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魅冷煌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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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魅冷煌的禁锢-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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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就近在咫尺,剑眉散开的很安详,高挺的鼻梁吐着我熟悉的热气,洋洋洒洒喷在我的脸上,勾起的唇角让人春心荡漾。
  我伸出手轻轻的抚着他的每个轮廓,最后停在了他的薄唇。
  逸凡,你的脸上没有了冰冷,而是暖暖的笑意,你是有梦到我吗?
  我轻啄他嘴角的伏线,用唇形描绘着‘我爱你’在他耳边亲昵。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瞬间,大手一捞我又回到了他怀里。
  “去哪?”薄唇轻轻的吐出,“陪我继续睡觉。”我们的脸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不习惯的亲昵我有些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的感觉,总觉得他的语气里面带点撒娇。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真不打算起来。”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很放肆的举动,他却没拒绝,双手揽上了我的腰。
  “今天不去公司,说说你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的地方?”我双手撑在两侧质疑的看着他,“真的不去。”
  华逸凡直接一个翻身,将我带到了下面,吻落了下来。
  他还真有点上瘾了,整个重量几乎压着我,呼吸觉得都难受,他好像发现了我的不适,左手撑在我的头边,支起上半身,他的嘴一直没闲着。
  突然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手指了指我的唇,别有深意。
  干嘛?我嘴上有什么东西?额,不是在说有味道吧,我赶紧双手捂住唇,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谁让你这么猴急,一大早发情。
  “我还没漱口。”我闷闷的说道。
  “确实有味道。”华逸凡玩味的看着她,点点头。
  我翻了翻白眼,说的还真直白,我挣扎的起身,实在不能在跟他同处一室下去,我很苦恼,觉得在他面前很丢脸。
  “我的味道。”
  我略微一怔,傻傻的看着他再次欺身而上,真是自恋的男人,连情话如他人一样霸道。
  深秋的风有些凉意,午后的阳光不再炙烈,我和他手牵着手走在这条幽静的路上。
  桂花的香气,弥漫着这个城市,神清气爽,连风都是带着甜蜜,两旁的树偶尔飘下一片落叶,摇曳在我们中间,枯黄而落——代表着新生。
  我会含情脉脉的为他拍落身上的枯叶,他会为我整理风吹乱的发,一切如一副美景。
  我伫足而立,欣赏着这块寸土,也许秋至本就会觉得伤感,看着消失的景象会觉得凄凉,同样秋却是个收获的季节,有得也有失。
  我也一样,失去一些,得到更多,我的爱情终于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共鸣。
  因为我的停留,他走了上前,是在跟我闹别扭,坐惯了舒服的私家车的他却被我拖着走路,尽管有点不高兴,但还是满足了我。
  这条路以后不会孤单了吧,因为会有两个人……
  白色卫衣加蓝牛仔裤配着板鞋很适合他,随意而大众的装扮,但我的他依然显眼。
  “还不跟上来。”站在路口的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原来他也会站在原地等着我,我以为是我追上去。
  “知道了。” 我如少女般跑过去,搂着他。
  他搂着我,我揣着他,画面很和谐,我说而他笑着。
  看他熟悉的打着地铁卡,我诧异的问他:“坐过吗?”
  我以为你从来没坐过,我想跟你如平常普通人那样约会。
  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牵着我的手走了上去,中途动手拉紧了头上的帽子。
  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体验过这种平民生活。
  地铁上的人依旧很多,站着的人偏多:“怎么办,我们要站着了。”
  我怕他会不高兴,如果不想坐,可以下去打的。
  华逸凡皱了皱眉,更加拉低了帽檐,他应该满足她……
