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慧贤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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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慧贤皇贵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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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察氏皱了皱眉:“若是按规矩应当杖责二十,但念及高氏是无心之过,改为掌嘴二十吧。”

    掌嘴二十?受刑之后只怕脸都肿起来了吧,这样的伤不养个月余只怕都好不起来。弘历向来重美色,而养伤期间她这脸算是毁容了,只怕弘历见了就会掉头而走,即使以后好了,这丑陋无盐的模样也已经在他那心里留下了疙瘩,弘历如何还能再如今时一般恩宠于她?

    如此一来,富察氏非但借机教训了她,还平白得了个宽容待人的名声。

    黎妃丝毫不领情,下跪磕头道:“福晋大度宽待妾身,妾身岂是不知事之人,妾身虽冲撞了福晋,但不敢因此而令福晋背上治家不严的污名,妾身甘愿杖责二十。”

    黎妃倒不是怕失宠的问题,掌嘴在她看来根本就是一种侮辱他人尊严的刑罚,要她被人掌嘴还不如杖责二十来的爽快!而且她是修真之人,就算是杖责二十也不过是受点苦,过不了几个时辰就好了,但若是换了掌嘴,脸上的伤好的太快,岂不是叫人疑心?

    “妹妹受得住吗?”富察氏面含忧色的问了句,似乎极为她担心。

    黎妃眼中冰冷,面上却是咬了咬牙道:“妾身受的住。”

    “那就杖责二十吧。”富察氏话一出立刻有奴才去拿了藤条,黎妃瞥了一眼,那藤条是特制的千年柳木,柔韧性极好,劲道足,打在身上只会显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痕,但内里的肉却是会被打烂了的。

    黎妃被人推搡着趴到了长凳上,两个一看就知道是干惯了粗活的嬷嬷上前一个按着黎妃不让她乱动,另一个则已经拿了那藤条,扬起然后狠狠的落下!

    啪——

    藤条打在臀部,黎妃猛地感觉到一阵刺骨的疼,整个臀部仿佛要被这一鞭打成三瓣,伤口火辣辣的,那种疼几乎令她禁受不住当场惊叫出声来。她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力道之大,玫瑰般的红唇顿时被咬的惨白惨白,点点猩红染艳了唇瓣。

    将金佳氏,陈氏的幸灾乐祸,得意,冷漠,解恨等等多变的情绪看在眼底,黎妃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子里再无一丝痛楚,唯余一片清明。

    “妹妹若是受不住了,说一声,我就让她们住手。”富察氏担忧的说。黎妃分明看见了她眼底一丝掩藏的很好的兴奋。

    啪——

    第二鞭,第三鞭毫无预兆的落下,黎妃咬牙生生受了,向害她的人求饶?她怎能允许自己做出如此有辱尊严骄傲的事?一波一波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裂的痛楚传来,黎妃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的痛吟宣泄出口,在极致的痛苦中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起来……

正文 第20章 蜕变

    “爷,求您救救高格格吧。”

    弘历皱眉看着路上忽然窜出来扑倒在他脚下的人影,是个穿着一身杂役服侍的眼生的小太监,顿时不悦起来,反射性的就找人把他拖出去,但念头刚一转过,注意力就被他口中的高格格给吸引过去了。

    “高氏,你说高氏怎么了?”

    倒是高吴庸一眼就认出了跪倒在地的小太监,原本是富察格格在那端茶送水的,富察格格去了以后就被调到了厨房当杂役去了,纳闷地想着他来这儿做什么?

    “爷,求您救救高格格吧,福晋压了高格格在花园里杖责呢……”小太监连连磕头,“高格格没有冲撞福晋啊,她是被人陷害的,奴才亲眼看见有人在背后推了高格格一把……”

    小太监话弘历根本没有听进去几句,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定格在杖责二字上,心里怒火蹭蹭往上冒,这富察氏是怎么回事?你这福晋坐的稳稳当当的,高氏又碍不着你什么事儿,怎么连她安稳的在自个儿院子里足不出户也能惹到你?!他就不明白了高氏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还专挑爷不在的空挡惩治高氏,你这是对爷不满呢还是变着法儿的找爷的茬?!

