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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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是妖孽-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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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办法影响荷兰经济,但是凭借秦家的能力,倾尽全力掐断某些来往贸易还是能够做到的。而且这样的事情即使是国家也没办法插手,毕竟国家也管不到私人财产上面来。
  
  最主要的是,荷兰王室这些年来和秦家一直合作愉快,现在秦家现在甘愿违背合同赔偿巨额金钱,可见那并不是一件小事。
  权衡利弊,最后女王不得不做出一点让步。
  当然,聪明的她也知道,现在这样的让步,将会在今后的合作中获得主动权。
  所以在接到米泽亚的电话之后,她直接让她放弃,于是我们的公主殿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心心恋恋的少年离她远去了。
  
  这些事情都在秦冰见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
  接回肖非白,他开着车子一路行驶,目的地依旧是成田国际机场。
  凯里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所以后排只有肖非白和林以南两个人。
  秦冰见和凯里倒没说什么,毕竟叙旧的时间多得是,也不急于一时,倒是林以南狠狠紧张了一番。
  问着问那,生怕肖非白在别人手上吃亏。
  
  很快他们就到达机场,凯里的管家纳斯托诡异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脸色阴沉,手里还捏着四张机票。
  凯里落后秦冰见他们几步,接过其中三张,然后对着老管家点点头,正要离开,却被站在原地的纳斯托喊住了:“少爷,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凯里停下脚步,看了看肖非白的背影缓缓摇头:“你先回去,我这边走不开。”
  “但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父亲身子一向健朗,不可能忽然得什么疾病,不过是想要我回去罢了。你先去看看,若是真的出事,我保证立刻回去。”
  “那你……”
  “好了,我一个人还照顾不了自己吗,没事的。”
  凯里知道管家不放心自己一个人,毕竟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但是,他现在真的不愿意离开,他也深信所谓的父亲病重不过是让他回去的借口罢了。
  他会回去,但是前提是,带着那个人一起回去。
  这样想着,他再也不看纳斯托一眼,大踏步追上了前面几人。
  
  离登机处不远的地方,林以南用力抱住了肖非白。
  许久之后才放开,脸色红红的看起来很可爱,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大框眼镜,抱歉的对着肖非白说道:“我就不和你们一起走了,还得回香港。等我办完事,立刻去北京找你。”
  肖非白听说林以南不和自己一起回去,心下有些黯淡,但是他相信林以南忙完之后会来看他,所以也不再强求,对着他挥挥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三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正值深秋。
  穿着白色睡衣的肖非白打着哈欠走下楼来,一眼就看到拿着报纸斜靠在沙发上的秦冰见。
  睡眼朦胧的看着他,走到厨房拿出一杯冰水。
  一边喝着一边走到秦冰见面前;“学长,什么时候过来的?”
  秦冰见站起身,拉好肖非白的衣服,有些责怪的看了他一眼:“和你说了很多次,早上不要喝冰水,你看现在天气渐渐凉了,想生病不成。”
  肖非白喝完水后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放下杯子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闻着秦冰见身上清爽冷冽的味道,顺势歪进了他的怀里。
  秦冰见一愣,只觉的那具身体柔软之极,还有丝丝牛奶香味直接刺激着他最深处的欲望。
  暗叹一身,轻轻拉开了少年:“好了,别撒娇,快去洗漱,等会儿带你出去。”
  “嗯?你今天不上班?”
  “不上。快去。”
  看着肖非白兴高采烈离开的样子,秦冰见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三个月以来,他们过得很平静。
  但是无一例外,却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两个半月之前,凯里的老管家回到了他的身边,不出所料,父亲病重果然是为了让他回家,但是随后凯里给自己的父亲打了一通电话,没人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卢顿先生居然默认了他的行为。
  也因为工作重点的转移,凯里彻底留在了中国。
  而秦冰见,在他失踪那几年里,久不管事的父亲重新出山为他忙碌,现在既然回来,理应肩负起自己的责任。
  所以他们都很忙。
  肖非白呢,他也很忙,忙着吃喝玩乐。
  虽然曾经也想要找工作,但是秦冰见说了:“你想做事啊,那好,过来给我当助理。”
  肖非白去了,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去那里上班简直就是找麻烦。秦冰见光顾着照顾他,完全没法做自己的事情。
  不服气,去凯里那里上班,结果当然更糟糕。
  所以后来肖非白也想开了,他觉得自己不去帮忙才是对他们的帮助,因此心安理得当起了米虫。
  
  然而,虽然大家都很忙,但是每周秦冰见和凯里都会来看他几次,只是肖非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
  
