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家里的两个老顽固,他才不过26岁,就逼着他结婚,而且,对象还是个比他小了十岁的黄毛丫头。
十岁呀,他跟女人滚床单的年纪,这丫头拉屎拉尿还得人伺候呢。
一想到这,凌斯寒那张冰冷的俊脸忍不住抽了抽,亏两家老人还认为是天作之合?真是……糟糕透顶!
不嫁?舒荷微怔,“凭毛?”是他偷人,是他做错事,凭什么不准她嫁?何况,她从十岁起,唯一还有兴趣的理想就是嫁人了,此刻,让她不嫁?这厮莫不是想找死不?
舒荷清澈双眸微微一眯,散发着暴戾而危险的光芒。
敢偷人,还敢不准她嫁,凌斯寒,今天,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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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关于结婚生子
“姓凌的,你什么意思?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茶色眼镜后,凌斯寒如冰的黑眸微微一眯,单手接住她砸过来的报纸,“舒荷,休要任性。”
“什么?”舒荷一愣,刚刚冲到他跟前,想要揪住他衣领的双手在他幽冷的眼神下突然顿了顿。
但她脑子还算反应快,当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得怒火中烧,该死的男人,他偷腥就偷腥吧,还搞的满城风雨,害的她现在都不敢出门,生怕被那帮死党追问。
“任性?我任性?你他妈的倒很会倒打一耙呢,你自己瞧瞧,这是什么?”舒荷猛然抓过他手里的报纸,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食指几乎的指着那整个一版面的暧昧照片。
“不要告诉我,这照片上的男人不是你哦?”她眼神邪邪的望着他,这回有把柄了,看他还怎么抵赖,哼。
“是我。”凌斯寒淡淡瞟了一眼,只是,那拍照的显然技术不过关,将他的侧脸拍的有些模糊,很……难看。
“你?哼,你承认了吧,现在你要怎么解释?”舒荷得意的甩了甩利落的短发。
凌斯寒面无表情的取出一根烟,当着她的面点燃,轻轻的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淡淡启唇,“就如你看到的,你想听什么解释?”
嘎——被捉奸了,还能如此镇定?装的吧……
舒荷往上一跳,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斜眼瞪他,“上个月好像是跟那个死了丈夫的豪门寡妇,上上个月是那个演了啥滥情剧的小明星,还有上上上个月是才满十八岁的小嫩模,还有上上上上个月,那谁?我记不太清楚了,这次……竟然是清纯美貌校花小姐,凌斯寒,你牙口怪好的呀,一个月换一个,你就不怕你那玩意用坏掉?”
“你对我的行踪摸的倒是清楚。”青灰色烟雾之后,凌斯寒的脸上挂着清冷的笑,“还没过门,就想管我了?”
“凌斯寒。”纤细的双手到底还是揪住了他黑色衬衫的衣领,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舒荷真想咬死他,“你到底要不要脸?你跟我都已经订过婚了,还出去找别的女人?你……混蛋。”
凌斯寒身形未动,任由她抓着自己,只是,那冰冷的神色已经彰显着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你可以不嫁。”盯着眼前这张精致绝伦却依旧充满稚气的小脸,凌斯寒就觉得可笑又可气。
都是家里的两个老顽固,他才不过26岁,就逼着他结婚,而且,对象还是个比他小了十岁的黄毛丫头。
十岁呀,他跟女人滚床单的年纪,这丫头拉屎拉尿还得人伺候呢。
一想到这,凌斯寒那张冰冷的俊脸忍不住抽了抽,亏两家老人还认为是天作之合?真是……糟糕透顶!
不嫁?舒荷微怔,“凭毛?”是他偷人,是他做错事,凭什么不准她嫁?何况,她从十岁起,唯一还有兴趣的理想就是嫁人了,此刻,让她不嫁?这厮莫不是想找死不?
