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该怎么办?我要呼救吗?不行!我只要一出声,只怕他就会割断我的大动脉。他会的!他会的!哪我该怎么办?我会死吗?会吗?会!怎么会变成这样?今天本来一切尽在我的掌握,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这些年所受到的羞辱,今天理应连本带利的都给我还回来的!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就这么结束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对了,他不是要去取酒给李钉的嘛,那就让他去取好了,对,让他去取。”
“哎!我怎么说不话来?说话啊!我我怎么了?我难道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吗?不!不是!是他的刀片离我的动脉太近了。操!你他妈的刀片不能离我远一点吗?”
“糟了!我刚才的眼神会不会太凶恶了?他会不会以为我要攻击他,他会不会”
“什么我是他哥的?我不逼他他就不会杀我!他哥是谁?哦,是李钉。他走了!他走了他真的走了吗?我我先别动!”
自此夏升也落了一个病根,见到南北就浑身不自在,能躲躲多远就躲多远。
南北到了高台下,脚步轻点,跃了上去。
高台上的人见南北从夏升身边走过来之后夏升就再也没有反应了,一时相顾愕然不知该怎么办。
南北上了高台,看周围人也没有反应自也不去招惹,几步走到桌前,一把把酒抱在怀中,用手紧紧握住。
“大哥、升哥”
南北一到桌前,姜强见夏升还是没有反应,觉的有些不对劲,对着夏升高声连呼几次提醒。
可夏升依然脸色惨白的呆立在圈中。
“站住!不要走。你们眼瞎了吗?给我宰了他!”
姜强连呼夏升几次,但夏升都没有反应,而南北已经把酒抱在怀中,转身就欲返回。姜强一晚上被李钉折辱过多次,此时恨李钉入骨,自是不愿李钉恢复,急忙对周围人大声呵斥道。
一众人等听到姜强的命令,立刻一拥而上,抄起手上的家伙对着南北袭去。
姜强话音刚落,南北心道:“不好”,赶紧纵身跳下高台,身后袭击的人也跟着跳了下去。南北身形连晃躲过几人攻击,又奋力两脚踢飞两人,但去路已经被团团围住。
南北把抱在怀中的酒换到了左手用力的握了握,脸色冷峻的扫视了一圈围住自己的人,冷冷的说道:“别逼我!”
姜强站在高台上轻蔑的看着南北,不屑的说道:“逼你又怎么样!给我上!”说完也跳了下来。
姜强一声令下,围住南北的人立时分上下中左右无死角的齐攻向南北。
南北冷冷的看着攻向自己的人群,脸上这时反而留露出释然,右手迅疾如电摸入腰间,往外一抖,一条乌鞭犹如黑蛇,狰狞的舞向攻击上来的人。
“啪,啪,啪”
“啊”
',!'
 ;。。。 ; ;
45 突变四
南北这条长鞭犹如一条被封印了千年一朝得脱的妖蛇般,携着十分的怨恼十二分的恣意,肆虐的抽向攻击南北的人群。
鞭影所过之处,人仰马翻、皮开肉绽、哀嚎一片。
“呼”
南北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看着一地被自己打的歪七扭八的人,眼睛忽然觉的一痛,一些他深埋在心底的记忆仿佛就要跃上心头,南北赶紧转身移转目光,迈步刚要走。
姜强猛一把推开两个压在他身上的人,翻身跳起,抬手摸着面颊上那道火辣的鞭痕,面目狰狞的对着横倒竖卧的帮众,大声呵斥道:“他妈的!都给我起来,小杂种!老子一定要把你给废了!”
被打的东倒西歪的帮众虽然已对南北满是惧意,但听到姜强的呵斥还是快速站起。离南北最近的两个帮众,站起以后相互看了一眼,抡起手中的刀,同时恶狠狠的砍向南北。
南北听着耳后的风声,眼中一道寒芒射出,左手把紧握的酒高高往后一抛,快速握住鞭柄,往反方向一旋,一把长约二十厘米左右的冰锥从中抽出。
冰锥一出,南北如白驹过隙,飞速的从砍向自己两人之间的缝隙中闪过,等两个人愣神再要寻找时,南北已经一手接住刚才高高抛起落下的酒,一手持冰锥顶在姜强的喉咙上。
“咣当,咣当”
“啊!我的手!我的手!。。。。。。”
当所有人还惊叹于南北这一气呵成,妙至毫巅的突袭时,突然砍向南北的的两个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这两个人浑身颤抖惊恐万状的看着已经失去手掌的手腕,发出恸天的哀嚎。其他帮众这才发现,在南北穿过两人之间时,已经把两个人的手掌齐腕斩断,只是南北动作实在太快,连当事的两个人都没能立刻发现。
“这是最后一次,别再逼我,不然,我第一个杀了你!”