  “上去吧。”他拍了拍我,因为帽檐的缘故我看不真切他的神情。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我窝在他怀里,他站在我身后,我一直想做的事情以前一个人做不了,现在不会因为车身的摇晃而站立不稳,后面会有一个人保护。
  每每有人往我们身边过的时候,他会更加的抱紧我,看着缺席的一两个位置,我没有拉他主动过去,他也没有拉我过去,我们就这样甜蜜的站着。
  出地铁站,是我在前面,他在我后面抓着我的手。
  一切真的是在平常不过……
  因为对方是华逸凡所以不会觉得平常……
  许秋书看着邮箱里的辞职信,大脑一瞬间不能思考,昨天晚上杜衍还让她盯着的人,今天辞职了,她当然不会可怜幕兮君怎么样付那违约金,但是担心杜衍多变的脾气。
  “衍。”
  “怎么。”
  “幕兮君辞职了。”
  “恩,我知道了。”
  “衍……”
  “嘟……嘟……嘟。”
  杜衍挑了挑眉,幕兮君你找华逸凡给你出违约金?心里一怔冷笑,以为辞职真的就能逃掉,我要看看华逸凡到底可以救你多少次。

  第19章

  ……》
  “总裁,幕兮君辞职,我们的计划只能搁置。”
  “不,现在更加不能让她在A市立足。”眼神里透出狠绝。
  幕兮君必须彻底离开华逸凡。
  “他要跟小姐结婚了,我们也没必要——。”荣瑞疑惑的看着杜衍。
  如果两人结婚了,幕兮君自然会离开,哪还需要他们费神。
  “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出3亿,你说,这叫什么。”杜衍心情有些沉重,华逸凡你还真是多情。
  “这点钱对他是九牛一毛。”荣瑞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不,”杜衍摇了摇头,“荣瑞,联系夏启栋。”
  “他?未必肯。”
  “这份大礼,他一定会接。”杜衍抖动着杯中的液体,他有点爱上了这酒的味道。
  我们在影院的包厢,大屏幕上放的是恐怖电影,情侣都想感受刺激,坐在里面都能听见下面的尖叫,而我跟他都沉侵在彼此的吻中。
  影院传来越大的恐怖声,我们之间的激情越火热。
  他的吻技很高超,总会让人迷失自我。
  华逸凡对我乐此不疲,手不断的摩擦我的花心,一根手指还很邪恶的在里面缓慢进出着。
  就在我快彻底沦陷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整理的我衣服。
  我脸上的潮红依然没有褪色。
  “想想,下个我们要去的地方。”华逸凡看着她因□高涨得不到疏解有些难受的蹭了蹭,很诱人。
  但有些东西上瘾了,就要开始控制。
  他的声音很冷静,我以为他会要了我,可他却好像只想点燃我的欲望:“你很可恶。”
  “走吧,这电影不好看。”
  你都没看电影怎么会好看,走在后面的我,没有看到他脸上的凝重。
  “吃不吃冰欺凌。”我拽回他欲走的身体。
  “不喜欢。”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喜欢。”
  “老板,两个巧克力圆筒。”比起巧克力我更喜欢别的,但情侣们都喜欢用巧克力表达爱意,那我自然也想试试。
  “一个就可以。”
  “试试嘛。”我带点鼻音的撒娇扯了扯他的衣服。
  “我,不喜欢。”
  性格真是固执,试试怎么了,又不吃死人。
  “怕吃了爱上这味道,戒不掉。”我只是很随意的开着玩笑,很平常的玩笑。
  想想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嚷嚷着要冰欺凌,那才搞笑呢,我低头笑出了声。
  华逸凡的身体明显怔了怔。
  我没有注意他的变化,下一秒我再次被他揽进了怀里。
  我觉得他有些粘人。
  “让齐临来接我们,公司有点事要处理。”
  刚不是还说要去下一个地方吗,我憋了憋嘴:“你不是说今天只有我和你。”
  “听话。”他蹙了蹙眉,这个神情代表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吧。”额,变脸真够快的,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
  哎,走出去花了很长时间,回来却只是一下下,我替他整了整衣服:“早点回,等你回来吃饭。”
  他恩了声,我笑了,这是老公上班,妻子叮嘱的美好画面,我一直站在车边向他挥手。
  他没有回首,是不太习惯吧。
  直到再也看不见车影,我才进去。
  车并没有走远,静静的停在转角处。
  华逸凡通过倒后镜一直注视着那个人影,直到看不见:“开车。”
  齐临叹了口气:“老大,真的决定了吗?”不舍不是吗,既然不舍,为什么要强装冷酷。
  “你把这里的房产过户到她名下,算是——给她的补偿。”华逸凡说的云淡风轻。
  齐临看不出他的情绪,好像那个女人在他眼里是个过客,但他知道不是。
  “我想,她不需要,老大,她要的是你。”
  “那是她,我要的始终是杜云。”说出的话很残忍,眸子里有一团无名的怒火。
  杜云在他身边5年,而她不过是两年,过了5年他依然记得杜云,依然会觉得心痛。他若不爱杜云,不会答应结婚,喜欢幕兮君又怎么样,他不会跟她结婚,不好的习惯就该戒掉,以后也许他会忘了她。
  “不后悔?”
