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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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秩序-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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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承诺。后来,等我真正明白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他们的位置上了。”

    “我的计划其实很简单也很狗血,就像很多电视、电影演绎的那样,一个失败的男人,为了东山再起,移情别恋,攀龙附凤勾搭上有钱、有权、有势的女人,而为了向这个有钱、有权、有势的女人表忠心,这个男人必须把过去爱人所有的痕迹从他生命中抹除。我求那个妓女帮我做的事就是扮演这个有钱、有权、有势的女人,而我来到赌场找这帮人的目的,则是为了把她从我生命中抹除,也就是把她的名字从房产证上抹除。为此,我不得不来求这帮人,求他们能不能先把房产证借给我。”

    “这个要求很莫名其妙,与他们并也无什么好处,而且可能会有一定的风险,我基本断定他们不会同意的,不过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来试一试,并且我已准备好,只要他们同意,我愿意为他们干一件不管多么伤天害理,多么违法乱纪的事,甚至杀人都可以!反正当时的我也不想活了,我只想体面地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他们说出了我的请求,说出了我的承诺,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听完之后笑了,并且立即答应了我,只不过要求我,在我借出和还回的时间内必须有他们的人跟着我。这个要求很合理,我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我狂喜地立即答应了。不过高兴之余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们怎么这么痛快地就答应了我?难道他们真的要我去杀人?后,转念一想,哎!反正我决心不想活了,还管这些干什么。”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有睡,我其实很想睡,但我怎么也睡不着,我不敢想她但又不由自主地会想到她,我躺下,坐起,来回走动,又躺下,坐起,来回走动那一夜,是我人生中最痛苦,也最为漫长的一夜!”

    “终于,那既让我期待又让我恐惧的太阳照亮了天际线,我洗了一个澡,把脸刮的干干净净,用发胶把头发定好了型,穿上我最好的衣服,对着镜子龇牙咧嘴,装模作样地看了又看,直到确定看上去还真的那么的人模狗样。可当那个妓女依约而来,要和我去找她的时候,我却惊恐的发现,不论外表装的如何强大,但内心是无法伪装的,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我的脚根本就不能迈出门去!没有办法,我只好去求助那个把我害成这样的魔鬼……酒。”

    “人之所以被害归根就底其实还是要怪自己。就如兵法所云,能不能克敌,在敌不在己,但能不能不败,则在己不在敌,由于自己的妥协、逃避、不智、不知以及失误而造成的惨痛结果,其根本原因还是在自己身上,其他外在的人、物、环境不过都是逃避自己责任的借口罢了。可惜那时的我并没有这样的认知,我当时把所有的问题根源都归结在酒上,哦,还有他。”

    “哎!不过没有办法,虽然我在昨天刚发过誓,再也不碰酒了,但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了,我拿出一瓶酒来,一口气喝下半瓶,喝完之后没一会,酒的神奇就体现了出来,我的身体又恢复到了我的控制,哪怕我给它的指令是违心的。”

    “我和她相约在一个公园里见面,这个公园对于我和她而言是一个除了家以外最最熟悉的地方了,我曾经还向她夸下海口过,迟早有一天要把这个公园买下来送给她,可是今天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她用惊讶的眼神看我带着那个妓女出现在她面前,并向她说了那番丧心病狂的谎言之后,她的她的,但是我当时还是硬着心肠带着她,不!是逼着她,是押着她是押着她是逼着她”说到这,善伯再也说不下去了,脸上痛苦的神情也无法遮掩了,由于脸上肌肉极度地扭曲,刚结的疤又绽开了,血滴滴地流了出来,李钉等人一见这样有些慌了手脚,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还是祁实有经验,点了根烟,送到善伯嘴中,善伯猛吸两口随着一口浓烟吐出之后,大口地喘息了一会,方才平复下来。

    平复下来之后,善伯先是对着祁实点头致谢,然后接过徐林递过来的手帕敷在脸上,自嘲地笑道:“呵呵,年纪大了,事见得多了,但心却软了,让你们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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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善伯的财富二十二
    话虽说的很轻松,但善伯的双手却不自觉地在抖动,李钉看了不放心的问道:“你真没事吧?”

