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异世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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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爸爸-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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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朝夕的危机感一阵高过一阵,和自己弟弟对阵,即使不是稳嬴他也能有把握不输,但是要是申琏真的喜欢的是那一型的?
  夏侯朝夕被自己的想法惊起了一身汗,要是申琏真的喜欢这人,怕是他的胜算就连三成都不足了,过多的接触皇宫中的一些秘闻,夏侯朝夕比起两个弟弟更清楚——爱,是什么样一种东西。
  情好时,可使修罗放下屠刀,情坏时,圣人也能变成灭世的疯子。
  特别是,但情与权结合起来时,产物一般都不是好的。
  夏侯朝夕望着那黑影从容带点欣喜的唤着“沈兄”从梁上跃下,一时黯然,他永远做不到那直白而热烈的去爱一个人,因为他尝试不起,这种感情带来的结果,但是……
  看着逐步靠近的重霄,夏侯朝夕搂紧了怀里人。
  无奈的笑起,他好像已经放不下这个叫申琏的人了……
  一番叙旧后,重霄光荣的加入了申琏救子的阵营中。
  当然,别以为申琏最近遭遇麻烦事多了,就忘了大儿子还在别人手里这回事,本来申琏是能下床的当天就收拾东西打算去救人了的,但是这事被刚巧路过的夏侯朝夕和莫名其妙也留在楼里的夏侯暮两位坚决的拦下了,在姓夏侯的三位仁兄一致保证了会帮忙营救出大儿子顾识君后,申琏才安下心来修养,但是,大家也看到了,姓夏侯的那三位爷,答是答应了去救,但是就一直没个动手的信后,今日里在酒楼里申琏又旧话重提时,这才装模作样的商议起来,但是——
  在问名那被营救的顾识君是什么模样后,定远王爷夏侯暮的脸立马就青白了起来,叫他们等着后,留下一干云里雾里的人,自顾自的跑没影子了。
  所以,今日才回有夏侯朝夕和夏侯昱一起,这种活动战场般的古怪搭配送申琏回他们现在的根据地——端云楼,来继续商议军机大事。
  没想到,这会还没开起来,己方又多了一名制造内讧力量大于救援能力的大将——重霄。
  “好了,准备好了么?”申琏换上黑色的绸衣后,挽起发习惯的扎成一束,返身看那什么准备都没做,六只眼睛直盯盯的钉在他身上的人。皱了眉,对他们这没有半点紧急感的模样,申琏有些不悦。“你们不是说今晚帮我救人么?”什么准备都不做,真的是有心去救人么?他申琏不是傻子,没那么好唬弄。
  被申琏这么一冷喝,三人纷纷回过神来。
  经了好一番解释才知道为什么申琏和夏侯昱为什么都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的重霄,狼狈的捂住鼻子道了声抱歉,从窗口遁出,飞快跑远了。夏侯昱也是面色赤红,但是他没敢走,他还没忘现在屋里还有个什么人,可不能把他爹放虎口里了。
  唯一还算好的夏侯朝夕脸上尴尬的神色闪了闪,眼神闪烁的咳了两声:“申琏,以后,呃以后记得不要当着人面换衣服……”诱惑力太大了,饶是他久经花丛也差点把持不住。这申琏……
  看了那尚无自知之明的人一眼,夏侯朝夕心有戚戚,那无所知的微偏了头,皱起细细眉头,两双秋水明眸写尽迷惑之色的模样让人望而生怜。
  这、这申琏简直是妖孽中的妖孽!无怪乎阅美人无数的他当今天子夏侯朝夕,在初见时会有那么失误的举动!
  “哦——不能在人面前……背着是不是就可以?”