  所以今天一大早看到秦冰见出现在自己家里,肖非白也没有特别奇怪。
  他家的钥匙那两个人都比他先拿到。
  
  换好衣服跑下楼,没看见秦冰见,却听到厨房里飘出的阵阵香味。
  好奇的走进去,却看到他的学长正系着一个深蓝色的围裙,背对着他在忙碌着。
  有些惊讶的注视着秦冰见不是很熟练的动作,肖非白兴奋的说道:“学长,你不是只会弄泡面么?怎么现在也会煎荷包蛋了,真厉害。”
  秦冰见听闻,动作微微有些僵硬。
  他总不能告诉肖非白,因为凯里很会弄吃的,所以也去偷偷学的吧。
  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马上就弄好了,牛奶在微波炉,你看看是不是好了?”
  肖非白不疑有他,转身走到了另外一边。
  只是一边走一边啧啧称奇。直听得秦冰见的俊脸都有些微微泛红了。
  
  之后的一整天,秦冰见果然都在陪着他,看漫展,吃美食,看电影,最后居然还带他去买衣服。之后接到一个神秘电话,接着把他送回了家。
  下午五点,站在玄关处,肖非白意犹未尽的看着就要离去的秦冰见:“晚上,我们晚上做什么?”
  秦冰见转过身,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道:“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凯里会来接你。”
  “嗯?”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不欲多说,他转身离开了肖非白的公寓。
  
  刚走出朝阳小区,秦冰见就拨通了今天接到的那个电话:“准备好了吗?”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凯里自信的声音从另外一边传了过来。
  “嗯,那好。你晚上记得接他过去。”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为了这一天,他和凯里做了很多准备。
  虽然肖非白表面看上去总是那么高兴,但是他们感觉到,肖非白想家了。
  秦冰见也做了决定,等帮他过完这个生日就带他回玛雅。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让他这个愿望再也没办法实现了。
  
  




55

55、Chapter 54 失约 。。。 
 
 
  双手轻轻放在方向盘上面,秦冰见转头看了一眼落在副驾驶上的那个小盒子,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勾起。
  虽然这个礼物肖非白不一定喜欢,但是这是他必须要送给他的。
  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送别人东西,秦冰见微微有些紧张。
  万一他不要……
  
  这样想着,却又很快否决掉了。
  肖非白没见过这个东西,肯定不会知道它背后的含义。
  那么自己送的他就一定会收下。
  想到这里,秦冰见又放松了下来。
  
  想着马上就可以见到心上人,秦冰见心情极好。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则按下了车内的音乐播放键,一首莫扎特的《紫罗兰》在车内回荡。
  悠扬的琴曲弥漫在整个空间,就像徜徉在一片紫色的花海中。
  不知觉的随琴曲打着节拍,秦冰见觉得安宁又满足。
  
  前面是一条岔口,方向盘左打,接着他驶入了一条铺满金黄色梧桐树叶的小道上。
  车前的灯光照射到前方,秦冰见不在意一抬眸,却在同一时刻,敲击着方向盘的食指哑然而止。
  急速刹车,凝视着那个倚着梧桐树的长发男人,秦冰见瞳孔猛然极缩。
  
  那个男人就那样仰着头闭目靠在数十步之外的梧桐树上,他的头发很长,直至腰间,看上去光滑如丝,身穿一件绣有暗金色丝线的紫色长衫,身材修长而飘逸,在这样的夜晚,竟会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似乎感应到了秦冰见那充满戾气的目光,男人转过头来,竟然微微一笑。
  剑眉星目,唇薄如刻,仿若古代儒雅的侠士。
  
  “安培青岚!”
  秦冰见注视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然后一步步走了过去,目光满含复杂的情绪。
  
  这些年来的经历在这一瞬间涌入脑中,秦冰见竟然有些微微颤抖。
  因为这一切,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三年之前,师从帝师的他,桀骜不驯,辗转各地挑战无数高手,从来未尝一败,直至遇到这个人。
  他永远不会忘记,在那个下雨天,这个男人如同天神一样站在他的面前,高傲抬起下巴,看着趴在地上满身狼狈的秦冰见,他不屑的对他说:“秦冰见,秦家唯一的继承人?哼,真是笑话,就凭你这样只知享乐的纨绔子弟还想追求武道巅峰,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你所会的不过是些华而不实的招式,以前挑战的那什么‘雪狼’、‘鬼武者’又都算些什么东西?就凭你这样没有吃过苦头的大少爷也妄图挑战我,真可笑!别说是我,只要是一个真正的武士就可以轻易击败你!……废物!”
  是的,他说得没错,秦冰见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在那个男人抬起手来的一霎那,他这个人人称道的武道天才就败了,他甚至连逼迫男人使用武器的资格都没有。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秦冰见离开了秦家,这一走,就是整整三年。
  
  离家之后,他没钱没背景,也没有毕业证,一个人独自生活,给别人打工,曾经被骗,也曾经挨饿,最终却还是挺了过来。
  不是不想回家,也不是不知道大家都在寻找自己。只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想重新过活,重新来了解这个他从来没有了解过的世界。
  他想证明给他看,他可以吃苦,他不是废物,总有一天,他会堂堂正正的击败他!
  