舒荷清澈双眸微微一眯,散发着暴戾而危险的光芒。
敢偷人,还敢不准她嫁,凌斯寒,今天,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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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斯寒,你向我保证,以后不找别的女人。”舒荷怒气冲冲的向他发着最后通牒,同时,双手的关节被她捏的咯咯作响,俨然一副,他敢拒绝,她就一拳打碎他牙的强悍姿态。
看她突然凶狠的眼神,凌斯寒唇角微扬,老实说,这丫头是他看着长大的,究竟她这火冒三丈的脾气像谁?
她爹——那戴眼镜的老头,整天只会研究一些花啊草啊药啊的老学究?不是。
她妈——整天乐呵呵,慈眉善目的小老太太,说话温柔的能掐出水来,那个更不像。
她那几个哥哥?
唔,不是。
一想到舒荷的四个哥哥,凌斯寒不觉有些头疼,他之所以不能退婚的原因之一,就因为这四个疼妹妹疼到变态的男人们,欺负他们倒可以,但是谁一旦惹到这丫头,那准会被这几个男人玩命的整。
他倒不是怕他们,实在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他懒的跟这些人耗。
“那……你行吗?”突然起身,凌斯寒那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瞬间以绝对的优势压倒了舒荷。
舒荷眨巴着大眼睛,头仰的高高的望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惊呼声响起,人已经被他抱到了桌子上,并且他高大的身形已经欺身而上。
“你……要干嘛?”茶色眼睛被取下,那双墨黑如黑曜石般的星眸此刻荡漾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让舒荷没来由的口干舌燥,还有,心砰砰跳。
“喂,你别靠那么近,我……续好快啊,怎么办?”舒荷双手抵在了他胸口,头狠命的偏向一侧,躲过他冰凉的唇。
该死,他不会是想亲自己吧?
“怎么?不愿意?”大掌猛然攫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正视着自己。
他上身猛然一倾,凑近她的脸庞,双眸流露出轻佻的痕迹,“丫头,知道结婚后要做什么吗?”
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某种魅惑,火热的视线顺着她白色T恤的领口一路缓缓下移。
舒荷脑子一瞬间的当机,呐呐道,“结婚就可以穿漂亮的婚纱,以后就可以脱离老头子和哥哥们的管辖,就自由了。”这是舒荷在十岁上就天天梦想的事,所以,为这个梦想,她准备了很多年了,绝不允许被破坏。
“呵。”凌斯寒勾唇一笑,看来这丫头被保护但好了,竟然连这些都不知道,那他这个未婚夫是不是该提前教她点什么?
纵然对这丫头没有男女之爱,但是,老顽固们的意思,婚后就得抱孙子,所以,为了给自己减少点麻烦,还是尽快制造个孩子去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比较好。
微凉的大掌猛然抚上她的肩头,顺着她的肩领,嗖然滑进她的衣服里,探到她滑嫩的肌肤。
“啊。”一声惊叫,舒荷本能的一脚踹向凌斯寒的大腿。
凌斯寒敏捷一躲,顺手一把捉住她的腿,然后非常利落的分开她的双腿,并且使其圈在自己的腰间。
这样的姿势——暧昧到让人脸红续。
可是,在舒荷看来,却是耻辱,不是想歪了,纯粹是她觉得自己从小习武,刚才那一脚也踹的极为有力迅猛,结果被凌斯寒轻轻巧巧的给躲开了,而且还被他反过来压制住,这让她有种被挑衅的耻辱感。
动了动,却发现凌斯寒双手如铁钳,箍的她根本挣脱不了。
舒荷不由怒道,“凌斯寒,放开我,有种的咱们单挑。”
“单挑?现在不就是么?”凌斯寒轻佻的一笑,眉眼弯弯,像只狡猾的狐狸,“其实,我觉得在这桌子上做,难度系数会更高,怎么样?有兴趣挑战?看谁先求饶?”
