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的家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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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的家居生活-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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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感。

    “其实我和那个女人之前都不认识,只不过那天刚好走过同一条路,很偶然的撞了下腰。”见上方女人紧挨着的面孔面色明显转青,周晓蓓忙做保证,“除了扶我的时候抓了下手,大家互相道个歉,我连她名字都没记住。真的。”

    白玉满想骂娘,呃……可能是骂爹,总之她心情郁结火气迸发。又冒出一个她不知道的女人。“我的夫人。为为妻解释下那位偶然撞到你的娘子是谁。别以后来问我是哪个女人!”白家主的醋缸很容易打翻。

    都说是连名字都不知道,她到底生哪门子气。白玉满现在的行为已经被周晓蓓划归为无理取闹。给她个白眼,“你觉得她是谁就是谁吧。”周晓蓓推她的头想起身,两成年人光溜溜的抱床上是不对的。

    他无所谓的态度大大刺激白玉满。挥开他的手并将他困在身下,白玉满开始点火。指尖或轻或重抚过,肌肤相触身体研磨,周晓蓓爆红了面颊,背后确是冷汗淋淋。随身体不听话的变得燥热他心里的惶恐逐渐升级。冰火两重天就是他现在的状况,身体和心灵,物质与精神之间的反差让他极端难受。

    “不要。白玉满我不舒服。”平日里周晓蓓的阻挡推搡还能对白玉满造成点小障碍,现下她刚上演过妒忌的女人是疯狂的一幕,一通水淹已经耗费了周晓蓓几近所有力气。所有的阻挡都都像是路边细草风吹就倒,但风走草复,不断地被压下又挣扎。在一面倒的争斗中,周晓蓓的身体开始紧绷胀热胸腹间的抽搐感觉越见严重,白玉满突然移开一直紧覆的身体,双膝跪于两侧夹着他手撑在他腹部开始调整位置。

    少了上方的压制,周晓蓓才不管白玉满要做什么,他扭腰将头探出床沿开始干呕。白玉满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周晓蓓已从干呕进展到真吐了。

    反胃伴随着咳嗽,每吐出一段周晓蓓就不要命的咳嗽,每咳一声身体就痉挛一下,然后接着吐。白玉满拍着他的背安抚着,等他吐完胃里的食物,连黄疸水都吐不出来以后,扶起他抓起床单擦拭他唇边秽物。

    周晓蓓满脸的泪水狼狈不堪,面上仍会出现想呕的表情,但终是吐不出来了,只是每当胃部抽搐,他的泪水就被挤出一分。

    “我去给你倒杯水。”白玉满安顿他靠在床角,赤身下床提了茶壶拿了只杯子。伺候他漱完口,白玉满捞过件外袍穿上,用棉被把周晓蓓一裹抱着他往外走。

    之前失踪的下人,白玉满出房门一唤便到。吩咐他们整理主屋内的一片狼藉,白玉满快步来到东厢,将怀里的人安放到床上。

    从被子里钻出脑袋的某人低着头弱弱地说:“我不舒服。不要做那些。”装可怜的成分有之,之前一番折腾也确实耗费了他大多的力气与精神。

    白玉满抱他进怀,感到怀里人的僵硬,从头到背的给他顺着毛,轻吻一下他的脖颈无奈叹息,“没事,安心睡觉。”

    周晓蓓听她说的话也是信她的。自觉亏欠地伸出手回抱她,把自己的头埋进她的颈窝,听话的安心睡觉。留下不得疏解最后又要安慰人的贴心妻主白玉满一个人拍着夫人的背到天明。

    第二天早晨……

    “玉满,我想起床。”睡醒好一会儿的周晓蓓对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说。

    “闭嘴。”天色放亮方才入睡的白玉满低呵。一直没有睁开的眼睛下两道指宽的青黑清晰可见。

    “你继续睡,让我去看肉团子嘛。”周晓蓓扭扭身想挣脱白玉满的爪子,去看一晚上没见的宝贝女儿。

    白玉满睁眼,浮肿的眼袋让她原本有神的双眼变小不少,周晓蓓抽抽嘴角忍住没笑。“你再乱动,我们就继续完成昨晚没做完的事。”周晓蓓石化,“想无忧让他们抱床上来。在我睡醒前你那儿都不准给我去。”

