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低咒了一声,那些先前在夏侯朝夕看来是添了情趣的□,现在看来简直是害死他的毒药了。特别是看到在那年纪不大,剥起他衣服来却格外利索的申琏扑上来,硕大而水雾蒙胧眼中尽是汹涌的火焰时——
叫天天不应,就是夏侯朝夕现在的心情写照。
解□要怎么做?
申琏不是白痴自然知道,虽然以前碰过的都是女人,但现在——看了一眼那长的与自家小孩有七分相似的面貌,夏侯朝夕,好歹也是当朝皇帝,凑合一晚也行吧。
可以说,完全出乎夏侯朝夕所预料的,申琏现在很理智。所以他知道,这个□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
当然这让夏侯朝夕来看,自然是大大的不好了。
但是在申琏有理智的情况下,单打独斗,能占他便宜的人绝对没有,即使他受了伤。何况现在夏侯朝夕被禁制得更是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曲起夏侯朝夕虽精瘦却结实的腿,分开,申琏额上已是汗水淋漓,直接伸出根指头,粗暴的往紧闭的入口戳了进去。
异物入侵,夏侯朝夕的脸色绝对算不得好,久经风雨,他自然知道□里的古怪是什么事情。虽然由于那小孩的年纪还不大,深入体内的手指还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粗略的做过前戏后,申琏几乎是不能忍受的就要提刀上马……但是,所谓对症下药,这一点常识总是有其道理的。
申琏中的是媚药。
也就是等他做好万全准备时,才悲哀的发现,对着夏侯朝夕诱人的穴口——他站不起来。
“该死!”申琏看一眼自己完全没工作意思的□。再看看夏侯朝夕那由于刚刚那一番折腾,即便软下去了点却还是高挺着的事物。
咬了咬牙,自暴自弃的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分开自己白嫩而纤细的腿,在夏侯朝夕逐渐变得火热的注视下,跨在他腰上,双手颤抖的握住那根不属于自己的灼热物体,沉了沉身子,缓缓的坐了下去。
早就饥渴难耐得微微张合的□,在触到那灼热的昂扬时,即刻兴奋的咬了上去——
申琏悲叹。
欲劫,欲劫,难逃之欲方为劫啊……
这劫数终究是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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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写到这地方,大家都知道那占了便宜的是哪只了吧……名字都出来了哦~
每天写点,算是三天一章吧……
最近在学校里努力写手稿啊……
只不过,不是这个的,九迷上了神魔布袋戏,爱死里边的官配——朝夕了。于是,最近想构思个——斜阳君系列。
呵呵……表打我,我知道这个也会努力更新的。
19夏侯难缠(没H成。)
有什么比吃到美人更好?
那就是你在差点被看似娇小的美人吃掉之时,情况却翻转了过来。
夏侯朝夕现下情形就是如此。
本来已经在做心里建设,自我暗示,即使是被压,他这皇帝好歹也是被个小美人压,总之也算是与美人共付巫山云雨的一种。
但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夏侯朝夕一双凤目几乎是从没露出过今晚这么多的惊诧了。
看着那小美人,在做好了所有前戏的情况下,一双大大的秋水明眸,似嗔似怨,极其哀婉的看了他一阵,然后分开那白璧无瑕的玉腿,跨到了他腰上。
这是……
还来不及想,就清楚的看到那微张着粉嫩□口挂着晶莹的绿色汁液,然后——
半截肿胀得疼痛的□陷进柔软、潮湿、□得无以形容的美妙地方。
捞回本了。
最后的一丝理智伴随着身上无形的束缚一齐消逝前,夏侯朝夕这么想。
“呜……”
自我放弃的人低咽了一声。没了先前的豪气,整个人一瞬头脑空白的,疼得摊倒在夏侯朝夕身上,申琏真的没想到,会这么痛,痛得无法忍受,与其那□被破开一般的痛比起来,即便是先前被那千年蛇咬一口咬穿了肩胛也没这么疼,更别说那媚药所带来的效力。
原本潮红的面孔,一瞬间白了下去。
倒抽了几口凉气,申琏好一阵才想起那让他痛不生的玩意还塞在那里。
才进去这么一小截就将他疼成这模样了,申琏不是受虐狂,自然不打算做下去。
但是,他不想,不代表那正在享受的人也不想。
刚动了下腰要将那东西抽出他体内。立马一阵翻天倒地,然后体位就倒了过来,被压在床上的一瞬,申琏才想起——术法最忌分神,而他刚才被那玩意捅得一瞬没了意识,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缚神咒已然失效。
申琏胆战心惊,刚刚不知道会疼成这样子或许他还不大怕那夏侯朝夕,但现在已经身有体会了,自然知道要做下去是何种不能忍受的煎熬了……
刚想喊停,却对上了上方那双赤红得仿佛入魔一般的眸子,那里边不留半点余地的占有,让申琏清楚体会,今日绝对不得善终——
‘啊!!!’
