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不阻碍他们见面就是了。”娘娘都忘记爹爹了,况且还有骊彦北这个专门为娘娘而来的男人,他爹爹的日子肯定也不怎么好过。
“听你这么一说,舅舅就放心了。天色渐暗,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免得你娘娘又到处找你。”
端木情这么一说,白白才想起来,匆匆的跑了,他娘娘可是对他看得很紧,他理解,在母亲心目中,孩子再大始终在她的眼里都是孩子,心里难免担忧。
 ;。。。 ; ; 下一个是骊彦北,骊彦北步履沉稳的走到台中,这君挽白为难自家爹爹他可是看见了,他心里自然乐得高兴。
“你来云霓山又是为了什么?”白白不耐烦了,他临时改规则就是为了为难他爹爹,别人他自然是没多大兴趣。
骊彦北听他这么一问,目光不是停留在他身上,而是深情的看着在白白旁边悠闲喝着茶的君凉,缓缓启口。“我是为你母亲君凉而来。”
君凉一听,一口茶喷出,刚好喷在站在她面前几步的骊彦北身上。
骊彦北淡定的从怀中摸出白手绢往自己身上擦拭,对于她这样的行为却没有丝毫的反感。君凉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在白白控诉的目光下表情变得哀怨。她绝对不是故意的,只是头一回听说有人专门为了她进云霓山有些激动罢了。
“你过了,下一个。”白白尴尬的开口,但愿事情了了过后,他们三个别把他给丢到蛮荒去。
骊彦北过后是几个追求武术境界而来的,白白也从未见过,提问自然更是懒得开口,直到柳晗萧上场,白白才从方才的接连打击中回神。
“我觉得凭你的资历不足以进入云霓山。”残忍无情的打击出口,场内鸦雀无声。
“就是因为天资不足,我才想到进入云霓山以巩固自身实力,以后天的修炼弥补天资的不足,我想云霓山不会这么冷酷无情,否则不仅仅伤了我的心,更加伤了慕名而来的天下英雄的心。”柳晗萧知道君挽白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她进入云霓山,她自然做好万全的应对之策。等到她把宫久幽弄到手,她绝对把君挽白抓起来绑在木桩上一刀一刀削掉他的肉,让他还敢猖狂。
“那是自然。”白白还未开口,倒是让一直置身事外的正主云霓山现任掌门蓝亚瑟开口了,语气没了一般的轻佻,有了几分凝重。这女人看来有些心计,知道拿天下群雄压他们,他很不喜这样的女人。有背后庞大的势力和云霓山一直以来的威望在在,何尝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你叫萧晗柳?”端木情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正是。”
端木情看着她的面容,一边仔细端详着,一边细细思考,想要想起自己遗漏的什么重点。这张面具是他亲手为阿凉做的,只是为何会到她手上。
萧晗柳,萧晗柳,柳晗萧。对了,他说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柳晗萧这个女人。正好,她自己送上门,他好替阿凉出出这口恶气。
“既然萧晗柳姑娘是慕名而来,你又过了云霓山的选拔,自然可以进入云霓山深造。”蓝亚瑟刚要开口叫她滚蛋,端木情就出声留了她下来。
“那如此,便谢过公子了。”轻飘飘一句道谢过后,轻缓的步下台,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阿情,你这是做什么?”不仅蓝亚瑟好奇,就连白白都将头扭到这边来探寻。
“柳晗萧。”蓝亚瑟可能不知,可是白白可是很清楚的,在风凌大陆多少有些传闻,加之他有时候不小心会听到点因果关系,自是明了。本来就不喜欢,现在还戴着他娘娘的面具,心里琢磨着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她。
 ;。。。 ; ; “白白,第二场筛选开始了,怎么还在这里?”君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带着点点的焦急和埋怨,在白白的面前她永远脾气比在别人面前温和很多。
“噢,娘娘我马上就来了。”白白应答,乖乖的,丝毫没有在柳晗萧面前的气势和嚣张,只是一个平凡的需要娘娘疼的孩子。
跟着君凉回到位置上,白白有些气恼,刚才那女人可真不识好歹。
“白白你怎么了?”君凉觉得白白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
“没事,就是想外公和小外婆了。”眼睫闪烁,很明显的在说谎,君凉知道却没有揭穿。白白这孩子比较早熟,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事,她自然不会去多问。
“没事就好。”说完,转头去看场中的比赛了。
这一场是武力和灵力的结合,五十多人抽签分别两两对战,赢的那一半便又重新抽签进行第二次对战,直到赢的那一半进行第三次对战赢了之后再进行随后一轮的筛选便可以进入云霓山。
第二场完毕,要进行最后一次筛选的人已经剩下了十几个,个个都差不多精疲力尽,毕竟所面对的都是些灵力和武术方面的高手。
第三轮本以为会有很难的测试等着,谁知道今年不同往年,主考官居然有闲情逸致只问些问题,回答的他满意了,他们就放你过去,回答的不满意就直接刷下去,反正云霓山名望在那里,想来的人自然趋之若鹜。
第三轮的时候,主考官不走寻常路,将本来可以直接进入云霓山的宫久幽和骊彦北叫了下来一起进行回答。当然,这样的主意自然出自白白这小鬼头的脑袋。
宫久幽作为第一轮灵力测试最出众的人自然被第一个叫了上去,宫久幽一身黑袍往那里站立,自然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
“云霓山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为何那么多地方不挑偏偏挑云霓山。”白白发问,这是他最想问的问题,既然娘娘不记得他,他又不认得娘娘,他总不可能是为了娘娘而来吧。
宫久幽笑了,就像久旱逢甘露让人心神激荡。“君挽白,你说我来还能为什么?”
