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异世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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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爸爸-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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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什么都由得你——
  等我能将你完全握在手心里。
  申琏不语,依旧沉寂,只是眼中带了点让人不易觉察的嘲讽。
  他申琏看来就是掌控的么?
  “四皇弟——”夏侯暮几步走了过来,被叫住的夏侯昱微一皱眉,看着夏侯暮近几日起都显得格外凝重的脸,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由于过岁秘术的缘故,现今夏侯昱的模样看来和年纪二十有余的夏侯朝夕有得一拼,而夏侯暮却是十七来岁的模样。
  这不由得让他产生了种错位的感觉。
  “什么事?”
  夏侯暮抬眼看着高了自己不少的皇弟——虽然现在他们多出了条情敌关系,但不能否认,眼前这人还是他最疼爱的弟弟这一点。
  寻思了一会,夏侯暮选了比较合适的措辞这才开了口:“……你确定……这么做没问题么?”说话时,他眼有意无意的扫了一旁那垂着帘子的马车。
  虽然,申琏现在能这么乖巧的随他们上京,是让他高兴,但是,申琏真的是这么容易就屈服的人么?
  夏侯暮绝不会如此认为,对于那人谪仙落尘般的第一面,至今他仍记忆犹新,那么清冷傲气的一人,怎会任人折损了自己的风骨,哪怕是一点半点?
  夏侯暮,扪心自问,就是自己也做不到为了别人做到如此近乎屈辱的求全地步,何况是那傲得连骨子都带了股玉碎的决绝的申琏?
  如此做法怕是不得长久。
  夏侯暮叹息。
  看了那似乎深陷入自我情绪之中,不得看清现状的夏侯昱。
  “四皇弟……好自为知。”
  所有忧虑都只化做这一句,毕竟他也是泥足深陷,顾不得那么多了。翻身上马,纵马领头远去。
  目送那一袭黑裘轻骑远去,夏侯昱沉默不语。
  他懂,那要先一步回皇城布置事宜的夏侯暮的话是何种意思。
  就象,昨夜就辞别,先回了去的夏侯朝夕那最后别有深意的一眼一般。
  他夏侯昱怎么会不懂?
  无非就是看他夏侯昱如何能将这莫测之至的申琏,当真带回京师。
  非他所愿,申琏又是岂什么能轻易便向他人折了腰去了的?
  只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绝流。
  夏衍名山。
  其名取自山高绝陡峭,能令水绝流此意。虽有夸大之意,但也能说明这绝流山之陡峭,让人望之却步。
  但,此刻夏侯昱一行却不得不自此借道,到不是有心赏奇景观山色,而是——从栖凤京至夏衍京师崇紫,唯一的捷径便是路过绝流山下绝尘□的,只是夏侯昱这一行来得不巧,至少比之快上几步的夏侯暮、夏侯朝夕走时,这绝尘道都是没有半点异状的,但那恰恰慢了两天不到的夏侯昱一行车嶙嶙、马萧萧的到这时,运气不好,恰巧前两天罕有的风霜雨露滋润了下绝尘道旁的草木泥土,于是在夏侯昱的面前上演了一番自然奇景——山崩——就申琏看来,这叫泥石流更为恰当。
  很不幸,夏侯昱一行就在这距离京师——成功不远的地方——卡门了。
  当然夏侯昱可不是能瞪着眼干着急的人,更不是会舍近求远的主。毕竟多一分路途,对夏侯昱来说就多一分风险,谁能测出申琏的底子究竟多深?而那身伤对他来说又能束缚住他多久?
  夏侯昱赌不起这几率。
  所以,他只能——翻越绝流。
  只有这条路,也只能走这条路。
  “速速整理好马匹行李,准备上绝流!”阴沉着脸,夏侯昱在前一挥马鞭,大声喝道。
  一干兵丁仆从应声迅速开始整理,准备。
  望在狭长的凤目里,勾起了一丝不安。
  这种情况……总让人觉得有出乎预料的事将要就此开场……
  回眸看了一眼那锦帘低垂着的马车,夏侯昱入鬓的眉忍不住纠结成愁丝缕缕。
  申琏——这是你所期望的么?
