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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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魅惑:复仇妖妃倾天下-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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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多心了,水琳虽然才十二岁,但是她用有的是不下二十的心。”

    “没事就好!”既然最了解她的宫久幽都这么说了,那她还有什么担心。

    从皇宫跑出来,宫水琳一路上都在不停地抽泣,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她很迷惑,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出了这皇宫除了宫久幽她还有谁可以依靠。

    停下来,不知不觉就跑到了将军府门口,宫水琳犹豫再三还是走了进去。轻车熟路的走到端木情的药房,首先入目的就是端木情专注捣鼓药材的背影。

    端木情转过头望了她一眼,看见她满脸泪痕皱了皱眉,又转过了头。“哭成这样,是不是又被你父皇罚了?”

    宫水琳本来酝酿好想跟他诉诉苦情剧的心理顿时烟消云散,心里低咒。该死的,他对她的印象就有这么差。

    “突然间觉得想你了!”

    端木情再次转过头,仔细的盯着她,似乎是发现了她今天的不一样,紧锁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到底怎么了?”

    宫水琳听他一问,泪水又止不住的开始在眼里奔涌,随时准备倾巢而出。费了好大力气才憋住泪水的流逝,挤出一个自认为最潇洒的笑容。“我没家了,你收不收留我!”

    看着她明明伤心的要死却还倔强的佯装自己很好的样子,他的心就跟着隐隐的疼着,一下一下疼到骨髓。没法再用冰冷的语气对她,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好。”

    “你确定,我这一住,或许就是一辈子。”宫水琳那张小花脸扬起灿然的笑容,丝毫不懂得收敛。

    端木情转过头继续弄他的药材,顺便在心里补了一句。最好是一辈子,一辈子都守在我身边,不离不弃。

 ;。。。 ; ;    “嘭”的一声踹门声传来,门板撞击着咔咔作响,宫久幽黑沉着脸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冻人的寒气。

    “父皇!”冷冷的,带着怒意。他在外面等了很久都不见他们出来,他就自作主张跑了过来,却没想到刚到门外就听到他逼鸢鸢离开他的话,这就是他的父亲,为了权势为了天下宁可牺牲所有人。

    “幽儿,朕也是为你好,只要坐上这皇位天下美女任你挑,何必苦苦执着于一个女人。”皇帝见自己的儿子不但踹了自己书房的门,还无视他所有的决策。

    “三千弱水取一瓢,这辈子非她不娶。”宫久幽深情的望着月神鸢,嘴里说着能让任何女人都动容的誓言。“你所谓的兵权、名誉、江山还有美人都不是我所追求的,我要的只有执子子手,与子偕老,而这些,你通通都不懂。”

    “你这个逆子,我生你养你育你,你就这样跟你老子说话!”皇帝踉跄一步,气得一手按窗台一手不停抚摸胸口。

    “你说有哪个老子这么糟践儿子的幸福?!”宫久幽只赏给他一个眼角,眼神里都是蔑视。“父皇你可是忘记了,生我的是我母妃,养我育我的是冷宫的老嬷嬷,我叫你一声父皇是为了能让母妃安心,我可从来都没把你当过我老子。”

    “父皇真的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语气无奈至极,脸色一如既往的严肃认真。

    “鸢鸢,不要怕,我到死都不会放弃你。”一把握住月神鸢的手,拿到嘴边亲吻,含情脉脉的望着她的眼。

    月神鸢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手,掩饰被他吃豆腐的尴尬,上前一步,站到皇帝面前,声音清冷却也霸气十足。“不好意思,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你光说要求不说条件怎能打动我的心,让我心甘情愿离开他不是。”

    皇帝脸色有点挂不住,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女的哭着求自己成全他们吗,这女人怎么还跟他谈起条件了。

    “你说,你要什么条件?”

