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卿(第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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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剑卿(第五部)-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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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将怀中的人抱到软榻上,将柔软的丝被垫在他的身下,然后埋首在胸前的两朵红蕾中,一只手随之滑到身下,握住了那处半硬半软的所在。
    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白衣剑卿的手抓住了白赤宫的肩,道:  “不必如此温柔,你本就不是温柔的人,我也没有娇弱到不能承受你的力道.”
    他的声音裹透着难以压抑的情潮,不是不喜欢白赤宫挑逗的手段,而是不想让身体完全被这个男人所控制,只是交欢而已,直奔目标即可.这些前戏,除了让人沉沦,对他没有任何益处。
    “剑卿,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无法倾吐爱意,他只能用行动来表示,男人的身体,原本就不是用来交媾的,强行而为,只会让白衣剑卿受到伤害,他曾伤了他那么深那么重,只怕不能弥补,又怎么会让他伤上加伤。
    白衣剑卿却摇了摇头,喘息着道:“白庄主,即使我……在你的身下,也不代表我需要你的怜惜,请给我尊重,像男人一样对待,否则你我之间,连欲……都不能存在了……”
    只做男人,不做夫人,小白福的话,不够好听,却很真实。
    白赤宫心口一痛,仿佛被针刺了一样,他停下了爱抚的动作,抬起白衣剑卿的腿,将一根手指小心的探入了那处密穴,一点一点的进入,扩充,换上两根手指,继续扩充,然后带着几分悔恨几分怜惜,将自己挺立的分身插了进去。
    白衣剑卿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叫出声,只是拧了拧腰,催促没有动作的白赤宫动起来.身体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体会到这种充盈感,他放任自己的情欲,享受被冲撞的快感,只是脑海中始终留着一丝清明。
    不会再说爱,永远都不会再说爱。
    白赤宫终于动起来,用力的冲撞,没有任何的保留,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身下那具身体上。像男人一样的对待,这是白衣剑卿的要求,只做男人,不做夫人,他终于知道当年白衣剑卿爱他有多惨。
    爱到甘愿当男妾的地步,爱到甘愿放弃男人的尊严,爱到可以忍受自己被当成女人一样的卑微。
    可是他,将这份爱推拒于心门之外,所以,有欲无爱,是轻贱了当年那份爱的报应。
    但是剑卿,你不爱没有关系。
    这…次,换我来爱你.
    给你快乐,给你欢愉,给你尊重,给你想要的一切,哪怕会顷尽了所有。

