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身边,柔弱无骨的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将自己引以为傲的胸往柳知寻身上紧贴,试图引起他对她的那一丝渴望。“哥哥说的哪里话,你可知妹妹日夜思念着哥哥,食不能安夜不能寝,妹妹所受的又何尝比哥哥少。”
“拿这套骗三岁小孩的说辞想骗本王,谁知道本王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跟别人也在颠鸾倒凤,本王倒不认为就你那副浪荡的样子能为本王守身如玉。”推开她,背过身对着她。
柳晗萧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随后又恢复笑颜。别以为她就有多喜欢柳知寻,任谁都不愿和一个样貌财势武功都不出色的男人在一起,何况那个人还是她的亲哥哥。
走上前,从后背抱住他,脸贴在他的腰身上,手却在不停地接着他的腰带。“哥哥可也是想我想得紧,我想哥哥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都怪妹妹没有侍候好哥哥,让哥哥生气了。”
“你倒是识相!”经不住柳晗萧的言语撩拨,柳知寻原形毕露,转过身紧紧抱住柳晗萧,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力道猛烈,毫不怜香惜玉。
柳晗萧心里暗骂着他的粗鲁,面上却不动声色,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回应着他粗鲁的啃噬。手不停地在柳知寻身上摸索,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剥离。
柳知寻见身前的女人如此放浪,更是忍不住饥渴半搂半抱将柳晗萧按压在了床上,一双手更是猴急的撕扯她的衣服。
嘴唇撤离,柳知寻紧紧地盯着柳晗萧的表情,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破绽,只要他看到她的眼里有那么一丝丝厌恶,他绝对当场扭断她的脖子。“你说,你想本王什么?”
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柳晗萧娇笑一声。“妹妹想王爷的魁梧与英勇,想王爷的久战不停,让妹没总是欲罢不能。”
“本王还是喜欢听你叫哥哥!”他就是喜欢这种刺激,既然上都上了,还管他们是不是亲兄妹。
“哥哥~”嗲嗲的叫着,想用自己的娇媚来为自己赢得那么一丝的温柔和怜悯。柳知寻不是温柔的男人,她从来都一清二楚。从小的时候,她就知道。
“你个贱人,不过你这贱劲本王喜欢!”经不住诱惑,柳知寻埋首在她身前,用力啃噬。
突然,一声淡淡的话语从屋外传进两人耳中。
“王爷公主真是好兴致!”
 ;。。。 ; ; “柳晗萧划破他胸膛的时候,一个一身红衣如天神般的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出现救走了你儿子,那时候的你早就已经承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
“那他现在在哪?”焦急的询问,既然她知道她儿子没死,那她必然知道她的儿子在哪。
柳晗书苦涩的笑着,摇了摇头。之所以不说君挽白可能就是她儿子,那是因为她也不能确定宫久幽是否真的只有她一个女人。
“你骗我?”周身气息陡然转变,寒冷得仿佛冻彻骨髓。
“你杀我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你觉得我在你的面前还能说谎吗?”柳晗书眼神悲戚,身上弥漫哀伤的气息。她就像案板上待杀的鱼,蹦也是死,不蹦也是死,她何必浪费精力让自己更难受。
“你最好祈祷你对我说的都是真的,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走到她身边,半蹲下,伸出纤长白皙得有些透明的的五指紧紧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她的眼光对视,满意的在她眼里看到了惊恐和害怕。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亲自去问柳晗萧。”颤抖着开口,她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敬畏与害怕。
“柳晗萧在哪?”冷冷的逼视着,目光阴狠。
“西。。西厢房。”明明她没有扼住她的喉咙,她却觉得在她的目光下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往门外走去,鸾凤紧跟在后,柳晗书知道她是去找她妹妹柳晗萧了,松了一口气,颓然的坐在地上,泪如泉涌。
“主子,你信柳晗书?”鸾凤紧跟在后,有些疑惑的出声。
“此事是真是假,除了柳晗萧本人谁又能知道得更清楚。”脚步不停,她迫切的想要求证柳晗书的话,哪怕现在并不是时机,她也想要知道一个确切的答案。
她夜夜入梦,眼前是他被划破胸膛挖出心脏的的场面;耳边是他一声声惨烈的啼哭。她不记得有多少个夜晚,她在梦中梦到他对她说叫她为他报仇;他跟他说“娘亲,我一个人在地下好冷,我好想你。”,谁会知道刚开始那些日子,她就连做梦都忍不住为自己哭泣。
多少次清晨醒来,泪湿透枕巾;多少次她在别人口中听到对她的唾骂,而她除了默默的走过他们身边而无能为力。久幽问她,为何不杀?她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你杀得了十人百人却杀不尽天下人,你能封一人口舌,却难堵天下众人的悠悠之口。”
她不是不想杀,她是听多了便觉得不痛不痒,心都已经死了,难道还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吗?她最多的感觉就是恨,深入骨髓的痛恨。她恨自己不够狠不够毒辣,她恨自己的儿女情长,她恨自己不仅抓不住爱人就连自己唯一的亲人都保护不了。
若是一开始她就没有离家出走该有多好,她依旧是那个爱笑爱闹爱捣蛋,每天期盼着朔夜大人能多看她一眼的君凉。
 ;。。。 ; ; 次日晚,月神鸢跟宫久幽说自己有事外出处理,叫他不必等她后带着鸾凤出了王府。
夜色下,月神鸢和鸾凤几个飞跃转眼便轻车熟路的到了映芳楼。月神鸢站定,鸾凤上前扣了扣房门。
“谁?”听到门板轻响,柳晗书出声询问。
“我。”
听到这不耐烦的声音,柳晗书再傻也知道是月神鸢身边的鸾凤,除了骊彦北的护卫月冷,能用这么鄙视的声音和她说话的也只有鸾凤了。
掌起灯,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鸾凤背后的月神鸢。让开路,让月神鸢和鸾凤进门。
月神鸢进门后,坐在桌边,随意的看了她一眼。时隔多日,柳晗书明显的消瘦不少,以往奕奕有神的双眼现在暗淡不已。
“说吧,找我何事?”