    月神鸢见他上套,立马莞尔一笑,笑得肆意又带了几分算计。“你说,给你的江山给我如何?给我你的江山,我立马跟宫久幽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如何?”

    皇帝一听,想发火想说话却如鲠在喉,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月神鸢看他沉默,就知道这人肯定是舍不得他的皇位,说什么为了子女幸福,到头来不过是想帮自己找个接班人,好让自己打拼下来的江山不落入他人之手,说白了儿女亲情对他来说不过是利用的工具而已。

    “条件我已经说了,是你自己给不了,那可就别怪我缠着久幽不放了啊。”

    “鸢鸢,咱们走!”走到月神鸢旁边,牵起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丝毫不顾皇帝乌云密布的脸。

    “你若敢踏出这书房一步,朕就立马下旨将昌平公主送去天喻和亲。”他这儿子一向最在乎容妃的女儿宫水琳,他还不信他会舍得他将那丫头送去和亲。

 ;。。。 ; ;    一路跟着皇帝行走,直到书房。

    皇帝负手站在打开的窗前,目光眺望着远方。“端木鸢,云霓山青邪尊上的弟子,可曾到过朔夜大陆。”

    月神鸢眼眸一闪而过诧异,看样子宫久幽他父皇不仅知道朔夜大陆的存在,应该也认识不少人。“您见过家师?”

    “那家父可是姓君,母亲姓月?”转过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着她,或许是想看出点和那两位传奇人物相似的地方,只可惜探寻半天一无所获。

    “您见过我母亲?”她问的不是父亲而是母亲,因为在她童年的记忆里就没有她母亲的影子,她能见的永远就是那一幅画像。里面的人白裙翩翩,额间火焰印记闪烁,凤眼琼鼻樱唇,站在红梅树下就好像天上不小心堕入凡尘的仙子,美得惊人。

    “见过。”没想到她真的是君朔夜和月上仙的女儿。

    “端木小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谈有没有见过你母亲的事。”

    “为了幽。”月神鸢心里叹了一口气,别人知道她母亲见过她母亲又如何,就连朔夜大人那么强大的人都找不到她母亲,她又怎么会找得到。

    “是的。”皇帝叹了一口气,皱起眉头转身望向窗外,思绪飘远。“说起幽儿,不得不说是朕亏欠了他。”

    “幽儿的母亲是朕最爱的女子,你也知道身在皇室有很多言不由衷,朕初掌大权势力不稳固便纳了许多大臣的千金为妃,幽儿的母妃一向贤良淑德毫无怨言,甚至为了稳住后宫嫔妃让出了本该属于她的后位。”说到这,皇帝顿了顿,有些不知从何开口的感觉。他欠她太多,也欠幽儿太多。

    “皇后刘氏上位,见幽儿母妃得宠心里不平,处处刁难;在朝堂上,刘氏的父亲联合大臣频频对朕施压。朕为保全他们母子,故意疏远他们,却不曾想铸成大错。”

    月神鸢见他这么说,忽然就开始有点心疼宫久幽了。她父亲不像别人那样三妻四妾,搞得家里就像朝堂一样充满勾心斗角,她的父亲只娶了她母亲。

    “幽儿四岁那年,朕御驾亲征,皇后刘氏怀孕流产诬陷是幽儿母妃所害,她为了保全幽儿为了不让朕为难自饮毒酒,死在了幽儿的面前。幽儿因此恨了朕十多年,十多年来他自暴自弃不求上进,可是朕依旧存着要将皇位传给他的决心,直到3年前幽儿突然崛起,平外敌攘内乱成为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可是因为你,他愿意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放弃手中兵权,朕决不允许。”如果只听前面那些话她可能会觉得他是一个好父亲,至少他爱久幽他母亲是真的;可惜他终究是帝王,永远不可能站在一个普通父亲的角度上去为自己的子女着想。

    “那您想怎样?”月神鸢很是为宫久幽不平,难道帝王之家就非得继承大统坐仰天下吗?