    颠狂了整整半夜,白赤宫才抱着白衣剑卿沉沉睡去,很满足,因为他让怀襄的人,尽了兴次日醒来,看着白衣剑卿香甜的睡颜,他情不白禁,在白衣剑卿的唇上偷了一个吻,才起身离去。
    到了晌午时分,白衣剑卿才从沉睡中醒来。身体有些酸痛的感觉,可是欲望得到倾泄后所带来的轻松感,很快就压过了那些许的酸痛。
  虎鞭酒……偶尔喝喝,还行。
   “小白福!”
    才叫了一声,就听到舱门外有人应道: “先生,您醒了! “
    一早还在睡梦中的时候,白福就被白赤宫叫醒,叫他不准汀扰白衣剑卿睡觉,因此小家伙起来后,就一直守在舱门口,不敢离开,也不敢进来。
   “有热水吗?先生我要洗澡。”
   “是,小的马上去准备。”
    热水很容易就准备好了,关键是船舱太小,隔出里间外间后,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因此浴桶只能放在底舱里。
准备一切后,白福就来通知白衣架目前,绕过屏风,却见白衣剑卿披着一件衣服坐在软榻上,打散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际,脸上透着一股平曰少见的焕然神采,眼角眉梢流露山  。
抹说不出的风流妩媚,就好像被春雨滋润过的松柏,挺拔,昂秀,还有几分温涧。
    先生,好美!
    白福看呆了,这几天,他天天对着白衣剑卿,也不曾觉得有什么出众,毕竟见惯了庄主那样的绝色,可是这一刻,他才发现,先生真的好美好美,美的不是五官,而是那目光流转间不自觉散发出来的气息。
    难怪庄主要先生做夫人,庄主就是庄主,眼光都比别人好。
   “小家伙,发什么呆,扶先生起来。”
    白衣剑卿哪还看不出白福惊艳的目光,只是自己都已经满头白发了,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让这小家伙看得连眼珠都不会转了。
   “哦……是。”
    白福恍过神来,脸都红透了,赶紧扶着白衣剑卿起身。
    随着身体移动而升起的酸涨感,让白衣剑卿苦笑起来,口口声声让白赤宫不必温柔,结果就是第二天几乎不能起床,这样的结果,让他昨夜的言语,好像一场笑话,好吧,就算不想被当成女人一样对待,好歹也要考虑到自己的年纪,身体吃不消啊。
    好不容易走到底舱,解了衣服,把整个身体都埋进温热的水中,他顿时舒服的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再让小白福捏捏肩,搓搓背,简直就是神仙的日子。
    他这边舒服得很,哪曾见小白福看到他脖颈处、背上、胸前那点点红斑,一张小脸,红了义红,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洗完了澡,让白福扶着他,刚出了底舱,就看到船夫上了船。这船夫原本也是跟小白福一样,睡在底舱,只是庄中流言四起后,他就不愿太接近白衣剑卿,住到了原来的地方,只在每天白衣剑卿要游湖的时候,才过来伺候。
    看到白衣剑卿走路无力的样子,船夫一愣,旋即好像明白了什么,眼中不屑一闪而过,可是白赤宫昨天的警告还在耳边,也没敢说什么,只是道: “先生今日可要游湖?”
    这样的眼神看得多了,白衣剑卿也不在意,只是淡淡道:”不游了,你不必在此伺候,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船夫好像获释一般,连礼都没行,就飞速的下了船。
    但是似乎注定了今天不是平静的一天,吃过午饭后,白衣剑卿正想再小睡一会儿,却见一个少女在画舫外探头探脑,一副想上来又不太乐意的样子。
    叹了一口气,  白衣剑卿对白福道: “去请孟小姐上来吧。”
    那少女,正是孟舍秋,虽然被白赤宫警告了,  可是情窦初开的少女,遗是不死心,不明白白赤宫这样出色的男人,为什么会被…个头发都白了的男人给迷住。
    白福跳下画肪,走到她而前行了一礼,道: “孟小姐,先生有请。”
    少女咬了咬银牙,。这才奸像下了决定,跟着白福上了画舫。
    白衣剑卿看着她,微微一笑,道: “孟小姐,画舫简陋,无茶待客,失礼了。请坐。”
   “我、我不坐……”孟舍秋站得远远的,偷眼打量了自衣剑卿几眼,有些厌恶,却又有些吃惊于他此时流露山的风姿仪态,这个男人没有流言中那样的不堪,如果不是……不是……其实她对这个男人还是很有好感的。
   “不知孟小姐此来,有何见教?”白衣剑卿义笑了,开门见山的问。少女的眼神不知掩饰,心思全都写在脸上,这般的单纯,即使猜得出她的来意,也无法生出恶感。
    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子而已,无须计较。
    少女期期艾艾,还没开口,脸就先红了,过了许久才鼓足勇气道: “你、你不要再缠着白大哥好不好?”
   “好。”
    应得太过爽快,少女反而愣了半晌,才义急道: “我、我说的足真的,这样……对你、对白大哥都不好……白大哥那么好的男人,他应该……应该……”
       “应该娶一个出身名门、容貌美丽的清白女子为妻,对吗?”看她说得吃力,白衣剑卿很好心的帮她把话补全。
    少女的脸更红了,樱唇张了张,话没说出来,却急出了眼泪。