  “你!”夏侯朝夕看那一脸天真反问的人,差点一个冲动就上去把这气死的小妖精给撕了。
  绝对是故意的!这小妖孽绝对是故意的!差点把手中的瓷盏给捏碎了,夏侯朝夕面目抽搐,起身向着门口去,和刚刚倒回来的重霄擦身而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暂时交给你。”然后也不管重霄一脸的莫名其妙,几个腾身就走远——
  “怎么回事?”重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问屋里两人。
  才说完,门外,不远处茂密的树丛里“嘭”的一声,惊飞栖息的麻雀无数。
  夏侯昱听闻但笑不语,心情格外明媚,同时对着满脸求知欲的重霄,做高深状:“此乃吾兄一些特殊癖好——”
  重霄自然不信,但是屋里知道事实的两人,夏侯昱做高深壮,不说,怎么问都不说,而对着那笑得十分甜美的申琏,重霄又没了问的勇气。于是悻悻作罢。
  过了会,脸色铁青的夏侯朝夕出现。“准备好了么?”申琏问。
  “好了。”重霄答,夏侯朝夕附和着点头。
  “走么?”夏侯昱走过来,就要带起申琏。申琏伤还没全好,这次动手的事自然是没他的份,带去纯粹起个监督作用,至于谁监督谁……这个还有待商量就是。
  “那好——”
  “等等!”
  申琏秀眉皱起,看着那突然出声,却低了头面红的要滴血似的重霄,几步走了过来——“沈兄,我、我看你没件合适的武器防身,这柄莲华,就送你好了……”一把长剑,银白的蛇皮制成了剑鞘,上镶嵌着暗淡的冷银边,和同色的剑柄,看起来却不如其名——‘莲华’的清雅,反倒是一种萧杀的气息紧紧缭绕在剑上。
  申琏接过此时只比他身躯短上一头的长剑,平端抽出,一时凉白的剑芒几乎要刺伤了观者的眼。
  皎洁一如明月,清傲一如白莲。
  “好剑,果然当得莲华这名。”申琏就势收剑回鞘,由衷的对重霄笑起:“重弟有心了,多谢。”比起那剑来,这笑亦呈多不让,美如莲花绽放,晃花了三人的眼。
  当下姓夏侯的两位爷大恨,为什么讨美人欢欣不是自己。冷着脸摩拳擦掌,准备在接下来的营救行动里大大的表象下,以逞自己的威风,和给申琏留下好印象。
  但是,俗话有云: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人还没出发,楼里又乒乒乓乓的乱想起来。
  “等等!!”
  姓夏侯的两位爷脸色不大好,特别是看到这次打断他们的——夏侯暮的时候,脸色更是不好。等到他们看清了,这风尘仆仆的赶来的夏侯暮手里提着的是什么的时候……
  用重霄的话来说:即便掉茅坑里也没他们两的脸来得臭。
  夏侯暮提着的不是别的,正是那本该等待他们大显身手去营救的——顾识君。
  ——————————
  闲言:小霄被他师兄给关了。
  重霄又出来了,什么什么,大家都不记得这个人了?

  有仇上门

  “君儿,好点了么?”
  “好了些了,爸爸,你休息吧。”
  “傻君儿,你这样子,爸爸我怎么睡得着?”
  “爸爸……”
  “君儿!”
  “呜呜……”
  夏侯朝夕和夏侯昱同时捏断了手中筷子。
  放下手中的调羹,正怜惜地抱着刚刚返回的识君上演一出八点档父子情深剧的申琏,一手抚着那柔软的挂在他臂上的小白蛇模样的识君,疑惑的看着这两人:“你们……今儿个怎么了?”
  夏侯朝夕笑不露齿,不仅是表现了他良好的皇家风范,同时也是掩饰去了他嘴里那狠狠地磨着要吃人的牙的狰狞模样。
  比起来夏侯昱是诚实了许多,一脸的青黑,轻易表明了主人现在的心情——非常不爽。
  看两人换了筷子,一个笑得诡异,一个脸色暗青的继续低头吃饭,申琏很是不解,反过头向他右手边坐着的夏侯暮低声问:“小暮,昱儿他们今早是不是吃错了什么……”
  一向冷面无情的定远王,笑得得如每个这年纪大小的少年般,很是灿烂,听申琏这么问,很不在意的答道:“没什么,我皇兄习惯性脸抽筋,至于昱皇弟嘛,闹脾气经常有的。申琏,你别理赶快吃就是。”说着又夹了筷子油嫩嫩的香菇放到申琏碗里。
  “哦,谢谢你哦。”明明知道事情不只是这样,但看了这饭桌上以那夏侯家的三兄弟形成的奇怪低气压带后,申琏缩了缩脖子,打定主义装傻,先保了自己再说。低头扒饭去。
  自从昨晚,夏侯暮找来申琏就要救援的大儿子——顾识君后,姓夏侯的最后一位爷的态度在那夏侯三兄弟里也是挑明了——你们想吃独食,想都别想,申琏也有我一份!