    白玉满闭上酸涩的眼睛,舒服得吐一口气。凭感觉拍拍周晓蓓的脸,“还有我说过别叫无忧肉团子。”

    周晓蓓不以为然,这是爱称呀爱称。白玉满半饷没有声音应是睡着了,周晓蓓轻轻抓住她的手想挪开,看着沉浸梦想中的某人突然开口,“对了,你被禁足。以后没我准许不准踏出宅子一步。”

    周晓蓓抓狂。白玉满缠在他身上的手脚紧紧,管那些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是谁,通通退散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我想开虐的,可是写着写着就抽了……囧~

    我果然就是一个欢乐的小白,写不出任何深刻的东西。

    女配我召唤你~下一章的更新我也召唤你~

    *****************

    PS:来看过的都给留句话吧,我的动力快被消磨殆尽了,急需补充。

    看在我十一放假婚宴赶场的情况下还起大早挤时间码字的份上,不要吝啬的冒个泡吧。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四十五章 算爬墙见旧爱不

    “夫人家主交代过您不能出去。”守门的仆妇摆出公式化的面孔张开手臂挡住那一扇通往外边的小门。

    无可奈何的周晓蓓也不和她多啰嗦跺跺脚转身离开。这些天他沿着外墙搜寻除了以前常走的边门,还去探索过正门后门和其他的小门。各处都得了白玉满的命令,不管他威逼利诱软磨硬泡就是不让出门。

    白玉满那时的话回荡在耳边,‘你被禁足。禁足……禁足。’掀桌,他周晓蓓怎么能作困愁城。被眼前小小的困难困住。没有门可以走,难道他就不能去翻墙嘛。当他真站在高高院墙边上抬头仰望墙顶的青瓦,心中只恨恨地念叨,‘白玉满你逼我的。’

    往日里没有所谓的禁足,周晓蓓除了头几天出门兴奋了下频繁往外跑,一般没人要求也会呆在家里陪伴白无忧。一个月出门的日子屈指可数,穿到哪儿都不改自己的宅女本性。这里面也有东璃村娱乐业不发达的因素存在,集市天天逛是会厌的,何况赶集也不是天天有,通常在没有集市的日子里,街上只有小猫两三只住在附近的男子会提着小篮羞答答低着头卖卖自家做的小手绢之类的物件补贴家用。到白玉满的禁足之言出口,他想出门的渴望反倒是强烈起来,具体出去做些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就是单纯对限制自身行动的命令的逆反行为。

    周晓蓓内心如同逆反期青少年对抗父母一般对抗着白玉满。丝毫不觉得自己赌气的行为幼稚,在人争一口气的想法驱动下,将衣摆撩起塞进腰带露出雪白的单裤,两手两脚攀爬上假山。站在假山顶吹吹擦破皮的掌心,周晓蓓双眼估计着假山和外墙间的距离。对面是堵墙跳过去没有足够的面积给他落脚,而假山上亦没有能让他助跑的地方,犹豫间周晓蓓盯上了假山边的柳树。柳树的枝干虽不靠近外墙,但那些已经落完叶子的细长枝条却正好下垂到墙上。

    心里没有底周晓蓓还是硬着头皮上了。他不断安慰自己,‘一根柳条吊不住就一次多拉住几根,一定不会掉下去的。’高看自己的下场是他没爬到外墙上方就已经不敢在摇晃的枝干上继续前进了,不上不下的卡在了外墙和假山的中间。为了方便爬墙,周晓蓓特地挑选了一个人烟基本绝迹的偏僻角落,他在树上晃荡了半天也每个人来救救他。风在此时像和他做对忽东忽西,每次经过都使得柳树摇晃的更加厉害,受不了的周晓蓓抓住身子下方的柳条打算滑下去,柳条的末端离地面也不是很高。

    身子一悬空就快速往地面坠去,他的手劲不足以抓住柳条使自己不下落。下方一丛矮树遭了殃,半棵的枝条全被周晓蓓压断。好在立冬已过天气寒冷,周晓蓓身上的衣物厚实加上他虽然抓不住柳条但总算是降低了下落的速度,人没摔出个好歹,只是掌心经过刚刚的快速摩擦鲜血淋淋火辣辣的泛疼。