  紧闭着的马车里,昏暗是现在一动不得的人唯一能感受到的。自刚刚起那时刻的颠簸就被这压抑着的寂静给取代了。
  无声,无感。
  唯一比死人好的,就是还能呼吸,如此罢了。
  躺在这最奢华的坟墓里,申琏想。
  连手指头都动不了,耗尽了所有精力,才助成了那一场声势浩大的山崩。申琏想,按现下这身体状况恐怕开始的所作所为是白费心力了。幸好夏侯昱还不知道他的暗中动作,毕竟一个被千日无梦所迷倒的常人,三月之内是不会有任何意志的,只会在那无梦的昏迷中渐渐虚弱下去,甚至就此长眠。
  只是,可惜他申琏,算不上人。
  重惑这好毒,用错了地方。
  申琏暗笑,聚力打开身上唯一因为隐形而没被夏侯昱换下的青凰,还好由于龙妃的宠溺,别说是他想的简单的蕴气丹,就是神一品的魂归都有。
  申琏轻笑,即使这份亲情于他犹如不定期的炸弹,让他望而却步,但是此时此刻还是让他庆幸莫名,有如此的亲人,总归还是好的。
  吞下魂归,心中虽有些犹豫,但是此刻能多恢复些变多恢复些,毕竟过下要做的事,可是万分耗费体力精神的。
  想着也就不再犹豫借着化开了一层的魂归,撑起身子,申琏小心的束缚住那些几乎要自身体里漫溢了出去的灵气,修补那损伤的经脉,渐渐神沉于虚无……
  因而他也忽视了那被裹在层层灵气中的魂归,其实才化开了最低劣的第一层而已……
  “爹……”拂开帘子。
  山道陡峭;马车根本上不去,夏侯昱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准备承受那让他忍不住悲从心来的冷凝目光,如果,早料到会有今日更胜陌路人的疏远,他会不会……
  不,不比起任这个人翩然远离,即便落得这形同陌路,他也不悔!
  夏侯昱才恢复坚定的目光在触及那自马车内开始扩散出的飘渺白雾时,一瞬慌了神。
  “爹!!!不———————”
  不理会车外那嘶吼是怎样撕心裂肺。
  白雾在接触到自揭开的帘外照进的天光时——刹那化为刺目白光,不容抗拒将一切可作为囚困人与物强势推开移平,并以此为中心扩至百里不散——如此强大的威仪。
  夏侯昱目眦嘴裂,鲜血自牙缝嘴角漫溢而出,完全不复先前的贵气。然此时他完全顾不上这些,甚至连那瞬间被白光灼化得灰飞的一干兵卒仗仪草木山地,都没惹动他的凝视半分。
  此时此刻能入他目中的只有那么一个————
  白光徐徐不断,象是最美的莲花绽放般,推了开去,所过之处山土草木尽化飞烟,永远温柔却不失强势,正是龙族圣莲所预。
  最柔美的圣洁,最悲悯的残酷。
  圣莲,龙廷律法之象征。
  开于云中城九华殿前,金叶红茎,形如莲,花开色呈最纯净的白,千年不败,然此花开必定是有罪龙被斩于殿上。
  龙圣莲——以此花为名的,必定不是什么懦弱得拖泥带水之辈,曾经的龙圣莲不是,现今的申琏更不是。
  隐隐漂浮于空中,其实和先前的位置到是没差半分,只是那载着他囚着他的马车不在了,连带入地数丈的山石泥土。所以申琏现在确实是漂浮在空中,隔着那层遮在身上的质地奇妙的衣服,即便是被白光晃去了视觉焦点的夏侯昱也看得清楚,衣料之下,那人是在起着怎样莫名的变化的——时回复,时柔若无骨化为整一条蛇形,鳞光闪闪————
  夏侯昱骇然,连何时白光化去,四周空整一如前也是不知不觉,而声音早消逝在了惊骇之中。
  果然……还是不成……
  一时被爆发开来的灵气冲散了化形,打破禁制即将恢复愿身的申莲一声轻叹落在心底。
  非我族类,不与同途。
  这不是早知的么?扪心自问曾经身为人的他自是再清楚不过了。
  早该断绝这不切实际的念头了……
  回望那尚未自惊骇中回神的人,申琏浅笑,淡薄如过眼云烟,不切实际得飘渺之至。
  “夏侯殿下——看来,你我是无父子的缘分了……也好……自今日起,便当不曾相识就好……”
  莫强求——
  既无尘缘,不如放手。
  ————————————