  当然有了这个认知后,夏侯朝夕、夏侯昱看那平常不苟言笑的人,此刻笑得极是谄媚的跟在申琏身边,乌云罩顶,这是必然的。前一阵,两人只顾着各自斗法,而疏漏了,这么大的讨好申琏的机会,痛心疾首已经无法形容,现在看着夏侯暮吃饭时光明正大的占去了申琏旁边的位子,另一个位置由于双方都在警惕对方搞鬼,反到是没人敢坐,白白便宜了唯一能在坐在一旁的夏侯暮,笑得连那煞气十足的眉头都玩成一弯弯月了。
  那叫一个得意啊!
  申琏闷头吃了半晌,突然抬起头来,把正以刀光剑影、雷霆暴雨的眼神做着交流的夏侯三吓了一跳。“我……”
  申琏一脸正色。“这次君儿伤得很重,过阵子我打算带他回山里疗伤,可能要很久——”
  申琏还没是说完,无论是刚刚得意还是失意的人,脸色都不怎么好了。
  申琏要回山——等于要离开他们;疗伤——等于不能随便打扰;要很久——等于有很长时间不能见面。
  “这怎么好!”夏侯昱最急切,一拍筷子站了起来。“爹,你到哪我到哪!”
  卑鄙!
  这是刚反映过来的夏侯朝夕和夏侯暮的一致心声,夏侯昱用的是跟去,而不是要申琏留下,明显打的是跟着申琏又甩开他们的主义。
  但也正是这话点醒了他们,夏侯朝夕一整脸色,温和的夹了筷子炒蛋放到申琏没来得及照顾的顾识君面前。“——申琏,你的伤还没好,即使要疗伤,也是留下来的好,反正我宫里的药材多,找起来也比较齐不是?”一边说着,一边和那带点嘲讽意味的红琉璃眼珠对上。
  ——也帮忙劝下吧,你好歹也是我们救回来的。
  ——我要了你们来救么?即使没了你爸爸也能救我!
  ——你……你不要不识好歹!
  ——我还就不怕你!
  交流完毕,识君示威般刻意在申琏白嫩的藕臂上蹭了蹭,挑衅般望着脸色逐渐不好起来的夏侯朝夕。
  “这……”夏侯暮眼见大哥落了下风,出于自己现在算是和夏侯朝夕栓在了同一条绳子上,便打算开口帮忙,但是,比他更快的是那跌跌撞撞的闯进来的小兵。
  “报、报,王爷,外边有个姓韩的书生,带人围了大门,说是要见您,现在齐大人正拦着他呢!”小兵慌慌张张的扑到,桌边跪下。
  “韩谦?”夏侯暮眼中冷光一闪而过。
  申琏家的大儿子顾识君就是从他那找来的。夏侯暮不是笨蛋,自然对这么明显的线索没放过的道理。
  沉吟了下,道:“你叫齐河把人带到偏厅去,本王过下就到!”
  说完,挥手让那小兵退下,一边把自己的疑惑跟在座的众人,细说了遍。
  他才说完,夏侯昱冷笑下,一扔筷子,拂袖起身:“好啊!韩谦我还没找你,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夏侯朝夕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家两个弟弟,大步迈了出门。返身又看了眼唯一还呆在饭桌前,没动也没表过态的申琏,犹豫了下,还是走了出去。
  申琏早就放下了筷子,眼神沉静得让人害怕。
  等到人走得只剩下他一个,嘴角才勾起个笑容,却是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笑容或是温和或是明艳,而是阴冷无比。
  轻触了下识君的三角小头。“君儿,别怕哦,爸爸马上帮你报仇……呵呵……”
  走过前庭,拐了个弯,就见一人负手而立,穿着深蓝的儒士装扮,很是风雅的倚栏而立,看似在赏花一般。
  这人是韩谦。
  昨日金銮殿上的翩翩佳公子,今日却是一脸神色诡异的站在面前,饶是夏侯朝夕无知也能感觉到有些不对,更何况,夏侯昱是把所有的事都详说了一遍,他自然知道,这韩谦此时来定是不怀好意,居心叵测。
  “韩卿……”整了整表情,夏侯朝夕上前一点唤道。
  此时,那听到来人是韩谦时就激动得就要挽袖子揍人的夏侯昱早被夏侯暮给死死拉在了后头。上来扯皮的自然只有他这个皇帝大人本身了。
  听到这声的韩谦挺直的背脊,微微抖了下,然后转过身时,却是半点马脚也不露的从容。“陛下,不知您驾临至此,尚来打扰,微臣甚是惶恐。”这话别说是夏侯朝夕了,就是那还在盛怒中的夏侯昱也能听出一丝古怪了。
  按理来说,他这私自离开自己所驻的盛京千里,被皇帝逮到,即便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话说起来也不该是——兴喜啊?