夏侯朝夕接下来那情理之中的一个挺身,让毫不受到顾及的申琏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脆弱地方,寸寸被撑裂开,体内细小伤口一道道的连成线,□的甬道被撕裂……
身子象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无力的不住颤动,血丝顺着大腿内侧渗了出来,模糊了原本柔嫩的皮肤,白皙的颈撑得要断了似的,而他的脸上更是惨白得连一丝血色都不剩下,带些金色瞳孔空洞的放大着,嘴张了开,却是连惨叫都叫不出来……
申琏现在的模样分明象是被□。再没了一丝生气,但是他身上火焚烧得没理智的夏侯朝夕,却完全没顾忌的意思,眼看就要在这样的申琏身上一逞兽时——门和窗,同时破开,两道人影同时焦急地冲了进来。
——“皇兄!!!!”
——“申琏!!!!”
夜半星疏月明,正是赏景佳期,但是,现在这端云楼兰院里在座的都没那个心。
屋里灯火通明,亮堂堂的。
“现在……谁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了么?”
坐在太师椅上,夏侯朝夕的心情极是不好,当然若有谁在翻云覆雨正入状态时,被突如其来的泼了一身冷水,被迫降温,那想必,他心情也不会比夏侯朝夕好到哪里去。更何况,对于夏侯朝夕来说那是熬了好久的柳暗花明,结果被扰了不说,更是被人从后边一扯给扔下床去。
倾身斜靠在扶手上,夏侯朝夕似不甚在意的把玩这白瓷的茶盏,他身上仅大大咧咧的套着件玄色中衣就坐在那儿没走的意思,湿漉漉的黑色长发粘了两丝在面庞上,犹自滴着汗和水的混合物。
狭长凤目一瞬不离那坐在床边替床上被叫做申琏的少年清理着身体的人,面目逐渐阴沉下去。
昱儿?
哼,从一开始那姣美的少年见到自己时的神色,就隐约觉得不对了,那不是认错,而是惊异,对啊……
世上怎么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夏侯朝夕看了一眼,从眉目到神情都和他现在很象的男子,大约是十八九岁,夏侯朝夕记得夏侯这一族、这一代里和面前的他年龄相仿的没有,而且人数更是稀少,除去那牺牲在了宫变中的人,算来算去,姓夏侯的竟然只有三个。皇帝——夏侯朝夕他自己,定远王——现在那若有所思的盯着床上人,让夏侯朝夕恨不得立刻叫他滚的夏侯暮,再来就只有那失踪的……
“昱儿……四皇弟,你还真是逍遥啊……”眯细了凤目,夏侯朝夕在夏侯暮果然如此的目光中,放下手中的瓷盏,一个低眉的动作轻巧的藏去了眼中的不悦。
转过身来,夏侯昱余怒未消的瞪视以往一直还算为自己所喜,甚至有些崇拜的二皇兄——当今夏衍的皇帝陛下,只因为,这在自己眼中一向完美的人,居然会做下这等事。
其实,夏衍贵族豪门间,喜圈养容姿美丽的九至十四岁的少年当娈童,这一做法他也不是没听说过,平常对那些个如宠物般被圈养的小童倒也没这么同情心泛滥,但是,那是在受害的不是这个叫申琏的人的情况下!