  闲言:我很厚道趁着高考报名回来写文了,只是没什么时间啊……
  来了来了~我米弃坑~~~~~~

  而今从越

  “快快……”
  “这人怎么找啊……什么都没了……”
  “还不是得找,你不知道,那天那道白光——啧啧,据说远在京里都瞧见了……”
  “对极,天雷似的一声,然后大将军就疯了似的把兵马都带过来了……你知道么北营本就离得近,不过二里来路,可我们到时——啧,那山连点渣都不剩了,那叫一个干净……”
  “别说了……听说是四王爷囚了一名天人这才惹下大祸的……”
  “什么——”
  “嘘——小声,想死……”
  “喂……”
  “……”
  ……
  确定了没什么特别的消息后,申琏停了地听术。
  眯着眸子靠着土层微微喘息。
  谁也没想到,他是藏在了百尺地下。
  对,谁也没料到,即使是那天夏侯昱听闻他说出那么断绝的话来时,曾一度绝望的吼着就是掘地三尺也不会让他逃出手心,但是,那是三尺,人力所能及的,而不是现在他所处的百尺有余仿若九幽地府般的地底下。
  就象人生来命数有限,总有不及之处,因而人所谓的欢欣喜爱,便也吝啬得可以,爱——爱得胜过自己,终归只是空谈——
  “申琏!我这么爱你,为什么你就舍不得为我留下?!!为什么?”
  夏侯昱那般刻骨的深情倾诉,回响在耳边。
  申琏苦笑,果然是小孩儿,即使是窃取了大人的容貌,确也终归是小孩儿,总觉得对得不到手的东西的执念,便是爱了。
  可笑,更可笑的是他这个身为玩具的。
  原来他只不过那么一个明知到不了手,却想强留的东西——一个玩意儿。
  呵呵……
  侧身更好的依在土壁上,申琏闭目收敛心绪,瞬息后再张开时,以是排除杂念一心打量身处之地。
  明灭幽光泛泛,不似一般地穴的昏暗无光,隐约可听见滴水之声由不可见之地传来,申琏豁然明了。随手自壁上撮下一撮泥,捏开放在鼻底一闻,更是确定了先前的想到的。
  原来如此,就说怎么来这么好的天然藏身之所……却原来是先有了主的……
  本来按照龙族高傲心性,定是不屑于先前旧主争斗的,特别不过是为了个不过尔尔的土洞,只是此时,申琏别无选择。虽然那魂归神丹化开,给他带来了莫大好处,只是,有得必有失,魂归充足的仙灵之气不仅令申琏经脉扩张重塑,更是加倍修补了申琏那被他折腾得破破烂烂的身子,甚至隐约让他有重塑龙形的征兆。
  只可惜,夺形终归是龙族最为严厉的刑法,那隐约的一丝重塑之意,在身形化转之初,就被压制了下去。也就是先前夏侯昱看到的那丝若隐若现的蛇形。
  但是经历了那么一番似是而非的折腾后,到现在稳定了些许,申琏却感觉除了被折腾得疲敝不堪,别无它获。
  急需的是找个地方来稳固身体中四处流窜的灵气。
  挣扎着站起来,扶着墙道左壁前行,昏暗得不分明的光中,不知走了多远。手扶之处由泥土的粘湿换成了石壁的阴冷,再变成金属的粗糙。
  这才算停止了让申琏继续摸索下去的意思。
  入眼之处,脚下是地底暗河,水流却极缓,只是一派漆黑不知深浅,隔着水是个镂刻得十分精致的四方石室。
  石室之中一些因岁月流年之故被腐化得差不多的物器正中,停着玉石石棺一幅。而此时那石棺之中正发出细小的,似是滴水般清脆声响……微细之至,若不是申琏这等观感超乎寻常的,定是要略了过去的。
  ……
  呵呵——
  一双眸子斜飞,带上点无奈的轻笑。“看来是要打扰……”
  长叹却阻不了脚步,一个跃起,踏水而过,没有任何停顿,飞身直至石棺上方,手成爪式扣住棺盖一揭向上抛去,申琏人已趁着棺盖再次砸下之前,纵身躺入——
  对上一双泛着幽绿暗芒的眸。
  “抱歉——”
  话才出口,沉重的石制棺盖已然砸下——
  昏暗无声,一切寂寂得可怕。
  然申琏却没空慢慢体会个中感觉,对着那双冷然无物的眸子,即便是他,隐约也有一股寒意上浮。
  手下触着是一片极其光滑而冰凉的缎子——正的是缎子?