    弘历大步一跨,怒气冲冲的奔向了花园,

    高吴庸看着连爷走了都没发现,还在连连磕头求救的小太监,赶紧叫了他起来,匆匆赶在弘历的身后。

    几乎是在踏进花园的同时,弘历的心就被揪起来了。

    只见高氏被一群狗奴才按在长登上行刑,脸色煞白,额头涔涔冷汗直往下冒,斗大的汗珠几乎覆盖了她整张脸,娇艳的红唇此时被皓齿紧紧的啃咬着,已经完全肿起来了,上面布满了斑驳的牙齿印以及怵目惊心的殷红。高氏紧闭着眼,似乎已经昏迷过去。

    而富察氏挂着一脸温和的笑坐在铺着软垫的太师椅上,雍容华贵,端庄大气。金佳氏,陈氏幸灾乐祸的看着,仿佛在看一场戏剧。

    “住手!”弘历只觉燎原之火猛地烧了起来,他撞开边上的奴才冲上前去,一脚一个踹开行刑的嬷嬷,心疼的望着高氏臀部出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的衣服,长臂一揽,小心翼翼的轻柔的抱起黎妃。

    高吴庸极有眼色的派了人去叫太医。

    弘历的目光落在看清了来人后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嬷嬷上,眼底杀过杀机:“高吴庸,这两个该死的狗奴才就交给你了。”顿了顿,冰冷的扫视了一眼惊慌失措的陈氏,强装镇定的金佳氏以及一脸担忧欲言又止的富察氏,而后抱着黎妃火急火燎的冲向了东院。

    “福晋,怎么办?”陈氏惊怕的问道,弘历临去前扫视她的那一眼令她犹如毒蛇缠身,遍体生寒。

    富察氏神色淡淡的凝望着弘历急切的背影,没有说话,嘴角噙着一抹冷讽的笑意。

    爱新觉罗•;弘历,你便是这般对待你口中所谓的上不了台面的高氏的么?

    *******

    黎妃伤的很重。

    太医替她诊过脉后摇了摇头。

    按说王府内院杖责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看着伤势可怖的但实际只是外伤并不严重休养几天就好了,还有一种则是看着只有几道鞭痕伤势较轻,实则内里的肉已经被打烂了的。太医说,高格格的伤不仅是看着可怖,而且臀部里面的肉还是被打烂了的,行刑之人分明是下了狠手将人往死里打才有的伤势。高格格身子弱,若非救治的及时,只怕就香消玉殒了。但饶是如此,这伤也要将养个一年半载才回好,就算是好了也已经伤到了身体。高格格本来身子就弱,如此一来,但凡有个小病小灾怕是就得缠满病榻了。

    太医的话一字一字如同钢锤般打落在弘历心上,直将他的心戳出点点小孔,怒火燎原,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显示着他此刻怒不可遏的状态。

    高氏这般柔弱,连承欢于他身下都会禁受不住而昏过去,又如何受得了杖责二十,而且还是往死里打的二十鞭?!富察氏用心何其狠毒,比之那等蛇蝎还要毒辣几分!

    弘历怔怔的望着即使是在昏迷中依然痛得皱紧了眉,死咬着唇的黎妃。此刻的她褪去了狡黠与野性难寻,难得的显露出令人见之不忍爱怜的脆弱来,而那倔强的咬着牙关,不让痛苦的呻吟有丝毫泄露的举动却又让弘历心疼的抽搐。

    他以指腹轻轻磨蹭着黎妃伤痕累累的唇瓣,企图将她娇嫩的双唇解救出来。

    “唔……”黎妃痛得嘤咛一声,又立刻咬住了唇瓣,长长的蒲扇般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的颤动了下,缓缓地睁开眼,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爷……”声音弱如蚊鸣,若非弘历耳力非比常人,根本听不见。

    “你醒了,身体有没有好些?”弘历轻柔的扶住了她想要翻身的动作,“别乱动,你身上还有伤呢。”

    “可是……”黎妃咬着唇,欲言又止。

    “别咬了!”弘历眼疾手快的制止了她的动作,心疼的说,“唇上都是伤,你怎么还咬?”

