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宫久幽没错,可是宫久幽一直心心念念着一个名叫做‘月神鸢’的女人。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忘记她,一直在寻找着她。君凉伤心的同时,心里更多的塞满了心疼的情绪。她为他心疼,心疼他的一往情深;心疼他的执着和孤寂。明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被他的一切所吸引,不可自拔。
看见白白除了愣神没有任何反应,君凉才感觉自己似乎傻乎乎的,白白再聪明,始终是个还未张开的孩子,人生阅历都还不够丰富,爱情这回事更是一无所知,她怎么会奢望他会懂得比自己还要多。
“算了,反正他也不喜欢我,只是我一个人单相思罢了。”还有一点很丢人的没有说,那就是自己跟宫久幽表明心迹,结果被拒绝了。
白白反应过来看到的就是君凉一脸哀戚的表情,他纠结许久的事情忽然就理顺了。爹爹跟娘娘在一起,只要娘娘开心,他可以接受爹爹对自己的无视和漠然,只要娘娘不在为爹爹喜不喜欢他而伤心,他做什么都可以。
 ;。。。 ; ; “你认识她?”宫久幽看她的表情,有些不确定的出口询问。关于鸢鸢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是不是跟萧含柳长得一模一样。”君凉垂眸,掩饰眼里汹涌澎湃的情绪,他到现在还没有放弃过要寻找她。
宫久幽一听,手中的筷子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掉在了地上,显然是因为激动泄露了自己此刻的情绪。
“你见过她?”宫久幽趁热打铁的追问,既然她知道鸢鸢的长相,那么一定见过鸢鸢。
“恩。”点了点头,可是还是没有勇气抬眸去看宫久幽此刻的表情,她怕自己看了会伤心。
“她在哪?”这一次,宫久幽直接放下手中的碗,激动地一把抓住君凉的手,惊得君凉抬眸看着他。
不知怎的,君凉竟然觉得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开口,她怕自己说在梦里见过她,他会觉得自己在骗他,也怕他会难过。
摇了摇头,果然看见宫久幽颓废的表情,还有慢慢松开的握着她的手。
“在这片大陆上姓月的不多,况且除了月氏一族,没有人敢在朔夜大陆用这月做姓。”君凉不忍看到他失望,还是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云霓山青邪尊上在哪?”宫久幽突然抬起头,眼含幽光,定定的看着君凉。云霓山既然是君凉娘亲的,那么青邪尊上肯定跟君凉的母亲有关系。
“在月辰帝国皇都。”虽然不知道宫久幽突然问起她青邪叔叔是为什么,可是还是很平静的说出了答案。
“月辰帝国?”宫久幽诧异,云霓山青邪尊上不是应该是那种闲云野鹤不问政事的世外高人吗,怎么会涉身朝政。
“青邪叔叔是我娘亲的护卫,娘亲嫁给爹爹以后,月辰帝国就留给了舅舅,青邪叔叔本来就是朝中的将军,自然要留在月辰辅佐我舅舅。”君凉说着,眼里脸上都是自豪,他的叔叔姑姑们都是些了不起的大人物。
“你舅舅?”宫久幽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游移,她娘亲叫月上仙,那她舅舅如果是亲的,那么岂不是也是姓月。
“是啊,我娘亲的亲哥哥。”似乎是知道他想知道的是什么,所以才能这么准确的给出答案。也是,他宫久幽能问的,也无非就是些关于月神鸢的事情。
“你舅舅叫什么?可有家室?”宫久幽隐隐有些期盼,他舅舅或许跟鸢鸢有点什么关系。
“月萧辰。”至于家室么,她能不说吗?!君凉苦逼着脸,一副有难言之隐一样的表情。她表妹实在是太热情了,每次抓住她都要狠狠的将她抱起来,然后亲上好几口,她实在是不想说关于她的一切。
宫久幽似乎是知道君凉有些不愿,眼神立马凌厉起来,直盯得君凉发毛。
“他有个女儿。”君凉见他那么凌厉的眼神,很没骨气的将他想要知道的说了出来。
“叫什么?”
君凉还是摇了摇头,她只知道几年前她表妹去其他大陆历练去了,三年前才回来。她讨厌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去关心她的事情。
不好意思哈,砚兮每天要上班上到晚上9。30,所以不是很多时间写小说,更的比较少见谅哈。我一有空还是会努力更新的,谢谢一直追着砚兮这本书的亲。
 ;。。。 ; ; “我倒是没想到作为云霓山创始人的女儿也会做饭菜。”宫久幽看她将菜摆在桌上,还是有些吃惊。这些菜都是自己曾经为了讨好鸢鸢才刻意去学的,这些都是鸢鸢最爱吃的,她做这个是什么意思。
“创始人的女儿也是人。”君凉不满的噘嘴,那动作像极了白白撒娇卖萌时候才做的委屈表情。
“这些菜,谁教你做的?”宫久幽墨迹了片刻,还是拿起筷子动手开始夹菜。
“我记得好像以前有个人老是做这些菜给我吃,大概是很好吃的样子,所以我才想着做这几道菜的。”努力思考着自己为什么做这些菜的原因,想了片刻才慢慢说道。
宫久幽眼神微变,心有些隐隐的悸动。“那个人是谁?”