  夏侯朝夕心里暗叫“糟”,怕是这韩谦正安排了什么陷阱,而自己这算是自投罗网了。
  “韩卿不必多礼。”夏侯朝夕暗扫了一眼,发现屋里除去几个县衙里掉来的捕快后,就只韩谦及他身后两个必恭必敬的仆从,暗暗疑惑。但是表面上的戏仍是做得滴水不漏。“只是,韩卿,此来何事?”
  “陛下,韩某此来是找定远王爷,有事商谈,可否请王爷出来一叙?”韩谦云淡风轻,说得在情在理,夏侯朝夕一来不好推托,二来想看看这韩谦当着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便允了。向后一招手。“三皇弟既然韩卿找的是你,你就出来就是,四皇弟也一起好了。”
  门帘后掀开,夏侯暮和早不耐烦了夏侯昱听他这么一说,先后走了出来。
  “皇兄。”走在前边的夏侯昱脸色不愉,象征性的向夏侯朝夕一拱手,眼神便恶狠狠的瞪向那正用探究目光扫着他的韩谦去了。
  韩谦,一顿,还是想不起自己是否在哪得罪了这位夏侯小爷了,毕竟这比夏侯暮还高上些的年轻人,竟然是他连见都没见过的,他在京师里呆的也不少,就是没见过这位。犹豫了下,开口向夏侯朝夕问:“陛下……这位是?”
  “这位……”夏侯朝夕看了一眼那横眉瞪眼的夏侯昱,直觉莞尔。“四皇弟——逍遥王爷,最近遭了点事,才变成现在这模样,韩卿不必介怀就是。”说是这么说,手却借着长袖的掩护,向后边才到门口的夏侯暮打了个手势。
  直觉让他感到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哦。原来是逍遥小王爷啊……呵呵……”韩谦遽然一笑,灿烂却诡异得很,毕竟刚才那恭顺无比的人,下一刻却表现得如此张狂绝不是好事。
  至少,夏侯朝夕这么觉得,事实也证明他所料不差,因为下一刻,就在夏侯昱的脸色聚变中,韩谦一抖手,周围的捕快居然抽刀围了上来。
  “这还真是省事,你们都到齐了正好方便我带你们一快下去,呵呵……”狭小的偏厅里根本无处能躲闪,才一下,夏侯家仅剩的三位,全被围在一个角落里。
  韩谦站在这包围网外,笑得半痴半狂一如处在岐山坳时,夏侯昱所见一般。
  “哼,妄想!”
  在夏侯朝夕的皱眉里,先前就忍不住火气的夏侯昱,先一步挣脱了夏侯暮,一步蹿上前,夺了一个捕快手中的刀,反手,就结束了一个。
  一脚塌在倒地的尸首上,夏侯昱一脸不屑。
  “以为这点人就能困得住我么?!韩谦你太小看人了!”
  夏侯朝夕忍不住叹了一声,这个弟弟还是太冲动了点,连敌手手中有多少牌都没看清楚,便自暴了底细。向夏侯暮一点头,示意刚刚的安排作罢,夏侯朝夕目光转回场上被夏侯昱先声夺人,却没半点不自然神色的韩谦。
  夏侯朝夕神色凝重总觉得,这事没这么容易完。
  “呵呵……不愧是逍遥小王爷啊……只是……”韩谦,笑得端是掉人胃口。“只是,这样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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