  此时此刻,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秦冰见再也忍不住,握紧了手里冰凉的刀刃,一步步走了过去。
  本来就打算再过几年就去曰本找他,却没想到反倒被他找上门来了,并且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
  
  晚九点,“星泽”酒吧。
  肖非白百无聊赖的看着舞池中跳着街舞的少年,无力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哎,我说凯里,学长怎么还不来啊,你看都九点了。”
  凯里微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我陪着你不好么?”
  其实凯里已经给秦冰见打个好几个电话,但是一直无人接听,到后来干脆直接关机,凯里虽然诧异,但是也不相信秦冰见今天会不来,若说出事,凯里更是万万不信的,在北京这个城市还没什么人能够威胁到秦冰见,毕竟这里可是首都。
  凯里想,或者他有事耽搁了也说不定。
  
  肖非白听到凯里那样说,拉耸着脑袋,有些丧气的说道:“好是好,但是学长不是说有话要告诉我么?”迟疑了一下,他继续说道:“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你说学长会不会出事了啊?”
  这样说着,他猛地跳了起来,越想越有可能,毕竟秦冰见从来没有失约过。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凯里感觉很不是滋味,忽然也一下子冲动了起来。直接按住了肖非白:“他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定定的看着他,凯里继续说道:“维卡。我也有话要告诉你……”
  “嗯?”肖非白转头看着他。
  深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翡翠色眼眸,凯里左手探入了自己的上衣口袋,悄然握紧了那个小小的丝绒锦盒:“我……”
  正准备开口,却被身后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轻柔温和,带着一丝丝磁性。
  “你好,请问你是肖非白吗?”
  
  两人同时转头,看到的是一个戴着金框眼镜的男人。白白净净,斯文有礼,给人一种极其舒服的感觉。
  清秀男人看着他们都望向自己,微微一笑,然后对着肖非白说道:“打扰一下,请问你是肖非白吗?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宋水意。”
  凯里不满了,冷冷哼了一声。口袋里的左手悄然放下了那个紧紧握在手心的丝绒锦盒。
  宋水意尴尬的笑了笑,这才发现貌似自己出现得不是时候。
  
  凯里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还是回礼道:“宋家公子吧,我见过你。你好,我是凯里。”
  “哦?是卢顿家的少爷吧,久仰大名了。”再次抱歉的笑笑,他伸出了右手,手指修长,也很白,看上去就像他的人一样秀气。
  两手交握,又很快松了开来。
  宋水意再次转头看向了肖非白:“我是受人秦少之托来找你。”
  “学长?”
  “嗯,是的。我刚刚还和他见了面,得知我要来酒吧见朋友,于是顺便带话给你,他临时有事没办法过来,让你们不必等他了。”
  “那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男人笑笑,无奈的耸耸肩:“我不知道,可能是太匆忙没带手机吧。”
  肖非白还有些疑惑,看向了凯里。
  凯里却对着他点点头,他记得这个男人,那次在香港豪门宴会,他看到这个男人和秦冰见在一起,而且看样子关系很好。秦冰见有事,叫他带话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宋水意说完这话,看肖非白有些郁闷的样子,以为他怀疑自己,于是微笑着拿过了手边的酒杯:“哦,对了,秦少说今天是你生日。那么,我敬你一杯聊表心意。”
  听他这么说,原本就已经有些相信的肖非白更是不疑有他了,举起酒杯相碰,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那杯鸡尾酒男人就离开了,只是在转身之后嘴角却轻轻挑起。整个气质也因为这个笑容而完全变换,带着那么一丝丝疯狂。
  
  秦冰见不在,肖非白也忽然没了兴致。连着喝了几杯酒后,连凯里和秦冰见之前准备的节目都不想看了。
  凯里看他这么没精打采的,最后也还是没有掏出那个紫色锦盒。
  
  晚十点半,凯里背着已经有些醉态的少年回到了别墅。
  打开房门,摸到开关,然后抱起他走进了卧室。
  少年很轻,很柔软,凯里抱着他甚至都不愿意放开了。
  
  低头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凯里偷偷亲吻了一下。
  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在了那张白色的大床上,然后脱掉他的鞋子外套,抬手就要给他盖上羽绒丝被。
  正当此时,冷不防却听到肖非白低喃的声音:“学长,我难受……”
  
  听到他唤那个人,凯里伸出的手微微有些僵硬。
  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蹙起的秀美,他轻轻抚摸了上去:“你看你,喝不了那么多就不要喝,现在难受吧。”他一边说着,手也渐渐摸到了少年那滚烫的面颊,声音低不可闻:“其实你是喜欢他的吧,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但是维卡,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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