白白被他这么一说,有些尴尬,特别是亚瑟叔叔那个八卦张着桃花眼只盯着他看,看得他发毛。“本公子怎么知道!”
“呵呵~白白,我可是为你而来的,这么多年不见,咱们是不是该好好培养一下感情。”知道他不想让他进云霓山,他偏不如他意。
台下的人听他这么一说,盯着他们两的目光越来越多,看得久了,自然也发现了一些端倪,这两人容貌可是有七成相似啊!
渐渐的下面也有了些议论,说的无非就是他们两可能是父子的关系。
白白黑着张脸看着他,看见他笑得那么别有深意,莫名的就泄了气。
“好了,你可以过了,下一个。”不情不愿的开口,大不了他进了云霓山他少让娘娘与他接触,整他这种事他是绝对不敢干的。
 ;。。。 ; ; 第二轮中间休息的时候,白白避开所有人悄悄地跟在柳晗萧的身后,只见柳晗萧谨慎的左右望望有些惊慌的往场地外走去。
白白有些好奇,这个女人慌慌张张的是要干嘛?他刚才见她总感觉有些熟悉,他只想跟出来验证他的猜想,没想到这女人走得还挺快。
“你这个女人给本公子站住!”白白稚嫩却略显沉稳的声音传来,明明不是很有气势的语调,却还是让她停下了脚步。
柳晗萧转身,见到是白白的时候,眼光闪烁,这不是宫久幽的儿子君挽白,这是不是又是一个可以接近宫久幽的机会。
“你叫我?”停下脚步,疑惑的指着自己,佯装不知情。
“你叫萧晗柳?”白白跨步上前,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一定的气势,可想以后更加了不得。
“小公子是云霓山青邪尊上的关门弟子之一,小小年纪就成就非凡,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就是不知,小公子找晗柳何事?”她可得好好的巴结好他,不管是因为他是云霓山青邪尊上的弟子,还因为他是宫久幽的儿子。
“本公子总觉得我好像在哪见过你?”白白眯起眼,打量着眼前柳晗萧的身形,不是因为这张脸熟悉,而是他觉得她给自己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小公子怕是从小在朔夜大陆长大,我也是最近几年才到这的,怎么会和小公子见过。”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这张脸的原因,还是说他已经识穿了她的身份,却还是打定主意将失忆进行到底。
“既然不认识,那本公子劝你一句话。”白白不想和她说那么多无用的话,巴结讨好他可见多了。
“小公子请说。”客客气气的语气,不带丝毫让人反感的情绪,可就是无端的就给他一种很是讨厌的感觉,就好像见到死老鼠一样觉得恶心。
“云霓山不适合你!”他不喜欢她,当然不会那么傻的把自己不喜欢的人放在自己的眼前,恶心自己。
柳晗萧掩饰自己眼中一闪而过的嫉恨和恶毒,脸上挂起得体的笑。“我觉得云霓山灵气浓郁,又有高手指点,倒是个修行的好去处。”
白白看着她的笑容,不知怎的,怎么看怎么假,若不是看在这张和娘娘以前的面容一模一样,他绝对早就一掌将她拍死了。
“你放心,本公子绝对不会让你进云霓山。”
“为什么?”带着疑问和不满,柳晗萧出声。
“因为你恶心到我了。”这句话直刺人心,让柳晗萧的脸上很是挂不住,任谁都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挂着笑容。
“小公子说笑了。”
白白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表情认真。“不,本公子从来不说笑,就算你勉强进了云霓山,本公子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柳晗萧此刻脸上再也维持不了丁点笑容,要不是君凉呼唤白白的声音越来越近,估计她早就对白白出手了。
“那好,本姑娘就拭目以待,云霓山,本姑娘是去定了!”撂下话,不屑的抬高头走了。
 ;。。。 ; ; 就在此刻,宫久幽坐正身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刚刚走上比武台的女人。因为是正对着他们,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
熟悉的身姿,熟悉的面庞,熟悉的银发和颊畔火红的彼岸花。多少次在梦里出现过的容颜真实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宫久幽激动地手都在颤抖,鸢鸢,他的鸢鸢,他终于找到她了。
起身离开,往下方她在的台上走去,脚步急切。
骊彦北将目光从君凉身上挪开,有些诧异的看着台上的人,怎么会这样?