    黎妃眨巴着眼睛看他。

    “高氏,有人陷害你不会说啊,怎么就死心眼,硬是扛了这冲撞之罪?”弘历看着她无辜的清澈眼眸,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可是……”黎妃讷讷的解释,“我不知道是谁推我的,没有证据说了只能算是狡辩。”

    “你……”弘历一下子被堵住了,他知道黎妃做的没错,那种情况下认错反而是最好的,可是,“你怎么就选了杖责二十,你这样完全是给了别人死里折腾你的机会。”

    黎妃噙着泪珠,啪就落了下来:“我不想被掌嘴。”

    “掌嘴总比皮开肉绽好吧?”弘历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真想敲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掌嘴跟杖责二十,傻子都知道选哪个。

    “可是,我希望爷看到的永远是我最美丽的一面,而不是肿如馒头的脸。要是那样毁了容,我还不如……还不如被打死了……”说着,黎妃已经捂住了脸,激动的低低哭了起来。

    “高氏,”弘历心口一震,一股子强烈的酸涩漫上眼眶,眼睛热热的,直让他难受,他伸手握紧了黎妃的手,沙哑的说道,“你在爷心里比后院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好。”比起后院那些个心如蛇蝎,城府深沉,只晓得算计别人的女人来说,高氏在他心里的印象无疑是最美好的。

    将黎妃的上半身搂在胸怀里,弘历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温柔。

    罢了,什么阴谋诡计,什么明争暗斗,高氏不需要去学会那些东西,就让她一直这般纯白下去吧。而他则会用心去为她经营一片澄澈的天空,一片足以让高氏伸展雪白的翅膀肆意飞翔的天空。

    而靠在弘历怀里的黎妃却出神的望着自己一双雪白的柔夷,一抹漆黑的墨色渐渐染进了她那双弘历最爱的清澈的眸子里……

    这双手,终于也要染上鲜血了么?

    经此一役,黎妃终于如破茧成蝶的毛毛虫般蜕变了,一直以来她都当这内院只是一处暂时的落脚之地,随时可以离开,或许是因为紫蝶纹或许是因为修真的原因,她一直有种高人一等的思想,从没能如此刻般深刻的体会到后院的残酷,这是一个危机重重的世界,属于女人的战场,在这个战场里避而不动最终只会成为别人脚下的踏板石,若不想死,唯有踏着敌人的尸骨一步一步往上爬,谱写出一曲属于自己的壮丽的讴歌。

正文 第21章 请封

    紫禁城,乾清宫。

    “皇阿玛,儿臣府内侧福晋之位空悬已久……”

    “儿臣府上使女高氏德容兼备,举止有度,堪称大家之风。”

    “儿臣请皇阿玛册封儿臣使女高氏为儿臣侧福晋。”

    雍正放下手中的毛笔,面无表情地凝望着跪在他身前的弘历。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弘历会为了一个使女而来求他。

    弘历头捶地,恭谨的叩首,匍匐余地的身影有种说不出来的倔强以及坚定。

    雍正很了解他这皇四子,弘历虽然有着不同于爱新觉罗家温柔多情,但那也只是表面而已,而骨子里却是极无情的,爱时他可以将人宠入骨髓如珠如宝,转身却能无情的任曾经无限宠爱之人从云端坠落,万劫不复。所谓宠所谓爱不过是他一时的兴趣而已,而情,那般奢侈的东西怎么容许出现在皇家?