“可能。。大概。。也许是我爹爹娘亲或者是舅舅做的。”君凉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在她拥有的模糊记忆中只有爹爹娘娘、舅舅叔叔、姑姑和阿情、亚瑟,能给她做饭的也就只有他们了。不过,她脑子里那些片段是怎么回事?“端木情说你失忆了。”宫久幽将夹好的菜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味道不是很难吃,可是也算不上美味。
“是的,我在八岁的时候离开了我爹娘,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爹娘告诉我,说我是被他们的仇敌抓了去,他们找到我的时候受了重伤,娘亲为了救我舍弃了一身灵力,可惜我醒来的时候八岁以后的十几年里记忆都是一片空白。”老实说,她自己也有怀疑过爹爹娘亲话语里的真假成分,可是就连周围所有的人都这么说,久而久之她也就放弃了寻找事实的真相。
原来是这样!宫久幽没有答话,只是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饭菜。不是因为她做的有多好吃,而是因为这是鸢鸢曾经最爱吃的菜。
“你心爱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君凉低低的问着,怕惹他不开心,可是自己又想知道能够占据他心的女人姓甚名谁,有什么值得他一往情深而对别的女人视而不见。
果不其然,宫久幽一听到她提起这个,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黑着脸看着君凉。无疑,她踩到了宫久幽的痛处。
“别误会,你不是说她走了吗,你说出来,或许我会知道她在哪也不一定。”怕他对她动怒,君凉赶忙解释着。
“月神鸢。”三个字说出口,就连宫久幽自己也愣了,他这是对君凉抱有某种期待吗。君凉和端木情私交甚好,鸢鸢是端木情的妹妹,又同是云霓山弟子,而作为云霓山创始人女儿的君凉,就算没有和鸢鸢接触过,也一定会知道些什么。
君凉有些惊愕,月神鸢,那不是她梦里跟萧含柳长得一摸一样的女人吗?原来他爱的女人是她啊,心里五味陈杂,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那这么说,梦里那个身穿银袍身材伟岸的男人就是宫久幽。
。。。
 ;。。。 ; ; “那好,我不伤心。”君凉抹了一把满是泪痕的脸,丢下两人就跑了,留下轩辕飞燕和鸾凤在原地面面相觑。
“姐姐这是怎么了?”轩辕飞燕不明就里,却还是很好奇。
“她去找宫久幽了。”鸾凤的口气很肯定,她在主子身边待了那么多年,主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就算主子忘了一切,可是那些相似的小动作和神情,她还是能够一眼就能看清楚。
“那我们也回去,姐姐醒了,掌门和师兄明天肯定要重新开始训练了,我得好好的休息休息。”轩辕飞燕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情,也匆匆的就跑了。这几日,蓝亚瑟和端木情因为君凉受伤而下令新晋弟子暂且休息,容后再训练。现在君凉醒了,那么以端木情和蓝亚瑟的脾性,定然会立马开始对他们的训练。
鸾凤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她现在要做的是不去打扰君凉,她家主子想要自己单独做点什么,她自然不会那么不识趣的。刚好,趁着这点时间去看看暗呈,她受伤的消息传到暗呈耳里的时候,暗呈可是立马就冲过来看她了。这么久,他若还是不懂他的心,那她也就不配对他说爱了。
那边,君凉一股脑冲到厨房,在里面忙碌了半天,炒了几样印象比较深刻,潜意识里觉得好吃的菜,舀上白米饭放在托盘上,端着就往宫久幽所在的地方走去。她曾经听血燕姑姑和言珂姑姑说过,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艺好不好,只是在自己的些许记忆里好像自己经常吃这几道菜。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那几道菜是宫久幽以前为了讨好她特意学的,因为不善厨艺,所以来来去去也就只会做那么几道菜。
端着到了宫久幽居住的地方,才发现宫久幽的房门紧闭,正踟蹰着要不要上前敲门,就见宫久幽打开了门,一时间两人僵在原地,不知做何反应。
宫久幽淡淡的扫了一眼她手中所端的饭菜,一种名为惊讶的神情出现在他的脸上。“你来做什么?”