    “离开幽儿,他不适合你!”

 ;。。。 ; ;    “皇上教训得是,臣妾谨记。”被这般训斥面子自是有些挂不住,虽然不甘,还是硬着头皮附和皇帝的话。她的背后虽然有庞大的娘家势力撑着,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皇帝一句话你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皇贵妃用手帕掩嘴偷笑,这小孩倒是可爱。

    “白白,不得无礼。”月神鸢冷声呵斥了一声,语气里倒没有什么责怪的成份。

    “娘娘。”白白佯装依依不舍的的,慢慢地从皇帝的怀里挪出来。没办法,这老头虽然是他爹爹的爹,但是他微笑里的算计让他很是不舒服。

    “端木小姐和幽儿认识多久了?”

    “3年。”月神鸢眼皮眨了眨,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

    “3年?朕如果猜得没错白白应该有3岁了,你和幽儿认识三载,十月怀胎3年也是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皇帝脸上讶异一闪而过,随后语重心长的对着她说。

    “白白乃是久幽流落在外的骨血自是和我无多大关系,白白见我与她娘娘相似故而才唤我为娘娘,这事倒是让有心人误会了。”月神鸢摸了摸白白的头,说得很是坦荡,并没有存着掩瞒事实存着靠白白母凭子贵的想法。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原来如此,那白白的······”皇帝张口还未说完便被宫久幽接下来的话打断。

    “君挽白不是本王的儿子,本王从头到尾只有鸢鸢一人,本王的儿子只能是鸢鸢生的。”知道他要问白白的亲娘是谁,出言打断。对于他来说,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以成为伤害鸢鸢的武器,就算三年前那晚真的另有其人,他也绝对不会放弃鸢鸢另寻他人,她对于他来说,永远是他心中的唯一。

    “爹爹。”白白扁着嘴,眼泪豆大般一颗一颗往下掉,和宫久幽七分相似的面孔上都是委屈。“你是不是不要白白了。”

    “爹爹,你为什么不承认白白,爹爹,白白会很乖的。”是不是只要白白足够乖、足够努力、足够强大,你就会承认白白。

    皇帝看着白白那张委屈的脸,再看了看宫久幽的脸,心里默叹了口气,他这儿子,为了端木鸢可真是费尽心思啊。“端木小姐可否与朕单独到书房谈谈。”

    “父皇。”宫久幽一听,立马站起身,冷冷的叫了声。

    “怎么,害怕你父皇吃了你女人不成!”皇帝面色薄怒,出口的语气也沾染几分怒意。

    “景王就放心吧,你父皇也就是跟端木小姐说说话而已,何必那么紧张。”皇贵妃适时的出声,缓解了父子之间剑拔弩张的尴尬气息。

    月神鸢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冷静。“幽,你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宫久幽见她小女人般撒娇的动作,心宽了宽。握住她的手,凑近她耳边说着:“鸢鸢,他要是惹你不开心就尽管打。”

    月神鸢脸上表情僵硬,他这是在教唆自己的媳妇打他老子吗?

    皇帝听了,脸色也很是不好,可他能有什么办法,他这个儿子就从来没听过他的话。

 ;。。。 ; ;    清晨就在这不和谐的小插曲中度过,直到宫久幽带着月神鸢和白白坐马车到了皇宫门口的时候,宫久幽的脸还是红红的。月神鸢和白白坐在一边,时不时会向他投过去几个眼神。