    正因为了解,所以才诧异。

    弘历恳求的跪于地面,那般低下的姿态,他还是第一次在极高傲的弘历身上出现。由此看来,他这皇四子对高氏的宠爱比之粘杆处传来消息中还要盛还要浓烈,甚至到了要为她求一个正经的侧室身份的地步。

    不过是一个包衣奴才罢了……

    “你那高氏可是上月晋升大学士的高斌之女?”雍正冷淡的问道。

    “是。”弘历深知雍正看不起高氏卑贱的出身,解释道,“高氏虽然出身包衣,但她举止有度,形容端庄,才德兼备,足以胜任儿臣侧福晋之位。”

    弘历那急切的样子令雍正不悦,身为他选定的继承人正大光明牌匾后的储君,怎么这般沉不住气?看来还需要再磨练磨练。至于那高氏……雍正眉头皱了皱,高氏其人如何,他并不清楚,但从粘杆处穿来的消息来看,高氏足不出户,时常在院子里抄写佛经,没有半点恃宠而骄的苗头,倒是知礼规矩的,然其能令弘历宠之甚厚,必不简单。其父高斌虽出身低位,但到底是有真才实学的,他日弘历登基,这人倒是可用。

    也罢,那高氏再得弘历宠爱亦不过是个包衣奴才,她日顶破了天也就是个贵妃的份位,终究上不得台面。不过……雍正眼底闪过一丝冷厉的眸光,他决不允许卑贱的包衣奴才诞下皇家子嗣,爱新觉罗家绝不需要出第二个胤禩!

    “皇阿玛……”弘历见雍正半晌没有反应,有些不安的出声。

    “你起来吧。”雍正挥挥手,语气里带着疲惫。

    “皇阿玛,儿臣……”

    “弘历,你这性子太急躁,喜怒形于色,失了正统皇子的沉稳气度,正好前些日子江西巡抚上奏,有流寇作祟,明日你便启程去江西。”弘历欲重提请封之事却已被雍正打断,“你府内侧福晋之位空悬,是朕疏忽了,今年大选,朕会为你挑选个德容兼备的侧福晋。至于高氏,朕自有主张。”

    从乾清宫出来,弘历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袖子下的手紧了又紧。

    当天下午,一道册封黎妃为侧福晋的圣旨到了宝亲王府,同时被册封为侧福晋的还有金佳氏。

    北院内,弘历神色漠然的望着四处张罗的金佳氏。

    弘历心里很清楚,雍正这道旨意虽说是顺了他的意愿封了秀容为侧福晋,但他又加封金佳氏的行为明显是在警告他,同时也是不愿意他的王府内只有秀容一个侧福晋,从而导致包衣奴才一人独大的场面。

    弘历无法反驳雍正的决定,但金佳氏却是触及了他的逆鳞。

    这样一个心思狠毒,无事生非,城府颇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与秀容平起平坐?

    心底不满,弘历神色却是淡淡的看不出任何喜怒。

    “爷,时辰不早了,是否需要妾身派人传膳?”人逢喜事精神爽,这道圣旨令金佳氏挺直了背脊,再加上爷已将府内大权交了大半到她手上,如今她的地位几乎和嫡福晋平分秋色。至于一同册封的高氏,不能下蛋的母鸡又怎么入得了她的眼?更何况自圣旨一下来,爷立马就到了她的院子里,这样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么?

    “先不急。”弘历淡漠的驳回了她的提议,“我有话问你。”

    金佳氏红光满面,笑吟吟的说道:“爷有话就问吧,妾身一定知无不言。”

    “高氏可有对你不敬?”

    “呃……没有……”金佳氏笑容一僵,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弘历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但她却从里面听出了浓重的火药味。金佳氏心底恼怒,该不会是高氏那贱人在爷面前编排她什么了吧?

    “高氏可有得罪过你?”

    “自然是没有的。”金佳氏露出愁容,“爷怎么会怎么般问,高妹妹温柔可人,妾身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和她起冲突呢,妾身只怕自己做了什么令高妹妹不喜的事,引出误会来……”

    这话说的倒是动听的很,到了现在金佳氏竟然还不忘在他面前上眼药,什么叫‘只怕自己做了什么令秀容不喜的事’什么叫‘误会’,秀容那般良善的人,可从未在他面前说过一句金佳氏的不好,即使生生受了二十杖责也从未到他跟前诉过委屈!金佳氏心思之毒当真少有!

    弘历压下心头猛窜的怒火,手握得紧紧,上头的青筋清晰可见。

    “金佳氏,高氏究竟哪里碍着你的路了,以至于你处处针对高氏,三番四次欲至她于死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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