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完懒腰周晓蓓又摊回床上磨蹭被面,舒服地半眯着眼睛望向玉梳,“不会的。外面冷成才会冻病。”
玉梳也不知道脑袋是怎么转的,看向周晓蓓的眼神悲戚且愤愤不平,“夫人是不想碰见那个……那个不要脸的吧。”他大概跟着原周公子时就不太骂人顿顿才找到个形容词。说着心里更感自己的想法是对的,玉梳放下水壶找出披风和白无忧外出披着的袄子抱到床边要替他们穿上,“他不过是那地方来的人,老夫人不会喜欢的。从今天起夫人你每天去老夫人那里转转,要我说好歹夫人是嫡长女生父,老夫人他……”
“停。”周晓蓓喝止玉梳的唠叨,接过他手里的衣物自己主动穿戴起来,“我这就带肉团子到院子里散步透气。我绝对不是怕碰见谁,你真别担心,一定让我往老夫人那里跑。老实说我有些怕他,你可别逼我。”
像是身后有些可怕的东西,周晓蓓三五下替自己和白无忧穿戴妥当,抱着白无忧往院子里去。
他对玉梳的逆耳忠言实在是无福消受。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小白到了大吃飞错的时候了,也就是传说中的气怀。
而且随着智力上升也没以前那么听话了,是不是这句很眼熟?因为以前我好像也提过,宝宝越长大越会意识到自我的存在,越来越喜欢随着自己的想法做事,总之她没之前那么好对付了。
我要说对不起更新晚了,要抽打的尽情吧= =
看到昨天居然有人等更留言,心里愧疚不已。完全没状态的从晚上5点开始坐到电脑前终于码出了这章。
果然码字如同时间挤挤总会有的。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五十九章 邵家的宝宝满月
邵棋廣君清夫妻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他们很忙,忙着养胎忙着生产忙着坐月子。在白家两夫妻表面平静闹着别扭的当口,廣君清平安生下一个壮实的小子,没等邵棋翻文阅典寻思个优雅淑慧好名字,他已经给儿子定下名字‘天行’,把取小名的权利留给了妻主。邵棋要是反对廣君清也不会坚持要取这个名,可邵棋没表现出对这个名字的一丁点不满,还看上去很满意,让有意说两句的人闭上了嘴巴。孩子娘都没意见他们旁人又何必多言。就这样刚出生邵天行就有了这个在女尊世界听起来很女孩子气的名字。
周晓蓓日子过的是糊里糊涂,等白玉满拉着他坐马车进城去邵家,掰指头算算才发现日子在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几个月。
邵家的满月酒不同与白家那时,是摆在屋里的。白无忧满月的时节正值早春,坐在屋外感受嫩叶抽芽春风拂面大自然的勃勃生机同时是祝愿白无忧也能生命力旺盛的健康成长。邵家的小宝宝出生在开冬之月,屋外雪景虽美请来的宾客和刚出月子的廣君清却不一定受得了北风萧瑟。席摆十桌,比起白家当日少了一半有余。由此也可看出邵家的人际往来亲缘关系比之白家简单许多。
周晓蓓怀里抱着白无忧对邵家之行有些紧张。他在白家参加过的家族聚会包括白无忧的满月酒,表面说说笑笑却总给他一种不能随意行动要谨言慎行的压迫感。虽然对廣君清一个男子生出的儿子很好奇,但心里对此类正式的宴请很是排斥。等到了招呼客人的厅里看到里面的景象,他心头一松,没有各归各位举止合乎礼节刻板的主客,屋子里大家随意走动攀谈不时还有大笑声从某个角落传来。这里只是普通的亲朋聚一聚送上祝福的聚会。没那种会让周晓蓓不自觉抬头挺胸不自在的压迫感。
到时辰邵棋的娘亲一个看起来严肃且透着股子和蔼的妇人拍拍手请客人们随意就坐。邵棋则扶着廣君清从门外进来,站定在宽阔处谢过来访的亲友。然后抱起熟睡的婴孩揭开小点襁褓露出孩子的紧闭双眼的脸,正式宣布邵家添丁她儿子取名‘邵天行’。