可以说,对以前那些个被从几位皇兄房里拖出来的或是死了,或还剩口气的人,夏侯昱看到那些人身上遭受虐待的伤痕时,是连眉都不会挑一下的。对,因为那些人,多是习惯如此,他们自己连抗争的意识都没有,夏侯昱扪心自问,对这种甘愿活得连畜生都不如,又或是连认命执着的活下都不会的人,同情又有何用。
身在帝王家,即便他再逍遥也不是会做无用之举的。
但是,现在被人□了不是别人,是申琏那个待他如亲生儿子,而自己也无法不去在意的人……
即便,申琏遭遇的还不是最惨的,即便,那动手施虐的是他的哥哥。
见到申琏那苍白的没了血色的脸庞时,他还是忍不住愤恨。
怨老天如此作弄于他,也怨自己来得太晚,让这不染尘烟般的人,遭遇这等污浊之事……
“二皇兄。”对上夏侯朝夕那双波澜不惊,却让人泛起丝丝寒意的阴冷眸子,夏侯昱一模一样的凤目中有这寸步不让的坚定气势。
“二皇兄、三皇兄,我知你们疑惑甚多,但是今日请容我照顾他一夜,明日里在细说可好,毕竟,因为……他也累了。”不卑不亢,夏侯昱带着冷淡的语气,显然是要将屋内另两人,特别是那伤了申琏的夏侯朝夕赶快滚!
在客气的表象下,夏侯昱藏在宽大袖里的手掌早因为他的紧握,圆润的指甲都陷进了掌心里。
让伤了申琏的人继续待再这,这点让他简直不能忍受,其实如果这个人不是夏侯朝夕,不是动不得的夏衍皇帝,夏侯昱连让这伤了申琏的继续活着都不能忍受。
不得已,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虽然,申琏这次来城是为了救识君的,但是……
和申琏比起来,谁都不重要。
刚刚的一阵夏侯昱是打定主义,等把这两位皇兄送了走,立马收拾东西和申琏远走。待他们离了安苏再回来,或是找别的地方从那该死的韩谦手里把识君带回来。
眼中计算的精光一闪而过。
但是,夏侯昱算盘虽打得好,却漏算了一点。
他的皇兄可不是什么好打发的货色,至少夏侯朝夕能当上皇帝,自有他的不凡之处,而夏侯朝夕的不凡,几乎是人尽皆知,二皇子——狡诈。
在不经意的扫见夏侯昱眼中算计目光时,天生对阴谋诡计钩心斗角格外敏感的夏侯朝夕已经打起了精神。
看来他四皇弟这回流落在外,倒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啊。
借着喝茶的机会掩去了嘴角边的邪笑。
“三弟,既然他已经歇下了……”夏侯朝夕展眉打起了太极,既然,床上那人模样似是无事,那么就先解决另外一些事情吧,有好考较考较皇弟此次经历所学来的本事到底有几分吧。
“对……”诡异的笑了下,看得一旁的夏侯暮胆战心惊,立马把要出口的疑问吞了回去。
“先说,昱儿……你怎么突然长这么大了?”夏侯朝夕笑眯眯的,温和如同所有的自家兄长一般,如果不是在场的夏侯昱和夏侯暮都太过熟悉自家那皇兄是什么样的人的话……
没有漏去夏侯朝夕叫到——昱儿这两个字时,那一点不自然的别扭语调,夏侯昱心如明镜,夏侯朝夕从来没这么叫过他,他自然知道这大可能是申琏将夏侯朝夕认错时,所喊出来的,心情大好。“这点,不劳皇兄担忧,总之本王能尽快长大替皇兄分忧还不好么?”
