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的家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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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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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故意从侧面去拍,“来,来,肉团子,这里哦~”

    惹得白无忧扭动身体,用被拽着脚趾的小脚踢向他伸来的手掌。小脚丫踢到一半,被自己的手拽住,硬生生顿住,身子开始往一边歪去,一扭回正,再踢再歪再扭。

    陪白无忧玩闹,在她出现歪倒趋势的时候,抓着她举着的手脚歪倒,然后掰正,用指尖点点她笑出的酒窝。

    无意间往白玉满所在的方向一瞥,再半落眼皮斜眼觑视,发现她确实没在忙手头的事,而是抬头看他和白无忧。起床到现在心绪一直不稳的周晓蓓马上爆发转头瞪视,道:“看你的东西!”

    桌后的白玉满听到此言挑眉,反倒以手肘支桌,十指相扣,下巴抵在双手之间,摆出看到底的架势。

    见她变本加厉的举动,周晓蓓简直跳脚。四目相接,白玉满的脸平静而皮厚,他不敌转开视线,过会儿转回,仍对上那双眼眸,恼怒道:“你,把头低下去!”

    白玉满索性离开桌子走到罗汉榻边,踢掉鞋子爬上去,坐在白无忧的另一边。先揉揉无忧为看她转过来的脸蛋,给孩子一个柔柔的笑容,再眼疾手快抓过呈戒备状的周晓蓓的一只手,手下用力带近,揉乱他盘好的发丝。

    周晓蓓被白玉满拉住,重心不稳,扑在对面的女人胸前。因为是坐着的,下盘没有移动位置。白无忧在爹娘身体搭建的三角下,看着她爹纠结的表情咯咯笑。

    “住手。”摇头想甩脱和他发型过不去的手掌,把没被拉住的手抵在白玉满的肩膀上,用力想推开前天晚上开始不正常的女人。然身体的力气不敌不过她,总在推开点距离的情况下,被拉回去。

    他现在是男人呀,为什么男人还会受这种欺负。

    “放手。放手。”白玉满对着炸了毛的某人低笑,更觉有趣地捏捏他的脸颊。

    头快埋进女人的胸膛,周晓蓓隔着她胸前的衣料吐出个闷闷的‘不要’,他对近距离接触女人的胸一点兴趣都没。

    努力想抬头脱离现下的状况,头顶上揉动的手力道刚好阻碍他的行动。挣扎半天未果,底下白无忧叽哩咕噜的说话,周晓蓓分一眼给孩子,同时看见了下方白玉满一直抓着他手臂的手,顿时恶胆向边生,大叫一声‘白玉满’,低头往下钻一口咬在她手腕偏上的位置。

    咬着手臂,周晓蓓对白玉满说,‘让你欺负人,哼,哼。’结果发出一串‘呜呜’声。

    被咬的手臂微有刺痛,白玉满试图抽了两下没有成功,怕太用力伤到他,想想自己刚刚确有些过分,只沉下声命令道:“松口。”

    “呜,呜……”他才不松呢,白玉满她活该。周晓蓓咬着手臂摇头,白玉满只能控制手臂和他一起摇。

    看爹娘之前还玩得很愉快,突然爹爹咬住娘的手臂两个人僵在那里,娘亲只盯着爹爹,白无忧小朋友有样学样,翻身抓住白玉满的裤脚撑起头,一口咬在她小腿上,以此吸引她娘的注意力。

    白无忧人小嘴也小,上下颚刮过她娘的小腿肉,最终咬在嘴里的只有裤子。

    那些动静足够白玉满发现自家女儿的举动了。她提高声音喊道:“无忧,别学你爹咬人。”

    咬得好!肉团子加油~周晓蓓发出几声‘呜呜’。

    “无忧乖,张嘴,啊~”白玉满对孩子哄道。

    白无忧笑眯眼,嘴没松开,周晓蓓在一旁‘呜呜’的似乎让她别松口。

    白无忧和她爹一样死咬不放,夫人、女儿没一个白玉满想他受伤的,都是她不敢轻易下力的人。急中生智下,她用没被咬住的那只手拉散右侧的衣带,掀开衣襟露出半边胸膛,伸手向白无忧。