   “秋妹……”郭孝志突然跳上了画肪, “孟大哥在到处找你,你怎么在这襄?”
    看到有人来,孟舍秋赶紧偷偷擦掉眼泪,转头便跑,任由郭孝志在身后连嗅了几声”秋妹”,她却是理也不理。
    郭孝志愣了半晌,才转回身,很尴尬对着白衣剑卿勉强一笑,道: “兄台……呃……白……那个……”
    却是不知道怎么称呼,没有听到流言的时候,他来找白衣剑卿喝酒,都以兄台称呼,现在知道了白衣剑卿的身份,却反而叫不出口了。
   “人生难得一酒友,如果兄弟不介意,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你我不做朋友,只做酒友,可否?”还是试图挽留一下白衣剑卿对着他一笑,带着几分豁然。
   得之所幸,不得我命,爱交朋友是他的天性,努力一下,结果如何,全凭天意。
    郭孝志呆了呆,似乎有些迷失在这个笑容之中,眼中流露出几分挣扎之意,然后片刻后,却好似终被豪爽的天性占据了上风,哈哈一笑,道: “好好,只做酒友,不做朋友,兄台,今口不便,改曰一定再上门来叨扰,只盼兄台不要舍不得美酒。”
   白衣剑卿大喜,弯起眉眼脸上的笑意更浓,拱拱手道:”兄弟请自便。
    郭孝志走后,他的心情却大好,想不到在这裹,居然还能遇上性情如此豁达之人,一时间,白衣剑卿只觉得天高水阔,天蓝云白,眼前一草一木,都是那般青碧可爱,讨人喜欢。
   白福走了过来,道: “先生,还睡吗?”
    他摇了摇头,笑了: “不睡了,小白福,去给先生灌一葫芦酒来,不要原来那酒,给先生换新的。”
    短时间内,他可不打算再喝那虎鞭酒了。但今天注定要发生的事情还没有完,白衣剑卿这边正自得其乐的喝着酒,连喉咙都没润透,便听到远处有打斗声。
    自从失去内力后,他的耳目,虽不如往日灵敏,但是多亏得穆天都不惜灵药,为他调养身体,比起普通人来,还是耳聪目明许多,是以这打斗声虽远,却也让他隐约听到其中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声音。
  似乎有些耳熟。
   “小白福,扶先生我过去看看。”
    这个时候,白赤宫已经得了庄丁回报,先一步赶到了打斗处。
   “什么人敢在白家庄……是你?”
    质问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看清楚来人,顿时一张俊美变得极其难看。    ’
    正在白家庄大门口教训白家庄内的庄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让他又头疼又忌惮的女人一一温小玉。
    情敌上门,尽管明知威胁性不大,但白赤宫的脸色还是很难看。这种事换了谁脸色都不会好看。
   “白赤宫你这个混蛋,终于出来了。”
    温小玉一看到白赤宫就瞪起了一双美目,手襄的剑挽出一个剑花,对着那张不知迷死多少女人的俊脸挥了过去。
    有庄丁过来想拦,被白赤宫随手挥退,然后手中玉扇一挥,迎了上去,三两个击退温小玉,止要给这女人一点点小小的教训,便听旁边传来一声: “白庄主请手下留情。”
    原来是上官渚,有温小玉的地方,  自然就有上官渚,只是白赤宫刚才没注意到而已。上官渚的面子不能不卖,白赤宫于是玉扇一偏,擦着温小玉的脸侧而过,随之飘落的,是一缕黑亮秀发。
   “混蛋!”
    温小玉大怒,正要继续上前,被上官渚一把拉住: “小玉,别忘了正事。”
    这句话很管用,温小玉愤愤的收起了剑,瞪了上官渚一眼,才没好气的对白赤宫道:”混蛋,我问你,我剑卿大哥呢?是不是被你关来了?我警告你,最好马上放他出来,不然站奶奶我一把火烧了你白家庄。”
   “我的妻子,我自会好好照顾,不劳外人操心。”白赤宫脸色黑黑的道了一句,突然看见白福扶着白衣剑卿过来,马上转了脸色,跑过去挤开白福,讨好扶住白衣剑卿, “剑卿,你怎么山来了?
    他话音还没有落,温小玉就扑了过来,抱住白衣剑卿另一边的胳膊,喜笑颜开道: “剑卿大哥,你果然在这裹,小玉好想你。”
   “喂,女人,放开剑卿。”白赤宫看她很碍眼,比苍蝇还碍眼。
  “呸,混蛋,松开你那臭手,我剑卿大哥也是你能碰的。”温小玉可不卖白赤宫的面子,哪怕全天下的女人都会迷失在那双勾魂的桃花眼裹,她就是不待见他。
    这副场景让那些庄丁,包括后来赶过来的孟舍南兄弟遗有郭孝志等人,全都不可思议的呆住了。
   白衣剑卿左右看看,把手从白赤宫那襄抽出来,带着温小玉退后一步,淡淡道: “小玉不懂事,给白庄士添麻烦了,  白庄主还要收拾局面,不打扰了。”
    说着,他向上官渚微微颔首,便拉着温小玉走了。温小玉得意的冲白赤宫扭扭鼻子,咯咯咯的笑着将头亲密的贴在白衣剑卿的身上。
白赤宫气得几乎跳脚,冲上官渚吼了一声: “管好你的女人,不然我早晚杀了她。”
    上官渚摸了摸鼻子,木愣愣道: “我管不好小玉,是因为我喜欢她,你又为什么管不住白衣剑卿?”    谁说上官渚是木头来着,说出来的话,那是一针见血。白
赤宫要是敢在白衣剑卿面前做什么,温小玉这条小命早没了。报应,造就是报应,当年白衣剑卿对他千依百顺,如今人家不甩他了,他也只能干瞪眼。
    到了画舫上,温小玉简直是欢呼雀跃: “剑卿大哥,你看
看那混蛋刚才的脸色没有,气死他气死他,小玉为你出一口恶气。”