说着,已然脱了她另外一只鞋,扔到了拐角。
“你……你是想做ai?”舒荷瞪大了眼睛,心脏似乎漏跳了两拍。
凌斯寒眼角微抽,食指抵在她唇边,“嘘,不用这么大声,待会有你叫的时候,现在省掉力气,乖。”
说着,双手就伸向她的T恤。
“啊,你有病吧你。”舒荷吓的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四哥那家伙三天两头的带女人回来玩,她早习惯了,可是,这事放在她身上她接受不了。
凌斯寒倒也不急,反倒一派悠闲的站定,双手环抱于胸前,就那样挑着眉邪邪的望着受惊小鹿般的她。
“你,躲不掉的。”除非这丫头主动解除婚约,那倒省了他不少的麻烦。
“你……”舒荷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一边眼神躲闪着,一边强做镇定道,“我,我警告你,我才不跟你做呢。”
“哦?可是结了婚就得做呀,不但要做ai,还要生孩子,一个,两个,嗯,按照你我两家的情况,你至少得生六个才行。”凌斯寒慢条斯理的说着。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这种猪做ai生孩子呢。”舒荷大声吼道。
“可是,结了婚,这些就由不得你了。”凌斯寒颇为无奈的道。
嘎——他说的对哦,这些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
这些年,她一心想要自由,想要脱离老头子老妈还有哥哥们的魔掌,却忘了,若是跟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结婚,再生孩子?那她岂不是出了虎,又掉进了狼窝?
不,苍天呀,她舒荷怎么这么命苦?
舒荷还来不及哀嚎,凌斯寒强大的男性气息又压迫了过来,“丫头,你说怎么办呢?你不想给,可是,寒哥哥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就有需要,嗯?你懂的,对吗?”
他向她轻佻的眨了下眼睛,那意思好像在说,你不陪爷爱爱,那爷找别人爱爱,你别管哦。
舒荷怒了,一掌拍在桌子上,“不行,凌斯寒,既然要结婚,你生是我舒荷的人,死是我舒荷的死人,这辈子休想再碰别的女人。”
而且,这该死的男人,上到四十多岁的贵妇名媛,三十多岁的电影明星,还有十几岁的小嫩模,他几乎都有涉猎。
她就想不通,他牙口是不是太好了?这些不同类型的女人,他也不怕撵突然吃坏肚子?
不过,她气什么?最好他那东西做烂掉才好呢,这样以后她就不用跟他做,不用生孩子了。
啊,不对,这样的话,她舒荷岂不是还要被绿帽子压死?
正纠结之际,凌斯寒微凉的唇瓣已然吻上了她的耳垂,一股电流猛然窜过,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发颤,想都没想,随手抓起桌子上的平板鞋,恶狠狠的就朝他的头砸了过去。
闷哼一声,凌斯寒没料到她真的动手,头皮一痛,双手一松,舒荷趁机一脚将他踹开,却不料整个身子因为惯性,猛然向地上摔去。
砰的一声,全身骨头像散架了一般,来不及喊痛,眼前便是一黑,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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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修文,章节内容必须比之前的多,所以,这章就用了前章的一部分,嘿
正文 第六章 反击
痛,好痛,全身的骨头就像被人拆开又重组了一般,舒荷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耳边,不断传来嘈杂的声音,有男有女,还有……泼水的声音。
随着水声哗啦响起,一阵阵冰冷刺骨的凉意便席卷全身。
该死的,不会是凌斯寒那混蛋见她晕了,想用冷水泼醒她吧?
脑海中意识逐渐清醒,然而,整个人似乎精疲力竭,就连眼皮也沉重的不行,她用尽力气,只能掀起一条细细的缝,依稀望见几个黑影不停的在身前晃来晃去,还有人蹲下身子,用手很不客气的拍她的脸。
慕容景轩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舒荷,“五哥,你出手够狠呐,这女人昏死了,要怎么办?”