    从看到娘亲松开衣带起,便目不转睛盯着娘亲胸口的白无忧,见衣襟掀起,努力往上探着,小嘴巴无知觉的放松。等白玉满伸手过来,她很顺从的被揽起,裤腿从嘴里滑落她也不在意,最重要的是宝宝有奶喝呀。

    白玉满的一番动作,震憾了周晓蓓。他呆坐在那儿,咬人的劲道不减,再看到白玉满掀衣的时候还加重了几分。他深深被白家主日渐厚实的脸皮震憾了。

    在白家,白无忧是白玉满心中的宝贝,含在嘴里怕化,握在掌心怕碎,恨不能给之最好。平时更没有饿到的道理。白无忧看到娘亲作出平时哺乳的前奏给出习惯性反应,其实并没饿,吸吮几下停了动作,只是两只小手还搭在胸上含着□不想放开。

    宝贝归宝贝,白玉满没打算什么都惯着她,事事顺她,指不定将来反而害了她。见她不吸食,放她在榻上,将衣物随手掩上。剩下要解决的问题,只有夫人了。

    没等白玉满思考好要如何行动,周晓蓓先张口吐出她的手臂,问她:“你有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白玉满疑惑,侧耳细听,在他们所在的罗汉榻下悉悉索索动静不断。她将视线落在躺在榻上的白无忧身上,回答道:“有。”

    白无忧躺在榻上,对只有一板之隔的动静更是清晰可闻,她翻过身,拍打榻面叫着想告诉爹娘自己的发现。拍了会儿,转头见爹娘都注视着自己,更开心的拍打。

    好奇心上窜,周晓蓓小心的趴在罗汉榻上往下看。只见一只秃尾巴老鼠正追逐猫咪满榻底跑,追逃中尾巴还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对于印象中哪儿脏钻哪儿,还会咬人的老鼠,穿前胆子便不大的周晓蓓立马抬起身子捂住被老鼠尾巴碰过的鼻子发出惊叫,“啊!老鼠。”

    在内心跳脚数次的周晓蓓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在罗汉榻上演示了一番‘什么是跳脚’。

    受到非正常使用的罗汉榻发出吱嘎声配合着周晓蓓每次蹦跳的碰碰声无方向摇晃,躺在榻上的白无忧耳朵接收的声音是最多的,小小的身体感受的摇晃感也最大,哇哇的放开嗓子就哭。白玉满听到女儿的哭,声声都像敲打在心,抱她到怀里,调整个孩子最舒服的姿势,紧紧拥住,一下下轻拍她的背部安抚她。

    对还在跳个不停的某人低呵:“周晓蓓。”

    不知是白玉满的一声连名带姓起了作用,还是注意力全在榻底窜出的两只生物上。周晓蓓停止跳动,抓起之前上楼时候玉梳准备的糕点朝那灰色的生灵砸去,见糕点没造成伤害,他又把榻上的枕头扔了过去,然后犹豫顿了下,还是拿起茶杯茶壶盘子之类的易碎物品掷了过去。

    陶瓷的茶具乒乒乓乓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庆幸周晓蓓不是在书桌边上,不然那些个文房用具书本资料不得全毁在他手里。

    手头能扔都都扔完了,已经丢红眼的周晓蓓,出手就去举梨花木炕桌。实木的质地分量不轻,哪怕它只是放在榻上的小桌子,周晓蓓手臂的力量也不能轻易举起它。颤巍巍的刚把炕桌抬到胸前,想抬高点扔出去。

    看出他已经强弓末弩,唯恐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砸了,白玉满出手把炕桌从他手里拨离。

    “小心伤到自己。老鼠让下人来抓。”

    被她拥入怀中,听她话语间的关心,周晓蓓亮出的爪牙,瞬时没了锐利,乖乖坐着让身旁人一下又一下的摸头安抚。

    有人关心是件窝心事,温暖袭上。贪恋此时,却也不喜自己的反应,低下头同力抿嘴到双唇泛白。周晓蓓抱过白玉满手上的孩子,抹抹她湿润的眼角,他知道自己之前的反应有点过,“对不起。爹爹不好,吓到肉团子了呢。”