    到了皇宫门口,宫久幽抢先下马车,下去之后接过从马车里紧跟着出来的白白放在地上,随后拉着月神鸢的手让她扶着下来。

    宫久幽牵着月神鸢的手,白白则充满好奇的走在前面,左看看右看看,充满好奇。

    宫久幽到的时候皇帝正携着皇后和众嫔妃在御花园赏花,各嫔妃语笑嫣然,小声交流着,调笑着,其中不乏吟诗作对的。

    看到宫久幽带着月神鸢和白白来,都纷纷止住了笑容好奇的朝三人身上望去。

    “父皇。”宫久幽淡淡的叫了一声便携着月神鸢和白白往侍卫刚刚搬来的椅子上坐去,从头到尾月神鸢和白白都没出声说过一个字。

    皇后皱了皱眉,一脸不悦。“皇上,你看这端木鸢和她儿子见了您也不行礼,一点都不礼数,怎么能进得咱们皇家的门。”

    皇帝本想开口却被一旁的皇贵妃抢了去,这皇贵妃和皇后在皇宫一向不对盘。“臣妾倒是觉得挺好,不卑不亢不阿谀奉承很是直爽,可不像有些人两面三刀,今儿个笑着,改天就在背后捅你两刀。”

    皇帝不语,靠坐两旁的嫔妃更是见怪不怪,这般场景隔三差五便会有一次,见着见着就习惯了。

    “小家伙,你可是叫君挽白?”皇帝拼命挤出一个算得上慈爱的笑容,看着白白。

    白白皱了皱眉,这是他爷爷啊,怎么笑得这么丑!

    “真是没规矩!”皇后话语刚落,宫久幽就赏给她一个犀利的眼神,阴翳得让她不由自主的闭紧了嘴。

    “皇爷爷!”谁想,白白下一秒变身乖乖小外孙扑到皇帝身上,笑得很是谄媚。“我早听爹爹说皇爷爷英俊潇洒,霸气天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宫久幽嘴角微微抽搐,这死小子又开始胡编乱造了。

    “呵呵!幽儿,你这儿子倒是比你讨喜多了。”奉承话谁都爱听,皇帝自然更是不能例外,听到白白这么夸自己,笑得皱纹都快挤一块去了。

    “父皇说得是,白白比较活泼嘴比较甜,自是比儿臣讨人喜欢。”

    皇帝一听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这儿子平日见他总是冷冷冰冰,鲜少和他有过多的语言交流,今日知道回应他的话也算是一种亲近。

    “皇爷爷,你旁边穿黄衣服的那个阿婆是谁啊?她是不是不喜欢白白,刚刚还说白白不懂规矩来着。”

    顺着白白的视线看过去,黄衣服的不正是穿着凤袍的皇后,皇贵妃一众一听立马掩嘴偷笑,气得皇后面色青黑。“皇上,就算是世子也该懂些规矩,何况现在他还不是我皇家的人!”

    皇帝一听,不高兴了。“皇后说的什么话,既然是幽儿的儿子也就是朕的孙子,认主归宗只是早晚的事,这孩子在民间惯了,你一个母仪天下的国母跟他计较什么。”

 ;。。。 ; ;    月神鸢是在白白和宫久幽的吵闹声中醒来的,揉了揉眼,随意的拢了拢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白白和宫久幽还在不停的说着,好像根本没有看见已经出来的月神鸢。

    “爹爹,你真坏,昨晚把白白踢下了床。”

    “喂,你这死小子,明明是你自己滚下床的好不好!”真是,这死家伙自己乱动,睡着了也不安分,自己滚下床底,还赖他头上了。

    “娘娘。”白白首先注意到衣衫不整的月神鸢,甜甜的叫了一声。

    “鸢鸢。”宫久幽顺着白白的目光看去,月神鸢虽然衣衫不整,却依旧不掩她的风华。

    月神鸢见两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起自己只是随意的穿着衣服就走了出来,脸颊有些热热的,如果不是有人皮面具遮掩,她的脸绝对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宫久幽上前,拉着月神鸢进屋,进去的时候顺便把白白给关在了外面,白白则是懒懒的瞥了眼,根本就没有上前一探究竟的(欲)望。

    “你把白白关在外面作甚。”月神鸢不满的睨她一眼,眼里尽是嗔怪。

    宫久幽眼眸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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