓的声音让东陵轩胤心蓦然一沉,两手握紧铁栏,狠冽地看着东陵聿熤。
然而,他仍是不敢置信地驳言:“你胡说,母后根本就不知道宵儿的存在,
而且,而且她有什么理由去要害自己的孙子,你胡说。”
“东陵轩胤,你的观察力到底哪去了?太后命龙锦卫潜伏在你身边三年你竟然还未察觉吗?”
此言一出,东陵轩胤当即怔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东陵聿熤拿着小摇鼓,续言:“难忘你忘了莫掌柜在三年前为了一名丫环送给太后的耻辱吗?”
玉芦囊:西域奇蛊
东陵聿熤拿着小摇鼓,续言:“难忘你忘了莫掌柜在三年前为了一名丫环送给太后的耻辱吗?
太后一向有仇必报,一个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当作阴谋棋子的毒妇,孙子又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
而且,太后一旦知道东陵烈琰已坠崖死去,你觉得她们母子还能存活吗?”
砰砰——铁笼再次被东陵轩胤愤然震响。
“东陵聿熤,如果宵儿和圆圆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东陵轩胤此时理智全无,眸中只有狠绝的杀气,一脸凶煞的对东陵聿熤咆哮道。
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宵儿一分一毫,绝不!
东陵聿熤不置可否地阴鸷一笑,将小摇鼓扔到东陵轩胤无法拿到的距离,
起座道:“本座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方法救回他们。”
走到暗厢门口时,他顿时止住,侧眸看向困在铁笼之人,
笑着好心提醒道:“对了,本座要告诉你另外一件事,宵儿脖子上所挂的玉芦囊其实抹了西域蛊香。”
闻言,东陵轩胤大惊,呼吸一窒。
东陵聿熤再道:“仔细数一数,已经过了六天了,
不知道莫掌柜来救你的时候会不会蛊毒发作,
那种‘蛊’是西域最狠最绝的蛊毒,叫‘蚀心蛊’,
听说受蛊的人愈是思念自己至爱的人,心,愈是痛得利害,
此蛊听说只有‘失心蛊母’才能解,不过,如果她失心了,你说,还会记得你和宵儿吗?”
冰冷的字眼盈满挑衅。
“你——啊——”
链——东陵轩胤用尽内力,额筋暴突,欲将禁锢住自己两手的铁链将其拧断,
脸色因用尽全力而涨红通赤,然而,却终是徒劳。
“啊——砰——”怒煞之极,东陵轩胤如疯子一般摇晃着铁笼,
愤怒的咆哮狂吼。
看到这样的东陵轩胤,东陵聿熤赤具下妖治的戾眸含笑,
罂粟邪美的身形步出暗厢,留下如被弃兽禁锢,仍在笼内愤力挣扎的轩亲王。
孤影:思念成狂
一盏孤烛残燃,映出东陵轩胤用力挣断铁链的身形,
他气急败坏,一脸狠冽,蛰眸盈满杀气。
“啊——”徒劳无功,东陵轩胤愤怒抑面怒哮,
脑中如被燃起了熊熊怒火,恨到极至,怒到极至。
不知道挣扎了多久,他最后气喘如牛地倒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头顶的铁栏。
微微侧眸,他的目光这才注意到方才被东陵聿熤有在地上的小摇鼓,
霎时,他眸色一亮,上前欲要将小摇鼓拿过来。
链链的声音在暗厢响起,昏黄的烛火将他趴在笼内,
咬牙伸手拿摇鼓的身影拉长,透着倔强和坚毅。
铁宠在他内力下一点点移动,发出‘吱吱’的声音,
东陵轩胤已经气喘不止,额汗狂溢,
还差一点,他邪俊的脸上大喜,
无视手臂和后背不断渗出血水的伤口,
他用尽内力推动困住自己的巨形铁笼,让自己的手更加靠近小摇鼓。
突然,染着血红脏兮兮的五指紧握,
这一刻,他笑了,终于拿到那婆娘给宵儿做的小摇鼓了。
将手中的血往身上拭掉,他颤抖的手抚着小摇鼓,
想着宵儿和自己第一次相逢,摇着小鼓时露齿讨喜的稚笑,
蓦地,他拿着摇鼓的手微微一晃,
顿时,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夭唇再次扬起,带着满足。
突然,东陵轩胤另一只手伸向怀中,手中多出了一柄简致的木梳,
他痴痴地看着手中木梳,蛰眸满是温柔一片。
咚咚咚——
声音兀入耳畔,他喜极而泣,原本悲愤的心情似乎已得到慰藉,此时平静如湖。
想起宵儿突然唤自己‘爹爹’时一脸不舍的小模样,
想起那婆娘看向自己的隐忍的眼神,想起皇兄在坠落悬崖时对自己说的话,
他顿时喉咙一哽,颤声道:“皇兄,宵儿,婆娘,我想你们了,好想好想!”
低哑无力的声音稍带哽硬,蛰眸泛红一湿,竟然渗出热泪滴坠在木梳。
孤烛昏黄的火苗映在他的侧脸,如此凄廖和悲凉。
——
丫头打滚,好卡好卡啊,快给力!~~~~T_T~~~~~》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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