    灰头土脸地跑回松壑院,把正在着急找他的玉梳吓了一大跳,赶紧差人提来热水给他梳洗。

    “夫人,你这是干嘛去了?”玉梳心疼地给周晓蓓掌心上药。不严重的伤看着却着实吓人。

    “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周晓蓓有些心虚把视线放在玉梳身后的窗户上。他可不敢告诉玉梳他手上的伤是爬墙不成弄出来的。一定会被念叨至死。

    到晚间白玉满问起,周晓蓓依然用摔跤这个借口蒙混过关。只留白玉满思考是不是该叫厨子做些猪脚汤给周晓蓓补补筋骨。总是摔跤腿软可不好。

    所谓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周晓蓓决定拐带白无忧以继续他的出门计划。

    第二天大早起床,溜出某女的怀抱,周晓蓓没来得及梳洗完就急冲冲跑去看白无忧。惊喜的发现白无忧比他们醒的都早正抓着摇篮的边沿站立在摇篮里。白无忧第一次自己站起来,周晓蓓第一反应是去叫白玉满,转眼回想起他可是打算拐带这女儿偷溜的,把屋里的人叫醒不是给自己制造障碍嘛。

    抱起小家伙亲两口,周晓蓓压低声音夸奖她,“肉团子真厉害,能自己站起来。肉团子最棒最棒。”白无忧咯咯笑开,吓得周晓蓓赶紧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嘘她。“嘘……轻点,别把你娘召来。”竖起耳朵确定右室里没动静,周晓蓓舒一口气抱着白无忧先转移阵地,生怕小家伙再弄出什么声音来。

    等梳洗好吃过早膳揣上银子,周晓蓓以带着白无忧到园子里转转享受父女亲密时光为借口甩了理解不能的下人,抱着白无忧偷偷潜行到小边门附近。

    找了个能看到边门又不会离得太近的树丛,周晓蓓放下白无忧摸摸她的头说:“肉团子要在这儿安静的等爹爹哦。”白无忧对她爹笑笑继续扯着手里打着一个大结头的手巾玩。周晓蓓满意地点点头,绕出树丛拿出随身带上的一面掌心大的小铜镜开始调整表情,最后摆出一副又纠结又着急的表情往边门奔去。

    “夫人家主交代您不能出去。”远远看见周晓蓓,守门的仆妇就张开双臂千篇一律的重复上头的命令。

    同时周晓蓓奔到她面前,快速问到,“你有没看见无忧。”

    仆妇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周晓蓓已经抛下句“看见记得告诉我。”又往别的方向跑去。想是周晓蓓今天不磨着出门,仆妇松一口气,紧接着有紧张起来,娘子可是现在家主唯一的嫡女,她不见可是大事。

    而周晓蓓这时已经钻回白无忧所在的树丛里。摸着她的头夸奖她前期表现不错没让他出包。

    之所以挑一个能看到边门的位置,为的就是让白无忧在玩手巾的间隙抬头能找得到他。在不熟悉的环境里看不见熟悉的人小家伙可是是会号啕大哭的,现在需要小家伙哭的时间到了。周晓蓓随手指了一个方向,眼睛看着那边说:“肉团子,娘哦。”待白无忧回头去寻找根本不存在的娘亲,周晓蓓用最快的速度跳到另比边的矮树后蹲□子。

    找不到娘亲,白无忧转回头寻找爹爹。却发现爹爹不见了,她很疑惑往之前边门的方向看依然没有看见周晓蓓。白无忧的情绪焦虑起来,玩着的手巾扔到地上,小嘴一蠕开始哭泣。

    守门的仆妇听到幼儿的哭声想起之前夫人焦急的样子,循着哭声跑了过来。见此周晓蓓跳出矮树,抱起白无忧拍拍。白无忧看见爹爹哭声就停,只小声的抽噎两下,小手紧紧拽住周晓蓓的衣襟不放,湿漉漉的圆眼睛紧盯着他,生怕爹爹再次不见。