    善伯摇了摇头道:“没事,一会就好,老毛病了,一激动就会呵呵,唉!人啊,要是能倒着活不知道会不会一生无憾!”说着,又自问自答道:“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没有这些遗憾人又怎能成长呢?又怎能懂得珍惜呢?又怎能懂得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呢?年轻的时候,我们和别人交往、合作,总想着要别人先要对自己坦诚,释出善意,然后才在如此待对方,岂不知对方也是如此心态,于是乎,双方就在这样无谓的等待与猜疑中产生了更多无谓的误解与纷争。所以,人若真的要获得和争取什么的时候一定要主动。”善伯不愧是老谋深算,这个时候还借机暗示一下李钉等人。

    凡时皆讲究火候,有些事点到为止即可,善伯说完之后,把手中的烟深吸两口之后,正了正脸色道:“好了,我继续吧。那天我是怎么回去的,我已不记得了,等我意识恢复了之后,发现有两个人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一个是那个妓女,另一个则是赌场那帮人派来盯着我的人。”

    “我急忙对那个人说,我这就收拾东西搬走。那个人他却微笑着对我说,不急,房子一时半会也出不了手,我可以先住着。原本他是应他老大的命令,今晚想请我过去一叙,可是看我今天这个状态怕是不大方便,于是就把时间改到了明天晚上,问我可以吗?我心想,什么事这么急,我刚找过他们,他们隔天就来找我,不会真的要我去杀人吧?不过这时候已由不得我了,我马上点头应允。那个人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对着我和那个妓女暧昧的一笑,别的没有再说什么就告辞走了。”

    “那个人走了之后,屋中就剩下我和那个妓女了,我先是一愣,她还留在这干什么?然后一想,对!她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帮我,肯定在等着我给她报酬的。于是,我就对着她说,我现在没有钱了,房子也没有了,这你是知道的,不过房子里的东西还是我的,你看好什么就拿走吧。”

    “可是那个妓女却笑着摇了摇头,表示对我的东西没有兴趣。”

    “我就奇怪地问她,你不要东西哪你要什么?我现在真的一无所有了。”

    “我说完之后,那个妓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对我说,你怎么一无所有了,你不是还有人嘛,这样吧,她吃点亏,让我娶了她吧。啊!我听了之后顿时一惊,心想,我虽然落魄了,但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娶妓女的地步吧?可还不等我说话,那个妓女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咯咯一笑地又对我说,跟我开玩笑的,她不要别的,她只想让我陪她一个星期,因为我过去那样的对她,她既感激我同时又恨我,感激我的是,我没有只把她当成那种人,当然这是她自己认为的,而恨我的是,我又没有把她当成女人,所以她想让我陪她一个星期,就算补偿她那颗不平的女人心好了。”

    “我想过她也许会找我要很多钱,很多东西,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向我提这个要求,所以我一时不知该不该答应她。我想了长时间,由于我当时猜不透她什么意思,我就迟迟没敢松口。可就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她突然站了起来,幽怨地对我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说完,她扭头就走。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我一看她要走,我忙上去拦住了她,跟她说我愿意,我愿意陪她,只是我希望我们的关系像朋友一样可以吗?听我这样的一说,她笑了,反问我,不像朋友一样我还想怎样,难道我真的想娶她?我于是,我和她就像朋友一样渡过了七天,不过这七天里,我同时又做了另外一件事,这件事可以说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又或是说,让我重生了一次!”

    “这件事是从第二天的晚上开始的,我依约去了赌场那帮人那里,在那我见到了他们的老大,他们的老大对我很客气,他人也很健谈,他先招待我去了一家酒楼,到了酒楼之后,他一边频频向我敬酒,一边云里雾里的和我攀谈,不过说着说着,他总会有意识的把话题扯到我这些年的经历上,我感觉很奇怪,终于,我借着酒劲忍不住问他,到底希望我帮他做什么?我答应为他做一件事,就一定会做,哪怕是杀人,而且就算我失手被抓,我也绝不会供出他的,请他放心,也请他有话就直说,不然酒都喝的不痛快!”

    “他们老大见我如此,就挥手屏退了一些人,然后正经八百地坐好,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这件事有些强人所难,本不该如此要求我的,这件事我听过之后,如果愿意那就做,如果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就当大家交个朋友,我那点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他绝不会因此让我干任何违背我意愿的事。”

    “他不这么说,我已经决定不管什么事都会为他做,他这么一说更是让我激动莫名,我当时感动的一拍桌子对他说,你说吧,不管什么事,我都做!”

    “于是,他就转入正题对我说,他呐这些年带着一帮兄弟,起早贪黑,任劳任怨好容易做出了一点营生,能让大家糊个口,可是毕竟盘子小吃饭的人多这样小打小闹不是长久之计,于是最近他想把这个营生做大一点,让大家不仅能糊口而且能吃的好一点,但是呐,现在他们遇到了一个问题,他们那个营生想要做大就必须把他们旁边的地给兼并了,通过一段时间,其他的人陆陆续续都给他们给搞定了,可有一个人的地他们无论如何也搞不定,但他的地又至关重要,不把他的地给并了,其他的地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不过,现在让他头疼的是,由于对方十分强硬,他手下的人又不会做事,把关系给搞僵了,对方根本就不愿意再和他谈,所以就找到了我,看我能不能帮他们从中斡旋一下。”

    “我听完就奇怪了,这是什么人啊?你都搞不定我能搞得定?于是我就问他,这个人是谁?”