  那些仿佛有生命般在指间游动的是——
  申琏一惊,蓦然发现不只是手间,胸前那连上好兵刃也没能破得开的天晶冰蚕丝袍子居然被划了开,一片泛着凉意的尖锐物体正在他胸膛上慢慢挪动比划,似乎是在犹豫着从哪里下手的好,而眼前……
  好尖的牙,就是铁甲怕也是阻挡不了它的侵略——
  颇有些无奈看着那吻上自己喉头的惨白的嘴缓缓张开。
  “咯咔——”
  “呜……”即便是临时扭开了脖子,避过要害,但是那刺入自己颈的东西却是怎么也不可忽视的。
  怎么尽遇上这种事?
  刚想抱怨,却发觉体内那些不受驯服的灵气似乎由此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随着温血逐渐流入别人口中……
  这样,也算一种解决的办法吧……
  苦中作乐的想着,意识消退。
  ——你醒了?
  申琏难得一身清爽的醒来时,对上的就是这么一双眸子。
  黑不见低,暗中泛着点生人绝对不会有的幽绿,但却比先前的多了点生气,不在是无物,至少,这双眸子是看得见他的。
  “你……叫什么?”摸上脖子,那被咬的地方似乎愈合得很快,皮上连点伤口曾经存在的痕迹都没留下。
  “……”
  “……”不解他的一无所答,申琏刚抬了眼去就见,那人站在早被震开了的棺盖旁,静静地看着棺上的铭文,神情古怪,象是看着另一个人的生平记事一般。
  熟悉,却如隔前尘。
  唤醒这么个人,究竟是对,还是错?一瞬之间申琏也忍不住疑惑,或许让他继续当那个无感无知没有太多意识的僵尸,更为好些。
  但这仅仅是一瞬,申琏从不是喜欢事后反悔的人,如果错了那就将错再错。
  申琏从来如此。
  “……有什么感觉么?醒来后。”当时,他确实急需有个别的生物帮他分担那几近将他逼回原形的强大灵气,所以,想也没想选了离得最近的这个才有点反生的僵尸。
  只是造成这种结果,也是有点出乎意料了。
  这就好比没经由对方意愿的,强制性和别人玩了ONE NIGHT,虽然原由可能是因为被下了□,但是基本的责任,事后还是要负的吧。
  恰好,申琏不是别人,正是即使在现代黑社会里也算得上是异种的责任心过度发展的型。
  考虑了下,申琏抬头再看那仍旧沉思不语,面无表情,但又确确实实的让申琏看到了他的无措的人——呃,勉强也称之为人吧。“……若是,你实在无出可去了,更着我可好?”
  面无表情还穿这三层微泛黄白色葬衣的人,闻言不再死盯着棺材,而是终于反应过来似的看向申琏——这是张很不错的皮相,严格来说甚至和本质非人类的申琏有得一拼,只是面部线条更为冷硬,而且走的也不是申琏现在那柔和高雅飘然物外的路子,他长得更为明烈,犹如悬崖峭壁间最凛冽的风,呼啸而来,惊刹了一堆人,却不管不顾别人所想,依旧狂傲而去。
  就象申琏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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