皮笑肉不笑,夏侯朝夕道:“那好……”
长夜漫漫,这场没有刀光剑影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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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这一章比较难写……朝夕的个性马上就要写出来了……不过,此之前,我先顶锅盖逃了,貌似把申琏许给朝夕引起公愤了……闪!
终于把H写完了……当然朝夕没H到。
嘿嘿,至于为什么这皇帝是第一个尝到螃蟹的,这个我可以很理直气壮的说!——因为九我是朝夕的支持者!
就是神魔官配朝夕拉,所以啊~对因此而生的皇帝朝夕,九我偏心就是。
事事无常
最近,端云楼里气氛异常。
这很奇怪。
一向莺声燕语的男风青楼突然变得严肃安静直逼公堂,这怎么说来都不是一桩正常的事吧?特别是在青楼林立的地方,这风声传得漫天飞舞,而且是越传越邪乎。
到了,前些日子被师兄和申琏他们强制隔离,直到这几日才知道申琏和夏侯昱都失了踪的重霄耳里——“莫非是——沈兄被那些狗官给抓住了?”
被关在房里只能从那被谴来听从使唤的青涟处,听说了些大概的重霄等送晚饭的人都退了下去,一人犹如困兽般焦急的在房里走来走去,暗自揣测,但是,不能不说重霄真的不愧为个刚入江湖的菜鸟,即使他武功如何如何,但是在江湖经验上,确实少得可怕。
连常识几乎都没什么,按理说,如果申琏这一行钦犯被抓住了,绝对不可能就此风平浪静,所以重惑才没动手,因为他根本就不担心。但是,重惑是重惑,重霄却只是重霄——一只初入江湖,还什么都不懂,只凭着一股意气在行事的江湖菜鸟!
所以,一番自己吓自己的天马行空般的猜测后,重霄揣了剑,趁人不注意时,翻了窗子在黄昏时摸着黑角落,潜进了端云楼。
但是,事事无常。
天渐渐黑下去,三步一岗的端云楼里,安静得不象欢场,斜阳刚归,一阵喧闹就从大门口传了进来!
依稀听得出是几个人吵架。
声音却是极为相似,听在重霄耳里还有几分熟悉。
“二皇兄!时候不早了,不劳你送,请回吧!”
“四皇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朕都说会负责,君无戏言!人还是给我照顾好了……你就去休息好了。”
“我爹区区一介平民,怎敢劳你屈尊?皇兄您还是保重龙体来得重要,家父我自己照料就是……”
“你这么说就介外了,昱儿,你我本就是兄弟,你爹,自然就亲如我父,我这当儿子的,更没有怠慢的理。”
“夏侯朝夕!”
“夏侯昱。”
“你放手!”
“你都不放,我怎舍得?”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突的,被争夺的中心,那腋部以上半截身子被笑容暧昧的夏侯朝夕从后边抱在怀里,腰部以下半截却是被扯在了怒火中烧的夏侯昱的臂弯里。以这种受难形象横在两人间的当事人申琏,突然大大的水眸疑惑的望了上边一眼。
“重弟,你呆在房梁上做什么?”
重弟?夏侯朝夕和夏侯昱同时闭上嘴看了对方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同种意图后,决定一致抗外先说。
互相点了头致意后,两人顺着申琏的目光一同往上望去。
因为端云楼里还算宽敞,所以就着那点燃了灯烛,两人还是很清楚的看到了那横梁上,犹豫着向下探望的一个人头的。
看到楼上那人模样时,夏侯朝夕心里警钟一下就敲起来了,照这两天申琏身子渐渐好起来后,陪他上街几次的情形来看,申琏对这种带点别捏正义和一腔不切实际的热血、脑子又不怎么会转弯的所谓江湖后起之秀,格外有好感,只要模样还周正、气度稍好,几乎都不会拒绝结交。而看这人——明显还是认识的!
夏侯朝夕的危机感一阵高过一阵,和自己弟弟对阵,即使不是稳嬴他也能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