周晓蓓觉得这名字很好,听着有一种仗剑江湖行侠仗义的大侠风范,虽说要是原来的世界有人叫这名字会让他觉得很怪异,但一旦换成古装背景感觉就不一样了。在场的其他人如白玉满之流对这个按照女尊标准明显女孩子气的名字却都是明显一抽。这感觉大概和听到地球一男人名叫‘淑慧’差不多。
作为有孩子一族并且孩子年纪相差不太大的一位。在酒席过半后周晓蓓就被请去陪伴回屋的廣君清和邵天行,留下的邵棋则继续招待客人。
看着安静躺在廣君清怀里睡觉的邵天行,看他睡着睡着突然长大嘴巴打个哈欠歪过脑袋继续睡,周晓蓓的嘴角是止不住的往上翘。这个样子的小宝宝让他想起了刚满月时候的白无忧同样是每天吃饱睡,睡醒吃,难受就哭,只要伺候好吃喝拉撒立马安静的休息,不像现在呀。周晓蓓看看怀里探身想去揪邵天行的白无忧心中叹一口气。
白无忧的好动吵闹是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发展出来的,之前感觉不大现在一对比刚满月的邵天行的安静就更显得白无忧现在的折腾。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看见勉强算同龄的小宝宝,白无忧表现出来的亢奋劲无人能比。就想好好研究下廣君清怀抱里眉目还没完全舒展清晰起来的邵天行。
周晓蓓了解女儿下手是没轻重的,注意着安全距离每当白无忧探近他就往后退步拉开距离。廣君清反倒不怎么担心,大概是生了孩子的缘故他现在看哪家的孩子都顺眼无比想亲近亲近,摇摇怀里的儿子对周晓蓓说:“你就让无忧摸一下。她小小的人伤不到的。”
周晓蓓很怀疑近段时间逮着东西就想在上面抠出个洞的白无忧会不会拿手指去插邵天行的鼻孔更甚者是眼睛,对廣君清关于白无忧危险性的低估表示不能接受。要是这好好的孩子刚满月就被弄出个八戒鼻金毛狮王眼白无忧长大后还不得负责到底。
可是他实在拗不过白无忧的无赖攻势,说好听点叫坚持不懈。在她一遍遍抓爬钻扑就是想靠近邵天行的举动下周晓蓓投降。但还是不放心的捏住她的手掌慢慢靠近。
掩耳不及迅雷邵天行小宝宝的哭声那好似冲天而去。周晓蓓以为自己手够快还是没快过看小宝宝哭而乐呵得笑出声的白无忧快。当周晓蓓把她的小手放到小宝宝面颊的时候,白无忧显得非常乖巧只是用指尖试探性的轻触摸,到两个大人放松警惕她小手一合在熟睡中的邵天行脸上捏起一块肉。
到周晓蓓阻止她的举动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亡羊补牢的进行补救工作。松开白无忧作怪的小手教训式的拍打两下。脸上迅速泛起红印的邵天行则睁开被肉挤得小小的眼睛嚎哭。
廣君清摇了邵天行两下,在他被掐红的地方吹吹亲亲,紧抱他在怀里安抚。抬头无奈地看着周晓蓓怀里笑呵呵的白无忧。
“那个——真是对不起。”周晓蓓冲着白无忧挤眼以示警告,回过头弯腰请求廣君清原谅。“呃——无忧没见过差不多大的小孩子,所以……”他有些词穷,想搔自个后脑勺手上抱着的白无忧却阻碍他的动作。
“没事。小孩子嘛。”廣君清看周晓蓓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反过来觉得自己该去安慰下他。
在往后周晓蓓可不敢让白无忧这个小魔星再去接近邵天行了。远远坐着和廣君清讨论的带孩子方面的经验,讲讲白无忧十个多月生命历程中的种种趣事,展示白无忧会的那点小技能。
周晓蓓讲得开心,拉着白无忧在椅面上走两步给廣君清看,新晋爹爹廣君清看的也仔细。时间转瞬既逝,白玉满和邵棋一起来屋里找他们,互相闲聊几句孩子经最后再送上一遍祝福,白玉满带着周晓蓓回家。
难得有个白玉满以外的人来分享自己从白无忧身上的来的欢乐周晓蓓不太想走,白玉满掰过他不断后看的脑袋牵着他上马车隔断他依依不舍的视线。“你不是想在邵家用晚膳吧?”