“哦,我做了些菜。”说着,还生怕他拒绝一样将手中托盘稍微往前端了端。“我试过了,挺好吃的,你试试。”
“那,端进来,刚好我也有些饿了。”出乎君凉的意料,宫久幽没有拒绝,还侧开身好方便君凉进去。
君凉的心有些小激动,看来鸾凤说得没错,他是比较矫情,表面和心里所想完全不在一个平面。她还得再接再厉,丢脸什么的都可以不在乎,只要宫久幽对她的态度能够好一点,跟她亲近一点就好了。
垂眸掩饰眼中那闪烁的流光溢彩,端着饭菜往屋里走去,走到桌前才一一放下
宫久幽关上门,走近桌边坐下,那一掀衣袍和坐下瞬间的风姿都成了她眼中最美的风景。的确,宫久幽是除了她爹爹娘娘外最好看的男人。她的眼神和她的心,总是不由自主的跟着他转动,而她,却甘之如饴。
。。。
 ;。。。 ; ; 宫久幽似乎也觉得不对劲,可是还是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唯一能够解释得清楚的理由,也被人一一否定了。“你吩咐下去,叫他们回一趟风凌大陆,从鸢鸢的过去着手开始查。”
尤其是那一晚,他身重(媚)药到底睡了谁。
“是,主子。”宫久幽命令一出,暗呈立马下去执行。
恰此时,君凉嗫嚅着向这边走了过来,身后跟着轩辕飞燕和鸾凤。只是走到一半,就见君凉转头对轩辕飞燕和鸾凤说了什么,然后她们两就站在原地没有再跟上。
君凉走近宫久幽身边,时隔几日再见宫久幽,自己因为昏睡消廋了不少,而对方依旧一身黑袍,俊美如斯。因着他那日救过自己,终究对自己不是无情的,于是见到他心跳动如擂鼓。
“那个,你的伤。。”君凉看着他面无表情,想要关心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出口。
“无事。”宫久幽也不走,但是也没有给她多余的动作和表情,冷淡得一如往昔。
“谢谢你救我。”君凉决定一定要无视他的冷淡,将热脸贴冷屁股的行为进行到底。
“换做别人,我也一定会救。”意思就是不是因为我对你有意思才救你的,换做是任何一个没关系的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救。
君凉扁着嘴,她还真的是有点伤心,他是真的不喜欢自己,那是为什么?
“没事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事要忙。”宫久幽冷冷的不带丝毫情绪的话出口,绕过她就走,只余君凉愣愣的站在原地,她就这样被拒绝了,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多给,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君凉姐姐,怎么了?”宫久幽一走,轩辕飞燕和鸾凤立马走过来询问。
君凉听到轩辕飞燕担心的声音,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本来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让他和她更近一步的,结果就这样被他三言两语就打回原形了。
“我那么喜欢他,可是他却对我那么冷淡。”君凉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不是软弱感性的人,可是她看见他这么对待自己,她就是难受想哭。一把扑进轩辕飞燕的胸口,隐隐的啜泣。
“主子,你放心,他最后一定会和你在一起的。”鸾凤看着君凉,说出的话带着某种她们两人看不懂的坚定。宫久幽爱主子爱得有多深,她这个侍女一清二楚,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孤身一人还不忘寻找关于主子的消息,拒绝任何女人的靠近,可见这其间的爱意有多深刻沉痛。
一个人要多爱一个人,才能默默地守护她十年,等她寻她三年,为她执着的守护自己那颗本就容不下其他的孤寂的心。
“真的?”君凉从轩辕飞燕身前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眼注视着鸾凤冷冰冰的表情,里面都是疑惑和不敢置信,
“是的,他只不过比较矫情,不敢承认自己的心。”矫情这事,原谅她是随口胡诌出来的。只不过,宫久幽一旦知道君凉就是月神鸢,那么他是必定会各种招数都用在主子身上,就为得到她那颗心。
。。。
 ;。。。 ; ; 宫久幽在云霓山无人的练武场里手执利剑不停地演练着脑海里熟练的剑法,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剑气在空气中划过,不留任何痕迹。
远处,暗呈匆匆走近,就在此刻,宫久幽持剑一个横扫,剑气飞扬而出,直向暗呈扫去。暗呈刚好停住脚步,剑气就在他脖颈一厘处消散,可是他的脸上却无丝毫惧怕。
宫久幽收剑,负手而立。“交代你的,可是查妥了。”
暗呈抱拳躬了躬身,恭敬的答道。“回主子,山下的兄弟传来消息,说已经查妥,所有的一切都已告知属下。”
之前下山历练的时候,他故意与那几人掉队,为的就是到山下的彼岸之城去会合他们的兄弟,将查到的实情尽数告知。
“说罢。”轻飘飘的语气,很容易就让人以为他其实是没有那么在乎的,可是知道他的人才清楚,他这轻淡的语气中到底包含了多少的压抑。那些不在意、不关心下面掩藏了多少的心痛和酸涩。
“兄弟们查到端木情和鸾凤还有白白是在王妃失踪后一起来到朔夜大陆的,端木情本就是青邪尊上的义子倒不足为奇,王妃将鸾凤托付给端木情也不是不可能。奇怪的是,为什么白白也跟在一起,按道理来说,白白不是王妃的亲儿子,又怎么可能越距安排白白的以后人生。”暗呈想不通,白白是主子的亲儿子,王妃再怎么跟白白好,白白也不可能跟着端木情和鸾凤,还在这么巧合下遇到了白白的亲生母亲君凉。“也就是这么巧合,居然让白白找到了君凉。”
“唯一的可能,就是君凉、端木情、还有白白,他们三人之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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