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欠你什么吗?”周晓蓓对白玉满一番神神叨叨的话不以为然,转开脸翻个白眼问她。
“怎么不欠?”白玉满放下女儿于床内侧,托住周晓蓓的脸正视他,“你欠我一个答案至今为给。你一拖几月欠我利钱。”正经八百的语气惊住周晓蓓,原周公子欠她钱吗?白玉满突转调笑,“而且夫人还欠着我三个娃娃。”
周晓蓓惊斥道:“胡说八道!”
白玉满挑眉,“那我再提醒夫人一件事。夫人曾咬过我一口,我可是想着要讨回来。”
周晓蓓没想到白玉满如此记仇那都两个多月前的事了。他心一横,举起小臂凑到白玉满口边,“我让你咬回来。”
“非也,非也。”白玉满摇头,“我帮夫人回忆一下。”
白玉满抵他在床靠墙的那面上扯他衣带。周晓蓓敌不过她的力气边上又只有个不顶用的白无忧,当下无法可想。转念又想到有白无忧在白玉满应是不会如何最多吓吓自己,勉强定下心神,看她究竟想干嘛。
白玉满扯了他衣带,舌尖划过胸前引来他一阵颤动,狠狠在他右胸咬上一口,抱起白无忧大笑着扬长而去。留下周晓蓓傻在床上,用指尖碰碰一点不健壮胸膛上湿润润的印子,然后埋头进被子捶床大叫。好痛,一定会有乌青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出来了,记得留言呀~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四十章 无忧的独立计划
周晓蓓整七天更衣洗澡的时候都疑神疑鬼的,就怕玉梳什么的从那里蹦出来,看见他胸口泛青的牙印子。往日他吩咐过玉梳不许进来从不用担心,现在他就怕万一有个什么事他冲进来。
看着紧挨着红晕外围一圈的牙印,周晓蓓磨牙,心里恨得不得了。偏偏他拿白玉满一点办法都没有,每天还要心不甘情不愿的睡一张床。
到好不容易乌青褪去周晓蓓的敌意下落,白玉满又下了个让他不喜的决定,他们和白无忧分床睡。
“为什么?一起睡不是很好。晚上就肉团子一个她多孤单,晚上睡一半她要是醒了该多害怕,最重要的是她如果踢被子会着凉。”周晓蓓试图说服白玉满改变主意。不让白无忧分开睡还有个很重要原因,孩子不在他不是很危险?“再说,晚上她要是肚子饿,你喂她也方便。”
“你们父女俩没一个睡觉安稳的,之前没压到孩子是运气好。天气开始凉了,厚被子一裹你也不怕闷坏她。”白玉满不为所动,“她现在晚上能有几次醒来,左右出不了这院子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她对视周晓蓓,“至于孤单害怕,我白玉满的女儿难道窝在爹娘怀里一辈子不出。”
不比吃饭的问题,周晓蓓反对无效,白玉满的宝宝独立计划新阶段开始。
当天晚上准备睡觉,白无忧被放进了自己的摇篮里,看着娘亲把爹爹拉进右室的帷帘后面,然后两个人不见了。白无忧瘪瘪嘴哇哇大哭,刚消失没一会儿的周晓蓓挥开帘子冲上前抱起孩子。白无忧看见他立马不哭,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他颈窝窝。
“我就说不行。”周晓蓓抱着孩子瞪从帷帘后头悠哉哉走出来的白玉满,在他看来她就是要让他们骨肉分离的刽子手。
见白无忧真是大人离开一下都不行,白玉满分床睡的决心更坚定,小时候不改更待何时,“她今天一定要一个人睡。”白玉满收拾摇篮一把提,提到右室的床边。“暂时先放这里。”
白玉满给白无忧掖好被子,熄灯放床帘。一帘之隔独自呆在摇篮里的白无忧又开始哭,周晓蓓想去抱她,被白玉满按住。他开口想骂白玉满先开口了,“无忧睡觉。”
白无忧听到娘亲的声音,哭声顿住,听只这一句没了后续又开始抽抽噎噎。
白玉满只得继续和她说话,“乖无忧,好好睡觉,我让爹爹唱歌给你听。”躺在一旁的周晓蓓听到,挥手给她肩膀上来一拳头。白玉满随手揉揉不在意,命令周晓蓓唱歌。周晓蓓反问她,“你说我能唱什么?”