‘真能在这儿吃也不错。’周晓蓓心里想。抿着嘴巴双臂交叉抱着白无忧坐在一角,身子微微勾起。
“晓蓓你觉得冷吗?”嘴里问着白玉满已经拿起披风盖在他身上。
周晓蓓张张嘴想反驳,一动发现自己的姿态是奇怪了些,佯装舒展筋骨动动腰,抱着白无忧坐正。
邵家的满月酒是摆在中午。冬日日头落的早,等最后走的白家一家到宅子时天色也开始变得灰暗。一天即将过去,周晓蓓哈出口里的热气发觉时间过去的是如此快速。他们一行人走进宅子,没走两步白玉满便被守在他们回路的管事情去了玖藏楼。周晓蓓不在意的领着剩下的一串人往松壑院去,到松壑院门口突然止住脚步让下人们各自回去,他则抱着白无忧到另个院子里转转。
周晓蓓的想法很简单,现在回去白玉满不在,玉梳有很大概率抓着机会用泪汪汪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进行苦口婆心的爱的教育。与其回去听那些他不想听的话,不如带着白无忧到院子里转转看看。等到天色再黑些白玉满回去用晚膳在回去。有白玉满在玉梳是没胆子和他提什么如何巩固地位什么的。
周晓蓓抱着白无忧在院里晃悠一圈,找了个避风处原地踱步,当运动顺便取暖。正踱着院子的另一头出现两个人,白家里的人周晓蓓从来没有用心去记忆过,有不认识的是常有的事。出现在院子里的陌生面孔并不让他多惊讶,他远远打量那两个少年,用心底人皆有之的爱美之心评判着他们的外貌。两个少年在她眼里都算的上是如花美少年,对比下他更欣赏没那么娘的那个。左边穿着白家近侍小仆统一衣服的少年要不是周晓蓓凭借在晔朝生活近一年的经验来判断根本不能把他当作男孩,就脸而言是一标准的花季少女而且上挑的眼神还带娇带傲。而他边上穿着简单灰衣少年的面庞更符合周晓蓓的审美标准些,柔和却不至于让人看不出性别的脸,浓浓的略宽的阳光小眉,可以说是把一张有棱有角的率性面庞所有的锐角给打磨圆润的作品。正和周晓蓓心中中性美正太可萝莉亦可的面容。
周晓蓓的所在的避风处既挡住了风也挡住了外界大半视线,没特别注意很难发现此处有人。他没打算走出去让人对着自己行礼,他就站在这里欣赏美少年准备等他们走过再走一圈就回松壑院。
走在院里的两人是董依依和负责照顾他的小仆笙磬。趁着即将用晚膳天色渐晚院子里没人的时间,笙磬拉董依依出他住的小院走走。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对这个出生不好的公子没初见那么排斥了,甚至有点同情。那种地方出来怀着孩子还得不到家主的青睐,厨房的仆佣们没送馊饭剩菜算是管家规矩做得好了,但送来的用度晚点慢点吃食凉点素点还是避免不了。就这样董依依这个让他觉得有心计靠手段进门的人,却没有吵闹抱反而很开心的接受了,让笙磬真看不出他有多贪慕富贵。
说到底也不过是刚成年的孩子,笙磬自认大他几岁看他过的冷清便在生活上多照顾他。心里暗暗开始替他担心,董依依的身份在白家内很尴尬,说是客人大家都知道他是怀着孩子进门的,说是夫侍白家主却从没承认过连给正夫人敬茶都不曾安排。拖倒孩子出生后他又该如何是好。
“要我说,你还是找机会和家主说说,去给夫人敬茶。”笙磬对董依依说。
笙磬不知道,董依依自己知道他和白玉满连话都没正经说上一句别说去求人,“不用了,我现在过得挺好。没必要去碍夫人的眼。”
笙磬撇董依依一眼,敲他脑袋,“你懂不懂自己在白家的处境?你要不要自己孩子了?”