宫久幽走到台上,忍不住激动地走上前,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站到了正在专心看着测试球的女人面前。
“鸢鸢。”一声轻唤,饱含多少深情和宠溺。
女子惊愕的抬头,脸上都是不知所措。“你是谁?”
“鸢鸢,你怎么了,我是你的相公,你的幽啊!”一丝惊慌袭来,她怎么会不记得他了。
此刻,不仅台上的人,就连台下的人都盯着他们看,显然已经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了。
就在宫久幽唤女子为鸢鸢的时候,君凉的心莫名的一阵抽痛,有些难过,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主考官席位上,蓝亚瑟睁大双眼看好戏,君凉一脸不开心,端木情目光有些诧异的在君凉和那个女人之间来回,白白则是低着头在心里嘀咕。
爹爹真蠢,娘娘明明在这里,怎么能将一个和娘娘以前一样的女人给错认了。
女子慌乱的低头,实则是在掩饰自己眼中的那一丝得意。她不是别人,就是面目全毁的柳晗萧,她一路跟着君挽白他们到了朔夜大陆,她养好身上的伤,为自己做了万全的打算,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柳晗萧,她现在的后台可是无人可以比拟的。
她本来是想到云霓山去实现她主人的计划,没想到遇到了宫久幽,她怎么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这唾手可得的机会。
“公子,你认错了,我姓萧名晗柳。”现在的她深知自己不能急于一时,所以耐着性子继续往下装。她可是为了他将月神鸢的表情动作就连神韵都学得一模一样,她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让自己露出丝毫破绽。
“不,我不会认错的,你就是鸢鸢。”宫久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急切。却在握住她的手之后发觉了一丝异样,似乎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测一样,他将手往她手腕的地方摸去,下一秒就立马撒开手,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沉。
鸢鸢的手常年使剑,自然不会如她一般那么光滑,而且他记得很清楚鸢鸢的两只手的手腕直到腋下都有一条长长的刀痕,不仅是那两条道痕,就连她身上有多少道疤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不是他的鸢鸢,至于她是谁,他不想去深究。
柳晗萧奇怪,为什么刚才还一脸激动的宫久幽马上就放开了她的手,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一如往昔般高大挺拔的身形映在她的眼里,深知自己不能急,按压下性子淡然的走开了。
 ;。。。 ; ; 选拔赛在几人的话语中开始,来参加选拔赛的人都排好队一个一个往中间的比武台走去,第一个人走到琉璃柱前将自己的右手放在测试球上。
测试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颜色由红色开始递增,由浅变深再到橙色,直到变成黄色以后就不再变色,坐在主考官位置上的四人一致性的摇了摇头,第一个人就这么沮丧着从另一方走下了台。
之所以摇头是因为云霓山有规定,第一关测试球测试的灵力必须在青色或者青色以上才能算过关,灵力越高表明天赋或者勤奋度越高。而如果能直接达到绿色或以上就能直接进入云霓山而不需经过后面的比试,自然,能达到紫色级别的自然是少之又少,往年进入云霓山的弟子在经过指点以后也不过十几人到达了紫色级别,大多数还是在蓝色初期、中期和后期徘徊。
在经过一半人数的测试后只有五十多人留了下来,其中包括宫久幽和他带来的暗卫在内,直接进入的只有宫久幽一个人。
宫久幽和暗呈暗戾他们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刚抬头望向场中央就看见了一个他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骊彦北。宫久幽微眯着眼,仔细的看着骊彦北手下的测试球颜色由红开始转变直到变成了淡紫色才停止了改变,仅仅比宫久幽的紫色后期低一个级别。骊彦北,到朔夜大陆来干什么?
骊彦北刚从台上下来落座,宫久幽就已经坐到了他的身边。
“真没想到,咱们居然在朔夜大陆又遇到了。”
听着熟悉的嗓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对他敌意十足的宫久幽,这么些年不见,他语气里的不满还是没有丝毫消退。
“很巧,在这里也能遇到你。”骊彦北回话,语气淡淡的,没有敌意也没有他乡遇故知的激动。
“你对云霓山也有兴趣?”宫久幽一手靠在椅子背上,有些懒散。
“你不也是。”自从鸢儿失踪不知生死遍寻不着开始,他和宫久幽一样走遍的大江南北去寻她,却无丝毫消息。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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