“那两只怪老虎不错。”白玉满脑子里马上想起自己学唱过一遍的歌曲。
周晓蓓黑线的唱着两只老虎,效果还是有的隔着床帘白无忧的哭声没有在起。直到唱到周晓蓓口干舌燥停下来,那边半天没声音的白无忧突然开始又笑又叫。白玉满看着周晓蓓,周晓蓓和她对视半饷,抽抽嘴角:“我口渴。”他不想唱了。
白玉满二话没说,翻身起床,“我去给你倒水。”话里的意思是还要他继续唱。在白玉满掀开床帘那一小会儿时间里,周晓蓓就着外面的月光看见了摇篮里坐着的小家伙晶亮的眼睛。她居然靠着自己在摇篮里坐起来了。
喝了白玉满倒来的水,周晓蓓唱了几遍,越唱越觉得不是个事。白玉满不会是在故意耍他吧?又是一遍唱完,“是不是换首歌,我怎么觉得越唱肉团子越兴奋。”
“你管自己唱就是了。”白玉满拍拍他的头,不支持他的提议。她必需承认看着周晓蓓无奈又没办法的乖乖唱着歌,她心情其实挺好。
不知唱到何时何分,周晓蓓声音渐低睡去。白玉满给他拉拉被子,轻轻掀开床帘去看白无忧。夜已深,白无忧仍坐在摇篮里,小手扒在摇篮边沿,脑袋上下一点一点。她也困了,眼皮已经垂下,却不肯睡下。
白玉满嘴上挂上微笑,用手指松开白无忧的小手,抱她躺好在摇篮里,掖好被子。安顿完白无忧睡好,白玉满用指腹轻轻磨蹭孩子娇嫩的面颊,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回到床上抱着已经熟睡的周晓蓓,白玉满闭上眼睛。
“肉团子快叫‘爹’。”白无忧玩着手指不理他。
“就一声,只要叫声‘爹’我去厨房偷偷拿糖水给你哦。”白玉满可是不允许小家伙多吃糖的。白无忧突然对她长久没玩的拨浪鼓提起了兴趣,伸手抓在手里到处乱敲。
“肉团子,你别只顾着玩不理我。”看着白无忧研究手里的拨浪鼓不看自己一眼,周晓蓓气急败坏的围着摇篮跳脚。
自从十几天前白无忧叫过白玉满娘,周晓蓓一直很不甘心,挑着白玉满不在的时候对着白无忧进行轰炸式教育。小无忧开始的时候只当在和她爹玩个新游戏,玩久了她也有点厌,不象开始的时候注意力全在周晓蓓身上。只要边上有一点旁的事物声响她就会分心。
周晓蓓抱起白无忧,握着她的手转动拨浪鼓,用额头顶着额头转动,“爹……,来和我说‘爹……’。”
“爹。”周晓蓓乐了,白无忧总算能开口喊他。虽然听着有点像‘滴’但他不会在意的。
又哄着白无忧喊了几次,周晓蓓激动地抱着她去找白玉满炫耀。
周晓蓓满面春光地跑到白玉满面前,人还未到呼喊声先传到,“玉满,玉满。”
“冒冒失失的又出什么事。”白玉满放下手里的事,在他未到面前时,脸上已不知不觉带上了笑。
“肉团子会叫爹了,而且叫得很好呢。”也只有周晓蓓自己认为白无忧那声‘爹’叫得好。
白玉满不语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周晓蓓当她不相信,对着怀里的白无忧说:“肉团子叫爹爹,来叫声‘爹’给你娘听。”
白无忧咧嘴对着周晓蓓咯咯笑,转头对着白玉满伸手开口就是一声‘娘’,声音虽然依旧不标准,但够夫妻俩分辨出她叫得绝对不是爹。周晓蓓的脸当下变成了包子,白玉满笑出声不知道是无忧的表现还是周晓蓓的反应更逗她,抱过白无忧,拍拍她的背,“乖,无忧再来一次,娘……”
白无忧很听话的学了,周晓蓓深受刺激。拉着白无忧的手晃晃,让她看向自己,“肉团子~~~”他的声音嗲的白玉满都抖两抖。“来嘛,叫爹,叫爹,叫爹爹。”边说边摇晃白无忧的手。
白无忧只是笑,很开心的和她爹手拉手摇呀摇,全无配合周晓蓓的意思。