    察觉出他语气里的失落,白玉满手停在他的颈后,指腹轻轻揉压,同时向暗暗用力,引他靠在肩头。用行动做无声安慰。

    周晓蓓几次僵直脖子,最后泄了一口气般顺从她手掌的力道,靠在她肩头。转头脸半埋进衣料,盯着肉团子,不去看自己靠着的女人一眼。

    不去看,心里便能骗自己,无视两人如此靠近的事实。他才没觉得这样在一起也好。

    鹅米豆腐,万物皆空,要进入忘我的境界,把自己一块儿给无视掉!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二十四章 立秋时节摘西瓜

    周晓蓓这几天很乖,白玉满做什么他都装木头玩偶,随她摆弄,一声不吭。这样白玉满反而浑身都觉着不对劲,逗他也不生气,说他也不反驳,真惹急了给个僵硬的微笑,低头给头顶看。如果不是微笑太勉强,气势过于谦卑,她都要以为周晓蓓是回到新婚那段时间的状态了。

    白家主很烦恼,那天她是不是玩过头了。自家夫人一逗一炸,她觉得有趣。每次揉他头,见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心情变好上一分。似乎每次她做些亲近点的动作,他都能带出些扭捏的别扭神色。有时候看他摆出豁出去的姿态,做出小小的抗议,反倒是像在撒娇。

    可以说白家主是乐此不疲的逗弄他,用以取乐自己。已经习惯和有孩子后活泼点的周晓蓓每天闹闹笑笑,现在他的乖顺在白玉满眼中更像在和她闹。

    硬刀子没有,软钉子不断。白玉满决定趁立秋带周晓蓓去庄子上转转,换个环境改善下现状。当然,无忧小朋友是一定带要上的。

    私底下吩咐玉梳和风铃做些外出的准备,立秋当天白玉满上午早早结束玖藏楼里的事,拉着周晓蓓回松壑院用午膳。

    到午膳后,白玉满拉着他从侧门坐上马车,周晓蓓几天来第一次主动对她开口说话,“我们这是去哪儿?”

    “不远。今天立秋,我们到邻村的庄子去转转。”

    得到白玉满的回答,基本宅彻底的家庭夫男,对这次的行程开始一点点充满期待。

    白家的庄子说白了是个农庄。对比白家大宅和望归山的别院简陋许多,没有廊柱雕花,只是最普通的木头柱子,没经过打磨,木质也不细腻,用手能明显感觉到粗糙的纹理。地面更是与白家大宅铺地毯青石的地面没得比,只是夯实的泥地。抬头可以直接看见望板;不见仰尘。

    家装如此简单的地方,在后院主屋内却又一处相较细致的装修。周晓蓓随白玉满跟着看管庄子的管事踏进屋门,便注意到左边梢间,进深方向有一排隔扇门组成的墙,中间贴着又安一帘架挂有布帏。他住过的晚林院和松壑院等地方,屋内因白玉满的喜好皆不用门做分隔,只靠屏风,博古架,花罩,帘帐一类不能完全关起的形式对空间做视觉上的分隔。对第一次在屋子里见到门多有新奇,凑上去细看。

    那些隔扇虽说属于庄子里精致的设置,但仍延续简单的风格。绦环板和裙板平整,没有雕刻装饰任何图样,上半部分的格心由数条竖直的一指宽木条组成的类似百叶窗,木条之间是一层薄薄的白纱,白纱的颜色已是隐隐泛灰。

    周晓蓓试着推了其中一扇,纹丝不动,他皱眉想要再试试。

    带他们进来的管事以为他不满门纱脏污,小心开口:“夫人,庄子不比本家的宅院,蚊蝇众多。这次家主和夫人来得匆忙,在下只能让人粗粗打理了下碧纱橱,小节处谏请夫人见谅。”

    ‘这个叫碧纱橱?完全看不出和名字哪里有一点关系呀。’周晓蓓肚里腹议。暗中手再在门上用一把力,见推不开,走回白玉满身边,从她怀里抱过孩子,转到她身后站定。

    风铃和玉梳本是和他们一起来的,到庄子后白家夫妻跟着管事直接来到后院。他们则慢一步从马车上抱了软垫,凉席由庄子里的仆人引过来。

    待走到主屋,两个小仆对着白家夫妻矮身一礼,掀开一排隔扇中间的布帏进去,布置好才请主子入内。

    周晓蓓跟在白玉满后面,走进才发现原来布帏后是和没遮住的地方一样的两扇隔扇门,不同的是这两扇是可以推开的,门内侧还有一层透明的纱帘。环顾这个被称作碧纱橱的地方连头顶也蒙着一层泛灰的白纱。也许该叫白纱橱更准确。里面有桌椅、书架、柜子、矮榻,没有床,形制到是和玖藏楼相像。