南北满脸杀气对着惊惶无措的姜强说道。
南北怒了!
他担心李钉的状况;
他担心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
杀人他不怕,他杀过。。。。。。,可他不想给李钉带来麻烦。但这群人要是还一再纠缠而耽误了救治李钉,他决定了,不惜大开杀戒!
“不,不不会了!”
姜强面色惨白,看着顶在喉咙上这柄锥身细若发丝带着死亡气味的冰锥,急忙应道。
“呼,呼,呼”
当冰锥离开喉咙的一霎那,姜强一生中第一次觉的能呼吸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
南北左手把酒从新护在胸前,右手持鞭,一步一步从人群中走出,脱离人群后,南北加快步伐急速回到李钉身边。
桩子笑着迎了上前去,道:“南北,默契啊!我这刚把人救回来,你这酒也取来了,下次打牌咱们一起吧,输死他们!”
南北看着桩子脸色缓和了下,笑了笑拍了一把桩子,没有理会他,走到疤面老头面前蹲下,问道:“怎么喝?”
疤面老头伸手把酒要了过去,提着瓶口看了看,又打开瓶盖闻了闻,说道:“他们两个人喝了有三分之一,先给李钉喝四分之一看看,不行的话再喝四分之一,这个酒本身就是烈酒,又泡了‘战椒’,多喝恐怕也无益。”
徐林过来接过了酒,按照疤面老头说的,先给李钉喝了四分之一,见没有效果,又给了四分之一,见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准备再给李钉喝点,疤面老头制止道:“等一下,他吃的比较急且多,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缓一缓,让他慢慢吸收。别急。”
徐林等人这时也没有了办法,只能听信疤面老头的,一个个低着头焦急的看着李钉。徐林趁着这个歌间隙,意味深长的看着南北一看,南北立刻觉察到了,两人隔空目光交锋了一霎,又同时低头望向李钉。
“啊”
李钉突然怪叫一声,猛的从地上蹿跳了起来,谁也不理,漫无目的的不停的走来走去,挥拳踢腿。
“钉哥怎么了?是不是给他喝的太多,喝醉了?”
桩子一看李钉这样,急忙问向疤面老头。
疤面老头挣扎的站了起来,摆摆手道:“不会,不会,现在是起效果了,他这是把‘战椒’效力运行全身。”
“哪夏升、葛存葛存刚才怎么没有这样?”
桩子又问道。
“他们刚才是一口菜一口酒慢慢的吸收,李钉这是太急了,没事,放心吧!”
“哦!”
“对了,老头,这个‘战椒’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哪里有卖的?我也买点试试。”
疤面老头从口袋中掏出一条手帕,捂在被揭开伤疤的脸上,叹了口气,摇着头道:“唉!只怕你买不到喽!‘战椒’现在基本绝迹了!”
“那他们哪里来的?”
“他们的!呵呵,三种可能,要么他采的;要么他买的;要么他抢的。当年我在书上看到‘战椒’时,也窃喜不已,为了它我还专程去了冰城一趟,结果让我大失所望。”
“古冰城当年曾经被其他势力征服过。征服者对‘战椒’也十分有兴趣,想把它移植到其他地方,可是不论哪里‘战椒’只要离开了冰城都不能存活。征服者一怒之下,当然也是为了不留给冰城人,就把‘战椒’全部销毁,斩草除根、一株不留,民间胆敢私藏者,族灭。为了它,古冰城人可没少死!”
“现在在冰城‘战椒’也只能偶见,听说是在两千多米高的冰山峭壁上,还要运气好才能遇到。事后,我在一个拍卖会上有幸见过一次,对了,你们知道最后是多少钱成交的?”
桩子想了一下:“不会是二百吧!”
“啪”
徐林重重对着桩子脑袋拍了一记,教训道:“能到拍卖会上的东西怎么也得两万。”
疤面老头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难道要二十万吗?”
徐林吃惊道。
“呵呵!差二十万就到两百万了,一百八十万。”
“什么!”
徐林等人大惊失色。
“哼!这有什么!人有钱了,就喜欢买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南北在一旁冷冷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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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突变五
“呵呵!这个小哥有点偏激了!不能说是莫名其妙嘛,毕竟人的性格、环境、教育还有阶段以及其他种种的不同,决定了人对价值的判断。”
南北听完疤面老头的话,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没有在说话。
“那就是没有至少一百八十万就买不到‘战椒’喽!?”
桩子在一旁又嚷嚷道。
“嗯。不过,呵呵,你要认为你运气比较好的话,你可自己试着去采看看!”