董依依被他这话说的有些蒙,他要是不要孩子哪里会在这里。
“你现在连夫侍都算不上有什么资格带白家的孩子。是个儿子还好说,要是女儿,要不请乳娘来带,最大可能是继给夫人,以后都与你无关了。”看董依依慌乱起来;笙磬面上露出他说的很有道理的神色继续说:“夫人我没多接触,不过按宅子里私底下的说法是个没心眼不恶的人。你可以去试试。夫人也有孩子,你要是摆好立场站他一边防着后来人,说不定他能看在你有孕的份上帮你一把。”
董依依没有应和笙磬的话,直直的看着不远处屋檐一角抱着幼儿面色微白的眼熟却陌生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章计划写到小周不怎么给力的反扑结尾。
结果宝宝实在是太萌了,写两娃娃给了太多戏份,字数超标了。
那个无忧纯粹把天行当作玩具了。
还有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把邵天行想成邵天琪= =
真的是女尊写多可嘛……
在女尊的家居生活最新章节列表 第六十章 怎么才不会难过
血色渐渐从面上褪去,甚至比所对视之人更白。看他向内抿唇至不见殷红,视线慌乱扫过,无视发现不对转身的笙磬向他行的礼,绕过他们小跑离开。董依依不由也向内抿起唇畔,上下颚咬紧内缩的唇直至微痛。董依依不傻,在白家穿着体面抱着幼儿的只会是白家现在的夫人,而后笙磬的举动更说明他的猜测没错。他没想到会再此见到白家的正夫,更没想过白夫人会是自己认得的人,他是半年前他所遇到的怪人。
董依依想对他解释,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追出两步被院中花木绊倒,爬起来已寻不见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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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蓓的记忆里并没有董依依这号人物。对他来说董依依不过是体验当街抓小偷侠义助人过程中的一名NPC,事发几天后也许他还会有印象,再后来记忆中的面孔就模糊了。对现在的他来说董依依是个陌生人,一个经常在玉梳嘴里提到的陌生人,一个分享同一个孩子娘的陌生人。
见到真人和听别人说说感受全然不同。脑子两边像是装了皮筋一阵又一阵地抽紧,他感到害怕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去在乎,现在的情况正和他意,可以光明正大的把白玉满踢下床,再也不用去担心什么贞操问题。重复几遍后似乎有作用,心绪真的平复下来。周晓蓓松一口气,他怎么能去为一个女人吃错?那么难过一定是自己在嫉妒,凭什么他穿成男人,白玉满就能享齐人之福。
回到松壑院周晓蓓沉默不语抱着白无忧摇摇她的小手发着呆,由着玉梳在一边喋喋不休,等白无忧拍打桌子丫丫叫才回过神。晚膳不知道何时已经摆上了桌,对着碗盘中的食物白无忧双眼放光,周晓蓓抬头左右看看怕自己忽视了什么角落,可是本该坐在旁边的人却没有到。
往日周晓蓓并不在乎,可是今日他刚见过董依依心底里无论如何放不下。求助的目光对上算是他亲信的玉梳。看着一块长大的夫人难得露出茫然的样子玉梳赶忙安慰,“夫人别急,我找人去问问。”
前去询问的人才没走多久就带了另一位仆妇过来。屋里的人都有些疑惑算时间遣去问话的人怕是才走出院门没多远便回来了。仆妇是在松壑院不远处碰上找白玉满的下人的,刚好她就是来替白玉满传话给夫人便随下人进了主屋。周晓蓓没有动筷子,他能等怀里的白无忧不能等,他就拿着小勺子一边一口口喂怀里的女儿一边听仆妇带来的话。
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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