    “他把这个人的名字告诉了我。”

    “啊!是他!当我一听到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我心想真是冤家路窄啊!别说今天是赌场这帮人找我对付你,现在我要是有钱的话我宁愿倒贴钱请这帮赌场这帮人对付你!”

    “这个人是谁?”桩子听的正入迷,急忙催问道。

    善伯眼中寒光一闪,狠狠地说道:“这个人就是我出现危急的时候,第一个对我落井下石的人,这个人我当年曾视他为最值得尊敬的老师、最亲切的兄长、最慷慨的朋友,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最终毁了我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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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善伯的财富二十三
    “啊!既然这样,那帮赌场的人找你干什么?你能说的上话吗?”桩子不解地问道。

    “切!”

    善伯轻蔑地说道:“我虽然恨我那‘最慷慨的朋友’,但我们的关系并没有破裂,至少在外人看来如此,我那‘最慷慨的朋友’事后曾经数次直接或间接托人来找过我,只不过我没有搭理他罢了,而那个赌场老大所说的话,只是开始前的试探,他想先看看我是什么态度。不过我当时已没有心情和他玩这些弯弯绕了,我直接对他说,如果你真的只是想让我帮你去和我那‘最慷慨的朋友’斡旋一下,没有问题,我随时都可以去做,但是事先我也要和你说清楚,我去斡旋的成功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为零!我这个‘最慷慨的朋友’是一个极其固执的人,他决定的事谁也别想更改。”

    “我虽然这么说了,但那个赌场老大明显还是不信任我,以为我不愿意,有意在推脱,就又试探性的问我,哪我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见他还是如此,我笑了,我直接跟他摊牌说,以我个人来说,我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我相信你既然找我,你肯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的,那么你就不妨直说了吧,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反悔,去通知我那‘最慷慨的朋友’,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然后我就把我倒霉之后这些日子,我那‘最慷慨的朋友’如何对我,以及我最终如何落魄的事都告诉了他,并且最后我也捅破窗纸,直接对他说,今天我最在乎的人你们也看到了,而且我相信我父母的情况你们肯定也查清楚了,今天我若不答应你们,你必定会用他们来威胁我的吧?呵呵!这也就是我一个决心要死的人,为什么还会巴巴的跑来要为你们做一件事的原因,我来并不是担心我自己,也不是为了表明我是一个多么重然诺的人,我来是因为我担心的是她,他们,所以,别说你今天要对付的是一个我那么恨的人,就算你今天让我对付他们以外的所有人,我都会答应的!”

    “我这么说完之后,那个赌场老大并没有因为我揭了他的底而恼羞成怒,反而大笑的连连鼓掌,对我伸出大拇指夸赞我说,好!他这个人最讨厌拐外抹角,只不过这些年的经历让他不得不如此,我这个兄弟他交定了,他让我不要说什么死不死的,以后只要有他在一天,他有什么我必定也会有什么!说完之后,他就拉着我要和我结拜,我当时又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头脑一热,觉得他这个人真的不错,当然不可讳言的,我也抱着能不能靠他让我东山再起私心,于是我和那个赌场老大当场就结拜为兄弟,而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算是踏上了黑帮之路!”

    “就这么简单啊!”桩子本以为善伯加入黑帮的过程定又要如何的百转千回,却没想到是如此的草率,不禁失望道。

    施暴看了桩子一眼,戏谑道:“呵呵,那你要还要怎样,要他们三请四请或是拿刀、拿枪逼着我吗?不过,当然了,当时的我还是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冲动,真正让我下定决心加入黑帮还是在对付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的过程中形成的。”

    “我们结拜完之后,那个赌场老大跟我坦承了,他今天找我的确是想让我帮他黑了我那‘最慷慨的朋友’。他之前也没有骗我,为了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的地他们之间谈过多次,但是价格却一直谈不拢,尤其后来在他手下的人为此出言威胁了我那”最慷慨的朋友之后,谈判彻底崩了,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的牛脾气上来之后,不仅不管他托谁去说和,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统统不理,并且我那‘最慷慨的朋友’自己请了多名保镖,然后放出话来,赌场老大以后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让赌场老大尽管来,看谁最后灭了谁!”

    “事情闹到了这般地步赌场老大也傻了眼了,他没想到我那‘最慷慨的朋友’是这么的轴、这么的犟、这么的硬的一个人,搞得他骑虎难下,如果他真的对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用强,把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给干掉了,那么他在当地也呆不下了,我那‘最慷慨的朋友’只要一出事明摆着就是他干的,可是要不对付我那‘最慷慨的朋友’,先不说我那‘最慷慨的朋友’要和他打擂台他受不受得了,就之前他收的那些地的价值至少要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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