“休息会儿吧。今天看来是不行。”白玉满抱着白无忧放到桌子上,看她坐在桌上左摸摸右探探,挑选出一样最感兴趣的东西拿在手里玩。白无忧手里抓着一支毛笔摸摸捏捏啃啃,用自己的方式观察到手的东西。周晓蓓走到桌子边仍然不甘心的看着她。
白玉满从后面环住周晓蓓的腰,抱他一块坐到椅子上。周晓蓓很自然的细微调整姿势,让自己在白玉满腿上找个舒服的位置坐稳。比起面对面,背对着白玉满,周晓蓓会感觉更安全,这算是上次被咬了一口的后遗症。挨近的身体接触对周晓蓓来说已是习惯成自然,或者说虽然理智知道但他其实没什么把白玉满当异性相处的潜意识。
“现在不是很好。”白玉满怀里抱着夫人,面前孩子玩耍,对自家日子还是很满意的。
周晓蓓不认可,“哪里很好。”说完继续怨念地看着专注研究毛笔的白无忧,看她挥舞着笔杆在自己脸上衣服上添上好几道墨痕。真是不给面子的小鬼,害他在白玉满面前闹笑话。
“哪里都好。”说着白玉满握起周晓蓓的手举到眼前捏着玩,想到以前发生过的某些事情,白玉满问周晓蓓,“你不会刚给肉团子换过尿布,还没过洗手吧?”
“没。”周晓蓓是个很老实的孩子。回答归回答了,他也意识到白玉满看着自己手的眼神不对头。
白玉满满意的点点头,吻上他的掌心,舌尖顺着掌纹滑过,牙齿轻咬。周晓蓓陷入纠结,白玉满这个女人最近的举动越来越不老实了。他咽下几口唾沫,语调僵硬的开口:“其实我之前刚刚……”
后面的话周晓蓓没能说下去。白玉满听他的话开头就推断后面绝对没好话出口,上一次的窘境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不管周晓蓓之前用自己的手干过什么,白玉满都打算和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要尴尬两个人一块尴尬。堵上他嘴,她之前吃到了什么现在都喂给他得了。
周晓蓓捧着白玉满的头往外推,白玉满抱着周晓蓓的腰紧搂不撒手。两个人在椅子上角力。
无忧也要亲亲。刚在大书桌上玩得开心不已的白无忧扔下前一刻还喜欢的不得了的毛笔,连翻几个身扑向搂搂抱抱亲到一块去的爹娘。在对抗着的两人可没亲亲我我到忘乎所以的地步,听到响动双双想去救,胶着在一起的两人摔下椅子,给白无忧做了垫被,最惨的还是刚吃到豆腐就被压在底下的白玉满。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总算卡出来了。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四十一章 无忧很喜欢孕夫
院落里的色调转暖,橙黄的色彩逐渐代替绿色在院子里占据主导地位。坐在院子里落叶不时会飘落到人身上。
树下一小块草坪上的落叶早被仆人打扫感干净,周晓蓓带着白无忧席地坐在泛黄的草地上,看着小家伙努力往自己好奇的东西所在位置移动。白无忧还是没学会用四肢爬行,虽然她现在已经能熟练的连续翻身,也能在边上有支撑的情况下自己坐起来,但每次她撅起小屁股想靠自己的力量爬行时,往往最后都是在倒退,只有要人抵住她的脚底推动,她才能往前前进。
白无忧这次看中的是一片从天而降的大叶子。落叶比她的两个手掌和气还大,枯黄卷曲,落下时在空中打了好几个转转。白无忧见自己越爬越远,索性躺在草地上翻滚着往落叶的方向去。滚几圈停下来四处寻找落叶的位置,找到了再继续滚。大人在翻滚的时候都不一定把握的住方向,更何况是未满周岁的白无忧。比起爬行的后退,翻滚是让她离落叶近了不少,可她总是翻出曲线来,围着落叶转圈就是到不了够着它的地方。心急的白无忧不继续翻身了。她趴在草地上看着一臂之遥的落叶,撑起身子要爬,结果又离远了。