  “当然——不。”为什么要后悔,华逸凡依然以高姿态直视着齐临,好像他说的不过是一个笑话。
  他今天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在试探他对她到底留恋到什么程度,他可以控制不是吗。
  没有爱,当然不会后悔,他为什么要后悔,她算什么。
  齐临真的有些不懂,若真不后悔,老大今天的做法就太匪夷所思,既然决定要分开,为何还要给个希望。
  晚上他没有回来,我等了很久,打他手机关机,菜冷了又热。
  我不懂,怎么了,我们今天不都好好的吗。
  也许是手机没电了,我安慰着自己,但也该告诉我一声,华逸凡,你总是喜欢让我等。
  没等到他,到是等来了齐临,他给了我一张去泰国的机票。
  “他呢?”我接过机票,不解的看着他。
  齐临看着一桌的饭菜:“别等了,他不会来了。”今天不会来,以后也不会来。
  “他去哪呢?”跟华逸凡久了,别的没学到,学了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打趣的拍了拍他的肩,当然我没听出他的意思。
  其实我很蠢,给我一颗糖,我会高兴的接受,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我怎么猜的到那后面的意思,其实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
  “回家了。”回家了,带着杜云一起回家了,齐临没有说。
  回家而已,为什么齐临看上去有点哀伤:“喂,你怎么了。”
  齐临低首笑了笑:“你不是跟老大说去接你爸妈,这张机票是他让我给你订的。”
  “他记得。”我笑开了花。
  他回家是跟他父母提我们的事吗,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的理所当然。
  兮君,老大好像不爱你,我们都以为错了,你会觉得悲伤吧,我们共同的朋友。
  齐临转身走了出去。再次回首,只见她含笑的握着那张机票,吃着那应该冷了太久太久的饭菜,她依然觉得幸福,看着他的神情觉得压抑,呼吸有些沉重,很傻……
  也许他们一开始就错了。
  第二天当我收拾好出发去机场,他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他是知道飞机起飞时间,到底因为什么事耽搁了,我一遍遍的回首大厅,我希望会看到他熟悉的身影,他会不会是想给我惊喜。
  嘟。嘟……嘟……嘟……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应答,请稍后再拨,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no answer;please redial later……”
  通了,没人接。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应答,请稍后再拨,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no answer;please redial later……”
  还是没人接,我不死心的继续打着。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The phone you're calling is powered off……”
  关机?搞什么?我心里想的是回来收拾他。
  我竟然没有一丝怀疑,他会这么决绝。
  机场里一遍遍响起登机的催促声。
  一个玩味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有没有兴趣谈一场异国恋,幕兮君。”
  他来了!要跟我一起去吗?
  沉寂的心有了绽放,我高兴的回头

  第 20 章

  ……》
  看到脸的瞬间,我的笑容凝固,嘴角的幅度渐渐收拢,是他?非他!
  我糊涂的分不清来人的声音,是太期盼根本不存在的惊喜而导致混乱的听觉吧。
  “看到我这么开心。”
  他越靠越近的脸,让我有些后退,我跟他不过是一面之缘,连基本的熟络都算不上,以为不会再见,却这么有缘的相遇。
  他有点强硬的扳着我的肩阻止我向后的身体,我们之间的距离很短,他的气息全部喷洒在我的脸上,我不喜欢这种静距离的交谈。
  我嫌恶的拍开他的手,开心?认错人而已:“靳关柏!很巧啊。”我说的言不由衷。
  “是很巧。”他不以为意的将手□裤腰。
  巧?幕兮君我可是专程在这等着你,总得制造些巧遇。
  刚刚那个表情,是在等华逸凡?愚蠢的人,还不知道他要娶别人了吧。
  幕兮君,26岁,生于C市,6年前来到A市,4年前认识华逸凡,黑市有名的赛车手,2两年前和华逸凡同居,装潢设计师,已辞职。
  他对她的资料了如指掌,但是她刚来A市的两年是空白,好像被人特意隐瞒,查不到,幕兮君你的秘密是什么?
  “既然这么巧,那就期待下次再见,我要登机,先走了。”我向他挥了挥手走进安检。
  “喂,你跟着我干嘛。”还没走几步他就跟了上来,我指了指大屏幕,(1:50时A市至曼谷,请旅客做好登机准备),“我没空跟你闲扯,我要赶飞机,OK?”
  “我也要赶飞机啊!”他瞪着眼睛,晃了晃手中的机票。
  “这班?”
  “对啊。”他抿着唇瓣,诉说着他的无辜。
  我无奈的看着他,低头朝里走。
  上了飞机,大家都在找各自的位置,放着行李,他却站在我旁边:“去找你自己的坐位。”“恩,麻烦让让。”他指了指我里边的位置。
  “这个。”
  “好像是。”他假装认真的看了眼机票,“3A是你旁边吧。”
  当然是你旁边,这张机票是他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
  是就是,什么好像,这男人很会做戏,这是他给我的感觉:“请——”
  他从我身边过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用膝盖蹭了蹭我的大腿,哎,牛郎职业病犯了,还挺马叉虫(骚)的,难怪行情不错。
  “干嘛不跟我说话,你不是说要是再相见就和我做朋友嘛。”他用手撞了撞我。
  他真的很喜欢身体接触,对我总是动手动脚,我搜索着他说的话:“对,我有说过,但我也有说——你得改邪归正。”我瞪了一眼他乱放的手。
  “我很听你的话的,我现在可是正经生意人,去泰国谈生意的。”
  “你?”很明显我不信,穿着西装就说是商人,穿着白大褂那还得说自己是医生咯,禽兽还衣冠呢,不然怎么会叫衣冠禽兽。
  “当然,你说话可要负责任,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看着他伸出白净的大掌,话到这份上,我还能拒绝,随意与他交握:“你好,朋友。”
  “你也好,朋友,靳关柏,30岁,单身,生日11月17号。”
  说完在抽出手的时候,在我手心留下了悸动。
  说就说,不仅废话多,动作也多:“恩,我知道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用无尽魅惑的眼神看着我。
  “嗯……没有,”我故作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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