柳晗书见到她,激动地双膝跪地,眼泪不停往下掉。“我求你,你带我走好不好?”
月神鸢双眸冷冽,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你哪来的自信?”
“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骊彦北恨我,哪怕我变成你的样子,他也依然心里没有我,他宁可跟柳晗萧合欢也不愿多碰我一下。”低低的控诉着,他为了骊彦北做尽一切,换来的不过是这样的下场,她跟月神鸢比起来又能好得到哪去。
“就算是这样,你也没有足够的理由让我冒着和彦王府为敌的危险带走你。”手指轻敲桌面,站在她身后的鸾凤立马会意端起茶盏和杯子为她斟了一杯茶,恭敬的放在她的手中。月神鸢接过,轻抿,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我知道关于你儿子的事,这样是不是你就可以带我走。”柳晗书直视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神,看着她听到这句话骤变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月神鸢再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她知道她儿子的事,握着酒杯的手指加紧了力道,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杯子给捏碎。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能成为和我交换的条件?”放下酒杯,站起身作势要走。
“那天晚上和你一起的不是别人,是景王宫久幽。”见她要走,柳晗书激动地喊出声,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你怎么会知道?”说不震撼,是假的。那晚一直都是她心里抹不去的伤疤,她一度认为那是她这辈子最耻辱的一晚,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那晚的事。
“我亲眼所见,柳晗萧爱慕宫久幽对他下药,被他打伤逃掉刚好碰到了你。”
月神鸢身体有一丝颤抖,难道,这就是宫久幽对她好的原因?因为愧疚,还是爱?
“柳晗萧对付你下手,那是因为你一直都是景王的心上之人,而你和景王的儿子没死。”
她的儿子没死!这无疑是她听到的最令她震撼的消息,她虽没有亲眼见到全过程,但那惨烈的哭声却是时常在她耳边回荡。加之后来,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柳晗萧又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叙述整个过程,让她陷入了魔怔,她就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
 ;。。。 ; ; 宫久幽和月神鸢回府的时候,白白早已在景王府的专属房间睡着了。噬魂因为太显眼,就将它放在了郊外的树林里,有需要的时候用灵魂传话噬魂就能马上出现在他面前。
月神鸢走到白白的房间,打开房门进了去,看见白白好好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月神鸢又开始怀疑那晚的真实性。她明明感觉到了那不是梦,她甚至听到了白白的声音,难道她的身体差到开始出现幻觉了。
走出房门,迎上迎面而来的鸾凤。
“主子,柳晗书想见您。”拱手,不卑不亢的吐出这句话。
“她都已经得到她想要的,见我作甚。”脚步不停,往凤鸢居走去,她最近很累,想好好睡一觉。
“主子和景王出去游玩,属下怕打扰到您便没有向您禀告。柳晗书的身份被骊彦北识破,已经给她下了禁足令,没有他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映芳楼。”收起手紧紧跟上,将在彦王府发生的事简要的跟她做着汇报。
“之前我还觉得这柳晗书至少还有可取之处,如今看来也是愚蠢之极,到底是自己失算,以为柳晗书能跟诡计多端为人狠辣的柳晗萧抗衡。”轻笑一声,是她自己高看了柳晗书,以为亲妹夺她心爱之人便会心生怨恨和她争之夺之,不想也是个愚蠢之人。
“主子的想法没错,只是柳晗书确实敌不过柳晗萧的心计,柳晗萧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可以委身,可想心计城府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想起在彦王府屋顶见着那一幕,她到现在都还想吐。什么样的人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要沾染,不仅自身(淫)荡,城府也是极深。
“传令月风月雨,召集月氏一族全力缉拿柳知寻,务必要抓活的。”不管柳知寻还是柳晗萧,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本来她还想饶柳知寻一命,却不想柳知寻三番五次派杀手暗杀与她,自己找死路,她为何不成全他。
“柳知寻?”鸾凤疑惑。
“我与久幽出游,柳知寻多番派人刺杀,我岂会让他高枕无忧。”眼里寒芒毕现,话里尽是阴冷。
“主子,那。。柳晗书?”鸾凤开口,有些迟疑。
“明晚你陪我去彦王府走一趟。”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该来的始终会来,只希望明晚去的时候别遇到骊彦北。
以前的时候,骊彦北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只要他说,她不管刀山火海都愿意为他去闯。自从发生了那些事消磨了她对他的所有爱意之后,她也弄不清现在的骊彦北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特别是现在,她心有所属,他却对她念念不忘的时候,她更是觉得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他。
“是,主子。”目送着月神鸢进入凤鸢居,鸾凤离去。主子的为难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一个做属下的没有那么多的权力去质疑她的做法,她只要听她的命令尽量的将她的烦心事摆平就好,其他的就算她自己想,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 ; ; 月上仙带着白白走出山林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午时了,期间,路过一座城镇,仅在里面的客栈吃了午饭后又开始不停歇的走。
白白望着与自己来时完全相反的道路,有些发愁。
“外婆,我们要去哪儿?”