疤面老头看着桩子笑道。
“哼!还是算了吧!我要是有哪好运气,我还是多赢点钱去买吧!唉!不过,你说啊,过去的人怎么这么傻啊!冰城都给他们占了,那‘战椒’不就是他们的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销毁呢?”
桩子直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是惋惜又是不解。
“呵呵,他们不是傻,道理其实很简单,冰城那个地方,除了他们当地人,其他地方的人哪能住的了啊!一年四季不是没白天就是没晚上,动不动的还零下四五十度。。。。。。”
“钉哥、哥、李钉。。。。。。你怎么了?”
疤面老头正说着,一直狂躁不已的李钉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徐林等人急忙围了上前去查看。
“没事,没事。。。。。。,呼、呼。。。。。。”
李钉脸色通红,声音有些嘶哑,坐在地上喘息了片刻,从新站了起来。
“通了,通了,差点烧死我,现在舒服了,让,让你们担心了!”
“哥、钉哥,真的好了!?”
南北、桩子不放心,又追问道。
“好了,真的好了,不能再好了!现在浑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不信你试试。”
李钉说着对着桩子的肩膀敲了两拳。
“啊!”
桩子大叫一声,装作受到重击的样子,往后连退几步,“钉哥,我好心问你,你怎么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啊!”说着,桩子还故意作吐血装。
“哈哈”
李钉等人看见桩子这夸张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正笑着,李钉忽然脚下不稳,往后一仰,旁边人急忙扶住,一起转头看向疤面老头,问道:“怎么回事?”
疤面老头上前来,笑道:“没事,没事,喂得有点急,酒劲上头了,多喝点水,稳一稳。”
桩子一听,马上取来一瓶水,李钉接过“咕咕”连喝几大口,把剩下的全浇在头上。
“谢谢!”
李钉看着疤面老头点头致谢道。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还要感谢这位小哥救了我呢!”
疤面老头也不居功,言语间反而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李钉又对着疤面老头点了点头,转身看向夏升。
与此同时,夏升也把目光望了过来。
“大哥、升哥你怎么了?那个老头还有酒都被他们夺去了!”
姜强在南北离开后,定了定神,立刻让人把两个给南北斩断手腕的人送走救治,带着人来到夏升身边。
夏升低着头阴沉着脸没有答话。
“大哥、升哥,你说话啊!咱们现在把那帮小子办了吧?是啊,宰了这帮小子!升哥、升哥”
一众人等见夏升一直不说话,更是急了,七嘴八舌的嚷道。
“好了,都给我闭嘴!”
夏升突然一声暴喝,一众人等被吓了一跳,一个个的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夏升现在的心情真是又惊、又悔、又急。
夏升惊的是李钉身边怎么有南北这样的人物;悔的是自己实在是太托大了,怎么能把枪都给了李钉;急的是现在场面已经完全失控、收不了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小事,万一因为自己耽误了帮里大哥的大事该怎么办?
汗珠从夏升的额头大颗大颗的滑落,夏升虽然对南北很忌惮,但还是忍不住望向李钉。
李钉、夏升两人的目光隔空交际了片刻又各自移转。
“钉哥,这个叫夏升的混蛋玩阴的,现在要么让他认输,交出钻石;要么咱们把他们给横扫了自己取!”
刁氏兄弟战意昂扬的凑上前来,给李钉建议道。
李钉想了想,摇摇头道:“他也不算玩阴的,菜是我自己要去吃的,酒刚才他让我喝,是我拒绝的,怪不得他。”
“嗯这样吧,他如果还愿意遵守约定,我和他打完最后一场,胜负各凭天命;但要是他反悔,那么我们在”
说着李钉看向徐林等人。
“嗯,李钉说的对,已经五场打下来了,如果现在强抢的话那不都白打了嘛!还不如一开始就上了!”
徐林看出来了,李钉今天是不想把事情搞大的,自己反对也没用,不如顺着他说。
“哥,你的身体”
南北见李钉脚步都不稳,担心的问道。
“没事,没事,刚才是起猛了,这个叫战什么的,你别说还挺有效的,我现在就是不因为这个事,我都想找人干一架!”
李钉说完迎着夏升就走了过去,到了夏升面前,李钉沉声问道:“怎么样,继续吗?”
李钉几人的对话,夏升都已经听到了,夏升看着李钉心情万分的焦急,让他焦急的已经不是能不能打赢李钉挣回面子了(他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赢李钉的了),而是打败之后他根本交不出钻石。
他之前展示的只是一个空袋子,不过为了骗李钉相信罢了。因为,今天按照他的谋划,李钉根本就不可能赢,根本就不用交出钻石,而且钻石已经让他送给了一个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要回的人。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就算和他撕破脸,群殴乱战我也没有百分百的胜算,最为关键的是,我现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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