周晓蓓上前帮忙推着她爬,期望有天小家伙能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爬行。落叶到白无忧手里,干脆的叶面嘎吱嘎吱几下变成了碎末沾了她一身。周晓蓓拍打她的衣服掸去碎末,白无忧对着他笑,挥舞手里没有了叶面的叶柄,转手往自己嘴里塞。
“这个不可以吃。”周晓蓓夺过叶柄随手扔到身后,最后拍拍孩子的衣服,在白无忧为一根叶子柄哭出声前抱起她,捞过腰间的玉佩在她眼前晃晃,等她眼珠子跟着玉佩晃动,周晓蓓把玉佩给她,让她自己玩着,至于什么叶子柄,白无忧小朋友已经忘到爪哇国了。
最近吃饭成了一件大事。准确的说是喂白无忧吃饭。在经过上次的厌奶,白无忧现在在吃饭上也不老实,常常心不在焉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忘了吞嘴里的食物。不说屋里人的走动,便是窗外一声鸟啼也能拉走她的心神。
白家三口的午膳时间,两个大人吃的差不多就差白无忧了,后宅的管家敲门进来说是邵娘子带夫人来了。白玉满听后摇头,“邵棋来了何必通报,直接带来便是。”
管家也不惶恐,拱手笑答:“在下岂会不知家主与邵娘子的交情。已让人陪着过来,只我跑快两步先来禀告。”
白玉满点头让她下去,也不去门前迎接,等邵棋夫妻自己上门,两人自幼熟识不讲究那些虚礼。邵棋夫妻来的比白玉满预想中的慢许多,等他们挪到屋前,白无忧的碗里已经只剩最后一口粥没哄下去了。
廣君清挺着大肚子,一手扶着腰,一手被邵棋搀着,慢慢踱进屋里。不用白玉满说,下人就送来椅子,还特地垫上厚实的软垫。四人口头打过招呼,邵棋扶自己夫人慢慢坐稳才放开一直不离他身的手,对他是爱护异常。
看夫妻俩赶着午膳时间到,白玉满礼貌地问他们可用过午膳,得到他们已经用过的答案,不再客套。
周晓蓓见他们来了,心急着喂白无忧赶快吃完最后一口粥,好和他们聊天。勺子一舀抵在白无忧的唇上,讨好地对她哄道:“肉团子最后一口哦~吃完就是好宝宝。”说完趁她看向自己之际把勺子里的粥喂进她嘴里。白无忧含着粥低下头,没一会儿‘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喷在周晓蓓还未撤回的拿勺子的手上,顺便污染了面前的桌子和靠近桌子边沿的碗碟,更有大多滴落下来她自己和她爹的衣袍上。
幸好白无忧是背靠在周晓蓓怀里坐着的,要是面对面支部定喷他个满头满脸粥水。
屋内其余三人皆笑,留周晓蓓看看他们恨恨不能语,扔勺子于桌面不知如何是好。白玉满给他一条手巾,“还不赶紧擦擦,和无忧去换衣服。”
白玉满给了台阶,窘迫不已的周晓蓓赶紧顺坡下,大致擦拭一番,抱着白无忧告声失陪跑回东厢。他们可没想到有客人,午膳直接在主屋中厅用,进右室放下也不过是一道帘子,男女有别他还是跑远点去换的好。这也算白玉满喜好造成的小弊端,松壑院的每间屋子里都是如此通透的半隔断。
让下人把桌上的东西撤去,白玉满坐到邵棋夫妻旁与他们攀谈。挑了个对方夫妻现在怕是最有话说的话题白玉满略微计算开口:“孩子现在七个月了吧。邵棋也快要当娘了。”
说到孩子初次为人父母的人总有着说不尽的激动与骄傲。邵棋一挺胸脯,“不错。”回头深情款款的看向廣君清……呃……的肚子,“我要当娘亲了。”
廣君清反手揉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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