    这个女孩儿,还如当年相识的时候一样的无邪,一样的热烈,像草原上的火焰,奔放热情,像燕山顶上的皓皓白雪,纯净无瑕。

    白衣剑卿忍不住宠溺的摸摸她的头,道: “白庄主毕竟是主人,在人前你要给他留些面子,  不然就算是大叔我也救不了你。”

   “那是不是说,人后我就可以尽情给他难堪?”毕竟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小女孩儿了,几年的江湖历练,温小玉还是懂了些人情世故。

   “如果你打得过他,想怎么给他难堪都可以。”白衣剑卿失笑,这个丫头,还是这么直爽。

   “早晚有一天……”温小玉挥了挥拳头,虽然她知道可能性不大,倒也不泄气。

    白衣剑卿大笑起来,这丫头,太可爱了,怎么能让人不喜欢,不过……

   “小玉,你怎么知道我在自家庄?”

   如果这丫头是特意来寻他的,那可就不怎么妙了,当年小丫头情窦初开,就已经让他有些头疼,几年过去了,要是小丫头还不能忘情,可就让他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最不愿伤害的人,应该就是这丫头了。

    温小玉嘴一嘟,道: “是那块木头,找那混蛋有事,我才跟来的。”

    其实温小玉没说全,事实上当初在迷山上没见白衣剑卿下来,她就寻了好久,却不知当时白衣剑卿和白赤宫走的是另一条山路,后来两个人一路游山玩水,并未张扬,以致于温小玉打探不到他的消息,只好回温家牧场。没过多久,上官沅突然让人给上官渚捎来一封信,让他到江南白家庄办事,温小玉才猛然想起,他们会不会回到白家庄,于是一起跟了来。

    原本上官渚有武林盟主上官沅的信印,白家庄的人白不会为难他们,将他们迎进了大门,谁知道还没走几步远,温小玉就听到旁边的树萌下有人在嘀咕什么白头发贱人,这下子她可就怒了,二话说拔剑就教训了那人。

    在白家庄的大门口打了白家庄的人,那还了得,就算有盟 主信印,这口气也不能吞下。这才有了后来的大打出手.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给白衣剑卿的听的,所以温小玉把事

    情一推二五六,全赖到了上官渚的身上。

   “木头?”愣了一下,白衣剑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上官渚,禁不住又笑道, “上官公子人很好啊。”

   “他好不好,关本姑娘什么事。”

    温小玉嘴巴很硬,不过面皮很嫩,红了。

有点意思呀,白衣剑卿心裹好像放下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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