    白玉满招过风铃,转手想从周晓蓓手里抱出孩子,被他侧身避过。

    “我带你出去。无忧先让风铃和玉梳照顾着,免得她被外面的蚊虫叮咬。”说着白玉满又来抱孩子。

    犹豫着没有动作,虽不甘心,仍然任由她抱走孩子。周晓蓓想大声的说不好,说比起出去他更想陪着肉团子,却堵着一口气,不愿与白玉满争辩多交流,把她隔离在心的最外边,以防自己止不住想靠近被关心的温暖,又受不了给安全感的是个女人,造成脑内矛盾大作战,打得心不上不下,不知该喜该忧。

    他不能适应这样矛盾的情绪对立。明明上一刻还能觉得稳定安心,下一刻却被惶恐占据心灵,更别提两者时时同时出现,搅和出难言的酸涩滋味。

    被动的承受白玉满的一切,不作出积极回应。是周晓蓓想出的解决办法,起码暂时是个办法。

    不发一语,顺从地被她牵着手拉出庄子。走在阳光下,两者相握的手心沁出汗水,湿热粘潮。周晓蓓试探着随手的摆动想抽出手,没有成功。白玉满似乎感觉不到手中的热度,只是牵手往前走去。大汗淋漓的两人停下脚步站在田埂上,田里在劳作的人中有人冲他们挥手,待他们朝她看去,拱手行礼。

    白玉满点头示意,放开牵着的手,跳过半米宽的水沟进到田里,对田埂上的周晓蓓伸出手想扶他过来。半米距离不过一跨,周晓蓓没有理会她,自个儿往田里一跃,哪曾想脚压过茂盛的叶片没落地上,却踩在一个两拳头的椭圆物体上。身子失去平衡,周晓蓓知道他可能点背踩在了某发育不良的西瓜上。

    狗血呀,你就是这么撒的。摔倒投怀送抱,演烂的戏码发生在他身上,他很认命,闭上眼睛不忍看自己是怎么扑进身边女人怀里的。只感觉撞进一堆柔软,下滑的身体已经被箍在怀里抱住。

    听到田里人的笑声和微小的起哄。双脚用最快的速度找到着力点稳住下盘,周晓蓓站稳就推开算是救了自己一把的女人。然后又一副你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的乖顺模样,低下头立在那儿。

    看他前一刻推人后一刻装乖的别扭样,白玉满不知为何突然开心起来,绕过大西瓜,踩坏几个没长好的小西瓜,拉他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家主,夫人。”之前拱手的女人迎上来。

    周晓蓓点头没说话,白玉满说:“你门忙,我来摘几个粘粘喜气。”

    那女人虽有行礼,却不像庄里的管事那么拘谨,听白玉满这么说,笑答一句,“好嘞。家主没带人来,等下摘好拿给我,我们带回去。”俯身继续手上的活,不再理会他们。

    白玉满拉着他走开几步,挑了快西瓜多的地方,指着地里的西瓜对他说:“挑个好的摘回去。”

    迟疑下,周晓蓓随便选了个大西瓜两指扣击,不太确定又用掌端拍击。西瓜发出咚咚的声音,他不知道算好还是坏,转而换了个西瓜重复动作。连续敲打几个西瓜,连拍带扣,想想周晓蓓挑了声音听起来最清脆的一个。

    抱起西瓜牵连出一串瓜藤,未等他放下西瓜去折断,白玉满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柄小匕首,留出一寸的瓜柄隔断瓜藤。抱过周晓蓓怀里的西瓜,白玉满扬头挑眉,让他继续挑。

    作为一名穿越人士,真摘过西瓜的有几个,住在钢筋水泥里,不沾农事,偶跑几趟乡下那是农家乐。他穿前也没跑几次乡下摘东西,对他来说摘西瓜就是在玩。

    挑挑拣拣一番放松心情,周晓蓓兴奋的像发现新奇玩具的孩子似的,在瓜田里转的范围越来越广,东奔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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