“去云霓山。”侧头看了一眼骑在噬魂背上的白白,月上仙解释。
白白不淡定了,他们就是从云霓山那里过的结界,外婆该不会要带着他回朔夜大陆吧。他还没有找到他娘娘,他怎么可以回去,而且,他真的很舍不得爹爹和那个不是自己娘娘却对自己很好的女人。
“我想要再回去看看爹爹。”扁着嘴,委屈极了。
“他都不认你、不宠你、不疼你,你回去作什么?”停下脚步,摸着白白的头,有些心疼。这孩子一直都很乖巧,从来不骄纵、不任性,即使知道父母不在身边也从不跟他们说他想要爹爹娘亲。这份乖巧,让她心疼。若不是小月月怂恿他出来找他爹爹,估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跟她提这样的要求。
“我就想再回去看看他,哪怕他不承认我也好,我只想在他身边多留那么一点点时间。”白白仰头,迎上她的目光,糯糯的声音充满坚定。他也想回去看看娘娘,娘娘看不到他,会很难过的。
“那叫噬魂跟你回去。”看了眼白白身下的噬魂,转脸向远处望去。
噬魂头疼不已,主人这话它能不能不听,回头,青鸣那死鸟又该嘲笑它了。
“外婆,我能不能自己回去?”弱弱的出声,带着噬魂太招摇了。
噬魂头一次觉得这货不那么的讨人厌,它太感谢他了。
“噬魂,你送白白回去,给你们半月时间到云霓山找我。”不待他们有所反应,直接定论,运起身体里的灵力,腾空飞起,转瞬就已在视线之外。
“外婆好厉害!”白白看着月上仙越来越小的身影,头一次发出惊叹。
噬魂偏转过头,发出不屑的声响。“你个蠢得要死的猪头也懂厉害?”
白白愤怒了,小手掌狠狠的拍在噬魂狼头上,语气傲慢。“猪头又怎样,你还不是照样成了猪头的坐骑。”
噬魂被拍得眼冒金星,这死小子手劲倒是挺大。
“你给我滚下来!”
白白不甘不愿的爬下它的背,噘着嘴,站在一边很是不开心,不走也不动。
噬魂走了几步,见他没有追上来,知道自己的话可能中伤他了,有些别扭的走回去。它是不是错了,它不应该将青鸣对自己的冷嘲热讽转嫁到它的身上,没有修为很正常,他毕竟还是个三岁的孩子。
“哎,那个、刚才不是故意的。”
白白傲娇的看了它一眼,他才没那么小气,他就是不想那么轻易就原谅它。
“诶,白白大爷别气了好不好?”噬魂头一次狗腿的用自己的头像小狗一样去蹭了蹭白白的腿,做完之后,噬魂马上就后悔了,这实在是太有损它的英明了,果然是跟在笨的人身边自己也会变笨。
“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大爷原谅你了。”白白收起表情,跨步走开了。
噬魂不甘不愿的在后面跟上,看来它这辈子都摆脱不了青鸣的嘲笑了。
 ;。。。 ; ; 出过饭,趁着宫久幽收拾的时间,月神鸢走到了小木屋后方的梅林。早上的红梅正含苞待放,隐隐有梅花的香气充斥。
月神鸢丝毫不觉,细细勘察着脚下的土地,看到一处有些松软的印记,月神鸢蹲下身伸手捻起一点泥土放在鼻尖嗅了嗅。
越嗅她的眉头就皱得越紧,最后叹了口气无力的将手放下。失去味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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