    安抚性的亲了孩子两口,周晓蓓趁仆妇失了哭声没头没脑在那一片树丛里转悠寻找的时机,抱着白无忧跑到边门,开门溜了出去,离开前不忘把门虚掩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态,周晓蓓抱着白无忧走在大街上觉着今天的空气特别清新,透着一股自由的味道。也有可能是因为今天为了偷溜没有带围帽的关系,头部周围的空气比较流通。

    不是赶集的日子,街上行人不多,卖艺杂耍一概没有。有几个男子看他是抱着孩子的夫人,挎着竹篮向他推销一些虎头鞋虎头帽之类的小玩意儿。周晓蓓看着可爱,而白无忧手上的手巾早给她自己扔了手里没了东西,现在抓着一只小布老虎就不放手。周晓蓓心情好,没还价连同无忧手上的布老虎一起买了一顶虎头帽,拿在手上带着白无忧在街上闲逛。

    街上没人就逛到村边去找冬日里依然盛开的花。别说还真给他们找到了,掌心大的粉红花朵开在树上在一篇凋零里格外醒目,白无忧见了想要,伸出一只手对着树上的花朵叫囔。周晓蓓凑近看看就对这丛花敬而远之,花梗上细绵的软毛看着就让他浑身发痒。

    白无忧不屈不挠的伸手,“要,要。”周晓蓓坚决的拒绝,“不行。”白无忧不开心地叽哩咕噜一通,只能无奈的被爹爹抱着离开。

    父女俩三晃两晃走回村里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周晓蓓的肚子有点饿,不经饿的小孩子白无忧更是靠周晓蓓哄着才没哭出来。

    带着孩子周晓蓓冲进一家茶馆。茶馆不比酒楼只提供一些简单的吃食,但它的好处是胜在离周晓蓓所处的位置最近。周晓蓓进去直接上楼找位置坐下,要了包子、茶叶蛋和一碟小菜,然后吩咐伙计尽快送碗肉要剁得细细的肉粥上来,周晓蓓抱着白无忧敲着筷子就等开饭。

    包子、茶叶蛋和小菜都是现成的,伙计很快就送了上来。周晓蓓让伙计在给拿一杯热水就剥开茶叶蛋把里面的蛋黄倒在碗里,自己将蛋白吃下。

    白无忧看爹爹自己吃却不喂她急了,自己手伸得老高去抓碗里的勺子。周晓蓓忙阻止她以免出现勺飞碗打的局面。腿部上下颠颠哄哄白无忧,周晓蓓做着怪脸逗着白无忧,“肉团子等等,马上有得吃了。爹爹舍不得肉团子饿瘦。肉团子要一直圆滚滚的才可爱。”

    伙计这时候很及时的送上了热水,周晓蓓往装着蛋黄的碗里放入些许热水,拿勺子把蛋黄压碎搅成糊糊一点一点的喂给白无忧。得到食物小家伙马上不闹腾了乖乖地端坐在他腿上吃着香香的蛋黄。

    从周晓蓓走上茶楼二楼,靠窗一桌的女子就盯着他看。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很像是认识的人,但看得越久越仔细越发觉不是像的问题而根本就是一个人。

    看着那开朗了许多的人,变得多话表情变夸张的人,女子很纠结。他怀里抱着的应该是他的孩子吧,看他与孩子相处如此欢乐,女子忍不住想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了孩子也会如此。她想也许是认错了,也许世间真的会有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存在。不然哪有这么巧,她刚来寻他,他便出现在眼前。

    心里存着侥幸,女子来到周晓蓓身旁拱手一礼。见周晓蓓看着她陌生的反应心里更是轻松不少,更坚定自己一定是认错人了。她试探着轻唤:“晓蓓。”

    周晓蓓眨眨眼确定自己没有见过面前的女子,他猜测可能是原主人的旧识,面上露出抱歉的神情给了那女子轰天一雷,“你认识我呀,对不起我不记得了。请问你是哪位?”

    

    作者有话要说:女配同学她回来了。我想说她真悲催,我雪藏她,男主不认识她。

    其实我手痒想写好久没出现的育儿指南,可是刚接到电话原来今天还有婚宴,7号肯定有,我现在怀疑明天其实也有只是我不知道。

    那个女配来了,男配还远嘛!女配男配都来了,本垒还远嘛!

    那个谢谢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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