慕容景逸目光森寒,宛若千年寒冰,不带一丝温度,“自不量力的贱人,妄想咬本王,那是她咎由自取,就算她昏死了,本王也不会放过她,哼,来人,再拿些水来,直到泼醒这贱人为止。”
接连而来的凉水,舒荷冷的直打寒战。
“五哥,别泼了,她……她很惨了。”筵席上,一直静默不语的慕容景枫这个时候再也撑不住了,替舒荷求了情。
“十弟,你替这女人求情?你不知道这女人多可恶吗?”慕容景逸冷冷的瞪了眼自己的弟弟,转而,又对属下说,“都愣着干什么,泼,继续泼。”
敢惹他心爱的女人,他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哗啦啦水声四溅,舒荷觉得自己若是再不醒的话,就会直接被冻死。
“混蛋……”她缓缓睁开眼睛,模糊间,看到的不是凌斯寒,却是一张极为陌生的脸孔。
这男人俊美无涛,却神情阴鸷,见她睁眼,狭长的凤眸轻轻一挑,大掌毫不怜惜的拽着她的发往起一提,以便近距离的看着她。
“贱人,你终于醒了?”
头皮一阵发痛,舒荷抬手便狠绝的朝那张俊脸扇了过去,“敢碰本小姐的头发,找死吗?”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刹那间制止了所有的熙攘声,以致变得格外的清脆。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皆惊愕的望着狼狈不堪的舒荷。
“快叫凌斯寒那烂人出来,今天本小姐非撕了他不可。”竟然敢偷袭她,还敢趁她晕倒之际对她乱用私刑,可恶,可恶……
舒荷心头怒火蹭蹭的往外冒,想伸手揪住眼前这个男人,却突然发现不太对劲。
“你……”她有些错愕的瞪着眼前这个失神的男子,一身绛紫色长袍,墨发束冠,剑眉如画,星眸闪光,带着森冷的寒意。
这种纯古代的妆扮让她一时有些晃神,显然,这并不像古装电视剧里的妆扮,因为这头发也太真了。
不过,尽管心底大略知道了怎么回事,舒荷还是不死心的一把揪住了男人荡漾胸前的长发。
“哥们,这玩意该不会是真的吧?”
她轻轻的扯了扯,很有韧性,再伸手抚上他的头皮,扒了扒,靠——果然是真的。
慕容景逸傻眼的盯着眼前这个狼狈的女人,她的一双手还不停的在扯着他的头发,摸着他的发际,清亮的眼神不带一丝怯意,言谈举止更和之前的懦弱卑微大相径庭,不仅如此,她还大胆的扇了他一巴掌,还玩弄他的头发……
他迅速回过神来,一把捉住了舒荷的手腕,“贱人,你敢打本王?”
腕间疼痛袭来,舒荷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你才贱人,你全家都贱人,打你?打你怎么了?你抓我头发,又叫人泼我水,打你一巴掌算便宜了你。”
不过,嘴上这样说着,心底却早已暗自思量,刚才这贱男人自称‘本王’,她没听错吧?那么,这里……是古代?
而她正在被一个王爷欺凌,虐待?
靠,这么烂俗的言情戏怎么落在了她头上?她随意的动了动,发现不止是胳膊,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关节都在痛,还有那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一来就受虐,太他妈的背了。
“你?”慕容景逸一怔,再看着舒荷那张气愤纠结的小脸,他真的怀疑,刚才的话是不是听错了?
“你什么你?对淑女下这么重的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舒荷愤怒的一把推开他,转而双手撑地,艰难的想爬起来。
只是,刚起身,胸前的衣衫就被这男人一把提了起来,“贱人,你敢侮辱本王?”
说他不是男人?这简直是对身为男性的慕容景逸最大的侮辱,此刻,看着舒荷淡漠的神情,他抬起手,就想朝她脸上扇去。
只是,这一次,他失算了,此舒荷非彼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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